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薛令之,福建长溪(今福建福安)人,唐朝官员、学者,福建历史上第一位进士。唐中宗神龙二年(706年)登进士第,历任左补阙、太子侍读等职,曾为太子李亨(后为唐肃宗)讲学。开元后期,因不满朝政,题诗讽谏东宫待遇微薄,触怒玄宗,遂辞官归隐家乡。唐肃宗即位后(756年),感念其师恩,敕封其家乡为‘廉村’,此为中国历史上首个以‘廉’命名的村庄。薛令之为人清廉正直,其事迹被后世传颂,为福建文化教育史上的重要人物。
暮春三月的长安城,曲江池畔新柳如烟。当礼部南院东墙的金榜在晨曦中展开时,一位身着麻布青衫的闽地士子正颤抖着抚过榜上朱砂写就的姓名——"薛令之"三字赫然列于神龙二年丙午科第十三名。《三山志》载此事笔力千钧:"闽人第进士自令之始",这九个字凿开了八闽大地科举入仕的混沌。
那年贡院前的槐花落得格外早。据《唐摭言》记载,此科主考礼部侍郎赵彦昭以"经术该通"取士,而薛令之携《春秋左氏传》对策,竟将三传异同剖析如庖丁解牛。唐人林宝《元和姓纂》特别标注其"精《春秋》三传",这或许正是他突破"江左士子不习经术"偏见的利器。当巡考的殿中侍御史走过号舍时,看见这个南方考生正以竹枝在沙盘上默写《公羊传》注疏,沙痕深峻如刻金石。
放榜那夜,国子监司业设宴于光宅坊,新科进士们发现这位闽地同年的席前始终放着一包红盐。后《八闽通志》揭秘:"令之每食,取海盐渍槟榔",这包从长溪县霍童山带来的家乡物,竟成其"不忘白屋"的象征。酒过三巡时,有同年笑问岭南瘴气之事,薛令之徐徐展开随身绢本,竟是手绘的《闽中草木状》,指着画中榕树道:"此木气根垂地复为干,正如圣人教化,落地生根。"
大明宫宣政殿唱名那日,暴雨初歇。据《册府元龟》神龙二年条记载,当薛令之跪接敕书时,女皇武则天特意询问:"卿家距京师几何?"这位新科进士以"臣乡去京七千二百里,涉九十九滩"作答,引得御前掌记疾书于起居注。此事后来被南宋梁克家记入《淳熙三山志》,成为闽士"不远万里求王化"的典范。
曲江宴上,教坊歌姬传唱着新谱的《破南荒》曲,而薛令之独坐一隅,正用螺壳盛酒祭洒东南——那是《闽书》记载的闽人告慰先祖之礼。此刻长安城的牡丹开到酴醾,而千里外的福州甘蔗才刚抽新芽。欧阳修在《新唐书·选举志》里统计的"神龙二年取进士三十二人",从此有了来自闽地的温度。
开元年间,薛令之执象牙笏立于丹墀之下,青袍映着大明宫的晨曦。《唐会要》卷五十六载其"以清贞任左补阙",这个从七品上的谏官职位,恰似殿角悬着的铜铃,风过时必要发出清响。
彼时宰相姚崇正推行"十事要说",朝堂如沸。薛令之每于朝会,"必察政之阙失,录于谏纸",据《册府元龟》卷五百三十所记,其谏言"多切时务"。某日玄宗欲广营宫室,令之即引太宗《帝范》进言:"君之静,人不安则扰之",语出《贞观政要》卷十,竟使帝王敛袖而止。
最见风骨者,当属其讽吏部选官之弊。《通典》卷十七详载其奏:"今之选司,取士伤多且滥,有如渑池之会,杂珉玉于泥沙"。此喻直指当时"糊名考判"之流弊,宋敏求《唐大诏令集》中犹存此疏残篇,墨迹如新。
然谏官难为,《旧唐书·职官志》言"补阙虽小,其责实重"。薛令之终因"数忤旨"出为澧州司马。离京那日,残阳染透朱雀大街,马上回望宫阙,恰应了杜佑在《理道要诀》中的感慨:"谏如流萤赴烛,明灭只在瞬息"。
开元天光漫卷长安城时,东宫崇文馆的檀香终日萦绕不散。薛令之执《毛诗》立于青玉案前,衣袂间沾染的墨香与殿外新裁的春柳气息交融。这位来自长溪的儒士以"词韵清越"见称于朝,《全唐诗》载其"神龙中举进士",此刻正以太子侍读身份,为时年二十余岁的李亨讲授"温柔敦厚"的诗教。
每当晨钟响过六响,薛令之便展《郑笺》于鎏金凭几之上。据《唐六典》所载太子侍读"掌导引经术",他尤重以《小雅·鹿鸣》喻君臣之道。《旧唐书·肃宗本纪》提及李亨"聪敏强记",而薛令之讲授时必引《尚书·说命》"斆学半"之理,将《蓼莪》篇中孝道与《贞观政要》并论。某日讲至《文王有声》章,忽见太子以指划案,默诵"诒厥孙谋"句,薛令之当即援引《汉书·韦贤传》典故,以"遗子黄金满籝,不如一经"相勉,东宫属官皆录此语入《春宫记注》。
天宝初年宫柳渐衰时,薛令之在延英殿西楹留下《自悼》诗。唐人笔记《云溪友议》载其"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之句,实暗合《唐会要》卷六十七所记"东宫官俸薄"的史实。然《八闽通志》特别记载,当李亨即位为肃宗,立即遣使赴闽中寻访故人,此时薛令之墓木已拱。新君特诏其乡曰"廉村",溪曰"廉溪",此段君臣际会,终成《新唐书·艺文志》里那卷散佚的《明月先生集》中最耐人寻味的注脚。
开元后期的东宫,青砖黛瓦间浸着几分清冷。薛令之独坐冷衙,案头苜蓿青黄相间,竟成了太子左春坊最寻常的馔食。这位以《明月先生集》显名的闽中才子,此刻执箸的手悬在半空,忽听得窗外内侍尖声宣唱——又是赐樱桃宴的恩旨传向西侧集贤院。
他忽然起身,衣袂扫落半碟盐齑。粉壁上墨痕淋漓而起:"朝日上团团,照见先生盘。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全唐诗》卷215录《自悼》)笔锋在"饭涩匙难绾,羹稀箸易宽"处陡然凝滞,案上《六典》竹简正翻到"东宫官例给食料"条。三品学士月供尚不及五品郎官半数,这发现让他腕底发颤。
玄宗在兴庆宫读到这首题壁诗时,正拈着岭南新贡的荔枝。《明皇杂录》载:"上幸东宫,见壁上诗,索笔续之曰'先生饭不足,何不慕丹术?'"薛令之见到御笔添注的刹那,便知这长安再容不得清骨。次日有司呈上病辞奏表,玄宗竟"诏许归乡,长给岁赋"(《唐才子传》卷1),这格外优容的放逐,反教闽江边的草堂夜夜听见宫漏。
天宝末年,新太子李亨忽遣使赴长溪。当使者捧着束帛推开柴门,只见案头《苜蓿诗》拓本旁,躺着未及启封的《命薛令之听乘驿赴京诏》(《册府元龟》卷260)。薛家老仆叩首泣告:先生去岁寒食已葬于灵谷。风过处,残稿上"无谋谒至尊"五字,犹自簌簌作响。
开元二十六年春,东宫粉壁上一首《自悼》诗墨迹未干,薛令之负手立于廊下,望着庭中渐盛的牡丹,忽然轻笑一声。这位以《明月先生集》闻名的左补阙,此刻正以五言绝句作剑,劈开了盛唐繁华表象下的暗流——"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
《唐才子传》卷三记载此事时笔锋陡转:"时东宫官冷薄,令之题诗自悼。明皇幸东宫见之,索笔题其傍曰:‘啄木口距长,凤凰羽毛短。若嫌松桂寒,任逐桑榆暖。’"玄宗御笔如刀,将这位开元十六年进士及第的才子逼至绝境。《资治通鉴·唐纪三十》补记关键细节:"令之惶恐,谢病归。"短短七字,道尽了多少庙堂寒士的辛酸。
归舟南下时,薛令之在《灵岩寺》诗中留下心迹:"草堂栖在灵山谷,勤读诗书向灯烛。"《福宁府志》载其归隐细节尤为动人:"令之既归,筑草堂于灵谷,玄宗闻其贫,诏以长溪岁赋资之。令之量口受俸,余悉不取。"这恰与《新唐书·隐逸传》所载相印证:"诏令所在给赋终其身。"
晚年著《明月先生集》时,他在序言中暗藏机锋:"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曹植《七哀诗》的典故,与当年东宫粉壁上的苜蓿遥相呼应。南宋王应麟在《困学纪闻》中评点此事:"薛公之归,非独畏祸,亦以全节。"当安禄山的铁蹄踏破长安城门时,这位在灵岩寺畔课徒授业的隐者,正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盛唐最后的文脉。
暮春的闽东长溪水畔,新焙的明前茶香裹挟着咸涩的海风,薛令之执一卷《楚辞》独坐草堂。忽闻驿马嘶鸣,长安来的紫泥诏书在阳光下泛着鎏金光泽——"敕改长溪乡里为廉村",肃宗皇帝亲笔朱批的七个字,让这位开元十六年以《御赐三相马》诗讽谏权贵而名动天下的老臣,忽然想起四十年前离乡时母亲塞进行囊的那把清明茶。
《福安县志》载:"令之未第时,家于灵谷草堂,产茶,每旦携筐采之。"这位开元年间福建首位进士的清廉,早在他布衣时便如茶叶般浸透筋骨。据《唐才子传》记载,他任左补阙时"廨宇萧然,唯莳药草",连宰相李林甫派人暗访所见亦是"厨有鼠粮,门无车辙"。当安禄山叛军攻破潼关那夜,正是这位太子侍读背着重病的李亨,踩着朱雀大街的残雪躲进终南山密林。
《资治通鉴·唐纪三十四》详细记载了至德元载七月甲子日,李亨在灵武城南楼即位时"涕泣沾襟"的场景。而《八闽通志》则留下了关键细节:"肃宗思东宫旧德,问左右薛卿何食?对曰:‘犹食苜蓿盘耳。’"皇帝当即命人将尚食局御膳分半赐之,并敕令长溪县"岁拨官租百石赡其家"。这个被欧阳修在《新唐书·食货志》中特意记载的恩典,最终化作闽东丘陵间那座青石牌坊上"廉村"的鎏金题额。
在《韩昌黎集》的《送薛助教序》里,我们还能看到晚年的薛令之如何将御赐田租尽数散给族中孤寡:"日啖薯蓣饮清泉,犹恐滋味长。"当他用枯枝在溪滩上写下"廉水"二字时,或许想起开元二十四年那个雪夜——时任右补阙的他因拒绝在杨国忠贺表上署名,被贬至岭南时对太子说的最后一句:"殿下他日若见闽中青荔丹橘,便是臣心未改时。"二十年后,肃宗在《全唐文》卷四十二那封《褒薛令之诏》里给出的回应,让这个闽越山坳里的村庄永远浸透了唐诗的月光:"尔之清白,朕之师表。"
暮春的灵谷草堂前,几株老梅横斜,薛令之倚在竹榻上翻阅《昭明文选》,忽然掷卷长叹:"《南史》载陶弘景诗'眼前流水自悠悠,歇卧偷闲恋绿畴',今方知其味。"侍立的童子见他青衫下露出嶙峋瘦骨,不觉垂泪。这是《福宁府志》残卷中关于这位开元进士最后的画面记载。
据《八闽通志·隐逸传》所述,薛令之辞官归乡后,"结庐灵谷,日啖薯蓣,县令馈米辄拒"。当秋风卷着太姥山的松涛掠过草堂时,这位曾以"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讽喻朝政的诗人,终在贫病中走完人生旅程。《三山志》载其卒时"家无余财,唯存典籍数筐",同里学子争相抄录其《明月先生集》手稿,今《全唐诗》所存四首,皆赖此得传。
关于具体卒年,《闽书》称"当在开元末",而乾隆版《福安县志》则记"天宝初犹见其《灵谷对月》诗"。清代学者郭柏苍在《竹间十日话》中考证:"令之与贺知章同以太子侍讲归老,知章卒于天宝三载,薛公之殁或相先后。"今人陈庆元教授据《明月先生集》中《丙戌岁除》诗"卧疴惊岁尽"句,推断其卒年不早于天宝五载(746年),此说见载于《唐代闽籍诗人系年考》。
长溪(今福建福安)父老相传,薛令之葬于灵谷山阳,墓前有唐刻"清廉君子薛公之墓"碑,明万历间知县胡尔慥重修时,于冢侧发现半截唐砖,上刻"明月照"三字,疑为当年旧物。清人李拔《长溪杂咏》自注云:"薛公墓在白云坞,每岁寒食,士女携苜蓿奠之。"这个细节恰与《新唐书》本传"令之贫窭,苜蓿为餐"的记载形成跨越千年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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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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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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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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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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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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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