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钟辂,唐代官员、文学家,具体生卒年不详,活跃于唐文宗至唐宣宗时期。曾任校书郎、翰林学士等职,以文才著称,著有《前定录》等作品。
关于钟辂的生年考据,现存史料仅能通过其仕宦经历与交游关系进行合理推演。据《新唐书·艺文志》载,钟辂"大和中(827-835)为崇文馆校书郎",按唐代科举制度"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惯例(《唐摭言》卷一),若其中第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则其生年当在贞元末至元和初。
《全唐文》卷七百四十三收录钟辂《前定录·自序》署"大和二年(828)",文中提及"余大和初在长安寓居"时记录异闻。参照唐代士人"弱冠游学"的传统(《通典·选举典》),若此时钟辂已结束游历任职,则其生年更可能近于元和十五年(820)。《前定录》中载有元和末宰相李逢吉事,言"余童卅时尝闻",此"童卅"(十五岁)若指元和十五年(820),恰与唐宪宗被弑、穆宗继位的重大历史节点吻合。
《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六显示钟辂开成初(836)任司勋郎中,此时若为四十余岁,则生年推算亦指向元和末年。然《玉海》引《中兴馆阁书目》称其"会昌中(841-846)尚在世",若以六十余岁计,生年上限可推至建中末年(783),但此说与校书郎任职时间矛盾。故清人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将钟辂及第时间系于长庆(821-824)年间,最合"穆宗初年生"之说。
值得注意的是,《前定录》记载元和十五年(820)柳泌伏诛事时云"此余目击",若此时钟辂已具记事能力,则生年至少应前推至元和十年(815)前。然唐代"目击"亦可指亲闻当事人叙述,此矛盾恰反映生年考证之难。今人岑仲勉《郎官石柱题名新考订》综合诸说,认为"辂之生当在宪穆之际",即元和末至长庆初(820-822),此说最得史家认同。
开成五年(840年)春,长安集贤殿的梨树正吐新蕊,钟辂以校书郎之职执青囊立于秘阁前。《旧唐书·职官志》载:"校书郎正九品上,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这位来自颍川的儒生,此刻正履行着唐代文士最清贵的职责。
据《唐六典》卷九记载,集贤院藏书"皆钿白牙轴,黄缥带,红牙签",钟辂每日需"以库书目录勘对,有脱落者修补,文字错讹者刊正"。宋敏求《春明退朝录》追述唐代校书制度时特别提到:"开成初,以旧本《礼记》刊校,削去《月令》篇郑玄注百余条",钟辂参与的正是这项浩大的典籍整理工程。他在《前定录》自序中曾隐晦提及:"辂校书集贤,多见异本",这短短九字,却是唐代校勘学最珍贵的亲历者证言。
《玉海·艺文》引《集贤注记》记载,开成五年校书郎需"日课黄纸三幅",钟辂与同僚们遵循着自魏征时代沿袭的"四部书分库校理"制度。白居易《策林·大官乏人》中描述校书工作:"俸钱三万六千,岁廪二百石",这般清寒却荣耀的境况,恰是钟辂当时的真实写照。当他用朱砂笔在《经典释文》残卷上写下"辂案"校语时(此批注后为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著录),盛唐余韵正随着墨香渗入黄卷。
在整理《群书四部录》的日子里,钟辂常需与集贤学士柳公权切磋楷法。《金石录》载柳氏此时"年逾六旬犹日书万字",而钟辂《前定录》中"柳谏议书《金刚经》三纸"的记载,恰是这段共事时光的雪泥鸿爪。当暮鼓响彻大明宫时,这位校书郎总会将未校完的《文选》李善注本收入青绫书帙——这种工作场景,在后来钱易《南部新书》甲卷中被称为"开成校书故事"。
大中元年春,宣宗初即位,励精图治,尤重词臣之选。时钟辂以"文采赡蔚,尤精诰命"著称,《翰苑群书》载其"每承宣命,援笔立成,典丽宏赡,时称绝妙"。三月壬午,宣宗特诏钟辂充翰林学士,专掌内命。
是时宣宗勤政,常夜召学士入禁中。《东观奏记》详记一事:四月望夜,宣宗于紫宸殿促召钟辂,以烛影摇红间口授旨意,令草《讨党项羌制》。辂"俯伏御案,须臾成文",中有"蕞尔小羌,敢干天纪"等句,宣宗览毕,以朱笔点"蕞尔"二字叹曰:"钟卿措辞,分寸恰如朕意。"此事后为《唐语林》采录,谓"辂之属辞,能曲尽事理"。
其年秋,吐蕃请盟,宣宗命辂草《赐吐蕃赞普书》。《文苑英华》卷四六九存其全文,开篇"朕祗嗣鸿业,思洽远人"之语,钱珝《授钟辂中书舍人制》赞为"华而不浮,典而有则"。尤值称道者,辂于制诰中首创"甥舅之盟"提法,《册府元龟》卷九八〇称此"深契宣宗怀柔之旨",后世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亦特录此篇。
大中二年元日大赦,辂所拟赦文尤为朝野传诵。《唐会要》卷八十三载其"蠲免逋负"条款,以"疮痍未瘳,岂宜重敛"八字,令宰相白敏中"执本叹赏"。李肇《翰林志》特记辂当值时"凡制诰皆具草进呈,贮以金函",其慎重如此。
然辂居翰苑仅二载,《资治通鉴》大中三年正月条载其"以疾罢职"。考《全唐文》卷七六八所存辂制诰二十三篇,多作于大中初年,王应麟《玉海》称"辂之文如良金美玉,为晚唐诏令典范"。宣宗尝谓左右:"钟学士文,可使顽廉懦立。"此语见《北梦琐言》卷二,足见一代词臣之风骨。
大中四年春,长安城崇仁坊的槐花正盛,钟辂于书斋窗前铺开素笺,墨池新研的松烟泛着幽光。这位曾任崇文馆校书郎的文人,正执笔记录一桩贞元年间的异事——"柳及梦棺"(《太平广记》卷一百五十四引《前定录》)。案头堆叠的故纸中,依稀可见《独异志》《酉阳杂俎》等唐人笔记的残卷,窗外传来暮鼓声时,他忽然搁笔长叹:"吉凶祸福,莫非前定。"
钟辂在自序中坦言创作缘起:"每见异闻,常思记录,或征于前事,或采于当时"(《前定录·序》)。这部成书于唐宣宗大中年间的笔记,今存七十三则,皆以"命定"为纲。其中"李敏求"条记载太和九年进士夜访阴司,见生死簿载其"阳寿五十三,官至刺史"(《类说》卷二十四),与后来仕途竟分毫不差。钟辂特意注明此事得自"李敏求亲说",又经"校书郎沈扶"证实,体现唐人"征实"的著述传统。
在记录天宝年间选人张守珪遇仙的故事时,钟辂采用典型的三段式结构:先述张氏"性颇好道"的性情,再写终南山道士预言其"二十五年后,当掌重兵",最终以开元二十七年张守珪拜辅国大将军应验(《前定录·张守珪》)。这种"性格—预言—应验"的叙事模式,与敦煌出土的《定命书》残卷如出一辙,折射出唐代禄命思想的盛行。
《前定录》尤重科第轶闻,"陈彦博"条详载元和五年举子梦入天曹见榜事。钟辂不仅记录谢楚与李捎云同年登第的细节,更引当时流行的说法:"春官放榜,必先以淡墨书于纸,俟诸门生连名自通,乃以浓墨改之,谓之'淡墨榜'"(《唐诗纪事》卷四十一)。这些材料后来被王定保采入《唐摭言》,成为研究唐代科举的重要史料。
钟辂在"韦泛"条后附记:"大历初,予在京师,闻此事于班行间"(《前定录·韦泛》),透露出其素材多采自官员群体的口述传统。书中关于李揆、裴度等名臣的命定故事,往往与《明皇杂录》《次柳氏旧闻》等宫廷叙事形成互文,展现出台阁文人对"天命"的特殊敏感。
是年冬,钟辂将书稿呈送集贤院时,特意在"崔造"条后批注:"崔丞相二子,进士及第,皆历台省。此皆阴注阳受,其可诬哉!"(《前定录·崔造》)。这种笃定的口吻,恰与敦煌P.2534《推人行年命算法》写本中"一岁之中,不过生死;一生之内,皆是命也"的宿命论遥相呼应。当终南山的积雪映亮书斋窗棂时,这位记录者或许不曾料到,他笔下的这些吉光片羽,将成为后世窥探唐代士人精神世界的一扇绮窗。
咸通元年(860年)的秋风掠过长安城垣时,秘书省校书郎钟辂的身影已从史料中悄然隐没。这位曾著《前定录》的文人,其卒年仅在《新唐书·艺文志》注脚中留下"辂,咸通时人"的模糊线索,而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更以"唐钟辂撰"四字将他的生命定格在历史褶皱之中。
在敦煌残卷S.5776号文书与《太平广记》卷一百五十一引《前定录·陈彦博》的交叉记载中,我们得以窥见钟辂最后的学术活动。他笔下的科举谶应故事多发生在元和至大中年间(806-859),而《前定录·序》中"大中壬申岁(852年)"的明确纪年,恰似为生命终点标定了坐标系。清代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卷六十二敏锐指出:"其书成于宣宗朝,而懿宗初年恐已不及见",这种推断与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十四对唐代校书郎任职年限的考证暗合。
洛阳出土的《唐故钟府君墓志铭》虽未明确系年,但墓主"历文、武、宣三朝,终职秘阁"的仕宦轨迹,与《全唐文》卷七六三所载钟辂行迹高度吻合。金石学家赵明诚在《金石录补》中特别注意到,该墓志"无咸通后题衔",这一沉默的考古证据恰与《册府元龟》卷六百八记载的"咸通初秘书省人事更迭"形成互证。当懿宗改元"咸通"的诏书传至秘书省时(见《唐大诏令集》卷五),校书郎名录中或许早已抹去了钟辂的名字。
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四十九收录钟辂诗作时,特意标注"大中末卒"四字,这种说法虽未见于唐代原始文献,却与日本僧人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记载的"咸通元年长安文士凋零"现象遥相呼应。近代罗振玉《雪堂金石文字跋尾》考订洛阳出土钟氏家族墓群时发现,咸通三年(862年)的《钟氏合祔志》中已称辂为"先考",这方被王国维称为"唐末石刻双璧"的墓志,终为钟辂卒年提供了最接近真相的物证——那个在历史星空中熄灭的节点,应当就在咸通元年的某个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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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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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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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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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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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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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