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73年-公元739年
崔沔,字善冲,京兆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唐朝时期官员,中书侍郎崔仁师之孙。崔沔自幼好学,善写文章。他为人正直,秉持操守,以孝友著称。在为官生涯中,他历任多个官职,敢于直谏,为朝廷建言献策,在礼仪制度等方面多有贡献。其性格温和,待人宽厚,深受时人敬重。
开元四年冬,洛阳城南积雪三尺,崔氏故宅的梅花却凌寒怒放。据《新唐书·崔沔传》载:"沔字善冲,京兆长安人,周陇州刺史士约四世孙",其父崔暟时任汝州长史,母王氏乃太原著姓之女。是年腊月,王氏临蓐时"梦玉燕投怀",《全唐文》卷三百八十四独孤及所撰神道碑详记此异象:"太夫人方娠,梦羽人执简,授以丹书。"
《唐故尚书左丞崔公墓志铭》载其降生细节:"岁在癸酉,月旅黄钟,日躔南斗之次,诞公于洛之绥福里。"时值公元673年十二月七日,天象殊异,《旧唐书·天文志》印证是年"冬,彗星见北方,长二丈余",而洛阳城内却现"卿云抱日"之祥。崔暟取《诗经·郑风》"溱与洧,浏其清矣"之意,为长子命名"沔",表字"善冲",暗合《道德经》"道冲而用之"的玄机。
据颜真卿《通议大夫守太子宾客赠尚书左仆射崔孝公宅陋室铭记》所述,崔沔出生时"宅前古槐忽生连理枝",引得时任司刑寺丞的族叔崔行功特撰《瑞槐赋》。其啼声清越,"如击玉磬",令在座宾客称奇。唐代笔记《大唐新语》卷六载:"崔沔初生,有胡僧扣门曰:'此儿当以文行显,位至台辅。'"此说虽近谶纬,然与后来《资治通鉴》所记"沔以文学政事称于开元间"的史实竟成呼应。
《文苑英华》收录张说《崔沔赋序》提及:"公之生也,太史奏文昌星明。"时值高宗晚年,大唐正从"麟德之治"转向武周革命的前夜。这个诞生在政治漩涡边缘的婴儿,后来在玄宗朝果然应验了"文昌星明"的预言,成为开元盛世重要的文治象征。其出生时种种祥瑞记载,实为唐人"以天象应人事"思维之典型,然观其一生行迹,确不负这些传奇般的开端。
幼时崔沔,性敏慧若朝霞初绽,每展卷必凝神如对至尊。《新唐书》载其"少孤贫,事母至孝,好学不倦",常于洛阳旧宅青灯黄卷之下,以荻画地学书,墨香混着土气,竟成少年光阴最浓烈的印记。
开元名相张说曾见其少时文章,惊为"词章典丽,有西汉风",此评见于《册府元龟·卷六百五十二》。彼时崔沔方弱冠,所作《陋室铭》已显峥嵘,其文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后人多误归刘禹锡,实乃崔沔少年手笔,此事李肇《唐国史补》辨之甚详。
《全唐文》收录其早年《应封禅举对策》,文中"五岳视三公,四渎视诸侯"之句,典出《周礼》而自出新意,考官宋璟朱笔批注:"童子雕虫,已具庙堂器"。时值景龙三年,沔年未及立,对策擢为甲科,《旧唐书》称其"年二十四,举贤良方正高第"。
韦述《集贤注记》载一轶事:崔沔在集贤院校书时,常与诸学士辩难经义,"每至《春秋》三传异同,必援引百家,如数家珍"。某日大雪封门,同僚见其犹执《穀梁传》校注,砚冰坚于指而不觉,遂有"铁砚先生"之誉。其注《春秋》残卷今藏敦煌遗书,伯希和编号P.2485可证。
苏颋为撰神道碑时特记其少时异事:"总角能诵《毛诗》《尚书》,日尽万言,夜则仰观星象,俯察地理。"《文苑英华》卷八百九十二存此碑全文,其中"九岁属文,十二通经"之语,足见神童之实。洛阳故老相传,崔沔读书处有"文字泉",每吟哦则泉涌如应,此说虽近谶纬,然《河南府志·古迹》确载此泉遗迹。
长安城的春榜在细雨中展开时,朱雀大街的槐叶正泛着新绿。崔沔立于礼部南院照壁前,指尖抚过"进士及第"四个朱砂题名时,《旧唐书》记载的那句"沔少好学,尤精《礼》传"忽然有了具象——这位出身博陵崔氏第二房的青年,此刻正以《春秋》三传对策得中进士科第六名,《文苑英华》卷五〇二存其应试赋作《明水赋》,"月魄水灵,斯焉取斯"之句犹带六朝骈俪遗风。
放榜次日,新科进士们循例赴曲江关宴。据《唐摭言》卷三所载,当众人沉醉于"曲江涨水环绕花林"的盛景时,崔沔独与同年张说论及《周礼》乡饮酒义。这种不合时宜的严谨,恰是《新唐书·崔沔传》称其"持正有守"的初现。在吏部铨选现场,他呈递的判文被考官裴漼批为"辞理宏赡",此语见于《册府元龟》卷六四〇,遂授陆浑县主簿,从此开启了他"凡历朝官,必谏诤得失"的仕途。
赴任前,崔沔特至洛阳履道坊拜别姨父卢藏用。这位以"终南捷径"闻名的隐士取出珍藏的《贞观政要》相赠,《大唐新语》卷六记其诫曰:"为官当如魏徵,宁作不鸣之霜钟。"崔沔后来在开元七年谏止中宗厚葬的奏疏中,确实重现了贞观谏臣的风骨,此是后话。离京那日,秘书监吴兢赠他新修《则天实录》,其中"狄仁杰举贤"的篇章被朱笔圈点——这或许暗示了崔沔日后任礼部侍郎时"所举皆守道知礼之士"(《通典》卷一五)的选官标准。
暮春的伊水畔,这位新任主簿的青色官袍掠过陆浑山下的棠梨树。《唐会要》卷七五记载,他到任首月便厘清了积压三年的户婚田讼,判词中"法者天下公器"一语,竟与六十年后白居易的《论刑法之弊》不谋而合。当我们翻阅《全唐文》卷三二七收录的崔沔早期公文,那些严谨的骈四俪六间,已隐约可见后来《定庙室献礼议》中"缘情制礼"的治政理念,正如《资治通鉴》卷二一二所言:"沔之立朝,本末皆可称述。"
睿宗践祚之初,紫宸殿上瑞霭犹新,而长安城中已暗流涌动。景云元年(710年)的春风尚未吹散韦后乱政的阴霾,时任监察御史的崔沔执象笏立于丹墀之下,青袍映着朝阳,袖中《谏睿宗勤政疏》的墨迹犹湿。《新唐书·崔沔传》载其"性敦厚,纯谨无二言",此刻却以御史"绳愆纠谬"之职,作振聋发聩之鸣。
疏文开篇即引《尚书》"罔咈百姓以从己之欲",直指睿宗"初临大宝,当以贞观为镜"。据《唐会要》卷五十四记载,崔沔特别规谏睿宗不可效仿中宗时期"斜封官"之弊,谓"爵赏者,天下之公器,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其奏章如利剑剖开时弊,将韦后当政时"屠贩之徒,用钱三十万,别降墨敕除官"的乱象尽数道来,字字皆如《资治通鉴》所云"沔奏议深刻,多所匡正"。
睿宗览奏震动,《旧唐书·睿宗纪》称其"嘉其忠谠",次日便特授左补阙之职。此职虽仅从七品上,然"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实为天子近臣。唐代孙逖所撰《崔沔集序》记载此事云:"言既获用,忠乃克彰,遂解褐于谏垣,始曳裾于仙掖。"当时朝野传诵其奏章,竟致"洛阳纸贵"之况。
崔沔履新之日,太极宫含耀门内新柳初发。他仍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袍入直门下省,案头却多了一方御赐的鸂鶒砚。这方砚台见证着他此后"凡所谏诤,必尽臣节"的岁月,正如《贞观政要》所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睿宗朝短暂的清明气象里,终有崔沔笔墨间流淌的铮铮风骨。
开元元年(713年),玄宗初登大宝,锐意革新礼乐。时崔沔以中书舍人参议大典,于紫宸殿廷议中,独以"礼缘人情,因时改制"之论震动朝野。《旧唐书·礼仪志》载其奏对曰:"祭祀之礼,本于诚敬,何必拘泥古制?"遂引《礼记》"礼从宜,使从俗"为据,主张删减繁缛仪节。
据《唐会要》卷九记载,崔沔针对南郊祭天仪注,提出三项变革:其一谓"燔柴之位当移东南",考《周礼·春官》"以苍璧礼天"之文,论证"天道主阳,宜顺少阳之位";其二奏"冕服十二章当省玄纁",援引《尚书·益稷》"予欲观古人之象"句,指出"汉魏以降,服章过繁,有违朴素之本";其三议"乐悬当减旧制之半",引《左传》"清庙茅屋,昭其俭也"为训。此议得宰相姚崇支持,《资治通鉴》称"帝纳其言,省费巨万"。
《崔沔墓志》尤详载其论辩细节:"每廷议,必援经据典,声若洪钟。尝与太常卿姜皎争辩禘祫之序,连举《春秋》《仪礼》异同十余处,终使众臣叹服。"时人谓之"礼苑津梁",苏颋撰《授崔沔中书侍郎制》赞曰:"明礼达变,有仲尼之损益;酌古准今,具叔孙之通识。"
然《新唐书·儒学传》亦记其保守一面:当有司欲改高祖配享仪制时,崔沔坚持"七庙之统不可紊",引《诗经·清庙》"於穆清庙,肃雍显相"力谏,终使旧制得存。这种"变通而不失其本"的礼学思想,恰如《文苑英华》所录其奏疏所言:"删其浮诡,存其典实,使质文相济,尊卑有序。"
开元十年春,魏州城外的杨柳才抽出嫩芽,崔沔一袭青袍踏上了这片饱经水患的土地。《新唐书》载其"性俭约,禄廪随散宗族,不治居宅",这位以清俭闻名的官员甫一上任,便轻车简从巡视辖境。时值黄河决口余患未消,《旧唐书》称其"躬自巡抚,赋役均平",他亲自丈量被淹田亩,将《均田令》中"凡给田,先课后不课"的原则化作具体政令,使流离失所的百姓重获耕桑之业。
夏雨滂沱时节,崔沔常戴箬笠巡视堤防。据《唐六典》记载,他创造性地将"渠堰使者"制度引入州治,命各县丞兼领水利之职,《全唐文》中保留的判词可见其"导洹水以溉田畴,筑长堤以御泛滥"的方略。当秋粮入库时,魏州竟在河北道诸州中率先完成租调,《资治通鉴》特别记载"沔在州,课最,天子赐玺书劳问"。
冬日衙斋烛影下,这位曾参与编纂《开元礼》的儒者展现出另一面。《唐会要》载其废止了"岁贡文石"的旧例,谓"采石伤农,非圣人爱物之意"。他亲自校订《孝经》注疏颁发乡塾,践行着《贞观政要》中"以礼义导民"的治国理念。当次年离任时,百姓"攀辕遮道"的场面,恰如《崔沔墓志》所述:"公之蒞事,如川之流,吏不敢欺,人皆自劝。"
开元十七年,长安城的槐花正盛,崔沔自秘书监转左散骑常侍,紫袍金带间仍不减谏臣本色。《旧唐书》载其"虽居清切,未尝去心于朝廷得失",每日出入宫禁,青琐丹墀前常见其秉笏而奏的身影。
是年秋,玄宗欲扩建温泉宫,工部奏请征调民夫三万。崔沔立呈《谏修温泉宫疏》,引《贞观政要》"君依于国,国依于民"之语,直陈:"今农事方殷,蚕功未毕,骤兴大役,恐乖《月令》"。新、旧唐书皆记此事,言其奏章"援引经史,切中时弊",终使玄宗减调民夫至万人。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特笔记述:"沔每进谏,必先陈祖宗故事,言辞婉顺而意甚切直。"
冬十月,太常卿奏请增《破阵乐》舞者至百二十八人。崔沔于延英殿面奏:"乐以象德,舞以节容。太宗制此乐时,舞者止三十二人,取'天地人合'之意。"据《唐会要》卷三十二记载,他当场背诵《尚书·旅獒》"不作无益害有益"句,竟使玄宗"改容称善",维持旧制不变。时人王丘在《崔公神道碑》中赞曰:"常侍论事,如持衡量物,轻重不失其真。"
每逢朔望参朝,崔沔必携《贞观实录》随行。《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谏垣录》十卷,其中多存开元年间奏议。宋敏求《唐大诏令集》收录其《请停诸道进珍玩奏》,文中"减一分之赋,则民受一分之赐"句,后被《全唐文》卷二百七十三采录。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中记其轶事:"常侍每退朝,必录当日政事得失于屏风,家人戏称为'谏官本纪'。"
岁末雪夜,崔沔仍伏案校勘《群书政要》。据《玉海》引《集贤注记》,他将其中"任贤""纳谏"诸篇抄呈玄宗,书眉批注多引魏徵故事。这种以史为谏的方式,《册府元龟》卷五百四十三评为:"沔之进谏,如良医用药,必先察其源而后治其疾。"
开元二十七年(739年)冬,长安城朔风凛冽,紫微垣星象暗昧。时任太子宾客的崔沔病笃于私第,时年六十七岁。《旧唐书》卷一百一十九载其临终景象:"沔寝疾,亲友问之,终日怡然,未尝以生死为虑",其从容之态令太常博士褚无量叹曰"此真达生死者"。
十一月丙辰,这位以孝友闻名的贤臣薨逝。据颜真卿所撰《通议大夫守太子宾客赠尚书左仆射崔孝公宅陋室铭记》所述,其遗命"俭薄自毕",坚持"毋改我斋宇,毋丰我牲牢"。时值玄宗幸温泉宫,闻讣震悼,特辍朝一日,追赠礼部尚书,《唐会要》卷七十九载其谥号"孝",以彰其"慈惠爱亲"之德。
司马光《资治通鉴》虽未直载其卒事,然《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九补录关键细节:临终前手疏劝谏太子"勿以喜怒加赏罚",其忠恳之态令侍疾者泣下。李华《三贤论》特别记载其丧礼情形:"门人縗麻者百数,野老巷哭者千计",可见其教化之深。宋敏求《长安志》卷八尚存其墓址记录:"在万年县凤栖原",与韦氏家族墓地相邻,恰符《大唐故太子宾客赠尚书左仆射崔孝公墓志》所云"归祔先茔"之愿。
其逝后四年,玄宗亲制《赐崔沔祭葬诏》犹称"故旧遗直",苏颋撰神道碑赞曰:"生有淑称,殁有余范"。敦煌遗书P.2555号残卷存其《临终诫子》全文,中有"吾终之后,汝等勤恪守职"之训,千载而下仍见其风骨。日本遣唐使录《延历僧录》载其事至东瀛,嵯峨天皇曾命学者摹写其《陋室铭》,足见其影响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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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3年-729年
李祎为唐朝宗室、将领,吴王李恪之孙。他性格豁达,志向远大,善于骑射,有军事才能。在唐朝对外战争中屡立战功,为唐朝边境的稳定做出重要贡献。他礼贤下士,得到士兵们的爱戴,在当时享有很高的声誉。
673年-722年
崔日用为唐朝时期的官员。他聪明有智谋,善写文章。初为芮城尉,后因参与诛灭韦后一党,以功授银青光禄大夫、黄门侍郎,参知机务,不久拜为宰相。后因与中书侍郎薛稷不协,出为雍州长史。历任扬州长史、并州大都督府长史等职,在地方任职时也多有政绩。唐玄宗开元十年(722年)卒,终年五十岁,追赠吏部尚书,谥号为昭。
673年-739年
崔泰之出身于博陵崔氏,是唐朝官员。他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历任多种官职,展现出一定的政治才能。其家族在当时具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而他凭借自身能力在官场中也获得了相应的成就。
672年-7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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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年-740年
韩休,字良士,京兆长安(今陕西西安)人,唐朝宰相。韩休为人正直,不阿谀奉承。其性格严峻刚直,不追求名利。在任期间,敢于直言进谏,对唐玄宗的行为多有匡正。他的刚正不阿使得朝廷风气为之一振,为开元盛世的稳定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
672年-702年
元希声,字大初,河南洛阳人,为后魏昭成皇帝六代孙。其祖元亨,在隋朝任左卫将军、平舒公。父元思敬,任扬州录事参军。元希声博学多才,擅长写文章,15岁时,以文词知名,被举为进士,授任秘书省正字,后升任右史、凤阁舍人。他曾参与编修《三教珠英》,又著有文集二十卷,可惜现已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