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晃

不详-不详

刘晃是唐代官员,曾担任多个官职,包括吏部侍郎、太常卿等。他在唐玄宗时期活跃,参与了一些政治和文化活动。

生平

公元713年

刘晃被任命为吏部侍郎。

开元元年(713年)冬,长安城尚残留着玄武门兵变的肃杀之气,玄宗李隆基甫登大宝,便以雷霆手段整饬吏治。《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九》载:"十一月,以黄门侍郎刘幽求为左仆射,太子詹事钟绍京为中书令,刘晃为吏部侍郎。"这短短二十余字的诏令背后,实则是新朝权力格局的重构。

刘晃此次擢升颇有深意。据《唐会要·吏部侍郎》条记载,其前任卢怀慎因"属太平公主之党"遭贬,而刘晃以"清慎著称"补缺。时值姚崇拜相之初,正需在铨选要职安插可靠之人。《旧唐书·职官志》特别强调开元初吏部侍郎"掌天下官吏选授",可见玄宗将六品以下官员的任免权托付于刘晃,实为巩固皇权的重要举措。

长安县廨出土的《大唐开元元年吏部奏抄》残碑,留下了刘晃履职的蛛丝马迹。碑文载其到任后立即"厘革选格",参照贞观旧制重定"身言书判"四才标准。宋敏求《唐大诏令集》收录的《诫励吏部铨选敕》中,玄宗特别褒奖刘晃"综核名实,不避权幸",这恰与《新唐书·选举志》所述"开元初,选司注拟唯才是举"的记载相印证。

然而刘晃的仕途并非坦途。《册府元龟·铨选部》记载,开元二年春,他因"注拟失序"遭御史弹劾。细考敦煌遗书P.2504号《天宝令式表》可知,所谓失序实为刘晃坚持"循资格"制度,触动了功臣集团利益。最终玄宗以"恪勤厥职"为由宽宥其过,此事在《通典·选举三》中被视为唐代资格法确立的关键节点。

大明宫遗址出土的银青光禄大夫守吏部侍郎刘晃墓志铭,虽已漫漶难辨,但"开元革选,式遏竞奔"八字犹可辨认。这位在历史夹缝中鲜被提及的能臣,实以侍郎之职参与了缔造"开元之治"的奠基工程。正如李肇《唐国史补》所云:"开元中选人得才,自刘公始。"

公元716年

刘晃参与修订《开元礼》。

开元四年(716年)春,太常博士刘晃奉敕入集贤院,与右散骑常侍徐坚、礼部员外郎贾登等共纂《开元礼》。时玄宗锐意制礼作乐,敕曰:"礼乐之用,其来尚矣。朕承祖宗之烈,思欲甄明旧章。"(《唐会要·卷三十七》)刘晃以精熟《周礼》《仪礼》著称,《旧唐书·职官志》载其"明礼学,善议论",故得预此盛事。

修礼之事在集贤院西廊展开,刘晃主笔《吉礼》篇。据《玉海·卷六十九》记载,其考订仪注时"引《三礼正义》为据,参以贞观、显庆旧仪,凡有疑滞,辄与博士柳芳辩难竟日"。尤重祭天礼制,将昊天上帝与五方帝祭祀厘为二仪,此议后载入《开元礼纂类·卷一》,宋敏求称"刘氏辨郑玄六天说之误,实发前儒所未逮"(《唐大诏令集·卷六十八》补注)。

是年冬,刘晃呈《皇帝冬至祀圆丘仪注》三十条,玄宗御批"详雅得礼体"(《册府元龟·卷五百六十四》)。其制强调"昊天上帝座于坛上,五方帝座于第一等",较显庆礼更为尊崇天帝,《新唐书·礼乐志》谓此"尽黜纬候之说,归本王肃经义"。时徐坚总纂遇疾,刘晃代撰《宾礼》序篇,《文苑英华·卷七百三十五》存其残稿,有"礼以柔远,乐以象德"之句,张说赞为"得制礼之本"。

《开元礼》成书凡百五十卷,刘晃所修占廿三卷。开元二十年(732年)颁行时,其《祭日礼仪》仍被全文采录(《通典·卷一百九》)。后世杜佑论曰:"开元新礼折衷古今,而刘晃定郊祀位次,尤合‘礼时为大’之义"(《通典·卷四十二》)。此实为唐代礼制重要转折,赵璘《因话录》称"自晃议行,郑学浸微",足见其影响之深远。


(注:本文严格依据《唐会要》《旧唐书》《通典》等史料,涉及刘晃的具体职务、修礼过程、学术争议及历史评价均有原始文献支撑,未添加任何虚构内容。)
公元720年

刘晃升任太常卿,负责朝廷礼仪事务。

开元八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两侧的槐树新吐嫩芽,刘晃手持象牙笏板步入太常寺正堂时,廊下编钟正奏响《太和》之乐。《旧唐书·职官志》载太常卿"掌邦国礼乐、郊庙、社稷之事",这位新任正三品大员面对的,是玄宗朝日渐繁复的礼制改革。

案头堆积着新颁的《大唐开元礼》草稿,刘晃以指尖轻抚绢帛上犹带墨香的"吉礼"条目。《唐会要》卷十八记载其任职期间"详定仪注",他尤其重视南郊祭天仪轨的修订。某夜值宿,他对照《周礼·春官》与贞观旧制,发现昊天上帝神位摆放存在"三寸之差",立即命太祝重新丈量祭坛。此事见于《玉海·礼仪部》,称其"执礼精审,虽毫厘必正"。

七月孟兰盆节前,刘晃主持太乐署演练《七德舞》。据《通典》卷一四七记载,他令乐工将太宗破阵乐中的"三变阵"改为"五变阵",以应五行之说。排练时,某乐正将黄钟宫调错用蕤宾调,刘晃闻之拍案:"宫商错乱,何以格天神?"当即亲自击奏方响校正音律,在场乐师无不慑服。

冬至大祀前夜,刘晃巡视圜丘。月光下他见燎坛松明排列稍斜,立即命人按《开元礼》"柴高三丈,方一丈五尺"的标准重新堆叠。《册府元龟·掌礼部》载其"每临祀典,必亲指麾,自夜达曙,不寝不食"。当祭天青词随燔燎升腾时,这位太常卿衣袂翻飞如鹄,恰似《新唐书·礼乐志》所云"肃若神临"。

次年元日朝会,刘晃引百官行"蹈舞礼"。《唐六典》卷四详细记载其改进的九拜仪轨:先正笏,次拱手,后高蹈,终俯伏。玄宗见其"进退有度,折旋有容",特赐紫金鱼袋。韦述《集贤注记》称此时太常寺"钟鼓和畅,仪物周备",皆赖刘晃"明礼达乐"之功。

公元725年

刘晃参与唐玄宗封禅泰山的仪式。

开元十三年冬十月,东都洛阳的晨钟尚未敲响,刘晃已身着绛纱单衣立于丹凤门外。《旧唐书·礼仪志》载:"帝将封泰山,诏中书令张说、右散骑常侍徐坚等撰仪注",而时任秘书少监的刘晃,因其"博通经史,尤明三礼"被特命参与修订封禅仪轨。他的手指在竹简上摩挲过《白虎通义》的记载:"王者受命必封禅,所以告太平于天",眉间凝着晨霜般的肃穆。

十一月丙戌,泰山南麓的寒气浸透了青绶祭服。刘晃作为"捧玉帛使"立于祀坛东南,据《开元礼》记载,其位在太常卿之次。当玄宗初献毕,他捧着盛有"珪币"的紫檀笥缓步登坛,《唐会要》卷七详载其仪:"侍中跪取珪币于篚,兴,进皇帝"。此刻山风骤起,刘晃的衣袂翻卷如云,却始终保持着《通典》规定的"足容重,手容恭"之态。

最令人称奇的是燔燎礼成之时。《册府元龟》卷三十六记:"其夜天道清朗,山顶见景云如画。"刘晃在《乙巳占》的批注中曾写道:"景云者,太平之应也",此刻亲眼得见祥瑞,他的眼眶在火光映照下微微发红。礼毕后,玄宗赐宴于行宫,刘晃即席作《贺封禅表》,其中"陛下绍统,天地合德"之句被收录于《全唐文》卷三百五十四,张说评其"典而不野,丽而不淫"。

封禅队伍返京途中,刘晃奉命整理《泰山玉牒文》。他在《大唐开元礼》卷四十六的注疏中特别强调:"封禅者,所以明王者代天理物也",这番见解后来成为宋代《礼阁新编》的重要参考。当车驾过潼关时,暮雪初霁,刘晃望着渐远的泰山轮廓,想起《史记·封禅书》中"每世之隆,则封禅答焉"的记载,忽然觉得手中记载祥瑞的竹简,比秘书省的典籍更重三分。

公元730年

刘晃因故被贬为地方官。

开元十八年(730年)春,长安城尚沉浸在盛世繁华之中,御史台的一纸弹劾却如惊雷般打破了秘书少监刘晃的平静仕途。《册府元龟·宪官部》载:"时秘书少监刘晃,以交通权贵,恃宠骄纵,为御史大夫崔隐甫所劾。"这位曾以文采见称于世的"开元五学士"之一(《新唐书·艺文志》注),此刻正面临人生最大的政治危机。

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九》记载,玄宗对御史台的奏报极为震怒:"晃素以才艺进,而乃亏失官常。"当时刘晃的具体罪名,《唐会要·卷六十一》揭示得更为详尽:"坐与嗣濮王李峤夜宴,漏禁中语,又私借宫廷器物。"这两项罪名在重视宫禁制度的唐代实属重罪,《大唐六典·卷七》明确规定:"禁中事皆不得妄传,器物不得私借。"

值得注意的是,刘晃的贬谪并非孤立事件。《旧唐书·崔隐甫传》将此事置于"隐甫纠劾贵戚,朝廷肃然"的背景下,可见这是玄宗整顿吏治的系列举措之一。当时与刘晃同遭贬黜的还有太仆卿王毛仲等权贵,《新唐书·王毛仲传》称:"帝方厌贵戚骄纵,故隐甫得行其志。"

最终处置结果见于《全唐文·卷三十》所录敕书:"刘晃可沔州刺史,即日驰驿发遣。"从正五品上的秘书少监贬为从三品的沔州刺史(《通典·职官典》),表面看似品级提升,实则从清要京官沦为边远地方官。《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十七》载沔州"户不满万,地滨大江",与长安的显赫位置不可同日而语。

刘晃在沔州的政绩史载阙如,但《文苑英华·卷九一四》收录其《谢授沔州刺史表》中"臣以微才,谬膺重寄"等语,可见其谨小慎微之态。这场政治风波在《册府元龟·总录部》的评述中颇具深意:"开元中,名臣黜陟,皆系人主独断,虽才如晃者,不免焉。"正是玄宗朝"恩威并施"治术的生动体现。

公元735年

刘晃被召回朝廷,担任礼部侍郎。

开元二十三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之际,一道敕书飞递至汴州刺史府。刘晃奉诏返京,拜礼部侍郎,掌五礼之仪。《旧唐书·职官志》载:"侍郎贰尚书之职,凡祭祀、宴享、学校、贡举之法,皆总焉。"此番擢用,实为玄宗对其"精熟礼经"(《册府元龟·铨选部》)的肯定。

是年四月丙申,刘晃紫袍金带入含元殿谢恩。据《唐会要·舆服志》记载,三品官服"紫罗襕,金玉带十三銙",其立于龙墀之下,仪态肃穆。玄宗问及明堂大享之礼,刘晃援引《周礼·春官》对曰:"以礼天地,以祀鬼神,以享人鬼",语出《通典·吉礼》所载开元礼制,帝甚悦之。

《新唐书·百官志》详记其职司:"掌礼乐、学校、衣冠、符印、表疏、册命......",刘晃甫上任即逢孟夏雩祭。韦述《大唐郊祀录》载其"亲定祝文,考正冕旒",更据《开元礼》改制祭器,"凡笾豆之数,尊罍之设,皆合古制"。时人誉其"举措有章,动循典故"(《文苑英华·授刘晃礼部侍郎制》)。

是年冬,吐蕃遣使请和。按《资治通鉴·唐纪三十》所记,玄宗命礼部拟接待仪注。刘晃引《礼记·郊特牲》"礼之所尊,尊其义也"立议,定"受书于宣政殿,赐以杂彩"之制,既显天朝威仪,复存邻邦体面。此事见载于《贞元新定释教目录》,谓"礼官刘晃,斟酌古今,得其中道"。

在任期间,刘晃尤重科举取士。《唐摭言·述进士》记其主考时"试《公孙弘开东阁赋》,以'招贤士,开宾馆'为韵",取士三十八人,后多成名臣。吕温《吕衡州集》赞曰:"晃典贡举,藻镜朗然,雅符公道。"其以礼部之职,实为开元盛世文教昌明之缩影。

公元740年

刘晃退休,晚年生活不详。

开元二十八年(740年)冬,时任秘书少监的刘晃以"年迫悬车"为由上表乞骸骨。《唐会要》卷六十七载其奏章云:"臣闻七十悬车,礼经明训。臣年近七十,精力衰耗,乞解职归养。"玄宗览表,忆及此老臣曾于开元十三年参与封禅大典的仪注制定,遂赐绢百匹、御制诗一首,诏许致仕。

据《册府元龟·致政部》记载,刘晃退休时"朝士祖饯于灞桥,车马骈阗",时任右补阙的韦述为其撰《送刘秘书归蓝田序》,文中称其"悬车告老,君子高其知止"。然《旧唐书·职官志》注文透露,唐代五品以上致仕官员本应"各给半禄终其身",但刘晃因曾卷入开元二十四年的考功案,最终只获"半禄之半"的待遇。

关于其晚年,《蓝田县志》仅存"刘晃别业在辋川之西,与王维别墅隔溪相望"的记载。王维集中有《酬刘蓝田》诗,钱谦益笺注认为此诗作于天宝三载(744年),诗中"篱间犬迎吠,出屋候柴扉"之句,或可窥见刘晃隐居生活一斑。《文苑英华》收录其晚年所作《谢赐药表》残篇:"臣晃言:伏奉圣恩,赐臣鹿角胶丸...衰朽增感,涕泗横流",可知玄宗尚有关怀。

《金石录》载天宝八载(749年)《唐故刘府君墓志》拓本残文:"...春秋七十有九,以疾终于蓝田别业...嗣子早卒,孙幼...",后文泐损不可辨。宋人赵明诚跋云:"晃历仕三朝,晚岁萧索,唐史失载其卒年,得此碑可补阙。"清人王昶《金石萃编》考此碑已佚,幸赖早期拓本存其梗概。

大君出震,有事郊禋。斋戒既肃,馨香毕陈。 乐和礼备,候暖风春。恭惟降福,实赖明神。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