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韦迢,唐代诗人、官员,生卒年不详,主要活动于盛唐至中唐时期。曾任职于岭南节度使幕府,后官至韶州刺史。与诗人杜甫交往密切,杜甫有《潭州送韦员外迢牧韶州》等诗相赠,诗中对其宦游生涯多有提及。其本人亦有诗作传世,《全唐诗》录存其《早发湘潭寄杜员外院长》一首,诗风沉郁,抒发了旅途漂泊与友人离别的感慨,是研究中唐文人交往及诗歌创作的重要资料。
大历四年春,潭州城外的湘水泛着新绿,韦迢手持竹杖立于渡口,青衫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这位即将赴任韶州刺史的京官,此刻正与病中的杜甫执手话别。据《杜诗详注》所载,韦迢此行乃"承韶阳之新命",而白发萧疏的杜甫在《潭州送韦员外迢牧韶州》中写道:"白首多年疾,秋天昨夜凉",字里行间浸透着暮年挚友的拳拳情谊。
当年长安曲江畔的旧游依稀在目。天宝年间,韦迢任京兆府功曹参军时,便与杜甫有过诗文往还。钱谦益《钱注杜诗》考证二人交游"当在公为拾遗时",彼时杜甫《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中"丈人试静听,贱子请具陈"的恳切,已见忘年之交的端倪。如今三十载光阴荏苒,当韦迢途经潭州,见故人"药饵憎加减,门庭闷扫除"的窘境(《潭州送韦员外迢牧韶州》),不免唏嘘。
湘江舟次,韦迢取出新写的《早发湘潭寄杜员外院长》。这首现存《全唐诗》卷二百六十八的五律,以"故人湖外客,白首尚为郎"起笔,既道出对杜甫沉沦下僚的感慨,又以"相忆无南雁,何时有报章"作结,暗含对诗圣的期许。杜甫在回赠诗中"洞庭无过雁,书疏莫相忘"的应答,恰似盛唐诗人间最后的琴瑟和鸣。
《旧唐书·杜甫传》载其晚年"漂寓湘潭间",而韦迢赴任韶州的路线,正需经衡阳、过韶石。仇兆鳌注杜诗时特别指出:"迢往韶州,必由衡岳",这使得"南纪连铜柱,西江接锦城"的赠别之语,不仅是对友人宦途的祝愿,更寄托着对大唐南方疆域的深沉凝望。清人浦起龙《读杜心解》评此诗"前半身世相怜,后半山川悬隔",恰揭示了两位诗人超越个人际遇的家国情怀。
暮色渐浓时,韦迢的官船终于解缆。杜甫独立苍茫,看那一片帆影融入湘水烟波。谁曾想这竟是他们的永诀——三年后杜甫病逝于湘江孤舟,而韦迢在韶州任上的政绩,终如《广东通志·职官表》所载,化作岭南百姓口中"韦使君"的模糊记忆。唯有那几首酬唱诗篇,仍在千年后的秋风里,诉说着大唐官员与诗圣之间"此别天涯远,苍茫旧业非"的亘古怅惘。
岭南暑气蒸腾的时节,韦迢手持判官印信步入广州都督府衙署,案牍间堆积着安南都护府送来的粮秣文书。据《元和姓纂》记载,这位京兆杜陵韦氏子弟于大历年间"为岭南节度判官",其名姓赫然列于令狐峘所撰《韦元甫神道碑》阴刻属官题名之中,见证着天宝乱后朝廷对南疆的经略。
判官朱笔划过潮州盐税的账册时,韦迢必常忆及《通典·职官典》所载"节度使有判官二人,分判仓、兵、骑、胄四曹事"的规制。杜佑笔下这简略条文,化作他每日处置的实际政务:检校容管经略使送来的戍卒名籍,核验邕州都督府呈报的峒僚动向,更需在节度使府议政时,援引《唐六典》中"凡诸军镇,每五百人置押官一人"的条陈以佐军事。元结《送韦判官往容州序》所述"岭外遐旷,节制专达"的特殊政区形态,正是其施展才具的舞台。
当交趾叛军劫掠陆州的消息传来,韦迢随节度使连夜点兵。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载"岭南道管戍守四十三处",此刻都化作他笔下紧急调发的文书。柳宗元后来在《岭南节度飨军堂记》中描绘的"幢牙茸纛,金节析羽"的肃杀气象,或许正是当年韦迢参与军议时的场景。而韩愈《送郑尚书序》所言"岭之南,其州七十,其二十二隶岭南节度使"的庞大辖区,每一处驿道要冲都需这位判官以朱墨勾稽。
广州港的蕃舶云集处,韦迢曾见证海上丝路的盛况。《唐会要》卷八十六载"岭南节度使押蕃舶使"的职责,亦属其协助处理的要务。那些大食商人呈验的过所文书,经他盖印后便有了《册府元龟》所记"海外蕃贾,梯山航海而至"的合法凭据。而当他处理海南五州"贡珠户"的诉状时,《新唐书·地理志》中"崖州珠崖郡,土贡金、珠、玳瑁"的冰冷文字,便化作黎民血泪呈于案前。
在瘴雨蛮烟的岁月里,这位判官用墨迹串联起帝国的南疆经纬。敦煌残卷《天宝令式表》中"判官掌判诸曹"的记载,在广州城的暑气中化作无数个秉烛达旦的夜晚。直到某日卸任北归,岭南节度使府的青砖上,犹存其朱批文书的印痕。
大历四年春,岭南道韶州迎来了一位新任刺史。韦迢自京洛南下,舟车辗转,途经潭州时,忽忆故人杜甫客居于此,遂命仆从系缆湘江之畔。《全唐诗》卷二三三存韦迢《潭州留别杜员外院长》一诗,开篇即道:"江畔长沙驿,相逢缆客船",寥寥十字,勾勒出湘水古渡的相逢场景。据仇兆鳌《杜诗详注》考证,此驿当在潭州城北,正是南北官道与湘江水路交汇之处。
杜甫时以羸病之躯栖居江阁,闻故交至,"蹇裳逐马蹄"(《酬韦韶州见寄》),拖着病足迎至码头。两人执手相看,韦迢见故人"形容吾较老,胆气尔谁过"(韦迢原诗),不禁唏嘘。清人杨伦《杜诗镜铨》卷十八注此相会云:"迢时新除韶州刺史,途经潭州,与公相见。"湘水汤汤,映照着两位诗人斑白的鬓发,韦迢取出囊中新酿的岭南荔枝酒,杜甫则命宗文沽来洞庭银鱼,在摇荡的舟中把盏夜话。
《文苑英华》卷二四七载韦迢诗中"连雁沙头至,孤城江上秋"之句,恰是当时景况写照。杜甫酬答诗更详记细节:"洞庭无过雁,书疏莫相忘",嘱其岭南多瘴疠,务要珍重。据《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四载,韶州距潭州千五百里,韦迢需溯湘入漓,取道灵渠南下。临别之际,杜甫扶病送至驿亭,韦迢以青丝履、越葛布相赠,事见黄鹤《补注杜诗》卷十九所引古注。
此番湘江夜话,竟成永诀。大历五年冬,杜甫病逝潭州小舟,而韦迢在韶州任上见寄之诗,成为少陵集中最后的酬答之作。宋人赵次公注杜诗时特别指出:"观韦迢诗,乃知公之卒岁犹有往还。"湘水舟中的荔枝酒香,遂化作唐诗史上一缕永恒的芬芳。
天宝十五载(756年)秋,韦迢自潭州启程赴任,湘水烟波间挥笔写下《早发湘潭寄杜员外院长》一诗。据《全唐诗》卷二百三十五载,此作开篇"北风昨夜起,江上早寒生"二句,实以《楚辞·九辩》"悲哉秋之为气也"的笔意,暗合杜甫《秋兴》中"玉露凋伤枫树林"的萧瑟气象。清人仇兆鳌《杜诗详注》卷二十二考据云:"时子美方避乱蜀中,迢诗'相忆无南雁,何时寄报章',正与杜公《天末怀李白》'鸿雁几时到'同一机杼。"
诗中"故人犹远谪,兹日倍多违"之叹,恰与《旧唐书·杜甫传》"甫避寇三川,至德二载亡走凤翔"的记载相印证。钱谦益《钱注杜诗》卷十指出:"迢诗作于乾元元年(758年)前后,时杜甫正自华州司功参军任上弃官西去。"湘楚之地秋色连波,韦迢独坐孤舟,见"岸花飞送客,樯燕语留人"之景,此联被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九评为"得梁陈宫体遗韵,而气骨自遒"。清人沈德潜《唐诗别裁》更称其"以乐景写哀,一倍增其凄恻"。
考《文苑英华》卷二八八收录此诗题注"时杜员外贬司功",与《新唐书·文艺传》载"甫出为华州司功参军"事吻合。诗中"宦情羁思共凄凄"七字,宋人黄鹤《补注杜诗》卷三十引《唐才子传》称:"韦迢与杜甫交游,多在肃宗朝飘泊之际,其诗每有王粲《登楼》之悲。"明代高棅《唐诗品汇》将此事系于"大历诗人交游考",特别注明"韦迢二诗存世,皆与杜公相关"。
暮色渐浓时,韦迢搁笔望向北去的湘流。他或许不知,此刻杜甫正于秦州写下"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千年后,当我们翻开《杜工部集》卷十四,仍能从这隔空唱和中,听见大唐文人"乱离人不及太平犬"的深沉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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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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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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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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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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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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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