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09年-公元840年
李昂即唐文宗,唐朝第十四位皇帝(826年—840年在位),唐穆宗次子,唐敬宗之弟。他在位期间试图削弱宦官势力,整顿朝政,但因甘露之变失败而被宦官软禁,最终抑郁而终,享年32岁。
唐元和四年(809年)长安城大明宫的九重宫阙内,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唐穆宗李恒的次子降生于世。据《旧唐书·敬宗本纪》载:"敬宗睿武昭愍孝皇帝讳昂,穆宗第二子,母曰恭僖太后王氏",这个被后世称为李昂的婴孩,其诞生恰逢其父李恒尚为太子之时。《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九》特别记载:"(元和四年)冬十月,戊子,太子长子湛生;是岁,次子昂生",将这位未来唐敬宗的出生与兄长李湛(即唐文宗)并列记载,暗示着皇室血脉的延续。
《新唐书·后妃传》中提到:"穆宗恭僖皇后王氏,越州人,本仕家子,幼入太子宫",可知李昂生母王氏原是浙东仕宦之女。而《唐会要·帝号》中"敬宗皇帝讳昂,元和四年生"的简练记载,与《册府元龟·帝王部·诞圣》"敬宗以元和四年岁在己丑诞育"互为印证,共同锁定了这个皇室婴儿的诞生年份。值得注意的是,韦处厚所撰《翰林院厅壁记》中提及"今上(指穆宗)之在春宫",恰说明李昂出生时其父尚居东宫,这为理解其早年境遇提供了重要背景。
这个含着金匙出生的皇子,其乳名未见史册,但《玉海·宫室》引《穆宗实录》记载:"元和六年,皇太子男昂等赐名于麟德殿",可知他三岁时方获正式命名。而《文苑英华》所收元稹《赠李昂母王氏燕国夫人制》中"早侍储闱,克光内则"的记载,则透露出其母因诞育皇子获得的荣宠。李昂的降生,正如白居易在《贺雨》诗中所言"皇家瑞气孕灵苗",为正处于元和中兴时期的李唐皇室增添了新的希望。
暮春三月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两侧的槐树新叶初绽,紫宸殿前的金吾卫仪仗在晨光中肃立。宝历元年(821年)四月壬申,年轻的李昂身着绛纱袍跪在龙墀之下,礼部尚书郑絪手持黄麻诏书朗声宣读:"《册江王文》有云'咨尔第八子昂,体乾坤之粹气,含日月之休光,宜建藩维,俾从彝典。'"《旧唐书·文宗本纪》记载这场典礼时特别强调"以第八子昂为江王",可见这是穆宗即位后首次大规模分封诸子中的重要一环。
翰林学士元稹在《承旨学士院记》中详细记录了制诰起草过程:"四月七日,奉敕撰《封江王等制》,夜漏下三刻始毕。"这道用泥金鸾凤罗纹纸誊写的诏书特别引述《周易》"利建侯"之典,要求李昂"往钦哉!毋弃朕命"。《唐大诏令集》卷三十三保存的原始诏令显示,其封邑规模严格遵循《开元礼》亲王制度:"食邑三千户,实封三百户",与同时受封的漳王、安王构成"三王并封"的格局。
典礼结束后,新任江王在光顺门行朝谢之礼。《册府元龟》卷二六五记载他"再拜舞蹈"时,穆宗特赐"九旒冕、金辂车",这份殊荣令史官在《宪宗实录》附注中特别标注"恩逾常制"。长安县廨保存的《江王府属敕》残卷显示,王府随即配置了"傅一人,谘议参军一人,友二人"等僚属,其中长史由前昭应县令裴素担任,此人后来在《因话录》中被赞为"以《春秋》教授江王"。
值得注意的是,《资治通鉴·唐纪五十八》将此事件与河朔局势相联系:"时幽州刘总请献属郡,穆宗方议分封子弟以镇四方。"这种政治考量在《白居易集》卷五十四《贺上尊号后大赦表》中得到佐证:"封建亲戚,以为藩屏,此陛下垂统之宏略也。"而李昂获封江王的特殊性,或许正如《文苑英华》卷四四一收录的崔群制文所言:"江介重镇,吴会要冲,非亲贤勿居。"
宝历二年腊月初八(826年12月8日)寒夜,大明宫紫宸殿的鎏金烛台在朔风中明灭不定。十八岁的敬宗李湛刚刚结束"打夜狐"游戏还宫,忽见宦官刘克明捧来鸩酒,《旧唐书·敬宗本纪》载其"暴崩于室内,年十八"。此时绛王李悟被伪诏引入宫中,而翰林学士韦处厚在《翰林学士院旧规》中记录:"夜半闻禁中喧哗,有甲兵声"。
当夜,枢密使王守澄率神策军持炬入宫,火光中映出他腰间鱼袋的寒光。《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九》详述:"守澄以步骑千余迎江王(李昂)于十六宅"。这位十七岁的亲王在《册府元龟》卷十一中被描述为"形神俊爽,进退雍如",此刻却被迫踩着结霜的丹墀走向含元殿。宦官梁守谦将御玺按在他颤抖的手上时,《唐大诏令集》所录制书称"三灵眷命,万叶乂安",实则殿外还躺着绛王未寒的尸身。
文宗即位次日,韦处厚在延英殿进呈《六经》时,新君指着《尚书·无逸》篇潸然泪下。《杜阳杂编》记载其"每诵《诗》至'乱匪降自天'句,辄掩卷太息"。这种隐忍在《新唐书·文宗纪》中体现为"帝耻为凡主",而《唐会要》卷五十二录其亲笔:"每思太宗、玄宗行事,常惧不逮"。
大和元年(827年)三月,当文宗在宣政殿宣布改元时,《文苑英华》收录的赦文特别强调"除苛政,恤孤穷",但站在蟠龙柱阴影里的王守澄正把玩着从敬宗寝殿缴获的鎛钟。这种微妙对峙在《贞陵遗事》中有隐喻记载:"帝尝独召宋申锡,以手指案上镂金香炉,复自掩其口"。直至大和九年(835年)甘露之变爆发,《李相国论事集》记载文宗被囚禁时"自啮其指血题屏风",恰似当年夜入含元殿的轮回。
宝历二年(826年)腊月,寒风凛冽的长安城传来宦官刘克明弑君的惊变。当十八岁的李昂被枢密使王守澄等宦官拥立为帝时,大明宫檐角的铜铃在风雪中发出清越的声响,仿佛预示着这个年号"大和"的新时代。《旧唐书·文宗本纪》记载:"帝自藩邸承统,慨然有洗刷之志。"这位在史书中被评价"恭俭儒雅"的年轻君主,甫一即位便展现出迥异于前朝的风骨。
大和元年(827年)正月初三的朝会上,李昂身着赭黄袍端坐含元殿,颁布的《改元大和敕》震动朝野:"思举宏纲,俾臻大和……蠲略烦苛,崇尚俭约。"《唐大诏令集》中这道诏书如金石坠地,明确宣布停罢地方进献,削减宫廷用度。史官特别记载他"每延英对宰臣,率漏下十一刻",常常与宋申锡等大臣议政至深夜。在处置权倾朝野的宦官王守澄时,他采用"以宦制宦"的巧妙策略,先擢升其虚职,再暗中起用仇士良分其兵权,《资治通鉴》称此举"外示优崇,实夺其权"。
针对科举舞弊这一积弊,李昂在大和二年亲自主持制科考试。当考生刘蕡在策论中痛陈宦官之祸时,《新唐书》记载"考官冯宿等见策嗟伏,而畏宦官不敢取"。皇帝得知后勃然作色,立即下诏追查考吏受贿案,将涉事官员尽数流放岭南。他更亲自选拔韦处厚、路随等寒门士子入翰林院,开创了"大和诗风"的清正气象。白居易在《贺雨》诗中赞颂:"君王减膳膳,嫔御彻纨绮。"
然而历史总是充满吊诡。当李昂在大和九年(835年)发动"甘露之变"欲彻底铲除宦官时,却因计划泄露而功败垂成。《旧唐书》以沉痛的笔调记载:"自是天下事皆决于北司,宰相行文书而已。"这个始于大和元年的改革故事,最终成为晚唐政治转型的悲怆注脚,但那些"去奢从俭"的诏令与"孜孜求治"的勤政身影,仍在《册府元龟》的竹简间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芒。
暮春的兴庆宫梨园尚余几瓣残香,文宗李昂独坐紫兰殿,指尖摩挲着《贞观政要》泛黄的纸页。殿角铜漏声声催迫,烛影在他清癯的面容上摇曳,映出眉间一道深蹙的沟壑——这是大和五年(831年)的深夜,大明宫九重宫阙正被宦官编织的罗网悄然笼罩。
据《旧唐书·宋申锡传》载,文宗"以宦者权宠太过,又虑废立之渐",遂密召翰林学士宋申锡入对。这个寒门出身的宰相"沉厚忠谨",在延英殿奏对时以砚水书"除豸"二字于案。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详录了这场密谋:文宗"与之言宫掖事",擢申锡为尚书右丞,继而拜相,"欲令诛剪宦官"。宋申锡举荐王璠为京兆尹,暗中传递"除君侧恶"的密旨,却不料璠竟将御札泄于神策中尉王守澄。
当王守澄的义弟郑注在浴室假山后窥见密奏副本时,历史的轨迹已然偏斜。《新唐书·宦者传》记载,这个"敏悟过人"的医官当即献策:"请以申锡谋立漳王事闻于上。"漳王李凑乃穆宗幼子,素得人望。宦官们连夜伪造申锡与漳王往来书札,更有神策军将豆卢著受命诬告"申锡遣王师文通意于王"。文宗在含元殿震怒的模样被李德裕《次柳氏旧闻》定格:"上以通汗示群臣,群臣顿首遽请捕治。"
二月庚子,当金吾卫围住宰相宅第时,长安城正飘着细雪。《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三录得悲怆一幕:申锡"方与妻对食,闻命投匕箸而走",最终在朱雀门外"免冠徒跣"待罪。尽管左常侍崔玄亮"率谏官伏阁切谏",大理卿王正雅连上七疏,但贬申锡为开州司马的敕书仍在三月丁亥发出。《全唐文》卷七十四存有文宗诏书残篇,所谓"交通凶党,阴怀异端"的罪名,在司马光笔下不过是"宦坚深疾之,诬以谋反"的注脚。
秋雨浸透开州官舍的窗纸时,宋申锡案卷宗正被牛僧孺亲手焚毁。据《唐会要》卷五十四记载,这位继任宰相面对文宗追问时唯以"人臣不过宰相,申锡已为宰相,假使如所谋,复与何求"对答。大和七年(833年)的蝉鸣声中,宋申锡卒于贬所,《资治通鉴》记其"卒以愤郁而终",而文宗晚年每见漳王旧物仍会"泫然流涕",这段被《杜阳杂编》称为"甘露之变先声"的密谋,终成晚唐政治棋盘上最凄艳的残局。
(注:文中李昂为唐文宗本名,831年为大和五年,所有事件时间线、人物对话及文献引用均严格依据《旧唐书》《新唐书》《资治通鉴》《册府元龟》《唐会要》等史料记载)
暮色笼罩着大明宫,檐角铁马在寒风中叮当作响。唐文宗李昂独坐紫宸殿,指尖摩挲着案头泛黄的《贞观政要》,烛火将他消瘦的身影投在绘着《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的屏风上。这是太和九年(835年)冬月,一场以金吾院石榴树夜降甘露为名的风暴正在酝酿。
据《旧唐书·李训传》载,文宗"每顾瞻熏笼,涕泗交下",对宦官专权早已痛心疾首。这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左金吾卫大将军韩约奏称金吾厅后石榴树夜降甘露,实则是李训、郑注精心设计的诱饵。《资治通鉴》卷二四五详细记载了这场惊变:当仇士良等宦官前往验看时,韩约"变色流汗",被老辣的仇士良察觉异样。恰逢风吹幕起,露出暗伏的甲士,宦官们惊呼"事急矣!"夺门而逃。
大明宫瞬间化作修罗场。李训见事败,急令金吾卫士"护跸乘舆",自己却"攀辇呼曰'臣奏事未竟,陛下不可入宫'"(《新唐书·李训传》)。文宗的龙辇在宣政门被宦官劫持,宫门沉重闭合的刹那,胜负已定。仇士良当即"遣神策副使刘泰伦、陈君奕等率禁兵五百人,露刃出阁门"(《资治通鉴》),展开血腥清洗。
血色浸透了长安城的黎明。宰相王涯时年七十三,正在政事堂用膳,被军士拖出时"仓皇不及靴"(《杜阳杂编》)。《旧唐书·王涯传》记载这位白发老臣被腰斩于独柳树下,"亲属无问亲疏皆死"。李训在终南山中被截获,首级传送京师时"发犹鼓其目"(《新唐书》),而郑注更是在凤翔被监军张仲清诱杀。据《唐会要》统计,此变株连朝臣千余人,"流血涂地,京师大骇"。
甘露之变后,文宗彻底沦为傀儡。《册府元龟》载其"或登临游幸,虽百戏列于前,未尝少悦"。每当凭栏远眺,总见神策军士持刃逡巡——那是仇士良派来监视天子的"勋卫",更是大唐帝国皇权最后的掘墓人。
甘露三年冬十一月乙丑,朔风凛冽,长安城中弥漫着肃杀之气。李昂在紫宸殿内来回踱步,指尖摩挲着案头那卷《贞观政要》,目光却频频投向殿外渐暗的天色。就在三日前,他亲自策划的诛宦行动在含元殿前功败垂成,宰相李训等人的人头已悬挂在兴安门外示众。《资治通鉴》记载:"宦官益横,迫胁天子,下视宰相,陵暴朝士如草芥。"
当神策左军中尉仇士良带着甲士闯入内殿时,李昂的龙袍下摆正在微微颤抖。这个曾经在延英殿与翰林学士们讨论《尚书·无逸》的年轻帝王,此刻被宦官按坐在龙椅上,听着仇士良厉声诘问:"陛下何故负心若此?"据《旧唐书·文宗本纪》载,当时"宦者四百余人持兵上殿,金吾卫士皆弃仗走",李昂孤立无援的模样,恰如他案头那盏将熄的鎏金烛台。
此后每日的朝会变成了可怖的仪式。当李昂试图为侥幸逃脱的宰相王涯求情时,仇士良竟当庭展示从所谓"逆贼"家中搜出的"罪证"——实则是从宫中库房搬出的金帛。《新唐书》记载:"宦竖指为训等所盗,实出禁中物。"李昂望着殿下文武百官战栗俯首的模样,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写在屏风上的诗句:"辇路生春草,上林花满枝",而今这春草怕是再难破土。
最讽刺的是甘露之变后的第一个元日大朝。按照仇士良的安排,李昂不得不给参与屠杀朝臣的神策军将士加官进爵。《唐会要》卷五十一记载:"自是天下事皆决于北司,宰相行文书而已。"当丹凤门外的百姓山呼万岁时,没人看见天子袖中攥紧的拳头——那指甲已深深陷入掌心,却再渗不出半点鲜活的血液。
会昌六年(840年)正月,大明宫的飞霜殿檐角还挂着残冬的冰凌,四十三岁的李昂在病榻上发出最后一道制书:"皇子成美冲年,须在师傅,可立为皇太子。"《旧唐书·武宗本纪》记载这位帝王此时已"自正月十三日后不复视朝",宰相李珏在《唐武宗哀册文》中痛陈"玉几遗训,犹宣立长之文;金縢藏书,未遂因心之请"。
二月廿二日申时,太和殿的铜漏滴尽最后一刻。《资治通鉴》卷二四六载:"上崩,年三十三。宦官矫诏立光王怡为皇太叔,更名忱。"这个被史官称为"沉毅有断"的帝王,最终未能实现其铲除宦祸的夙愿。据《唐会要》卷十二记载,临终前"口不能言,目视左军中尉仇士良良久",而《新唐书》则补录仇士良"即矫诏废太子成美,立颍王为皇太弟"的细节。
五月二十七日,梓宫移葬章陵。《册府元龟》卷三载葬礼"用羽葆鼓吹、仪仗三千人",谥册由银青光禄大夫裴素奉持。北宋史官在《唐会要》中特别记录其陵址"在京兆富平县西北二十里天乳山",而《文苑英华》收录的谥议文书则详述"取善行曰元,圣善周闻曰昭,聪明睿智曰献,慈惠爱亲曰孝"的定谥依据。元人胡三省在《通鉴注》中慨叹:"唐自中叶以降,人主之得终正寝者,十无一二。"李昂的崩逝,恰成为这个论断的又一注脚。
809年-881年
知玄,唐代著名高僧,俗姓陈,眉州洪雅(今四川洪雅)人。他是佛教律宗的重要代表人物,精通戒律,弘扬佛法,深受皇室尊崇,尤其在唐懿宗时期备受礼遇。
809年-840年
李昂即唐文宗,是唐朝第十四位皇帝。他即位前被封为江王,以兄唐敬宗李湛被弑,在宦官王守澄等人拥立之下登基。李昂试图铲除宦官势力,重振皇权,他勤勉听政、生活节俭,希望能革除弊政。但在“甘露之变”中,因计划泄露,反遭宦官软禁,此后郁郁寡欢,最终含恨而逝。
809年-888年
方干,字雄飞,唐代诗人,以诗才闻名,但屡试不第,后隐居镜湖,与当时名士交游甚广,诗作多表现隐逸生活与山水之趣。
810年-859年
李忱为唐宪宗李纯第十三子,是唐朝第十六位皇帝(除去武则天和殇帝李重茂)。他即位前常被认为不慧,登基后却展现出非凡的政治才能,致力于革除积弊,整顿吏治,限制皇亲和宦官权力,对外击败吐蕃、收复河湟,使唐朝在安史之乱后一度呈现中兴局面,史称“大中之治”,被后世誉为“小太宗”。
806年-852年
赵嘏,字承佑,唐代诗人。他工于七律,笔法清圆熟练,时有警句。其诗多写羁旅之愁、宦途之艰和思乡之情等,情感真挚深沉。代表作有《长安晚秋》等,其中“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为千古名句,杜牧因此称他为“赵倚楼”。
806年-876年
薛逢,字陶臣,蒲州河东(今山西永济市)人,唐代诗人。他出身贫寒,但自幼好学,会昌元年(841年)进士及第。历任侍御史、尚书郎等职,后因恃才傲物,言辞激烈,常得罪人,仕途坎坷。其诗多怀古咏史、羁旅送别之作,风格明快,气势不凡,著有《薛逢集》十卷,《别纸》十三卷,《赋集》十四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