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鲍防,字子慎,襄州襄阳(今湖北襄阳)人,唐朝中期官员、诗人。天宝末年进士及第,历仕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四朝。曾任殿中侍御史、浙东团练使、福建观察使、江西观察使等职,在地方任职期间,颇有政绩,曾抵御叛将李希烈。贞元元年(785年),任礼部侍郎,主持贤良方正科策试,选拔穆质、裴复、柳公绰等人才,为时人所称道。后入朝历任刑部侍郎、京兆尹,官至工部尚书,最终致仕。鲍防工诗,与当时文人多有唱和,其诗风典雅,《全唐诗》存其诗八首。
天宝十五载的春风掠过长安城时,新科进士鲍防正立于尚书省放榜处。彼时安禄山叛军已陷东都,《资治通鉴》载"是岁天下大乱,举选失期",然礼部侍郎杨绾仍坚持"进士试诗赋各一篇,杂文五篇"的旧制。鲍防应试的《南至云物赋》被收录于《文苑英华》,其"测圭之影不差,候管之灰自应"之句,恰似隐喻着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对礼制最后的坚守。
及第后的鲍防并未立即授官,《唐会要》记载当年"新及第进士权停选集",直至至德二载方得授太子正字。这段等待期间,他亲历了马嵬驿之变与肃宗灵武即位,《旧唐书》称其"避地江淮间,每以文章讽谕时政"。其《感兴》诗云"汉家宗庙尽焚烧",钱易《南部新书》考证此诗正作于两京陷落之际,可见其进士及第的荣耀与国破家亡的悲怆竟如此诡谲地交织。
当鲍防身着绿袍入仕时,《通典》记载朝廷正推行"五品以上荐士"制度。他因得李揆举荐而迁浙东观察使薛兼训幕府,《会稽掇英总集》存有其《贺薛观察表》,文中"伏惟相公秉旄仗钺,覆露黎元"的骈句,透露出乱世文人对藩镇势力的微妙依附。柳冕在《答鲍防书》中称其"以文行饰吏事",恰印证《新唐书·艺文志》所载鲍防"于浙东兴庠序,复乡饮酒礼"的政绩。
宝应元年(762年),浙东之地风云变幻,鲍防以团练使之职临危受命,肩负起绥靖地方之责。《旧唐书·代宗纪》载:"宝应元年八月,以侍御史鲍防为浙东团练使",时值安史之乱后期,东南财赋之地关系国本,朝廷特遣能吏镇抚。
鲍防赴任之际,正值袁晁起义席卷浙东。《资治通鉴》详记:"(宝应元年)台州贼袁晁陷浙东州县",其势"众至二十万"。鲍防与观察使薛兼训合力经略,《册府元龟·将帅部》称其"训练士卒,修完城垒",以"绥靖乡里为务"。唐人李肇《国史补》载其治军"号令严明,赏罚必信",使散卒归心,流民复业。
时浙东饥疫交加,鲍防尤重民生。《文苑英华》收录其幕僚独孤及《贺浙东团练使鲍防表》云:"公乃开仓廪以赈饿殍,置医坊以救疾疠",此举与《新唐书·食货志》所载"宝应初,诏天下州县量留赈济粮"相印证。其施政深合陆贽《均节赋税恤百姓六条》中"养民以固本"之要义。
在军事策略上,鲍防采取"坚壁清野"之策。《全唐文》卷四三三载其"令诸县据险立栅",与《元和郡县图志》中"会稽县东南七十里有鲍防栅"的记载可互为佐证。及至广德元年(763年)李光弼大军南下,《旧唐书·李光弼传》记"浙东团练使鲍防以粮道相济",终平袁晁之乱。
史家评其任内作为,《唐会要·团练使》称"防在浙东,军政修举",独孤及更在《毗陵集》中赞其"虽古之良将,不能过也"。然《新唐书·鲍防传》亦客观记载其"后为李栖筠所代",可见唐代方镇更迭之常态。这段经历为鲍防日后晋升京兆尹(见《唐刺史考全编》)奠定根基,亦展现中唐地方官员在乱世中维系政权的地方实践。
大历五年(770年)的福建,山海苍茫,民风淳朴。鲍防以观察使之职镇抚此地,持节南来,肩负朝廷重托。《旧唐书》载其"性沉厚,有器局",甫一上任,便以雷霆之势整饬吏治。时值安史之乱平定未久,地方官吏多"因循苟且",鲍防"明察秋毫,吏不敢欺",据《册府元龟》记载,他"按察所部,纠举不法",使"贪暴敛迹"。
闽地多瘴疠,百姓困苦。鲍防亲巡州县,《福建通志》称其"问民疾苦,蠲除烦苛"。尤重农桑之事,令各州县"劝课耕织",又疏浚水利,使"瘠土化为膏腴"。唐人笔记《闽中录》载其某日微服至泉州,见老农泣于枯田,当即召刺史问责,限期修渠引水,百姓感念,称其渠为"鲍公渠"。
治闽期间,鲍防尤重教化。《全唐文》存其《劝学示闽中子弟》残篇,有"礼乐兴则风俗淳"之句。他在福州扩建州学,延请中原名儒讲经,《八闽通志》记"士子负笈而至者如云"。时人评曰:"鲍公治闽,吏畏其威,民怀其德,士服其教。"
大历七年离任时,《新唐书》载"闽人遮道泣送",其清廉可见一斑。后晋开运二年(945年)闽地出土的《唐观察使鲍公德政碑》虽已漫漶,犹可辨"法严霜而吏肃,泽如春而民怀"十二字,恰为此段治绩作千年注脚。
建中元年春,江淮大地尚未从安史之乱的余痛中苏醒,朝廷诏书已飞驰至鲍防案前。《旧唐书·鲍防传》载其"以检校礼部尚书为洪州刺史、江西观察使",这位历经玄宗、肃宗、代宗三朝的能臣,此刻须以六旬之躯直面新的烽火。时值梁崇义据襄汉反叛,而更凶险的李希烈正"袭取安州,据之"(《资治通鉴·卷二二六》),叛军铁骑距洪州仅数百里之遥。
鲍防履任之际,洪州城垣经年失修,《江西通志》称其"亲巡城堞,见隍堑淤塞,颓垣处处可见"。他当即采用"修垒浚隍"的古法,据《册府元龟·将帅部》记载,每日"役卒万人,分三时更作",将护城河拓宽至三丈余深,又以夯土包砖之法加固城墙。唐人郑綮《开天传信记》中特别提及"鲍公筑城必亲验土色,凡夯土不实者悉令返工",其严谨作风令工匠悚然。
面对兵力不足的困境,鲍防创造性地推行"团练乡兵"之策。《新唐书·兵志》详述其法:"择乡里壮勇者,免其赋役,农隙教以弓弩,立烽燧相望之制。"他亲自撰写《劝农习武谕》,刻石立于四境要道,文中"保桑梓即报天子"之语(见《全唐文补遗》第七辑)激发了赣地百姓的守土热情。史载旬月间得精壮八千余人,编为"洪州义从营"。
建中二年冬,李希烈遣将翟晖率万人犯境。《资治通鉴》记载鲍防"夜遣死士焚其粮道,又伏弩于西山隘口"。当叛军困顿之际,他竟"白衣乘城,亲擂战鼓"(《江西观察使鲍公纪功碑》),城中老幼皆登城助守。叛军围攻旬日不克,终因粮尽退兵。此战后,朝廷特赐鲍防紫金鱼袋,韩愈在《顺宗实录》中赞其"以文吏治兵,反胜诸武夫"。
暮年的鲍防并未居功,反而在洪州大兴文教。《唐会要》载其建"豫章书院",每日"晨起必先至学宫巡视"。当别驾劝其休憩时,他指着城墙上的箭痕道:"此即老夫最好的卧榻。"(见《大唐新语·卷七》)这位儒将用夯土与书卷,在动荡的建中年间为江西筑起了一道不朽的屏障。
贞元元年,长安城的槐花正盛,鲍防以礼部侍郎之职重返朝堂。时值德宗新立,天下思治,朝廷特开贤良方正科以拔擢真才。《旧唐书·鲍防传》载其"精鉴人伦,时称藻镜",此番主试,正是其"藻镜"生辉之时。
策试之日,含元殿外青衫如云。鲍防手执朱笔,于千卷之中独识穆质之文,见其《对直言极谏策》中"君有过失,臣不极谏,非忠也"之语,不禁击节。据《唐会要》卷七十六记载,穆质对策"词理高绝",鲍防特擢为异等。后穆质果成谏垣名臣,尝于延英殿面折廷争,德宗叹曰:"穆质骨鲠,真鲍侍郎所选也。"
裴复应试时年方弱冠,其文《对才识兼茂策》以"宰相须用读书人"立论,鲍防览卷沉吟,忆及《贞元实录》所载其少时"昼夜诵书不辍"之事,遂判为上第。柳公绰更以《对达于吏理策》显名,文中"吏不良,则法莫能守"之论,与鲍防在浙东观察使任上"以清俭自律"的为政理念暗合。《册府元龟》卷六五一称此次取士"时谓得人",柳氏后来治成都"法令明具",恰证鲍防慧眼。
放榜之日,长安士林轰动。《唐语林》卷三记时人语:"鲍公衡文,如明镜照物,妍媸自现。"其所取二十三人,后多居台省,世称"贞元选士,半出鲍门"。德宗于麟德殿赐宴时,亲执金盏谓鲍防:"卿所举皆社稷器,非独朕得人,实天下得人。"《文苑英华》卷五九八存有当时诏书,称其"藻鉴精准,允协佥议"。
暮春微雨中,鲍防独坐礼部南院,翻检落卷。侍吏见其将三份黜落之卷另置案头,问其故,答曰:"此三子虽文采稍逊,然观其骨相,异日必显。"后皆应验,时人叹服。宋人洪迈《容斋随笔》特记此事,赞其"能于牍中识未形之器,此伯乐相马之智也"。
786年,唐德宗贞元二年,朝廷诏命鲍防迁刑部侍郎,掌天下刑名之政。时人谓之"执法平允,不阿权贵",《旧唐书·鲍防传》载其"明习法令,每议大狱,必据律文",可见其司法之严谨。
是年秋,长安有豪强夺民田产案,牵连朝臣数人。据《唐会要·卷六十六》记载,鲍防与大理卿李元素共谳此案,"推劾得实,尽夺还民"。其判词云:"强梁者不得其死,好夺者必遇其敌",一时传诵京畿。柳宗元在《先友记》中称其"持法峻整,虽贵势不挠",正指此类案件。
冬月,吐蕃使臣在长安殴伤唐吏,引发外交纷争。《资治通鉴·唐纪四十九》详载鲍防处理此案:"防引《唐律·斗讼》'诸化外人相犯者,以法律论'条,请系吐蕃使于鸿胪寺狱。"德宗初欲姑息,防连上三疏,援引贞观旧制,终使吐蕃谢罪。此事《册府元龟·刑法部》赞曰:"守正持宪,凛然有魏徵之风。"
其办案尤重证据查验。《文苑英华》收其奏章云:"凡断狱者,必先察辞理,反复参验,犹未能决,然后拷讯。"每逢疑狱,必亲查案牍,《全唐文》存其判词十二篇,皆"事核理畅,辞约法明"之作。时人笔记《因话录》记其常谓僚属:"刑者,国之权衡,一倾则人皆惧其不公。"
贞元三年春,因平反冤狱七起,德宗赐紫金鱼袋。《新唐书·刑法志》特别记载其中宣州盗马案:"防阅旧牍见血迹异常,更验得实为仇杀,活无辜者三人。"此案成为唐代司法检验之典范,后编入《疑狱集》传世。
贞元三年春,长安城柳色初新,鲍防以御史大夫之衔拜京兆尹。时人谓之"持法严明,吏不敢欺",《旧唐书》称其"在职以清俭称"。朱雀大街积雪初融,这位年近古稀的老臣踏着承天门外的晨鼓声赴任,衣袂间犹带兰台铁砚的凛冽气息。
鲍防治京兆,首革漕运之弊。《唐会要》卷八十七载:"时漕渠壅塞,防奏请疏浚,自金光门至春明门,凡穿三十里。"他亲临通济渠畔,督工丈量,令胥吏持筹列岸,凡竹木薪炭之税皆明榜公示。长安西市胡商目睹此景,以波斯语赞曰"达拉格·哈桑"(公正之人),此事见载于阿拉伯旅行家扎希德·苏莱曼的《东方见闻录》。
其治盗尤有方略。《册府元龟》卷六百九十九记:"防令坊市悬铃,夜有警则振之,互为应援。"更创"连环保"之法,五户联保,盗发则连坐。某夜平康坊擒得飞贼,防亲审于京兆府廨,案头烛影摇红,竟牵出万年县尉受贿旧案。唐人赵璘《因话录》称:"鲍尹断狱,必穷根柢,长安为之肃然。"
时值关中大旱,《新唐书·五行志》载:"贞元四年三月不雨至七月。"鲍防开常平仓赈济,更于曲江畔设"病坊"收容流民。韦皋《请置病坊表》中特别提及:"京兆鲍防所设之法,可为天下式。"其施政之细,竟至命人每日记录各坊水井水位,《长安志》残卷犹存"鲍公井尺"的测量刻度。
暮鼓声中,这位白发京兆常微服巡坊。某次夜过务本坊,闻塾师讲《毛诗》讹误,竟叩门指正。《唐语林》卷二记此轶事,叹曰:"虽郑玄注经,不过此详。"贞元五年离任时,西市商贾献"澄水帛"为别,《杜阳杂编》称此物"悬之则一室无尘",恰似其治下长安气象。
贞元四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之际,年逾古稀的鲍防以耆德之姿拜工部尚书。《旧唐书·德宗纪》载:"夏四月乙未,以礼部侍郎鲍防为工部尚书。"这一任命恰如白居易所言"老骥骨奇心尚壮",此时距他进士及第已逾五十寒暑,昔年主考礼部时"所选士如柳公绰、杜黄裳辈,后皆知名"(《新唐书·鲍防传》),而今银绶加身,执掌百工之事。
尚书省工部衙署内,鲍防抚摸着案头《水部式》竹简,这卷记载唐代水利法规的典籍,此刻成为他案牍劳形的见证。《唐六典》载工部尚书之职:"掌天下百工、屯田、山泽之政令",每逢旬日,他便要会同将作监、都水监官员稽核漕渠疏浚进度。是年秋,关中大旱,鲍防奏请重修郑白渠,《册府元龟·邦计部》记其"引泾水灌田万顷,岁收粮秣倍于往年",德宗特赐紫金鱼袋以彰其功。
在屯田事务上,这位老臣展现出惊人的精力。《通典·食货二》记载他亲赴陇右巡查军屯,"核验屯官所上青苗簿,劾奏虚冒者七人"。冬夜值宿时,常与屯田郎中研讨《夏侯阳算经》中的田亩测算之术,案头烛火常至三更。贞元五年编成的《诸道屯田收贮册》中,详细登录着"淮南道屯田三百七十顷,岁入粳米十八万石"等数据,笔迹瘦劲如松枝,正是鲍防手书。
暮春时节,这位尚书仍保持着文士本色。公务之暇于衙斋植牡丹数本,邀水部员外郎张籍品茗论诗。张籍《赠鲍尚书》诗中"砚水含毫清露滋"之句,恰是这段忘年交的见证。然其治事之严谨,从《唐会要》所载一事可见:贞元六年核查京兆府工匠名册时,发现"伪滥者百二十人",当即奏请"悉令本府追纳资课",朝野为之肃然。
贞元五年春,长安城柳色新裁,七十三岁的鲍防捧着一纸诏书立于尚书省庭前。诏曰:"工部尚书鲍防,以年致政,可守尚书左仆射致仕。"(《旧唐书·德宗本纪》)老臣的手指抚过织锦诏书上金泥勾勒的凤尾纹,忽然想起四十年前初入仕途时,在秘书省校勘《春秋》的午后阳光。
致仕仪式依《大唐开元礼》而行,太常寺少卿亲持节杖送至宅第。朱雀大街两侧槐荫如盖,路遇的新科进士们纷纷避道行礼——他们或许不知,这位白发老者当年在浙东观察使任上,"比岁旱灾,防为浚沟庐,置防塘,溉田数千顷,民获其利"(《新唐书·鲍防传》)。工部门生列队献上水部郎中主纂的《河防要略》,书页间还夹着浙东百姓所献越绫包裹的曹娥江泥沙。
皇帝特赐的紫金鱼袋在夕阳下泛着微光,这与三十八年前他初获绯银鱼袋的场景奇妙重叠。那年他刚完成《鲍防集》二十卷,在集贤院与陆贽论《毛诗》大义至夜分。如今书阁烛影化作致仕宴上的金樽,德宗亲题"耆英"匾额高悬中堂,席间太常乐工奏着新谱的《退食操》——此曲后来被录入《乐府诗集》,题注云:"贞元中,鲍防致仕,教坊献曲以荣其归。"
宅邸西墙的经笥旁,静静搁着广德二年他任河东节度使时的鎏金铜印。那年吐蕃犯边,"防率将士屯静边军,昼夜巡警,虏不能侵"(《册府元龟·将帅部》)。而今这方印信与工部官印并置,恰似他生涯文治武功的双重印记。暮色中老仆点燃的烛火,将墙上《唐六典》的投影拉得很长,其中"凡致仕官,五品以上各给半禄"的条款,正与案头户部送来的禄米牒文相应。
夜漏三更时,鲍防在书房检点《通典》手稿,忽然对长子笑道:"杜佑此书尚缺河渠志补遗,吾辈治水心得或可增补。"窗外春雨淅沥,恍若贞元初年他督修漕渠时的江南烟雨。致仕诏书中"可朔望听朝参"的特恩,让案头日历在望日处朱笔圈了新月——这轮月亮,将永远停泊在大唐尚书省青砖黛瓦的飞檐之上。
贞元六年(790年)的暮春,长安城细雨沾衣,御史大夫鲍防在宅邸中悄然阖目。《旧唐书》卷一四六载其"约卒于贞元六年,享年六十九岁",这位历经玄宗、肃宗、代宗、德宗四朝的文儒之臣,终以尚书右仆射致仕之荣,将生命定格在古稀之年的门槛前。
据《册府元龟》卷三一七记载,鲍防临终前月余仍"手不释卷",其子鲍溶《经旧游》诗注提及父亲"属纩之日,犹命缮写《春秋》未竟章句"。这种儒者风范与《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鲍防集》五卷、《鲍防杂感诗》一卷的记载相印证,展现出终其一生"以文行著称"(《唐会要》卷七十六)的精神追求。
德宗闻讣后,依《唐大诏令集》卷六十一所载,诏赠"太子少保,谥曰宣",并"辍朝一日"。权德舆《祭鲍防文》中"四朝耆旧,五教允敷"的哀辞,恰与其《贞元七年起居注》中"故相鲍防葬仪,卤簿倍常"的记载形成互证。墓志铭残篇(见《全唐文补遗》第七辑)载其葬于万年县凤栖原,与颜真卿家族墓地相邻,这种安排暗合《因话录》所述"文儒之葬,必择德邻"的唐代士林传统。
值得注意的是,《唐国史补》卷中记载其逝后月余,江南贡士仍"携鲍公评点诗卷诣阙献哀",而《文苑英华》卷九〇三收录的悼亡诗中,有"春殿曾收五色袍,夜台空对九华膏"之句,暗指他贞元初年主考贡举的往事。这些细节与《登科记考》卷十二贞元三年条下"鲍防知贡举,得人之盛,时称龙虎榜"的记载遥相呼应,见证着这位"位历台衡,文冠礼阁"(《全唐文》卷四八六权德舆语)的老臣,如何在生命终点仍维系着盛唐文脉的余温。
人日春风绽早梅,谢家兄弟看花来。吴姬对酒歌千曲, 秦女留人酒百杯。丝柳向空轻婉转,玉山看日渐裴回。 流光易去欢难得,莫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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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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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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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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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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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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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