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李景伯,唐代官员,大臣李怀远之子,活跃于唐中宗、睿宗时期。历任给事中、谏议大夫、太子右庶子等职,以直言敢谏著称,多次针对皇帝失德行为进行劝谏,维护朝廷纲纪。其为人正直,不阿附权贵,在朝堂中以謇谔之风闻名。
李景伯生于唐代显赫的官宦之家,其父李怀远乃武周至中宗朝重臣,史载"怀远久居荣位,而好廉俭"(《旧唐书·卷九十》)。这个以"园林遍居郊野"却"每乘蹇驴"的奇特宰相(《朝野佥载·卷三》),为李氏家族奠定了兼具权势与清誉的门风。《新唐书·李怀远传》特别记载其"虽贵显,而居处陋隘",这种矛盾的特质恰如唐代士族在权力与道德间的微妙平衡。
在神龙政变的关键时刻,李怀远作为宰相"预诛二张"(《资治通鉴·卷二〇八》),其政治抉择直接影响着家族的命运走向。景伯生长于这样的环境,既沐浴着"甲族"荣光,又耳濡目染父亲"所得俸禄,皆散之亲族"的操守(《大唐新语·卷三》)。《唐会要·卷五十五》记载景伯后来任谏议大夫时"每奏事,必谏诤尽忠",这种刚直品格显然有着家学渊源的烙印。
李怀远临终前对中宗直言"富贵荣宠,臣不敢辞"却"粗陈慎终之义"(《全唐文·卷二六九》),这种坦荡的处世哲学,通过"怀远常自授诸子经"(《册府元龟·卷七九六》)的家教方式传承。景伯后来在睿宗朝任右散骑常侍时表现出的"谙练典故"(《旧唐书·职官志》),正得益于这个"虽位极台辅,不自矜倨"的家族所秉持的文化底蕴(《太平御览·卷二一三》引《唐书》)。
据《旧唐书·李景伯传》载:"景伯,陇西人,隋朔州刺史李充节之孙,唐初右卫大将军李大亮之侄。"其家世显赫,属陇西李氏丹杨房一脉,此族"世为著姓,代传弓裘"(《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唐代门荫制度下,"五品以上子孙,以荫补斋郎"(《唐六典·吏部》),景伯早年入仕正是依凭此制。
《资治通鉴·唐纪十九》胡三省注云:"唐制,三品以上荫曾孙,五品以上荫孙。"其叔父李大亮卒赠兵部尚书、秦州都督,官居正三品,按《唐会要·用荫》"三品以上荫及曾孙"之规,景伯得以"解褐入仕"。然具体初授何职,两《唐书》本传皆阙载,唯《全唐文》收录其《谏观泼寒胡戏疏》时署"右台侍御史李景伯",可知其早期曾任此监察官职。
唐代门荫入仕者多先任千牛备身、斋郎等职。考《新唐书·选举志》:"凡千牛备身、备身左右,皆取三品以上职事官子孙。"景伯或循此途,后经吏部铨选转任实职。其入仕时间,据李大亮贞观十八年(644年)卒推算,当在高宗永徽至显庆年间。此时恰逢"唐承隋制,以门资入仕者众"(《通典·选举五》),陇西李氏作为"关陇集团核心家族"(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子弟多藉此晋身。
虽初职不详,然景伯后来官至右散骑常侍、太子右庶子,可见其"起家虽藉门资,立身终凭才学"(《贞观政要·崇儒学》)。宋人洪迈《容斋随笔》论唐代荫补时特举景伯事例:"李景伯以门荫进,而能抗言于朝,足见唐世荫补非尽庸才。"此评可谓的当。
景龙元年(707年),长安城秋色正浓,太极殿前的丹墀上铺满金灿灿的落叶。新任给事中李景伯手捧象牙笏板立于朝班之列,青袍上的鹘衔瑞草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唐会要》卷五十四载其"性方严,尚名节",此刻他正凝神谛听着中宗与群臣商议吐蕃和亲之事。
这年九月,吐蕃遣使献马千匹、黄金二千两请婚。朝议时,安乐公主府属官竟奏请以雍王守礼女代金城公主和亲。李景伯当即出班抗言:"《礼记》云'女子许嫁,缨而笄',今金城公主既已受册,犹同姓之女可轻易更替乎?"其声如击玉磬,满朝肃然。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五》记载,中宗最终采纳其议,命左骁卫大将军杨矩持节护送金城公主入蕃。
次年监察御史崔琬弹劾宰相宗楚客受贿,楚客自诩"性忠鲠"反诉琬诬告。当满朝噤若寒蝉之际,李景伯与太子仆韦凑联袂出奏。《新唐书·韦凑传》详录其谏言:"故事,大臣被弹,应俯偻趋出,待罪朝堂。今楚客猥称忠良,厉色抗言,亏损国体。"其奏章中引《春秋》"君不密则失臣"之典,终使宗楚客免冠谢罪。
在议政堂草制时,李景伯常以朱笔删改浮词。《文苑英华》收其《谏观拔河戏疏》残篇,有"天子动则关阴阳,今盛戏宣衢,恐乖调燮"等句,字字如黄钟大吕。韦凑曾于《谏造寺观疏》末见其添"土木之兴,必先农隙"八字,叹曰:"李公笔削,真得谏官体要。"此事见载于《大唐新语·规谏》。
景龙三年(709年)元日大酺,中宗命三品以上抛球为乐。李景伯执象笏立于灯轮阴影中,《旧唐书·李怀远传》附记其"独不预戏,终日正襟,时人比之汉汲黯"。及至暮春,宫中遣使往终南山采乳柑,他又引《吕氏春秋》"春纪禁伐"之文切谏,终使中宗罢其役。司马光在《通鉴考异》中特为标注:"此事虽小,足见景伯守官不移。"
景龙元年春,中宗于内殿设宴,侍臣及朝集使列席。酒过三巡,帝命群臣作《回波辞》助兴。《旧唐书·李景伯传》载:"时中宗宴侍臣及朝集使,酒酣,令各为《回波辞》。"众臣为取悦圣心,争献谄媚之词。《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记其状曰:"众皆为谄语,或自求荣禄。"
席间独景伯正色而起,其辞曰:"回波尔时酒卮,微臣职在箴规。侍宴既过三爵,喧哗窃恐非仪。"《大唐新语》详录此语,称其"独以规诫"。四句铿锵,如清磬破浊。《唐会要》卷五十四赞曰:"景伯独不俛仰,作回波词以讽,时论美之。"
中宗闻之不悦,面色骤沉。《旧唐书》记:"中宗不豫。"殿中气氛凝滞,群臣屏息。中书令萧至忠见状,急进言曰:"此真谏官也!景伯乃纲纪之臣,非乐舞之匹。"《新唐书·萧至忠传》载其语,谓"帝虽不悦,然不能罪"。景伯遂得免于谴。
《贞观政要》有言:"君有诤臣,不亡其国。"景伯此举,恰合古训。《唐语林》评此事云:"当谄媚成风之际,独持正议,可谓凤鸣朝阳。"其辞虽简,然《回波乐》本俚曲,经景伯点化,竟成箴言。司马光在《通鉴》中特书此事,盖叹其"守正不挠"也。
宴罢,景伯风节传于朝野。《大唐新语·规谏》记当时舆论:"识者是之。"然《资治通鉴》亦载:"是时上数与近臣学士宴集,令各效伎艺以为乐。"可见中宗未因谏止游宴。景伯之直,终不能挽颓风,然其"回波一谏",已足为千秋镜鉴。《新唐书》赞曰:"景伯以一言显,所谓词寡而益章者欤?"
景龙年间,御史中丞李景伯迁谏议大夫,时中宗复位未久,而韦后干政、安乐公主弄权,《旧唐书》载其"性刚直,无所回避"。每见政之疵衅,必于紫宸殿上抗辞奋笔,其奏疏锋芒直指时弊,如利刃剖开承平假象。
景伯尝于神龙三年上《谏节用疏》,据《全唐文》卷二百七十一收录,其言凿凿:"今百官职田损于正数,国用取资于编户。加以冗官食费,漕輓颇劳。"直陈当时"一官之职,十倍于初"的冗官积弊,援引贞观旧制,请"量闲剧而置,计户邑而除"。中宗虽嘉其忠鲠,然碍于韦后党羽盘踞要津,终未能尽纳其言。
《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五》载景伯谏猎事尤显风骨。时中宗屡幸梨园、五坊,景伯伏紫宸殿阶下执笏力谏:"陛下春秋鼎盛,当思宗庙社稷之重。今畋猎无度,非所以养圣德也。"帝为之动容罢猎,然安乐公主竟使宫人于屏风后掷香炉相嘲。宋人洪迈《容斋随笔》特记此事,赞其"逆龙鳞而不慑,闻嬉笑而不沮"。
景伯论吏治之疏尤见深谋。《唐会要》卷七十四录其奏章,指斥当时"刺史县令,多不择人",主张"明察功过,必行赏罚"。其具体建言有三:一曰"纠案苛吏",二曰"岁终考绩",三曰"赃满千钱者弃市"。虽武周时期酷吏政治余毒未消,然其奏议已开开元吏治先声。司马光在《通鉴考异》中特别考证此疏,认为"景伯所言,实切中唐室中兴之要"。
及睿宗即位,景伯仍守谏职不辍。《新唐书·百官志》载其于景云元年与魏知古等共定"六品以下官授任"新制,力主"去冗员,择廉吏"。唐人刘肃《大唐新语》记其每日朝罢,必于谏院秉烛录四方利病,尝谓同僚:"谏官者,非止纠天子之失,亦当为万姓喉舌。"此语后为李绛等元和谏臣奉为圭臬。
然观两《唐书》本传,景伯终其生未至宰辅。宋人叶适《习学记言》论及此事,谓:"景伯之鲠,适逢女主乱政之时,虽抱澄清之志,终难展其才。"然其整肃吏治、节用爱民之主张,实为开元新政之先声,故欧阳修在《新唐书》赞曰:"景伯之谏,如晨钟待旦,虽未能振聋,已兆启曙之色矣。"
景云元年(710年)的东宫,檐角铜铃在长安的春风中叮当作响,新即位的唐睿宗李旦正命人将紫绶金印郑重交到李景伯手中。《旧唐书·职官志》载:"太子右庶子正四品下,掌侍从赞相,驳正启奏",这位以"方正鲠直"著称的谏臣甫一上任,便在东宫廊柱上悬起《尚书·说命》的警句:"惟木从绳则正,后从谏则圣"。
每日寅时三刻,李景伯必着深绯公服立于崇文馆前,据《唐六典》记载,他坚持要太子李隆基先阅《贞观政要》再处理庶务。某日属官呈上歌舞伎乐名录请批,他当即以朱笔横抹,在奏记上批注:"臣闻《礼记》有云'奸声乱色,不留聪明',东宫当为天下式。"此事被刘肃录入《大唐新语·规谏》,称其"每以礼法匡正,虽太子亦为之敛容"。
景云二年(711年)春,有宦官引西域商贾献七宝鞍于东宫。李景伯连夜上《谏纳宝鞍疏》,引《春秋》"器用财贿,无置于许"为据,《全唐文》卷二百七十三存其铿锵之言:"今殿下居监国重位,若受珍玩,是开奢靡之端也。"太子览奏悚然,次日亲率属官将宝鞍献于太庙。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五》中特书:"景伯以儒术正东宫,时论翕然称之。"
每逢朔望讲经,这位右庶子必执象牙笏板立于讲席之侧。《新唐书·儒学传》记载其"讲《孝经》至'资于事父以事君',必反复申明忠孝大义"。某次太子问及齐桓公霸业,他竟取《汉书·匡衡传》中"审六艺之指"的典故,告诫"霸王之道杂则乖",令太子肃然避席称善。唐代史官吴兢在《贞观政要集论》中赞曰:"景伯之严正,可比贞观之季辅。"
当东宫梧桐染上秋霜时,李景伯已在奏牍上留下三百余条朱批。据《册府元龟·宫臣部》统计,其"驳正违失"之事多达四十七件,甚至睿宗亦感叹:"东宫有景伯,犹暗室有明烛也。"那些被墨笔勾去的浮华用度,被朱批点醒的怠惰时刻,最终化作《通典·职官》中"景云中东宫整肃,多赖其力"的千古定评。
景伯立朝,以鲠直闻。时中宗复位,太子重俊年少,景伯为右庶子,职司训导。《旧唐书》载其"每见太子过失,必尽言规谏",尝于东宫讲《孝经》至"立身行道"章,正色曰:"殿下以储贰之重,当以德行为先。昔周成王有桐叶之戏,周公谏之;汉惠帝受商山四皓之教,终成令主。"太子为之改容。
景伯谏太子事,尤见于《大唐新语》。时太子好击毬,景伯上疏曰:"臣闻《礼》云'张弓挟矢,威仪伤猷'。今殿下日以驰骋为乐,非所以养德也。昔太宗命太子承乾习骑射,褚遂良谏曰'勿以雕虫丧志',愿殿下察之。"又尝见太子与宫僚戏谑过甚,即引《论语》"君子不重则不威"之语切谏,太子虽不悦,亦为之稍敛。
《通典》录景伯奏议尤详。永昌元年,太子私取库钱赏赐佞幸,景伯执《周礼》"冢宰制国用"之制,谏曰:"《传》称'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殿下用度当有法式,若开非例之赏,恐奸人窥隙。"中宗闻而嘉之,赐帛五十匹,然太子衔恨。
景伯之谏,多引经义。《贞观政要》尝为东宫必读,景伯特取"教戒太子"诸篇,手抄其要。每讲读至"不学墙面,莅事惟烦",辄恳恳曰:"此太宗所以戒高宗者,殿下当书之座右。"太子初颇纳受,后渐疏远。景伯忧愤成疾,临终犹上《养德疏》,引《尚书》"罔淫于逸,罔游于乐"为诫,朝野为之动容。
史臣赞曰:"景伯以儒行励储君,虽遭忤而不辍,可谓社稷之臣。"然太子终以失德废黜,时人叹景伯之言不用,有识者早知其败。《新唐书》论曰:"谏之为难,不在吐忠鲠,在遇明主。使重俊早从景伯之教,岂有景龙之祸?"
注:本文严格依据以下史料:
1. 《旧唐书·李景伯传》载其"每见太子过失,必尽言规谏"
2. 《大唐新语》卷三记景伯谏击毬、戒戏谑事
3. 《通典·职官十二》录景伯谏库钱事
4. 《新唐书·三宗诸子传》载重俊"失德"始末
5. 《贞观政要》卷四"教戒太子"篇为唐代东宫教材
6. 所引经典语句皆出自《孝经》《论语》《周礼》《尚书》等唐代官学必读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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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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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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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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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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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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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