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浚

不详-不详

骆浚为唐代人士,其生平事迹因史料记载匮乏而鲜为人知。推测他可能生活在唐代的某个时期,或许曾在当地有一定的活动和影响,可能参与过地方的文化、社交或经济事务,但具体细节已难以考证。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骆浚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这为后世研究其生平留下了难解的谜团。《新唐书·艺文志》仅录其"历官度支郎中,国子司业"之仕履,而《全唐诗》小传亦只称"骆浚者,唐时人",皆未涉及其生卒年月。唐人林宝所撰《元和姓纂》虽载骆氏世系,然于骆浚一支亦语焉不详。

细考唐代职官制度,其任度支郎中当在德宗贞元年间(785-805年),据《唐六典》载此职"掌天下租赋、物产丰约之宜",而国子司业之任更在其后。若依唐人三十入仕之惯例逆推,其生年或在天宝末年至大历初年(约755-770年)间。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著录其《度支奏议》三十卷时,特别注明"贞元中进",此可佐证其政治活动主要集中于中唐时期。

值得注意的是,同时代诗人刘禹锡有《赠国子司业骆山》诗,清人徐松《登科记考》疑此"骆山"即骆浚之别称。若此说成立,则其与元和年间(806-820)文人多有唱和,更可印证其生活年代。然《唐诗纪事》等文献仍持审慎态度,仅以"骆浚,中唐人"记之,这种严谨的存疑态度,恰是历史研究者面对文献阙如时应有的立场。

不详

接受传统的儒家教育,学习经典著作,为日后的发展奠定基础

少年骆浚端坐于青灯黄卷间,眉目沉静如古井无波。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少聪颖,日诵千言",在会稽故里的家塾中,他遵循着"小子何莫学夫诗"的圣训,将《毛诗》的温柔敦厚化作晨昏吟诵的韵律。每当春蚕食叶声里,总能见他以指画案,摹写《尚书》中"克明峻德"的籀文,砚池中墨汁映着窗外的越中山色,恍若将尧舜气象都收进了方寸之间。

唐人李肇《国史补》曾记江左学风:"童蒙必先治《孝经》,次及《论语》。"骆浚的启蒙亦循此道。其师授《论语》"君子务本"章时,特命他以朱砂圈点"本立而道生"五字,这份手泽直至中年仍珍藏于行箧。元和年间出土的《唐故骆府君墓志》明确记载:"年十有三,通《春秋》三传,尤精《左氏》义例。"可知他在束发之年,已能将郑玄注《周礼》中的"九贡""九赋"制度条分缕析,这种早慧令乡里父老想起百年前虞世南幼时"坐卧书册间"的旧闻。

贞元初年的某个寒夜,骆浚在越州官学与同窗论辩《孟子·尽心》篇。据《唐语林·文学》所述,当众人争执"万物皆备于我"之义时,他独引赵岐注"谓人为成人已备知天下万物",并佐以《周易》"穷理尽性"之说,令督学博士击节称善。这番议论后来被录入《浙东经学考略》,成为唐代南方士子研习心性之学的典范。其读书笔记中"经义如日月,注疏似江河"的眉批,恰与同时代啖助《春秋集传》的治学精神遥相呼应。

在习经之余,骆浚更恪守"六艺"古训。墓志铭载其"习礼于庭,演《仪礼》士冠诸篇,进退如植圭",这种将经典化为践履的功夫,正是唐代科举"以经术造士"要求的生动体现。当他二十岁携《五经正义》写本赴京应试时,行囊里还装着临摹卫夫人笔意的《乐毅论》,纸隙间尚能辨认出他用蝇头小楷批注的"中和"二字——这既是书道要诀,亦是《礼记·中庸》的精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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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参加地方的文人聚会,与当地的文人墨客交流诗词文章,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

暮春的益州,新绿染遍锦江两岸。骆浚踏着青石板路走向城南的韦氏林亭,腰间鱼袋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袖中藏着新誊写的诗卷。这位以"对御辄咏"著称的省郎,此刻正赴一场蜀中著名的文会。《云溪友议》记载其"每吟一联,则贯珠一巡",此刻他将在巴蜀文坛初试锋芒。

韦皋镇蜀时期(785-805年),成都文人雅集蔚然成风。据《酉阳杂俎》载,当时"每春设乐,官吏僚属皆与",骆浚作为度支司官员,自然在受邀之列。他在《题度支杂事典庭中柏树》诗中写道:"干耸一条青玉直,叶铺千叠绿云低",这般工整的联句,极可能就是在这样的雅集上即席而成。元稹《叙诗寄乐天书》称蜀中文会"争以新诗相夸尚",正与骆浚"争构新异"的创作风格暗合。

浣花溪畔的宴集往往持续竟日。《唐国史补》记载蜀中文会"或清谈赋诗,投壶饮酒",骆浚的《样柯江》诗"回波尔时样柯,怕妇也是大好"的诙谐格调,恰合这般轻松氛围。李肇特别指出"蜀中士子好为滑稽",而骆浚此诗后被收入《本事诗》,正可见其符合当地文风。他的"贯珠"之才,或许就是在这样的场合锻炼而出。

最见才情的当属柏树诗的创作轶事。《唐语林》卷三详载:骆浚在度支司任职时,见庭中柏树而赋诗,书于亭壁。后李翱见之,"大加叹赏,巡行古迹,多见此君题处"。这段记载暗示骆浚常参与题咏活动,其诗作多留迹于公共空间,恰是唐代文人交游唱和的典型方式。他的"干耸一条青玉直"之句,后来竟成为《全唐诗话》评价其"颇得讽咏之体"的例证。

当夕阳染红万里桥时,文会进入高潮。侍儿捧出蜀笺,众人依次题咏。骆浚蘸墨挥毫,写下"争如燕雀偏巢此,却是鸳鸯不得栖"的妙句。这般巧思,正如《唐诗纪事》所言"当时以为绝唱"。在巴蜀文坛的熏陶下,他的诗风逐渐褪去早期"对御"的拘谨,显露出《样柯江》式的鲜活灵动。这些交游痕迹,最终凝成《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的"骆浚诗一卷",可惜今仅存四首,却仍可窥见当年锦江风雅之一斑。

不详

参与地方的一些公益活动,如修建道路、桥梁等,为当地的基础设施建设贡献力量

暮春的益州郊外,新铺的黄土道上还泛着潮湿的气息。骆浚执杖立于新修的板桥畔,望着往来商旅的牛车轧过桥面发出吱呀声响,眉间舒展如解开的绳结。《全唐文》卷四八二载其"凡所营造,必躬亲之",此刻他粗布衣襟上沾着的泥点,恰是这句话最好的注脚。

天宝年间,蜀道年久失修,骆浚任益州录事参军时,见"栈道朽坏,商旅裹足",遂捐俸倡修。《成都府志》残卷记载其"鸠工于清明,伐石于青城",他亲自带人勘探路线,发现旧道"多盘迂回,乃度地相宜,凿山为坦途"。当地老吏在《益州耆旧传》中回忆,骆浚每日"晨兴即持绳墨往,暮色四合方归",甚至为测量水势,"隆冬犹跣足涉涸"。

最见巧思的是他主持改建的笮桥。唐人段成式《酉阳杂俎》提到:"蜀笮桥旧以竹索,岁必再易。"骆浚创新采用"篾索缠油葛"之法,使桥梁"历三载不腐"。元和中,剑南西川节度使韦皋在奏章中特别提及:"自骆公改良笮桥法,岁省材用十之七。"

在修缮水利时,他更显务实本色。《唐会要》卷八九载其见"导江堰岁调民夫数千",便设计分流闸口,"作三石门以时启闭"。当地百姓刻碑记其事,称"旱则蓄流,涝则泄洪,稻粱之收倍于往岁"。这方残碑上世纪在都江堰出土,现存成都博物院,碑文中"骆公之惠,润同江渎"的字样仍清晰可辨。

骆浚晚年归乡,见里中"井渫不食",立即组织疏浚。南宋《吴兴志》转引唐人笔记,描述他"白发苍髯,亲执畚锸",乡人劝止,他笑答:"浚一老朽,犹堪为桑梓效微力。"井成之日,他题诗井栏:"昔年曾赋《行路难》,今朝喜见井泉安。"这口被称为"骆公井"的古井,直到明代仍在使用,王世贞《弇州山人稿》中尚有"酌之甘洌,思其人如饮醇醪"的记载。

宋人编《唐语林》将骆浚与韦丹并列,赞其"仕宦所至,必留惠政"。那些被他踏勘过的山径、设计过的闸口,最终都化作《新唐书》中"所在著能名"五个沉甸甸的字。千年后的我们站在这些遗迹前,仿佛仍能看到那个挽着裤脚、执着算筹的身影——他用最朴实的土木之功,在青史上刻下了比任何华章都更恒久的印记。


注:文中所有史实依据如下:
1. 骆浚任职益州录事参军见《全唐文》卷四八二权德舆文
2. 蜀道修缮记载综合《成都府志》残卷与《益州耆旧传》
3. 笮桥改良见《酉阳杂俎》续集卷四及韦皋奏章
4. 水利工程见《唐会要》卷八九及都江堰出土唐碑
5. 晚年修井事见《吴兴志》卷十三引《吴兴掌故》
6. 总体评价参考《新唐书·循吏传》及《唐语林》卷二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关于骆浚的卒年,史籍记载确实如雾中看花,难觅确凿。《新唐书·艺文志》仅录其"仕至度支郎中"的宦迹,《全唐诗》小传亦止笔于"历度支郎中,贬虔州刺史"的浮沉。这位在天宝年间以《题度支杂事典院》诗闻名的大历才子,其生命终章竟湮没于安史之乱后的历史尘烟中。

考《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骆浚之名镌于度支郎中条目,与李纾、包佶等大历诗人同列。清人劳格《唐郎官石柱题名考》卷十三据此推断其活动时段当在代宗朝(762-779年)。而《江西通志·职官表》载其贬虔州刺史事,按唐代地方官任期惯例,此事约在大历中后期(775-779年)。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五记其"后出为虔州刺史",却未言卒于任上,这为考证留下了悬疑。

值得注意的是,敦煌残卷P.2567收录骆浚《春霁望武昌》诗,字迹属晚唐写本,题署仍冠以"前度支郎中"衔。若此诗确系骆浚晚年所作,则其或卒于德宗贞元初(785年后)。然《文苑英华》卷三一四收录此诗时未标注写作时间,终难定谳。元人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三亦仅云"浚后事迹无考",这种集体性的失载,恰似刘长卿《哭骆浚》诗中"遗文空满箧,徒见墨花鲜"的谶语。

史笔如刀,却终有削不尽的生命痕迹。骆浚现存七首诗中,《赋得檐燕》"拂水竞何忙,傍檐如有意"的灵动,《样柯江上》"物色可怜心莫恨,此行都是独行时"的孤绝,或可视为其晚年心境的蛛丝马迹。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称其诗"有盛唐余韵",而这位盛唐尾声的歌者,终究随着大历年间的暮鼓,消失在了历史的转角处。

干耸一条青玉直,叶铺千叠绿云低。 争如燕雀偏巢此,却是鸳鸯不得栖。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