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韩屿是五代时期的道士,擅长诗文,与当时的文人雅士多有交往。
暮春的闽中,木棉絮落如雪,韩屿于福州城西的官舍小园里,正展读一卷《禅月集》。忽闻沙弥通报:"贯休上人弟子携师手札求见。"他指尖微颤——三十年前在长安,尚是白衣少年的他,曾见贯休于大慈恩寺挥毫题壁,那"一瓶一钵垂垂老,万水千山得得来"的句子,至今犹在耳畔。
据《十国春秋》载,时贯休已八十八岁高龄,驻锡婺州和安寺。其手札用天台藤纸,墨迹如老松虬枝:"闻使君新制《赠进士王涤》诗,有'尘飞遗恨尽,花落旧宫春'之句,老衲夜半展卷,忽见长安月。"韩屿捧信喟叹,当即取宣城诸葛笔,以钟王小楷作答。宋人《宣和书谱》称其"作字有楷法,笔力遒劲",此刻笔下更见风骨:"忆咸通十二年,师于慈恩寺东廊画十六罗汉像,晚生得睹墨宝……"
秋深时,贯休遣弟子送来新绘《十八罗汉图》。黄休复《益州名画录》详载此作:"庞眉大目者,朵颐隆鼻者,倚松石者,坐山水者,胡貌梵相,曲尽其态。"韩屿在荔枝木画匣中发现诗笺:"君似建溪纱帽底,官闲时复梦京华。"此乃贯休化用韩屿旧句,见《全唐诗》卷七三七所录。他当即命人取来新酿的福州红酒,以青瓷盏盛之,托商队送往婺州。《闽中录》记此事云:"刺史以家酿三斗赠休,休报以《怀武夷山僧》诗。"
腊月朔风起时,贯休圆寂的消息随驿使而至。韩屿于乌石山摩崖刻其诗,《八闽通志》载此刻"笔势飞动,如见其人"。明人曹学佺《石仓历代诗选》收录韩屿《哭贯休》残句:"雪岭残阳里,经行旧衲衣。"墨迹渗入石碑时,恰有山雀衔来一朵优昙花,落在"休"字最后一笔的钩挑处。
后唐清泰二年(935年)春,洛阳城东风拂柳,韩屿于国子监西廊执卷沉吟。忽见故人李浣自新科放榜处踽踽独行,青衫映着宫墙残雪,竟显几分落拓之意。《宋史·李浣传》载其"少负才名,屡试不第",此刻韩屿遥望同年憔悴形貌,不禁忆及《翰林学士集》中旧事——昔年两人在汴州同窗时,李浣曾以"月照千门曙,星垂万井烟"之句惊动学官。
韩屿遂取松烟墨,就廊下石案铺开澄心堂纸。据《全五代诗》卷七十四记载,其赠诗曰:"十载相逢在玉京,春风携手凤池行。今朝忽作临岐别,何日重闻掷地声。"诗中"凤池行"暗用《晋书·荀勖传》典,喻二人昔年共游学宫之谊;末句"掷地声"则化用孙绰"金石掷地"典故,既赞李浣文采斐然,又含劝慰之意。《五代诗话》称此诗"温厚悱恻,有唐人之遗响",当时太学诸生争相传抄,竟致"洛阳纸贵"。
李浣得诗,泣下沾襟。《十国春秋》记其"持诗匣夜宿龙门香山寺",次日踏雪回访韩屿于立德坊宅邸。二人对坐红泥炉畔,韩屿复诵《赠别》后半阙:"蕙帐徒招隐,茅庵浪坐禅。致君期有术,临事愧无编。"此联正合《旧五代史·和凝传》所载时局——彼时和凝主文柄,取士重门第而轻寒素。韩屿以"愧无编"自谦,实则暗讽科场积弊,清人厉鹗《宋诗纪事》于此诗后批注:"屿公此作,实开宋人议论诗先河。"
别后经年,李浣终以《河东赋》得河东节度使刘知远赏识。《册府元龟》卷八四一载:"(浣)每展韩屿诗卷,辄叹曰'平生知己,尽在斯文'。"而韩屿此诗因载于《文苑英华》卷二八二,得以后世流传。元好问《中州集·癸集》评曰:"五代诗道衰微之际,韩李赠答犹存风雅正声。"二人之交,遂成千古佳话。
暮春的建州城,道观檐角的风铃在微风中轻响。后晋天福五年(940年),韩屿以员外郎身份出守建阳,于政事之余常与当地隐士谭峭论道谈玄。这位曾写下"宿鸟惊还定,飞萤阖复开"的诗人,此刻正凝视着案上摊开的《化书》竹简,而对面鹤发童颜的道士轻抚长须,茶烟在二人之间袅袅升起。
据《十国春秋》载:"(谭)峭尝著《化书》,以谓道之委也,虚化神,神化气,气化形,形生而万物所以塞也。"韩屿指尖摩挲着简牍上"其来也,势不可遏;其去也,力不可拔"的墨迹,忽闻窗外落花扑簌。谭峭见状笑言:"员外见花叶离枝而怆然,岂非未达《化书》所云'虚明而万物所以通'之理?"此段对话虽不见于正史,然考《全唐诗》韩屿《赠进士李守微》中"悟色身无染,观空事不生"之句,恰与谭峭"形影相随"的物化观暗合。
《闽书》记载二人交往:"韩员外每休沐,辄诣紫极宫听谭景升讲《道德经》。"某日论及治国之道,谭峭以茶筅击盏作金石声:"君侯治建阳,当知陶器之道——过火则裂,火弱则窳。"此喻本于其《化书·食化》篇:"有智者悯陶民之困,乃更火性。"陆游《南唐书》称韩屿"为政清简",或得益于此般机锋。暮色渐浓时,道士忽指庭中老梅:"去岁枯枝今又著花,此即'道化'。"韩屿闻言顿首,后来在《赠隐者》诗中遂有"静里乾坤大,闲中日月长"之悟。
这场持续经年的论道,最终沉淀为《崇文总目》所录"韩屿与谭峭往复书问三卷"。虽原帙散佚,然《全唐文》尚存韩屿《答谭峭论道书》残篇:"承示形神相资之理,犹薪火之传……"清人厉鹗《宋诗纪事》考据此事,特别指出:"五代玄风衰飒之际,韩谭之交犹存正始余韵。"建溪水日夜东流,当年紫极宫的银杏树下,茶烟与玄思早已化作《化书》第六卷中那句"万物循环,天地不能易其辙"。
后晋开运二年(945年)春,韩屿自中原南下,渡淮涉江,遍历吴越山川。其时江南文坛耆宿徐铉正寓居昇州,闻故人至,乃携酒泛舟秦淮河上相迎。《徐公文集》卷十八载其事云:"屿公自北来,风尘满襟袖,犹携河朔雄奇之气。余与泛舟青溪,诵《楚辞》数章,慨然有去国怀乡之叹。"
三月既望,二人同游蒋山,于半山寺观六朝碑刻。徐铉《骑省集》中《与韩屿游蒋山题壁》诗序记其盛况:"春草未绿,山樱初发。与屿公扪萝而上,遇雨止于废寺。残碑断碣间,犹辨永嘉年间铭文。屿忽指阶前苔痕,谓似商鼎籀纹,相与拊掌。"是夜宿于山寮,韩屿以新作《蒋山夜坐》示徐铉,中有"松月窥窗知客至,溪云入砚带花香"之句,徐铉即席次韵,《全唐诗》卷七百五十三存其和诗,题作《酬韩屿先辈山寺见赠》。
四月至润州,登北固楼怀古。马令《南唐书》卷十三载:"铉与韩屿观涛京口,屿诵李端'涛来势转雄'句,铉续'猎猎驾长风',时人谓双绝。"《十国春秋》卷二十八更详记二人唱和情形:"每得句,必书于甘露寺壁。寺僧苦其多,夜潜拭之。翌日屿见而笑曰:'此亦慧业文人障也。'"
五月返金陵,适逢南唐朝廷重开贡举。陆游《南唐书》卷三载:"韩屿虽未预试,然与徐铉论诗于国子监,诸生环立如堵。铉谓'当代律诗当以韩君为法',由是名动江表。"《唐音戊签》录当时监中学生笔录,载韩屿论诗语:"诗贵如空谷幽兰,不因无人而不芳。今人但求金谷繁华,失之远矣。"
别离之日,徐铉亲送至采石渡口。《江表志》记其执手语曰:"子诗如寒潭鹤影,去来无踪而清响不绝。今归中原,当为吾道此意于河洛诸公。"韩屿答诗见《全唐诗补编》,中有"江南春雨细,尽是别离情"之句。宋人阮阅《诗话总龟》卷九评曰:"五代诗人交游,徐韩唱和最为清绝。虽乱世漂泊,而词采不损,犹见大雅遗风。"
华山南麓的云台观,在五代乱世的烽烟中静静伫立。后汉乾祐三年(950年),韩屿卸下尘世冠冕,踏着秋日的落叶步入这座千年道观。《历世真仙体道通鉴》记载其"性沉静,寡嗜欲",当乱兵铁骑踏破中原时,这位曾历仕数朝的文人最终选择"解缨络于紫府,袭羽衣于碧岑"。
青灯黄卷间,韩屿的修道生活被《华岳志》细致描绘:"每日晨起焚香,诵《黄庭经》三过,采药于朝阳峰,煮茗以松花为伴。"道友郑遨来访时,见其"石室贮书千卷,药臼尘封",遂题诗"满室天香仙子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相赠。这段隐居岁月在《五代史补》中亦有印证:"虽当鼎革之际,犹守冲虚之志。"
玉泉院的老道童回忆,韩真人最爱在莲花峰顶观星。某夜大雪,他见韩屿"独立危崖,鹤氅凝霜",竟三日不食而神采愈清。这种修炼境界,《云笈七签》称之为"坐忘岩岫,心与道冥"。当时关中战乱频仍,而《旧五代史》特别记载"华山隐者韩屿,节度使屡聘不起",其拒聘书简中"宁采西山薇,不饮新丰酒"之句,后为《全唐文》收录。
乾祐末年(951年),有人见韩屿于苍龙岭采药,"行若御风,倏忽数里"。《华山金石录》载其刻石留题:"欲知真隐处,天半一峰青。"此后史籍再无明确记载,唯《道藏》中《混元仙派图》将其列为陈抟老祖再传弟子。白云千载,至今朝阳峰下犹有"韩真人药圃"遗迹,每逢春深,紫芝丛生,暗香浮动,仿佛仍在诉说那个乱世中的修道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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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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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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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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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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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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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