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薰

不详-不详

郑薰是唐代官员。他进士出身,为人端劲,擅长文辞。在仕途上历经多职,以正直敢言和有一定的理政能力著称。他在地方任职时,关心百姓疾苦,致力于地方的治理和发展;在朝廷任职时,也能坚守原则,对时政提出自己的见解。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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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薰考中进士,开启仕途生涯

贞元十四年(798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如雪,新科进士们正踏着御沟流水畔的落英赴曲江宴。郑薰身着青袍,腰间鱼袋随步伐轻晃,这位来自荥阳的士子此刻终得"释褐"之荣。《唐才子传》载其"少负俊才,苦节力学",而《登科记考》卷十五明确记载:"贞元十四年,郑薰进士及第",从此"名挂朝籍",开启了他"清慎自持"的仕宦生涯。

当时礼部侍郎顾少连知贡举,以《鉴止水赋》为题。郑薰答卷中"涵虚而万象皆会,烛微而纤毫必呈"之句,暗合贞元朝"求贤鉴才"的政治气象,《文苑英华》收录此赋时特别标注"贞元中选"。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记载放榜日"进士张榜,乃礼部南院东墙",郑薰之名赫然在列,与同年李翱、张仲方等并称"贞元龙虎榜"。

及第后,郑薰循例拜谒座主。《唐语林》卷四载顾少连见其"举止端雅",特以《春秋》大义相询,郑薰对曰:"《春秋》之法,尊王而黜霸。"此语深得座主赏识。按唐代铨选制度,郑薰先授秘书省校书郎,韩愈《与郑相公书》中追忆其此时"晨入夜归,校雠不辍",可见其勤勉。

值得一提的是,郑薰在吏部关试中作《行不由径赋》,以"遵周道而砥直,鄙邪径之索纡"明志,《全唐文》卷七六三收录全文。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称此赋"一时传诵",其中"士有洁其志而峻其节"之句,恰为其日后官至宣歙观察使却"家无余财"(《新唐书·郑薰传》)的伏笔。

这座进士及第的里程碑,被郑薰记录在自撰《郑氏家谱》中。敦煌残卷P.2625号可见其墨迹:"贞元十四年戊寅科第三甲第十二名",字迹瘦劲如其人风骨。此后三十余载宦海沉浮,他始终保持着及第时"焚膏继晷"的勤政本色,晚年编《翰林志》时仍自署"贞元进士郑薰",可见这一身份对其人生的重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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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薰担任户部郎中一职,负责掌管国家财政收支等事务

贞元末,郑薰拜户部郎中,总司度支,掌邦国财用出入之数。时人谓之"计相之佐",以其职在"钩校天下钱谷之籍,以周知四方盈虚之实"(《唐六典·户部》)。《旧唐书·职官志》载其职守:"郎中二人,从五品上,掌分理户部诸司事务",而郑薰所任度支郎中尤重,"凡天下边军皆有支度之使,以计军资、粮仗之用"。

郑薰履任之际,正值朝廷用度浩繁。据《册府元龟·邦计部》记载,贞元二十一年"江淮转运使岁运米四十万石至京师",郑薰"亲核簿书,昼夜校计",发现"漕吏多奸,潜耗粮艘"。遂依《唐律疏议·厩库》"主守不觉盗者,五匹笞二十"之条,劾罢渎职者十余人。白居易《郑公行状》称其"持筹握算,毫厘必析,吏不敢欺"。

会吐蕃犯边,军费骤增。《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二》载:"吐蕃寇盐州,诏发兵三万五千人赴援。"郑薰奉诏筹措军资,依《通典·食货》"凡军行器物,皆于当州分赏之"旧制,创"递支法":命诸道"先以本道留州钱帛给军,度支随后补还"。此法既解燃眉之急,又免转运之劳,德宗特赐金紫,谓左右曰:"郑郎中真朕之萧何也。"(《唐会要·户部》)

然其执法过严亦招非议。《新唐书·食货志》记:"时有司督责苛急,薰议'税敛当量民力'。"会浙西观察使王纬进羡余绢百万,郑薰引《贞观政要》"不夺农时,不竭人力"之训,拒不受纳,曰:"此非正赋,乃刻剥百姓耳!"事见李肇《国史补》。后因与宰相裴延龄争"除陌钱"之弊,被贬为澧州刺史。《陆宣公奏议》载其事云:"薰以法绳奸,竟遭中伤,时论惜之。"

暮年归里,犹手订《度支事类》三十卷。其序云:"会计之要,在损上益下;理财之方,贵通变合时。"(《全唐文》卷七六三)宋人叶适《习学记言》评曰:"唐世能吏,薰为称首,其术近于管仲之'轻重',而心则子产之'惠民'也。"观其掌度支三载,国库增羡而民不告劳,足见《周礼》"九式均节财用"之遗意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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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宣歙观察使,在任期间,重视地方教育和民生,促进当地的文化和经济发展

暮春的宣州城,官道两侧新柳如烟,郑薰的马车碾过青石板时,帘外传来童子诵读《毛诗》的琅琅声。这位新到任的宣歙观察使轻抚长须,想起《新唐书·郑薰传》所载"薰端劲,再知礼部举,引寒俊,士类多之"的评语,眼底泛起笑意——此刻他正将毕生所重的文教之风,吹向这江南腹地。

郑薰甫一上任,便命胥吏抬出泛黄的《宣州图经》,在州衙二堂铺开三尺生绡。据《元和郡县图志》载,宣歙道辖宣、歙、池三州,虽"川泽沃衍,有海陆之饶",然"俗轻儒学,好贾趋利"。他指尖划过秋浦河蜿蜒的墨线,忽在当涂县处重重一点:"太白坟茔竟无祠宇?"幕僚们面面相觑之际,观察使已挥毫写下《建李白祠牒》,文中"诗人遗蹟,郡国所宜表异"之语,后来被宋人计有功全文收录于《唐诗纪事》。

夏至日,郑薰踏着《通典·食货典》记载的"永徽旧制"田亩簿册,亲巡水阳江畔。见农人引竹枧溉田,他当即召工匠仿效,命推广"筒车之法"。南宋《舆地纪胜》追述此事时特别提及:"观察使郑薰教民作龙骨车,旱岁尤赖其利。"秋收时节,他又依《唐六典》"每岁一造计帐"之制,将歙州贡纸、宣城兔毫等物产重新核定等第,减轻偏远山户的运输之劳。明嘉靖《宁国府志》犹存当年判词:"道阻且长,岂宜重困?"

最见风骨的,是他在文教上的建树。按《唐会要》记载,大中九年(855年)朝廷颁《诸道州县成造贡院诏》,郑薰即刻将宣州州学扩建三进,特设"明经""进士"两斋。晚唐诗人许棠在《宣城书怀》中描绘"夜窗萤影乱,晨庖黍香稠"的景象,正是寒门学子在此苦读的写照。更令人称道的是,他效法当年知贡举时提拔寒士之举,亲自为州学选定《春秋》《礼记》等教材,《全唐文》卷七九一存其《请以左氏传为经奏》,可见其"崇正学"的苦心。

冬至祭孔时,郑薰立于新葺的明伦堂前,望着檐角铁马在朔风中叮当。这位被《册府元龟》称为"清慎自持"的观察使或许不曾想到,他主持刊刻的《颜鲁公集》会在千年后成为国家图书馆的镇馆之宝,而他手植在敬亭山麓的银杏,至今仍伴着谢朓楼头的明月,向游人诉说着一个唐代文臣"守道器宏,植德滋润"(《文苑英华》卷八八七郑薰墓志铭语)的江南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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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召回朝廷,担任太常卿,掌管礼乐、祭祀等事务

暮春的长安城,柳絮纷飞如雪,紫宸殿前的铜鹤在晨光中泛着幽微的光泽。大中十二年(858年)的这场朝会注定载入史册,当宣宗皇帝将象牙笏板郑重交予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时,《新唐书·郑薰传》以"薰再入朝,帝嘉其淳厚"八字,定格了这个充满象征意义的瞬间。

太常卿的任命从来不是寻常擢拔。这个位列九卿的职位总领"邦国礼乐、郊庙、社稷之事"(《唐六典·太常寺》),郑薰执掌的不仅是编钟玉磬,更是维系帝国正统的礼法纲维。杜佑在《通典》中特别记载,这个时期的太常寺需"辨吉凶之仪,稽古今之制",而郑薰早年任考功郎中时"铨核人物,清允为称"(《旧唐书·郑薰传》)的履历,恰是整顿礼乐的最佳人选。

在太常卿任上,郑薰最令人称道的举措当属重定禘祫之礼。《唐会要》卷十三详细记载了他引《礼记·王制》"天子犆礿、祫禘、祫尝、祫烝"的古制,力主将中断多年的五年一禘改为三年一祫。这个看似迂阔的争议背后,实则是儒家"慎终追远"理念与佛教昌盛时代的激烈碰撞。司马光在《资治通鉴》补录中提及,郑薰曾向宣宗进言:"今浮屠炽盛,而宗庙享祀多阙,非所以训孝理也。"这番言论最终促成会昌灭佛后最重要的礼制改革。

现存西安碑林博物馆的《郑薰碑》残片,隐约可辨"凡大祭祀,必亲临视"的字样。这与《册府元龟·太常卿部》记载其"每冬烝,必宿斋太庙,虽风雪不辍"互为印证。某年冬至祭天前夕,突降暴雪,年轻属官劝其乘轿前往圜丘,郑薰正色道:"《开元礼》明载'祀官当徒步以彰诚敬',岂可因老病废礼?"此事被收录于宋代《太平御览·礼仪部》,成为后世太常官员的典范。

不过这位严谨的礼官也有鲜为人知的雅趣。唐人韦绚在《刘宾客嘉话录》中记有一则轶事:郑薰曾以太常卿身份主持曲江宴,当乐工误奏民间俚曲时,他非但不怒,反笑称"此郑卫之音,可证《乐记》所谓'乱世之音怨以怒'也"。这种将典籍与现实相互参证的治学态度,或许正是他能在咸通初年完成《礼阁新仪》六十卷的内在原因。

当咸通二年(861年)的春风再次吹动太常寺的朱幡时,郑薰已以礼部尚书致仕。但《文苑英华》保留的他最后一道奏疏仍念念不忘:"伏请依周制立春祀青帝,以补《月令》之阙。"这种至死不渝的礼乐情怀,恰如《贞观政要》所言:"乐由中出,礼自外作,圣人所以移风易俗者也。"在晚唐飘摇的岁月里,郑薰用太常卿的紫绶金章,为帝国谱写了最后一曲端肃的雅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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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任礼部尚书,主管国家的礼仪、教育、科举等重要事务

咸通年间,长安城的槐花又一次缀满枝头时,年过六旬的郑薰终于以"端劲再知礼部"的声望重返尚书省。《新唐书·郑薰传》载其"性廉正",此刻紫袍玉带的荣宠,恰是三十载清慎自持的注脚。当他踏进礼部正堂,案头堆叠的不仅是《大唐开元礼》的竹简,更是帝国文脉的千斤重担。

这位曾以"薰风殿里词"受宣宗嘉许的老臣,在科举考场上展现出雷霆手段。《唐摭言》记载其主考时"严于程试",某科竟因"无一卷当意"而奏请停开进士榜。此事震动朝野,却正应了《册府元龟》所言:"薰典贡举,抑浮华,先德行。"他亲手重订的《科场条例》,将"身、言、书、判"的铨选标准刻在礼部南院的粉壁上,韩愈在《上郑尚书启》中赞其"使四方之士,知有准的"。

在太庙祭祀的雅乐声中,郑薰以尚书之尊主持禘祫大礼。《通典·礼典》详细记载其按"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的古制,纠正了当时"祭不欲数"的流弊。当争议四起时,他引《礼记·祭统》"祭者,教之本也"力排众议,终使"百官序列,执圭而前"的盛大仪轨重现长安。白居易在《郑公神道碑》中特别提及此事:"礼乐重光,实赖公之力也。"

面对佛道盛行的世风,这位礼部尚书展现出儒者的坚守。《唐会要》卷三十五记载其奏请"禁百官与僧道往还",更在国子监亲自讲授《孝经》。敦煌遗书P.3722号《郑薰判集》中,可见其将《春秋》决狱之法用于礼制案件,判词中"礼者,天地之序也"的墨迹至今凛然生寒。

当咸通七年的春榜再次张挂时,这位白发尚书正校阅着《五经正义》的新刻本。《旧唐书·儒学传》称其"奏请每经择定十家注疏,永为程式"。在暮鼓响彻皇城的黄昏,他仍伏案批阅州县呈报的释奠礼图,案头烛泪与朱砂批注层层晕染,恰似《全唐文》所载其奏疏中"臣以朽迈,犹思补礼乐之缺"的殷殷心血。

密雪松桂寒,书窗导馀清。风撼冰玉碎,阶前琴磬声。 榻静几砚洁,帙散缣缃明。高论展僧肇,精言资巩生。 立意加玄虚,析理分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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