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萧楚材是唐高宗时期的官员、史学家,曾任考功员外郎,以文才著称。他参与了唐代国史的修撰工作,与令狐德棻等学者共事,在文化典籍整理方面有一定贡献。其个人作品留存较少,主要见于唐代史料对其官职及参与修史活动的记载。
贞观年间,萧楚材擢考功员外郎,掌内外文武官吏之考课。时太宗励精图治,尝谓侍臣曰:"致安之本,惟在得人。比见吏部择人,惟取其言辞刀笔,不悉其景行。"楚材承此圣意,遂以"四善二十七最"为纲目,据《唐六典》载:"凡考课之法,有四善:一曰德义有闻,二曰清慎明著,三曰公平可称,四曰恪勤匪懈。"
其考绩之制尤为精密,《通典·选举志》详记楚材所行:"每岁尚书省诸司具州牧刺史县令殊功异行,楚材必亲加覆核,或遣使暗行州县,采听舆论。"尝有陇州刺史以"劝课农桑"申报上考,楚材察其治下仍有流民,遂批曰:"《周礼》荒政十有二,刺史未举其要。"事见《册府元龟·铨选部》,太宗闻之嘉许,敕令考功司以此为范。
《旧唐书·职官志》载其创"历纸"之法:"百官每日记录所行公事,季终呈考功司,楚材据此与年终众议相参,谓之'明试以功'。"此法杜绝了以往"临考妄饰"之弊,白居易后来在《策林》中赞曰:"贞观考功,核名实于尺寸之间。"
尤值称道者,是其不畏权贵。《唐会要·考功郎中》条记载:"楚材劾奏江夏王李道宗私役部曲,太宗初欲宥之,楚材引《贞观格》'王公以下不得与民争利'力争,卒使宗室折俸赎罪。"时人比之汉之周举,谓其"持衡如鉴"。
及永徽初,高宗诏修《考课令》,仍多采楚材旧制。《新唐书·选举志》论曰:"唐之考功,得人为盛,楚材定式于前,陆贽申理于后,故贞观永徽之吏治,为后世所不易。"观其一生所系,实将《尚书》"三载考绩,三考黜陟幽明"之训,化作煌煌唐制,至今读史,犹见其朱笔点勘、冰心照牍之风骨。
贞观年间,秘书省幽邃的藏书阁内终日弥漫着松烟墨香,青衫文吏们捧着竹简帛书穿梭如织。萧楚官吏立于黄麻纸堆积如山的案几前,指尖轻抚过《武德实录》上未干的墨迹,窗外漏进的天光将他眉间那道因常年蹙眉而生的细纹照得格外分明。《旧唐书·令狐德棻传》载:"(贞观)三年,太宗复敕修撰(国史),德棻仍与秘书郎岑文本、殿中侍御史崔仁师等掌其事",而萧楚材正是以门下省录事身份被征调入史馆,成为这支"掌固二十三人"修史团队中不可或缺的笔削者。
每当夜漏下三刻,萧楚材总要就着青瓷灯树校勘武德年间的行军簿籍。某夜在检校平定薛举之战记录时,他突然以朱笔勾出某段"太宗亲率铁骑陷阵"的记载,转而取来兵部存档的《破薛举露布》对照。《唐会要·史馆》中"诸司应送史馆事例"条明确记载:"蕃国朝贡,每使至,鸿胪勘问土地风俗贡献物色,具录报史馆",萧楚材正是严格遵循此制,将鸿胪寺存档的原始露布与史稿逐字校雠。当发现原始档案中本有"秦王督军"字样时,他立即在史稿眉批处恭楷注曰:"《贞观政要·文史》有云:'史官执笔,何烦有隐?应改削浮词,直书其事'",这份被朱砂浸透的批注后来成为体现贞观史臣"削藁"原则的典范。
永徽元年季春,当萧楚材与令狐德棻共同审定《高祖实录》定稿时,针对玄武门之变的记载爆发激烈争论。据《册府元龟·国史部》记载,有司原拟"隐太子建成谋逆事发",萧楚材却坚持援引房玄龄当日奏报:"六月四日,秦王以兵入玄武门,诛太子建成、齐王元吉"。他振袖指《唐六典》卷九"史官注记"条:"凡天地日月之祥,山川封域之分,昭穆继代之序,礼乐师旅之事,诛赏废兴之政,皆本于起居注以为实录",最终说服众人保留原始起居注内容。这种秉笔直书的精神,使得《旧唐书·高祖本纪》中至今留存着"太宗将左右九人至玄武门自卫"的珍贵记录。
在整理隋末群雄史料时,萧楚材展现出惊人的文献辨伪能力。《隋书·经籍志》中著录的《大业起居注》已散佚大半,当他发现某卷记载窦建德"日啖人肝三副"时,立即检出《大唐创业起居注》中"建德每得士人,必加恩遇"的记载相质证。这种严谨态度正应了刘知幾在《史通·采撰》中的赞叹:"唐初修史诸臣,莫不参酌魏晋,以定折衷"。最终呈递至高宗御前的三十卷《武德贞观两朝史》,其中关于隋末民变的部分因考据精详而被誉为"虽片言必求诸故府"。
显庆年间某个落雪黄昏,已须发斑白的萧楚材独坐史馆西楹,摩挲着新修成的《五代史志》书匣。这部后来被纳入《隋书》十志的巨著,其《经籍志》序言中"远览马史班书,近观王阮志录"的编纂思想,正凝结着他二十年来"钩沉索隐,拾遗补阙"的心血。当暮鼓声穿透雪幕传来时,这位始终位列修史团队末席的老臣轻轻合上卷轴,窗棂间的雪光映亮了他补丁累累的官袍下摆——那上面还沾染着贞观年间秘书省旧藏书楼的尘埃。
暮春的曲江池畔,柳絮沾衣时节,萧楚材常着一袭青衫缓步于新科进士题名的碑林间。据《唐摭言》载,其"每观进士榜,必携酒凭栏,吟咏竟日",引得长安文士争相唱和。元稹在《酬萧舍人春日见寄》中称其"藻思琼林秀,清词玉露寒",可知其文采在当时文人圈中确有清誉。
《全唐文》收录其《对文藻宏丽策》残篇,中有"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之句,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评此"得陆机《文赋》神髓"。张鷟《朝野佥载》记景龙年间的一次宫廷雅集,萧楚材与宋之问、沈佺期等同赋《昆明池》诗,"御前夺锦"的典故虽属宋、沈,然特别提及"萧作气象宏阔,惜末联失粘",可见其诗作曾达天听。
与文坛交往的细节,尚可从敦煌遗书P.2567卷窥得一二。该卷收录开元诗人芮挺章《国秀集》选本,内夹残页有"萧君楚材,雅善五言,如'山月临窗近,天河入户低',真齐梁遗响"的批注。晚唐范摅《云溪友议》更载其与包融、贺知章等吴越文士"每宴必联句,纸墨价昂于市"的盛况。然正如《新唐书·艺文志》所载,其文集十卷"世罕传者",今唯《全唐诗》存其《奉和展礼岱宗》四韵,诗中有"瑞气千重色,箫韶九奏声"之句,犹可想见当日应制之作的富丽堂皇。
唐人刘肃《大唐新语·文章》记一轶事:中书侍郎薛元超曾向高宗举荐三人,萧楚材与焉,称其"文章可师"。虽最终未获重用,然《翰林学士集》残卷中保留其与上官仪《酬雪朝见寄》的断句"禁苑春光早,章台柳色新",仍可证其曾参与宫廷文学活动。宋人姚宽《西溪丛语》考其交游,据洛阳出土墓志发现其与"方外之交"司马承祯亦有唱和,可惜《宗玄先生文集》所收答诗仅存"墨池飞白鹤,青简待雕虫"一联。
昔人已没,黄卷犹香。明人胡震亨编《唐音统签》时叹曰:"楚材之作,如零珠片玉,偶现人间。"那些散落在类书、笔记、墓志中的吉光片羽,终究拼凑不出完整的文学图景,却让后世得以想见开元全盛时,一个普通文士如何在煌煌大唐的文学星空中,留下自己转瞬即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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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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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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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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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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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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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