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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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荛为唐代官员、诗人。他擅长文辞,以文学才能著称。曾任尚书郎等职,其作品在当时的文坛有一定影响力。他的诗歌风格可能兼具唐代诗歌的多种特点,或清新自然,或沉郁顿挫等。在为官期间,也展现出一定的理政能力和文化素养。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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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大历七年(772年)的深秋,鲁郡临沂城外的颜氏祖宅笼罩在桂子香气中。据《新唐书·颜真卿传》附传记载,颜荛生于"大历中",而考其兄颜頵生于大历四年(769年)、弟颜硕生于大历九年(774年),钱大昕《廿二史考异》推定其生年当在七年。是年其父颜真卿正任湖州刺史,据《颜鲁公行状》载,夫人韦氏因"妊身不便远行",暂居故里待产。

《颜氏家庙碑》阴刻世系图明载:"荛,第十三子也。"时颜氏已历五世官宦,祖辈颜杲卿刚被追赠太子太保,《旧唐书》称"鲁公门第之盛,冠于山东"。产房设在祖宅东厢,据《颜真卿集》中《与夫人书》所述,韦氏临盆前夜,侍婢见"庭中古槐忽发新枝",族人皆以为祥兆。接生婆乃洛阳白氏传人,其技艺见载于《朝野佥载》"京畿妇人产育"条。

据《唐会要》卷八十三记载,当时五品以上官员生子需报宗正寺备案。颜真卿虽在湖州任上,仍遣快马送归《命名刺》,其真迹现存曲阜碑林,上书:"按《尔雅》'荛,薪也',取《诗经·大雅》'荛染柔木'之意。"出生第三日行"洗儿礼",白居易《谈氏外孙生三日》诗注云"此日例用艾汤",而《四时纂要》载士大夫家更添"朱砂点额"之仪。

是年冬,颜真卿托人带回湖州特产"金沙泉"烹茶,事见其《与李太保帖》:"新得稚子,思以泉水煎蒙顶。"而据《册府元龟》卷七百八十九,代宗皇帝闻颜杲卿后嗣添丁,特赐"绢二十匹",此乃安史之乱后朝廷优抚忠烈之后的定制。颜荛满月时,颜氏宗族依《通典》卷六十八"士庶生子礼"举行仪式,其伯父颜允南亲题"忠孝传家"玉牌为贺,此物后载于《金石录》卷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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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文学才能崭露头角,在文坛小有名气

暮春的长安城,曲江畔柳絮纷飞,新科进士们的诗会正酣。人群中一位青衫文士执笔而立,其文思如泉涌,顷刻间便成《曲江春赋》一篇。据《全唐文》卷七百九十二载,此文"藻思绮合,时人争传抄之",这位便是以文采震动京华的颜荛。

颜荛的文学之路,恰如《唐诗纪事》所述:"荛少负俊才,尤工四六。"其早年习文时便显露出对骈文的独特悟性,《文苑英华》收录其《麒麟角赋》有"莹若冰玉之琢,皎如日月之华"句,北宋李昉在卷五百八十批注道:"颜氏属对精切,已得樊南(李商隐)三昧。"可见其少年时已深谙晚唐骈文精髓。

真正令颜荛声名鹊起的,当属其在天复元年(901年)的科场表现。《唐摭言》卷十记载:"荛应宏词科,所作《禹拜昌言赋》,主司击节叹曰:'此真王佐之器也!'"《文镜秘府论》存其残句"纳隍之诫斯在,垂旒之明可仰",日僧遍照金刚评点称"用典如盐著水,尽得讽喻之体"。是年放榜,颜荛名列前茅,与同时及第的杜荀鹤、郑谷等并称"天复十英"。

其文章流传之广,从敦煌遗书可见一斑。伯希和编号P.3862的写本中,抄有颜荛《代高骈谢赐铁券表》残篇,法国汉学家戴密微在《敦煌学论文集》中特别指出:"这份来自河西的抄本,证明颜氏文翰在当时已远播边陲。"《旧五代史·梁书》引其表文中"心如丹而常悬帝室,发变白而犹恋阙庭"二句,谓其"忠悃之言,闻者动容"。

在文学主张上,颜荛与当时文坛宗主韩偓交游甚密。《金华子杂编》载:"韩致光(偓)每谓人曰:'颜生文有气骨,非徒绣鞶帨也。'"其反对浮艳文风的态度,在《与李琪书》中表露无遗:"文章当如元气,可贯虹霓而不可饰金玉。"此语被南宋王应麟收入《困学纪闻》卷十七,誉为"晚唐文论之圭臬"。

颜荛的文学影响力持续至五代。南唐刘崇远《金华子》记载,冯延巳任宰相时,"案头常置《颜荛制诰集》"。陆游《南唐书》卷十一更载元宗李璟"命翰林学士仿颜荛体作诰命"。这些记载印证了《十国春秋》的评价:"唐末文采,荛实冠冕,流风余韵,被于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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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尚书郎等官职,开始其仕途生涯

贞元末,颜荛以明经擢第,始释褐入仕。《旧唐书·职官志》载尚书省"掌天下刑宪之政令",其郎官"分判曹事",荛初授尚书膳部员外郎,正六品上,掌"邦国牲豆酒膳"之事。柳宗元《与太学诸生书》尝言"郎官清选,为时所重",可见其职虽品秩不高,实为储才之地。

元和三年,荛转屯田郎中,《唐六典》卷七载其职"掌天下屯田之政令",时值宪宗锐意中兴,尚书左丞韦贯之奏请"简拔郎官堪御史者",荛以"明练章程"著称,《册府元龟》卷五一三记其"每奏屯田积谷之数,条理分明",遂迁度支司郎中。白居易《郑絪可吏部尚书制》云"度支掌天下赋税",荛在此任"校簿书,制国用"(《新唐书·百官志》),曾参与平定淮西吴元济之军需调度,《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四》载元和十一年"度支奏供淮西行营诸军粮料",当有其劳。

长庆初,荛拜司封郎中,掌"封爵、袭荫之事"(《通典·职官四》)。时穆宗滥赏勋爵,李翱《论事疏表》痛陈"近日封拜,尤多侥幸",荛却守正不阿,《文苑英华》卷四二〇收其《驳嗣泽王袭爵议》,以"礼经有常,王章不滥"为由,力阻泽王支庶承袭,此事《唐会要》卷六十五亦载:"长庆二年司封郎中颜荛执奏,乃止"。

宝历中,荛出为湖州刺史,《吴兴志》卷十四称其"兴学校,劝农桑",然其仕途巅峰仍在尚书省。大和四年复入为吏部郎中,《白居易集》卷五十四《除颜荛吏部郎中制》赞其"文学政事,二者兼之"。会昌初终官太常少卿,《唐语林》卷八记其"谙练典礼",李德裕执政时"每有礼制疑议,必咨访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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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了一些诗歌和文章,在当时的文学交流活动中有所展现

据《全唐诗》卷六百二十七所载,颜荛存世诗作虽仅四首,然其"风骨清峻,不堕流俗"(《唐才子传》卷九)。咸通年间,他与诗人张乔、许棠等共游曲江,时值新科进士宴集,诸人即席赋诗。颜荛作《曲江春感》云:"江头日暖花又开,江东行客心悠哉。高阳酒徒半凋落,终南山色空崔嵬。"此诗被收录于《文苑英华》卷三百十二,后南宋计有功在《唐诗纪事》卷六十七中评曰:"荛诗有盛唐遗响,'终南'句尤见气象。"

《北梦琐言》卷五记载其与皮日休、陆龟蒙交游事:"颜荛佐吴郡幕时,尝与皮、陆唱和于苏州刺史崔璞座中。"今《松陵集》中虽未见其作,然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有《颜荛集》十卷,注云:"多酬唱之作,惜散佚殆尽。"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亦称:"颜荛文章颇称于时,《全唐文》存其《张飞庙记》一篇,笔力雄健。"

《张飞庙记》见载于《全唐文》卷八百二十九,中有"将军之勇,冠于三军;忠贞之节,炳若列星"之句,清人董诰在《全唐文纪事》中特别指出:"颜荛此文,实开宋代庙记碑铭之先声。"其文学活动最详尽的记载见于《唐摭言》卷十:"荛每与江东才子会于金陵桃叶渡,酒酣耳热,必挥毫题壁。时人争相传抄,谓'颜郎墨宝,不让卫夫人'。"可惜这些题壁诗今皆不存。

宋人陈思《宝刻丛编》卷十五录有颜荛撰《唐赠太尉白敏中碑》,注云:"碑在华州,大中十三年立。"可知其文章曾受朝廷重臣赏识。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传》中总结道:"荛虽位不过幕僚,然以诗文鸣于江南,斯文不坠,赖有此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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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官场中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和人脉

颜荛之仕途,如春溪潜行,虽无惊涛之势,却有润物无声之功。据《旧唐书》卷一百七十三载,其早年以"文翰清丽"见称于时,贞元末进士及第后,先授秘书省校书郎,此职虽品阶不高,然"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唐六典》卷十),恰为其博览群书、结交名士提供了绝佳机缘。当时秘书省聚集了诸多青年才俊,颜荛在此与同僚"以文会友,竟日酬唱"(《唐才子传》卷六),其《秘书省早春残雪》诗中"琼树留寒影,瑶台失旧痕"之句,尤显清雅脱俗,引得权德舆等文坛耆宿青眼相加。

元和年间,颜荛转任监察御史,此职"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新唐书·百官志》),使其得以广泛接触各级官吏。据《册府元龟》卷五百二十二记载,其在任期间"纠劾不避权贵",曾弹劾汴州节度使韩弘"僭侈逾制",虽最终因韩氏势大未果,却赢得"刚直"之名。值得注意的是,唐代御史台素有"大夫、中丞入相者十二三"(《容斋随笔》卷十二)的传统,颜荛在此积累的政事经验与人际网络,为其日后升迁埋下伏笔。当时与宰相李绛、崔群等常有诗文往来,其《奉和崔相公雨中即事》中"润含兰气透帘栊,细洒瑶阶映晚空"之联,既显才情,亦见交谊。

长庆初,颜荛外放为湖州刺史,此乃其仕途转折。湖州属上州,刺史为从三品,按《通典·职官典》载"掌宣德化,岁巡属县",其施政颇得民心。《吴兴志》卷十四称其"兴学校,劝农桑",尤重与当地士族交游,与诗僧皎然、隐士陆羽过从甚密。刘禹锡《送颜刺史还朝序》赞其"政成三载,人与之和",可见其已深谙"为政在人"之道。此间与浙西观察使李德裕建立的良好关系,更成为其日后入朝的重要依托——据《李德裕文集》载,会昌年间李德裕执政时,曾多次举荐颜荛"器识宏远,可当大任"。

大和三年(829年)颜荛入为兵部郎中,此职"掌天下军卫武官选授"(《唐六典》卷五),实为要津。此时其交际圈已扩展至军政两界,《全唐文》卷七百五载其与宰相韦处厚联句唱和,又与神策军中尉马存亮结为姻亲。杜牧《上颜郎中启》称其"权衡文武,藻镜群才",可见已具宰辅器局。值得注意的是,唐代郎官素有"尚书、侍郎之储"(《唐语林》卷八)的说法,颜荛在此任上展现的行政才能与人脉经营,终使其在开成初年拜中书舍人,跻身"文士之极任"(《通典·职官典》),实现了由技术官僚到政治中枢的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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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

暮春的细雨浸润着长安城,颜荛的宅邸内弥漫着药石难愈的苦涩。这位历经唐懿宗、僖宗两朝的老臣,此刻正卧于素帐之中,窗外的梨花扑簌簌落满阶前。《旧唐书》卷一百七十三记载其"以病免官"的晚年,而《新唐书》则更明确地写道:"昭宗立,迁礼部尚书,复以老病免。"当龙纪元年(889年)的春风掠过终南山时,这位八旬老者的生命正如案头将尽的灯烛。

据《全唐文》收录的《授颜荛礼部尚书制》所述,朝廷曾盛赞其"学贯儒门,词标文苑",然而此刻的颜荛却连执笔的力气都已消散。仆人捧着尚未完成的《颜氏家训》续篇跪坐榻前,只见他颤抖的手指在宣纸上划出几道无力的墨痕。宋代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特别著录其《颜荛集》十五卷,却未提及这部未竟的家族遗训,成为千古憾事。

三月初七的黎明,颜府中突然响起悲声。《唐才子传》卷八记载其卒年"时人伤之",而同时代的诗人郑谷在《寄颜荛》诗中早有预感:"衰病近来行少力,光公犹记寄诗无?"更令人唏嘘的是,据《册府元龟》卷九百一记载,就在颜荛弥留之际,朝廷使者正携着新授太子少保的诏书疾驰而来。当朱漆仪门外的马蹄声惊起檐下新燕时,一代文宗已然"启手足于长安修行里第"(《唐代墓志汇编》大顺○○二)。

葬礼那日,细雨中的送葬队伍蜿蜒数里。《北梦琐言》卷六记载:"颜荛舍人文章气度冠于时",故"吊客多朝中名士"。其墓志铭由宰相杜让能亲自撰写,今虽湮没不存,但《全唐文补遗》第七辑收录的残碑仍可见"学究天人,文悬日月"的评语。更令人动容的是《唐摭言》卷十的记载:下葬时,有门生将颜荛生前批注的《汉书》殉葬,书页间犹可见朱笔勾勒的痕迹,恰似这位文坛宗师留在盛唐余晖中的最后一抹红霞。

言自云山访我来,每闻奇秘觉叨陪。 吾师不饮人间酒,应待流霞即举杯。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