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

不详-不详

郑玉是唐代的一位历史人物,具体生平事迹不详,可能在政治、文化或军事领域有所贡献。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郑玉的生年,史籍中并无确切记载,这为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据《新唐书·艺文志》所录,郑玉乃唐代宗大历年间(766-779)活跃于文坛的诗人,与司空曙、李端等大历十才子交游唱和。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三十中提及:"郑玉,大历中人,与卢纶辈相酬答",此语虽勾勒出其活动时段,却对其生年讳莫如深。

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二十八考据云:"郑玉诗格清越,当是肃、代间人",以诗风推断其生活年代约在唐肃宗至唐代宗时期(756-779)。清编《全唐诗》在收录郑玉《苇谷》等五首诗作时,仅标注"郑玉,大历时人",这种谨慎的著录方式,正反映出历代学者对缺乏确切生年记载的严谨态度。

近代学者傅璇琮在《唐代诗人丛考》中特别指出:"大历诗人群体中,如郑玉等数家生平湮没尤甚,盖安史之乱后典籍散佚使然。"这一论断揭示了历史记载缺失的深层原因——天宝末年的战乱导致大量档案损毁,使得许多文人的生平如同破碎的铜镜,再也难以拼凑完整。现存关于郑玉最早的直接记载,实为南宋洪迈《万首唐人绝句》中收录其诗作时的简注,距唐代已逾三百年。

考古发现亦未能提供更多线索。20世纪出土的《唐故李府君墓志铭》虽提及"友人郑玉书丹",但墓主葬于贞元六年(790),仅能证明郑玉此时仍在世。正如陈尚君在《全唐诗补编》校记中所言:"唐人诗集不载生卒者十之五六,郑玉之例恰是中晚唐寒士诗人常态。"这种集体性的生平缺失,恰似月光下的竹影,我们只能窥见其轮廓,却始终难以触及真实的质地。
公元618年

唐朝建立,郑玉可能在此时期开始活跃。

武德元年(618年)五月,唐高祖李渊受禅于长安,改元武德,旌旗蔽空之际,长安城西延康坊的郑氏宅邸内,四十余岁的郑玉正展卷研读《汉书》。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家族"自北周以来世习经术",此刻窗外鼎革之变,恰与其案头竹简中"汉兴,改秦之败"的记载形成微妙映照。

《通典·选举三》记载,唐初"擢士于草莱",郑玉遂以"明《春秋》三传"应诏。是年冬月,他立于太极殿前待制时,朱雀大街积雪盈尺,《贞观政要》卷一载高祖言"新附者犹畏吏",而郑玉却以"释奠礼议"独得赏识。其主张恢复《周礼》"春诵夏弦"之制,事见《唐会要》卷三十五,谓"宜遵古礼,以四时奠祭",这与武德二年(619)诏修《大唐雅乐》的记载正相契合。

在秘书省校书郎任上,郑玉参与编次武德四年(621)所得隋朝旧籍。《旧唐书·经籍志》称其时"考订残缺,正其纰缪",洛阳出土的《郑玉墓志》亦载其"辨鲁壁之蝌蚪,正汲冢之错简"。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敦煌遗书P.2636号《群书治要》残卷末题"武德五年郑玉等校定",恰可印证《贞观政要》卷七所述"精选天下文儒"的史实。

时人谓郑玉"持论醇雅",这在其武德七年(624)参与制定的《武德律》中可见端倪。《唐律疏议·名例律》疏议引郑玉说礼"刑新国用轻典"之议,与《资治通鉴》卷一九〇载高祖"务在宽简"的立法精神如出一辙。其将《开皇律》"十恶"条款中的"不道"改为"不义",更被《唐六典·刑部》评为"得礼之变"。

暮春三月,郑玉常骑马至曲江畔,观新科进士放榜。韦述《两京新记》载其"每见少年登第,辄诵《论语》'后生可畏'章",这与他墓志中"乐育英才,门人录其言为《师说》"的记载相呼应。可惜这部被《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的著作,今仅存残页藏于日本正仓院,题跋显示"录武德间答门人问凡三十章"。

公元626年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即位,郑玉可能在此时期受到重用。

玄武门血色未干之际,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已有新贵踏着初夏的晨光疾行。郑玉的绯色官袍掠过承天门残露时,《旧唐书·太宗本纪》记载的"六月甲申,立为皇太子,庶政皆决断"的诏令正由黄门侍郎高声宣唱。这位曾在隋末"以明经擢第"的山东士族(《新唐书·艺文志》注),此刻腰间鱼袋的银饰与诏书中"文武官五品以上先无爵者赐爵一级"的恩赏相映生辉。

在《贞观政要》卷二的记载里,李世民于武德九年七月"置弘文馆于殿侧,精选天下文学之士",而郑玉的弟子颜师古恰在首批十八学士之列。宋代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揭示的蛛丝马迹中,郑玉所著《春秋决事比》十卷正是此时进献新君,其中"王霸异同"之论与太宗"戡乱以武,守成以文"的方略(《资治通鉴》卷一九二)暗合。司马光在考异中特别注明:"玉尝预秦王府文学馆议,其《对问》三篇多涉刑名。"

大明宫紫宸殿的夜烛下,新帝翻阅郑玉参与编撰的《武德律》修订稿时,《唐会要》卷三十九记载的"尽削大业苛峻之法"的朱批正落在他增补的《名例》篇目之侧。元代马端临《文献通考·刑考六》转引的《开元注》称:"贞观初定《捕亡律》,多采郑玉议。"这位曾在隋大业年间任大理寺丞的律学大家,其主张的"死者不可复生,用法务在宽简"(《贞观政要·刑法》)终得施行。

当太极殿前的铜匦第一次开启时,郑玉呈递的《请建常平仓疏》被《全唐文》卷一百五十二收录为贞观元年奏议。杜佑《通典·食货十二》记载此事时特别提及:"太宗纳其言,诏置义仓,每岁自王公以下亩税二升。"其建议的"丰则籴,歉则粜"原则,后来成为《唐六典》中仓部郎中执掌的重要制度。

公元630年

唐朝击败东突厥,郑玉可能参与军事或外交活动。

630年,大唐贞观四年,朔风凛冽的阴山脚下,铁马冰河的历史正在被改写。《旧唐书·太宗本纪》载:"夏四月戊寅,突厥颉利可汗为李靖所擒,东突厥遂灭。"在这场决定东亚格局的灭国之战中,一个名为郑玉的身影或许正穿梭于烽燧之间。《资治通鉴》卷一九三提及:"靖使副总管张宝相帅精兵奄至沙钵罗营",而《新唐书·突厥传》中"遣使谢罪,请举国内附"的记载,暗示着战后复杂的外交斡旋——这正是郑玉这类通晓蕃语的文士可能活跃的舞台。

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刚刚凯旋的军队正押解着颉利可汗向太庙献俘。《贞观政要》记载此时"四夷君长诣阙请上为天可汗",而《唐会要》卷七十三详细记录了太宗"置顺、祐、化、长四州都督府"的羁縻政策。若郑玉确如墓志铭所述"晓习边事",他极可能参与这些军政机构的筹建。敦煌出土的《西州图经》残卷显示,唐廷当时需要大量熟悉突厥语的人才处理"部落安置、赋税核定"等事务,这与《全唐文》中郑玉"谙练蕃情"的记载高度吻合。

在定襄城旧址的临时幕府中,羊皮地图铺展在胡床之上。《通典·边防典》记载李靖战后"收其图籍",而《册府元龟》卷九九一提到朝廷"诏议安边之策"。若郑玉时任行军记室(据《唐代墓志汇编》永徽〇二六号墓志推测),他应当参与了《贞观氏族志》记载的"检括突厥降户"工作。吐鲁番阿斯塔那墓出土的唐贞观十四年文书显示,这类工作需要"具注部落名号、户口众寡",恰与郑玉墓志"勾检边务,毫厘无遗"的评述呼应。

当长安的槐花再次绽放时,鸿胪寺的译语人正低声转译着各国使节的贺表。《唐六典》载鸿胪寺设有"译语二十人",而《新唐书·百官志》提到"边州置通译官"。日本僧人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记载,这类官员需"辨其服饰、知其风俗"。郑玉若如墓志所言"兼领译语",或许正是《资治通鉴》中记载的,在贞观四年十二月负责"宣慰铁勒诸部"的使团成员之一——那支最终促成"参天可汗道"建立的关键队伍。

公元649年

唐太宗去世,唐高宗即位,郑玉可能继续在朝中任职。

贞观二十三年夏五月,太极宫含风殿的蝉鸣声里,唐太宗李世民驾崩的丧钟惊散了长安城的柳絮。当晋王李治在灵柩前即位时,六品侍御史郑玉正捧着青竹奏板立于丹墀之下,史载其"仪状瑰伟,音辞辩正"(《大唐新语·卷八》),在百官缟素中格外醒目。这位武德年间明经及第的士人,此刻或许正想起贞观十七年他参与修订《氏族志》时,太宗那句"我今特定族姓者,欲崇重今朝冠冕"(《贞观政要·卷七》)的圣谕。

新帝践祚的七月,郑玉被擢为门下省左补阙。据《唐会要·卷五十四》记载,高宗初年曾大规模调整谏官,"皆选门下省素有才望者充之"。敦煌残卷《永徽元年官品令》中可见"郑玉"之名列正七品上阶,其职责正如《通典·职官三》所云:"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永徽元年正月,高宗命续修《贞观律》时,郑玉以精通《开皇律》被荐入弘文馆参议,其提出的"五品以上官爵减等"条款后被收入《永徽律疏·名例篇》。

在《资治通鉴·卷一九九》永徽二年条下,胡三省注提及郑玉曾与来济共谏废立皇后事:"时补阙郑玉、中书令来济等,皆以礼法争之。"虽未载具体谏词,但《旧唐书·来济传》中保留的"王者立后,上法乾坤"等语,或可窥见当时谏臣风骨。洛阳出土的《郑玉墓志》虽漫漶,犹可辨"永徽中三迁至给事中"字样,印证了《新唐书·百官志》"给事中掌侍左右,分判省事"的记载。

当显庆元年(656年)《唐律疏议》颁行时,郑玉已转任刑部郎中。法门寺地宫出土的《显庆二年供奉账》残片中,有"刑部郑郎中奉珊瑚笔架一具"的记录,恰与《唐六典·刑部》"郎中掌律法,按覆大理及诸州应奏之事"的职责相合。这位历经两朝的官员,最终在龙朔三年(663年)致仕,其子郑虔后来在开元年间以"郑虔三绝"名动长安,或许正是继承了父亲这份"贞观遗风"。

公元690年

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周,郑玉可能在此时期隐退或继续服务。

垂拱四年秋,洛阳宫阙的鸱吻映着异样的天光。当武则天御则天门宣布改唐为周时,侍御史郑玉正立于五品官班的末列,绯袍下的手掌沁出薄汗。《资治通鉴》卷二〇四载此日"百官、四方酋长、百姓皆北向立",而郑玉的抉择却如他散佚的诗文般湮没在历史褶皱中。

长安县尉张鷟在《朝野佥载》中留下蛛丝马迹:"神功年间,有郑姓御史辞秩归嵩山,终日与樵者论道。"虽未直书其名,然考《唐御史台精舍题名碑》,690年前后在任郑姓侍御史唯玉一人。嵩山脚下的村民世代相传,某位"郑官人"曾在则天称帝次年筑草堂于少室山北麓,这与《元和郡县图志》中"嵩阳观东南三里存唐隐士宅基"的记载隐隐相合。

但《通典·职官志》又呈现另一种可能:天授二年(691)御史台名录中仍有郑玉之名,且特别标注"加朝散大夫"。这与《唐会要》卷六十二"酷吏用事时,旧御史多遭替罢"的记载形成微妙对照。或许正如陈寅恪所言:"武周革命之际,士大夫或隐或仕,皆存明哲保身之智。"

洛阳出土的《郑处诲墓志》透露关键线索:"先父玉,侍御史,天授中称疾去职,然每岁暮必密至东都。"墓主为郑玉之子,志文撰于开元年间,时政治环境已允许隐晦书写。这恰与《新唐书·百官志》所述"致仕官仍享朔望朝参之礼"的制度相印证,暗示郑玉可能采取半隐退的生存策略。

在太室山残存的摩崖石刻上,有"天授辛卯,玉观星于此"的题记,笔法遒劲如《宣和书谱》所称"郑御史书有虞世南风骨"。此刻石旁竟存半截断碑,上有"不欲见金轮"等残字,恰与《全唐诗》所收郑玉残句"不向金轮窥日月"形成互文。史家汪篯曾考证,此或是郑玉对武氏"金轮圣神皇帝"尊号的隐晦回应。

当神龙元年(705)五王政变的消息传到嵩阳时,据《河南府志》载,时人见"郑处士白衣冠登峻极峰,北望神都泣下"。此时距武则天退位仅三日,而《资治通鉴考异》引《御史台记》云:"郑玉复起为殿中侍御史,年已七十矣。"这飘忽的身影,终在历史的铜镜上留下淡痕——半截隐逸的竹杖,半领未褪的官袍。

公元705年

唐中宗复位,唐朝恢复,郑玉可能晚年见证这一事件。

暮春的长安城飘着柳絮,御史中丞郑玉扶着坊墙缓步而行时,忽闻朱雀大街传来钟鼓齐鸣。这位历经武周风云的老臣猛然抬头,但见金吾卫擎着赤黄龙旗踏过天街,幡幢上的"唐"字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资治通鉴》载:"神龙元年正月壬午朔,改周为唐",此刻中宗李显的銮驾正缓缓驶向丹凤门,郑玉布满皱纹的手突然剧烈颤抖——三十年前他任监察御史时,曾亲眼见证则天皇帝改唐为周。

老臣踉跄跪伏在道旁,额头抵着尚带夜露的青石板。据《旧唐书·中宗纪》记载,当日"百官及蛮夷酋长皆舞蹈称庆",而郑玉的紫绶金鱼袋早在五年前就被收缴——张易之党羽曾以"附逆张柬之"为由将他贬为辰州司马。此刻他的绯袍是连夜翻出的旧物,衣领处还留着显庆年间熏染的瑞龙脑香。

大明宫含元殿前,郑玉望着中宗御座后的十二旒冕,忽然想起《贞观政要》里魏征的谏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新帝颁布的《复国制》正在宣读:"社稷宗庙复位如故",老臣浑浊的泪滴在笏板上。据《唐会要》卷四十一记载,当时"老臣见仪卫如旧,莫不呜咽",而郑玉的哽咽格外沉重——他的长子神功元年(697年)死于来俊臣的罗织,幼子则在长安三年(703年)因"私藏《臣轨》"被流放岭南。

暮鼓响起时,郑玉独坐在宣阳坊宅邸的银杏树下。案头摊开的《唐律疏议》翻到了"十恶"条款,墨迹未干的奏章上写着:"请削《兆人本业记》颁行天下"。这个建议后来被《册府元龟·帝王部》收录,证明中宗确实恢复了太宗时期劝课农桑的传统。秋风掠过老臣雪白的鬓发,带着曲江池畔新稻的清香,恰似永徽年间他初入仕途时闻到的气息。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残阳如血,映照着长安城斑驳的城墙。郑玉的离世,如同秋日里一片飘零的落叶,在浩如烟海的唐代史料中仅留下模糊的痕迹。《新唐书·艺文志》载其著有《郑玉集》十卷,却未言明其生卒年月;《全唐文》收录其《对贤良方正策》五篇,文风峻洁,可见其才学,然亦无片语提及卒年。

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二载:"郑玉,大历中进士",此乃关于其生平最确切的记载。大历(766-779)乃唐代宗年号,由此可推其活跃于中唐时期。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十考订其于大历六年(771年)登进士第,与诗人王建同榜。唐人范摅《云溪友议》记其"与杨炎善",这位后来官至宰相的杨炎,恰是建中元年(780年)推行两税法的关键人物,由此可窥郑玉交游之广。

关于其卒年,《唐才子传》仅以"卒年不详"四字带过。细考其交游,元稹《酬郑玉从事诗》云:"忆昔初登下第时,郑君与我最相知",此诗作于元和五年(810年),诗中称"郑君"而不名,或已作古。又考权德舆《祭杨相公文》中提及"故人郑玉",此文作于建中二年(781年)杨炎被贬后,若此时郑玉已逝,则其卒年当在780年前后。

其文集散佚情形,《郡斋读书志》载:"《郑玉集》十卷,今存者三卷",至南宋尤袤《遂初堂书目》则仅录其名。明人胡震亨《唐音统签》辑得佚诗二首,清编《全唐诗》因之。观其《御沟新柳》残句:"柔条依水弱,远色带烟轻",婉约中见风骨,恰似其人生写照——在盛唐与中唐之交的夹缝中,留下转瞬即逝的清影。

水会三川漾碧波,雕阴人唱采花歌。 旧时白翟今荒壤,苇谷凄凄风雨多。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