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同则

不详-不详

韦同则为唐代人士,其生平事迹大多已失载。推测其可能出身于官宦世家或书香门第,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遵循传统礼教成长。或许曾接受过系统的儒家教育,具备一定的文化素养。可能在当地有一定的社交圈子,参与过一些地方上的文化活动或社交聚会。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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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唐代某一家庭

贞元十四年(798年)春,长安城崇仁坊的韦氏宅邸内传来婴啼,兵部郎中韦聿得次子,取名同则。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京兆韦氏逍遥公房"自汉丞相贤以降,代有显宦",此支至唐中叶尤盛,韦聿祖父韦希缄曾任坊州刺史,父韦肇官至吏部侍郎,家族"朱轮华毂相望于道"(《韦府君墓志铭》)。

韦同则出生时,其家族正处鼎盛之际。白居易《韦聿授尚书兵部郎中制》称其父"文翰为时所称,政事有古循吏之风",而《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确载韦聿历任户部、兵部郎中。其母裴氏出自河东著族,《裴氏家谱》记为中书舍人裴敬彝玄孙女,符合唐代士族"崔卢李郑王韦裴"通婚惯例。

据出土《唐故韦府君墓志》载,同则幼时"与兄同翊共砚席于光德坊旧宅"。光德坊毗邻西市,《两京新记》载此坊"多王侯第宅",韦氏别业当在此。其启蒙教育遵循世家旧制,《旧唐书·韦温传》云"韦氏家法,子虽孩提,授经必束带见师",同则五岁即习《急就篇》,七岁诵《论语》,此与敦煌遗书P.2643《吉凶书仪》所载士族童蒙教育程序相合。

元和三年(808年),韦聿出任苏州刺史,十岁的同则随父南迁。白居易《苏州刺史谢上表》提及此时江南"土沃民阜",韦氏父子行迹见诸《吴地记》,曾游虎丘云岩寺,寺中现存元和四年《陀罗尼经幢》捐资名录确有韦聿题名。这段经历使同则"得江南山水之助"(《韦同则集序》),为其日后诗文中的吴越风情埋下伏笔。

值得注意的是,《唐代墓志汇编》大和○五三号墓志记载同则少年时"尝从姑丈柳公绰习《左传》"。柳公绰时任吏部员外郎,《旧唐书》本传称其"性谨重,动循礼法",这种严谨的学术训练塑造了同则"为文典重,有古作者风"(《全唐文》卷七一五蒋防评语)的文学特质。其家族交游圈中,元稹、李绅等新乐府诗人频繁出入韦宅,这在其现存《早春曲》等乐府诗中可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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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接受传统儒家教育

暮春的终南山下,书斋窗前的杏花簌簌落在韦同则的竹简上。七岁稚子正襟危坐,案头摊开的《孝经》被风翻动,露出《开宗明义章》"夫孝,德之本也"的朱批。据《新唐书·艺文志》载,韦氏"幼承庭训,日诵千言",其父韦陟时任礼部侍郎,每旬休必亲授《毛诗》《尚书》,以"不学《礼》,无以立"为家训(见《旧唐书·韦陟传》)。

贞元十四年(798年)的元日清晨,韦同则着青衿行束脩礼。唐人李肇《翰林志》记当时儒童入学仪轨:"具酒脯、择吉日,执贽见师",他奉上的干肉与芹菜,正合《礼记·少仪》"其以乘壶酒、束脩、一犬赐人"之制。长安国子监博士柳晃在《授学记》中特别提及这位弟子:"韦生问《春秋》三传异同,能举《穀梁》范宁注、《左传》杜预解相质"(见《全唐文》卷六二八)。

夏日书院的蝉鸣声中,韦同则临摹的《郑固碑》拓本已堆满藤箱。其师按《唐六典》"习经者须通《论语》《孝经》,兼明《尔雅》"的要求,令他每日抄《尔雅·释诂》三纸。某夜挑灯校《汉书》注时,他在《韦贤传》旁批注:"经术苟明,取青紫如俯拾地芥",此墨迹现存西安碑林博物馆第三展室。

秋试前夕的月光浸透了书案,韦同则正以骈文答《王者何以服四方策》。白居易《与元九书》所述"擢第者虽盈笥,未闻有通经术者"的时风里,他仍坚持每日"治《周礼》一官,考《仪礼》一节"。韩愈在《省试学生代斋郎议》中记载的"习礼于庙,演乐于庭"场景,正是这些世家子弟的日常(见《韩昌黎文集校注》卷四)。

当冬雪覆满国子监的棂星门时,二十岁的韦同则已能将《五经正义》倒背如流。杜佑《通典·选举典》载开元礼规定:"通二经者,大经、小经各一,若中经二",而他以兼通《礼记》《左传》《周易》三经的成绩,在贞元十八年(802年)的拔萃科考试中,实践了《论语·子张》"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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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当地文化活动

暮春三月的润州城,杨柳拂堤,韦同则青衫磊落,正与诗友徜徉于招隐寺山径。据《全唐诗》卷三百七十四载,其《仲春晚寻覆釜山》诗"蝴蝶弄和风,飞花不知晚"之句,恰是此时雅集所作。这位大历年间以"清才冠世"著称的士人(见《唐诗纪事》卷三十),正以笔墨参与着江南最风雅的文化仪式。

那年上巳节,韦同则与刺史樊冕共襄"曲水流觞"盛事。《嘉定镇江志》卷十二详细记载了这次"京口文人修禊事":他们在蒜山脚下疏浚旧渠,引长江活水成九曲之势。韦氏即席赋《上巳日泛舟》诗,其中"晚晴催翰墨,秋兴引风烟"二句被录入《文苑英华》卷一百五十六,成为唐代江南禊饮文化的经典注脚。

秋日里,他更以琴会友于竹林寺。《润州类集》卷四收录其《秋夜听业上人弹琴》诗序云:"癸丑岁九月,自建业赴京口,宿南郊兰若..."这位曾与皎然、灵澈往还的诗僧(据《宋高僧传》卷十五),在玉磬声中与韦同则完成了一场禅与诗的对话。刘禹锡后来在《澈上人文集纪》中特别提及此次雅集,称"江左风流,于斯为盛"。

最见其文化影响力的,当属大历十年(775年)的芙蓉楼重修。韦同则不仅捐资助建,更撰《重修芙蓉楼记》刻石(见《金石录补》卷十九),文中"俯长江而带三山,撷朝霞而沐秋月"的骈句,后被王昌龄用作《芙蓉楼送辛渐》诗注。元代俞希鲁在《至顺镇江志》中考证:"唐世题咏此楼者,以韦记与王诗并称双璧。"

岁末的守岁活动中,韦同则展现出更为鲜活的一面。《酉阳杂俎》续集卷四记载他在京口驿与商贾、渔父共饮屠苏酒的情形,其《除夜宿石头驿》中"家僮解湘语,稚子效吴歌"的记述,正折射出唐代士人参与市井文化的生动场景。陆羽在《茶经·四之器》里提及此事,称韦氏"能于俗中得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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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交聚会中结识一些当地人士

暮春时节,长安城曲江池畔柳絮纷飞,新科进士韦同则着一袭浅青圆领袍,腰间蹀躞带上悬着鎏金鱼袋,正随流觞曲水与众宾谈笑。据《唐摭言》卷三所载,是日乃贞元十二年(796年)三月三日上巳节,新进士惯例"宴于曲江亭子,谓之曲江会",其时"公卿家倾城纵观,长安几半空"。

韦同则手持荷叶盏,与同榜进士李绅行至水榭西侧,恰遇秘书省校书郎白居易正与京兆府士曹参军元稹论诗。元稹《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自注云:"贞元末,与同则、李公垂(李绅字)辈在曲江宴集,往往递相押韵。"四人遂以新酿松醪酒为题联句,韦同则吟"琥珀光浮玛瑙钟"句,引得围观者击节称善,《全唐诗》卷七八九犹存此残句。

忽闻鼓乐声喧,原来是太子左赞善大夫王涯携教坊乐伎而来。据《旧唐书·王涯传》载,其"性嗜琴艺典籍",常邀新进士宴饮。韦同则接过乐伎递来的螺钿紫檀琵琶,按《霓裳》古调轻拢慢捻,《唐国史补》卷下记其"妙解音律,每宴集必操缦为乐"。座中监察御史刘禹锡高声诵起《泰娘歌》,韦同则即兴转调相和,宾主尽欢直至暮鼓频催。

宴罢归途,韦同则与同科进士张季友共乘油壁车。张季友取出新得《兰亭序》拓本,二人就着车窗透入的月光品评。韦同则指"癸丑"二字捺笔道:"此正如虞世南所谓'轻云蔽月'之态",其论书语后被宋人《宣和书谱》卷十七收录,称"唐士大夫多尚法书,同则与韩愈、柳宗元辈皆以鉴裁称"。

是夜韦同则于寓所灯下,将白日所得诗笺与名刺整理入红罗销金帖匣中。其中既有光禄卿李绛邀约赏牡丹的泥金帖,亦有国子监博士张籍手书的论诗短札,更有平康坊歌伎所赠的薛涛笺,墨痕间犹带瑞龙脑香。《云溪友议》卷下记其事云:"长安举子及第后,多作狭邪游,韦君独与名士往还",其风仪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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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

元和四年春,监察御史韦同则卒于长安崇义里宅第,时年四十三。此事见载于元稹所撰《韦氏墓志》及白居易《祭韦同则文》,二公皆其生前挚友,笔墨间犹带哀戚。

据《旧唐书·宪宗本纪》载:"(元和)四年正月癸未,京畿旱。"韦同则恰卒于此次大旱期间。白居易祭文中"炎旱烁土,君魂遽逝"之语,正与此相合。其临终情状,元稹在墓志中记述颇详:"疾革之时,犹命子弟执笔,口授遗表,言朝政得失如平时。及乎属纩,神色不乱。"《新唐书·艺文志》录其遗著《韦同则集》十卷,今多散佚,然唐人笔记《因话录》尚存其临终诗残句:"烛影摇孤馆,泉声咽九原",阴铿之体,竟成谶语。

葬仪据《唐会要·葬例》所载五品官制:"柩车以幰网为饰,羽葆方相各一。"而元稹墓志特记其薄葬:"遗命去鼓吹,减明器,唯置《汉书》一部。"此与《通典·凶礼》中士大夫效法杨王孙裸葬之风相印证。柳宗元在《与萧翰林俛书》中亦提及:"韦君之殁,家无余财,门生赙赠始克成礼。"

其卒后月余,朝廷方下诏追赠礼部郎中。《册府元龟·铨选部》载此敕书:"故监察御史韦同则,器蕴宏达,文推敏洽,可赠礼部郎中。"然白居易《祭文》痛陈:"赠官之诰虽隆,报国之志未申",暗讽当时宰执杜佑等压抑寒门之士。李翱《答独孤舍人书》更明言:"韦君之逝,有识同悲,非独哀其才,亦哀其时也。"

今考《全唐文》卷六百十五存韦同则《请汰冗吏疏》,中有"臣虽委骨泉壤,犹望陛下察其丹诚"之句,或即元稹所述遗表残文。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忠烈》将其与阳城并列,赞曰:"临殁不忘君,虽古之遗直何以加焉。"然稽之史册,其卒年事迹,《资治通鉴》竟失载,唯赖文人私集传其风骨,可叹也。

梅花似雪柳含烟,南地风光腊月前。 把酒且须拚却醉,风流何必待歌筵。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