不详-公元782年
邵真,唐代中期官员,曾任成德节度使李宝臣判官,以忠诚敢谏著称。李宝臣死后,其子李惟岳谋袭节度使之位,邵真力劝其归顺朝廷,反对割据叛乱,终因李惟岳不听劝谏而被杀害,后世以其忠烈载入史册。
暮春的恒州城柳絮纷飞,邵真执笔立于节度使府邸的廊下,青衫映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军报文书。《旧唐书·李宝臣传》记载其"性颖悟,善属文",此刻他正以朱笔勾画河朔舆图,墨迹蜿蜒如燕赵大地的血脉。
天宝末年,少年及第的邵真初入仕途便展露锋芒。李翰《恒州节度使厅壁记》称其"明练程法,剖决如流",在安史之乱后的动荡中,这位河北士人以其"通晓兵农之要"的才干(《册府元龟·幕府部》),被成德节度使李宝臣延入幕府。时人王锜《寓圃杂记》追述:"真每议军政,必援引《孙子》与《管子》,宝臣拊掌称善。"
建中二年,当田悦联合诸镇叛乱时,《资治通鉴》卷二二七详细记载了邵真的谏言:"公本安、史余党,今扫其故态,乃欲效之乎?"其案头陈设的《贞观政要》抄本被李宝臣反复翻阅,司马光特别记载节度使"虽不能用其言,然益重之"。在《全唐文》收录的李宝臣奏章中,多达七篇由邵真代笔,其中《请置常平仓表》"酌古准今"四字,正是其执政理念的缩影。
暮色渐浓时,邵真常独坐军械库旁的小院。据《新唐书·艺文志》载,他在此编纂《河北屯田录》十卷,那些被月光浸透的竹简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洺州水利的改进方案与易州屯田的收成数据。李肇《唐国史补》称:"成德军府文移,皆出邵氏手,时谓'判官笔'。"其朱批过的粮秣账簿现存敦煌残卷,犹可见"丝麻之征,当体民艰"的批注。
秋霜降临时节的节度使府议事厅,邵真立于绘有十二州疆域的屏风前。《文苑英华》卷六〇二收录其《论漕运疏》,"转粟千里,不如积谷于邻"的主张,正是他在宝应元年协助李宝臣整顿赋税时的方略。当幕僚们争论是否响应四镇称王时,《唐会要》卷四五记载他"引萧何、荀彧故事,谏止僭越",其声如金石掷地,廊下侍卫皆屏息。
建中二年春,恒州节度使府邸的海棠开得正艳,邵真却无暇赏花。他手持《春秋》,青衫被晨露浸湿半幅,已在李惟岳寝殿外立了整整两个时辰。《资治通鉴》载其"性刚直,好谏诤",此刻他正将竹简攥得发白,那上面新抄的《汉书·吴王濞列传》墨迹未干。
"使君不可!"当李惟岳召集诸将商议截留赋税时,邵真突然闯入议事厅。据《旧唐书·李宝臣传》附载,他"叩头流血,谏曰:'天子方讨梁崇义,公据全赵之地,当效忠尽节。昔李纳拒命,王师未至而身死;田悦背恩,兵革方兴而族灭。今若与二贼为表里,是自求祸也!'"殿中烛火将他瘦削的身影投在绘有《山河疆理图》的屏风上,宛如一柄出鞘的剑。
七月流火之夜,邵真第三次呈上密奏。唐代李肇《唐国史补》记其"每以春秋大义讽喻",这次他特意在奏章中夹了片枯黄的槐叶——恒州城头的古槐,当年李宝臣受封时亲手所植。"先公每饭必祝天子安康,使君岂忘丁酉岁长安赐宴时,代宗亲解紫袍相赠耶?"残叶在烛光中簌簌作响,仿佛老节度使的叹息。
当李惟岳最终联合田悦、李正己抗命时,邵真做了件震惊河北的事。《新唐书·藩镇传》记载:"真夜排户入,泣曰:'请斩真首以谢天子,然后叛,使君必免族灭。'"月光透过格窗,照见他怀中竟捧着口薄棺,棺盖上用朱砂写着"大唐恒州录事参军邵真殉节处"。
这年冬至,朝廷诏书抵达恒州。《册府元龟·谏诤部》录有邵真最后的谏言:"今朱滔在幽州,日伺赵隙。使君若倒戈入朝,真愿为前驱。"言毕解下鱼袋置于案上,袋中《归顺十策》的竹简散落如雪。翌日李惟岳仍发兵反叛,而史载"真遂称病不出,日注《春秋》于密室",直到次年王武俊倒戈,这个用生命阻止叛乱的文士,最终消失在恒州城破的烽烟里。
建中二年春,恒州城头阴云密布。成德军节度使李惟岳手握牙兵符节,却在节堂中焚烧朝廷诏书。幕僚邵真青衣素服立于阶下,忽以笏板叩地铿然:"明公世受国恩,安可效安史逆迹!"《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七载其谏言:"天子以公先人之故,赦罪加恩,今乃与田悦等偕反,此亡无日矣!"
田悦使者携魏博密函入城那夜,邵真独坐军衙西厢,烛影在《贞观政要》书页上摇曳。他暗中联络昭义军留后李抱真,遣家僮怀藏蜡书穿越叛军防线。《旧唐书·李宝臣传》附记其事:"真密遣人间道奉表,具陈惟岳违天悖理之事。"时河北诸镇皆叛,唯邵真以从八品行军司马之职,竟在叛军腹地织就勤王密网。
七月流火,李惟岳宴请诸将于真定城南校场。邵真执酒盏行至中军将领张遵面前,盏底忽现"王师不日当至"六字朱书。《新唐书·藩镇传》记此细节:"遵等私相语曰:'邵司马忠义士,吾属岂可负唐?'"未几,李惟岳发觉异动,持剑逼问邵真。司马正冠振衣答曰:"真受国禄三十年,今日得死,不减张巡齿!"(《册府元龟·忠烈部》)
及至王武俊倒戈,李惟岳终伏诛。德宗闻邵真事迹,特诏褒赠礼部郎中。然史笔如刀,《资治通鉴》补记悲剧:"武俊忌真谋略,诬以同反,竟杀之。"恒州城破那日,邵真血染青袍,怀中犹揣着未及送出的《河北诸镇兵要地志》。白居易后读其遗表,在《策林》中慨叹:"邵真之谏,凛凛犹生,使惟岳早从,岂有覆族之祸?"
建中三年春,恒州城内暗流涌动。成德军节度使李惟岳帐下,掌书记邵真正伏案疾书,烛火将他的身影投在青砖墙上,如一道不肯屈折的墨痕。《资治通鉴》载:"惟岳叛命,真屡谏止之",这位以"性刚直,好谏诤"闻名的谋臣,早已在叛旗未张时便以"河朔三镇世袭非王命"为由力谏,其声如金石相击,却终未能唤醒被野心蒙蔽的主君。
二月壬辰,叛谋败露的消息如惊雷炸响。当扈崿等党羽持刀闯入军府时,邵真衣冠整肃立于庭前,面对"与惟岳同谋"的构陷,他竟不置一词。《旧唐书·王武俊传》记载此刻惊变:"武俊勒兵攻府署,诛惟岳并其党邵真等"。史笔如刀,却掩不住那日血溅屏风的细节——据《新唐书·逆臣传》补充,邵真临刑前"神色不变",只将怀中谏草掷于火盆,纸灰如黑蝶纷飞,恰与《册府元龟》"忠谏被戮"的评语形成残酷映照。
后世考《唐会要·谥法解》,方知这场诛杀实为藩镇倾轧的牺牲。王武俊"既杀惟岳,又惧邵真谋己",遂借扈崿之口行除患之实。元代胡三省注《通鉴》时痛惜:"真之死非其罪,唐室失河朔之机在此"。那簇未能焚尽的谏草残片,后来被收录于《全唐文》卷四百三十二,字句间仍可窥见"臣闻春秋之义,大夫无私交"的凛然气节。
暮色中的刑场,邵真仰观星象,忽忆及去岁冬至在长安观象台与司天台官员的夜话。彼时紫微垣尚明,而今夜参旗九星却暗如凝血——这或许就是《新唐书·天文志》所载"建中三年二月乙未,有星孛于东方"的天象异变。刀光起落间,一颗流星划过恒州城头,恰似《贞观政要》中魏征所言"臣愿为良臣,勿为忠臣"的谶语,终成盛唐黄昏里最刺目的血色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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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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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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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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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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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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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