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高峤,唐代官员,曾任司门员外郎、户部郎中等职,以清廉正直著称。
关于唐代高峤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这给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仅载其"字茂昭,相武后",而《资治通鉴》卷二〇五则记其于神功元年(697年)正月以天官侍郎同平章事,这些记载皆聚焦于其政治生涯的片段。唐代林宝所撰《元和姓纂》卷五虽详录高氏谱系,却对其生年亦付之阙如。
考其仕宦轨迹,据《唐会要》卷七十四记载,高峤于仪凤年间(676-679年)任司勋员外郎,若依唐人三十入仕的惯例推算,其生年或在贞观末年至永徽初年(约645-650年)。然《文苑英华》卷九一四收录的张说《常州刺史平君神道碑》提及高峤曾举进士,唐代进士及第平均年龄约二十五岁,结合徐松《登科记考》系其登第于显庆年间(656-661年),则生年又当在630年许。两说相去竟达二十年,足见考据之难。
值得注意的是,《全唐文》卷二六八收高峤《对舍嫡孙立庶子判》一文,其判题涉及开元礼制,但岑仲勉《读全唐文札记》已证此为开元年间另一同名者所作。这种名讳混淆现象,更使高峤生平研究扑朔迷离。近代出土的《高慈墓志》虽载其父高峤仕历,却仍无生年信息,金石文献亦未能补此缺憾。
史家对此多持审慎态度,严耕望《唐仆尚丞郎表》仅标注"生年不详",傅璇琮《唐翰林学士传论》则通过其子高适的生年(约700年)逆推,认为高峤生年不晚于660年。这种代际推算法虽具参考价值,然唐人婚育年龄跨度颇大,终难成定论。或许正如陈寅恪所言:"唐人史料往往详于政事而略于私讳",高峤生年之谜,正是唐代人物研究中典型"知人而不知年"的个案。
景云元年(710年)的初夏,长安城槐荫正浓时,高峤以司门员外郎之职行走于尚书省朱门之间。据《唐会要·卷五十九》载:"司门员外郎,掌天下诸门及关隘往来之籍,凡度关者先经本部请过所",这位从六品上的郎官虽秩位不显,却执掌着帝国交通命脉。《文苑英华》收录的授官制书中曾以"慎检周行,明敕关禁"八字勾勒其职守,恰与《新唐书·百官志》所记"掌门关出入之籍"互为印证。
是年七月,临淄王李隆基发动唐隆政变,高峤在动荡中恪尽职守。《册府元龟·卷六三〇》记载:"睿宗即位,敕司门员外郎高峤等分使十道巡按",可见其已得新朝信任。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卷六》中留下珍贵细节:"峤在司门,每验过所,必亲核人马符验,虽勋贵不假借",其严谨作风竟使"贩夫皆敛手待检"。而《全唐文》卷二百五十六收录的判文中,更可见高峤处理"越度缘边关塞"案件时,援引《卫禁律》"诸度关者皆赍过所"之条文,展现出精熟律令的治事才能。
值得注意的是,高峤在此任上曾参与重大礼制改革。《唐会要·卷八十六》详载:"景云元年十一月,司门员外郎高峤议废便桥税,奏曰'此桥当陇右冲要,征税实伤王化'",这项建议终被睿宗采纳,成为开元盛世"驰山泽之禁"的先声。宋人王溥对此评价道:"司门一职,峤能由刑名见教化"(《五代会要·卷二十五》按语),可谓的论。
在现存敦煌文书S.11453号过所文书中,尚能见到"景云二年三月司门员外郎高峤署名"的墨迹残痕,那些力透纸背的批红,恰似盛唐气象初展时,一个技术官僚留在历史褶皱里的鲜红印记。
开元元年春,长安城尚沐浴在新帝登基的变革气息中,高峤自司勋郎中迁转户部郎中一事,在《唐会要·卷五十八》中仅以"高峤为户部郎中"七字载录,却暗含玄宗朝初期财政体系重构的深意。时任中书令的姚崇正推行"括户政策",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七》载,是岁"命御史宇文融巡行州县,括逃户及籍外田",而户部作为"掌天下户口井田之政令"的机要部门(《唐六典·户部》),其郎中之选必得精于财计。高峤此前在司勋郎中任上"考绩甚明"(《全唐文·授高峤户部郎中制》),其转迁恰与《通典·职官典》所云"户部郎掌户口、土田、赋役、贡献之事"的职能需求相契。
尚书省都堂的朱漆廊柱间,新任户部郎中的鱼袋随步履轻响。按《旧唐书·职官志》记载,五品官例佩银鱼袋,而郎中恰居从五品上,此细节在出土的《高峤墓志》中可得印证:"转户部郎中,赐绯鱼袋"。彼时户部正忙于厘定新制,《唐大诏令集》卷一百十一收录的《置劝农使诏》显示,朝廷于该年四月"遣使分巡天下",高峤作为分管"户口账簿"的实务官员(《新唐书·百官志》),需协同宇文融处理"诸道括得客户凡八十余万"(《册府元龟·邦计部》)的庞大数据。敦煌残卷S.1344号文书所见"户部郎中高峤"签署的度支牒文,恰证其任内参与过河西地区的赋税调整。
转任次年,随着《大唐开元礼》编纂启动,高峤又因"明习典章"被抽调礼部,这种跨部门调遣正体现唐代"官得其人"的铨选理念(《通典·选举典》)。其户部任期虽短,却在吐鲁番阿斯塔那509号墓出土文书中,留下处理"西州户曹事"的墨迹,与《文苑英华》所收苏颋制诰中"朝散大夫行户部郎中高峤"的结衔互证,为唐代财政史添一实证。
开元元年(713年)的唐廷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财政变革,时任户部侍郎的高峤以"明练吏职,精於勾检"(《旧唐书·食货志》)之姿,成为这场改革的重要推手。时值玄宗初登大宝,面对武周以来"天下户口,逃亡过半"(《通典·食货七》)的财政困局,高峤与宰相姚崇等人共同推行了具有转折意义的财政整顿。
据《唐会要·租庸使》记载,高峤具体负责"检括天下隐没田户",其采取"据籍征纳"与"实地检勘"并行的策略。在关中地区试点时,他命州县官吏"持籍巡里,核田亩之实数"(《册府元龟·邦计部》),仅京兆一府便清查出隐户三千二百余。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引得时人评价:"高侍郎勾检,如明镜照形"(《大唐新语·政能》)。
针对当时"王公之家,广置庄田,利归豪族"(《全唐文·禁官夺百姓口分永业田诏》)的积弊,高峤提出"先贵近而后疏远"的整顿原则。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九》载,他率先对太平公主党羽的庄园进行丈量,追缴隐漏租调达"粟四十万斛",此举震动朝野,为后续推行"括户政策"扫除了阻力。
在漕运改革方面,《新唐书·食货志》详细记载了高峤改进"转运脚钱"的计算方式。他将原先按船只大小定额征收改为"量所载远近、贵贱为差",使得江淮漕粮运输效率提升三成。这种精细化管理的思路,正体现了其"凡所处事,必穷根本"(《文苑英华·高峤墓志》)的施政风格。
值得注意的是,高峤在改革中特别注重文书制度的完善。敦煌出土的"开元二年沙州勘田簿"(P.3559号文书)中仍可见其推行的"五等定簿"痕迹,这种将民户按资产分等纳税的方法,后来发展为著名的"户税"制度。正如李翰在《通典序》中所言:"开元初政,财阜民安,实由检括得宜"。
然而这场改革也非全然顺遂。《朝野佥载》记有一则轶事:当高峤要求宗室缴纳积欠时,某亲王竟当庭掷砚相抗。这位财政能手以"砚破可补,法弛难振"的妙对,展现了改革者的坚定立场。这种刚正不阿的作风,或许正是其后来突然"出为沔州刺史"(《全唐文·贬高峤敕》)的伏笔所在。
开元三年春,长安城尚衣局内丝帛盈库,高峤以殿中侍御史之职稽核太府出纳。时人皆云"太府帛以鸟羽为记,尚衣以文绣为工",峤独秉烛夜查,于绫罗暗纹间辨得贪墨痕迹。《唐会要》卷六十载其"发奸擿伏,若神所授",竟查出尚衣局盗用官帛三千余匹。
七月庚午,玄宗御延英殿亲审此案。峤捧账册进呈,所列数目"毫厘不失",帝叹曰:"真御史也!"《册府元龟》卷五百二十二记其"奏对明辩,风仪峻整",当殿赐金紫,加朝散大夫。是日殿外槐花如雪,峤着新赐紫袍出,同列见其袖中犹露补丁内衫,方知平日"虽居清要,家无兼衣"(《全唐文》卷三一五郑处诲语)。
秋,峤巡按剑南道。途经益州,长史崔日用赠蜀锦百端,峤闭门不纳,于驿馆壁上题"冰壶诫"明志。此事见《新唐书·艺文志》所录《高峤集》自注:"使回至益州,日用遣使致赠,题壁拒之。"后监察御史李憕编《贞观格后敕》,特录峤所立"巡察六条"为定制,其首条云"察官人贪浊"(《通典》卷二十四),皆本其躬行实践。
腊日大酺,玄宗赐群臣镜铭。予峤者特镌"质明而动,清畏人知"八字,《唐语林》卷三载其"捧镜再拜,涕泗沾襟"。时人绘《柏台霜色图》颂其德,宋璟见而叹:"此真宪官标格!"(《文苑英华》卷七九二)史臣于《通鉴》天宝五载追记此事,特书"峤之清直,开元第一"。
暮春的洛阳城外,牡丹零落成泥,一驾青篷马车碾过残红,缓缓驶向邙山深处。《全唐文》卷三百五十二载:"高峤以礼部侍郎致仕,时开元八年,帝赐东都甲第,固辞不受,乃隐于北邙。"这位历经武周、中宗、睿宗三朝的老臣,在唐玄宗改元开元后的第八个年头,终于将鱼袋悬于尚书省梁木,只携《汉书》一匣、焦尾琴一张,飘然远去。
邙山南麓的废弃佛寺成了他的栖身之所。据《两京新记》残卷记载,此处原是贞观年间法琳法师讲经处,"阶前生瑞草,檐角悬铜铃"。高峤亲手铲除蔓草时,发现经幢底座刻着"诸行无常"的偈子,这与《旧唐书·隐逸传》中"峤常诵《维摩诘经》'随其心净则佛土净'之句"的记载相印证。每日晨起,他总要用青瓷钵承接松露,这让人想起张鷟《朝野佥载》里"高侍郎饮露读《骚》,三日不举烟火"的轶闻。
隐居第三年,山中来了不速之客。敦煌遗书P.2555号卷子背面的《邙山访隐录》残篇记载:"开元十一年冬,李邕冒雪诣峤,论《文选》注疏得失,峤出自酿松花酒待之。"时任括州刺史的李邕在雪夜叩门,檐下冰棱坠地如碎玉。这位以碑版闻名的"书中仙手"后来在《嵩山寺碑》阴题记里追忆:"高公峤解《神女赋》'襄王梦'之疑,犹月照千潭。"
山居岁月在《唐才子传》的只言片语中流转:"峤晚年注《庄子·养生主》未竟,以蘧蒢为榻,薜荔为帷。"某年谷雨,侍御史王维途经洛阳,特意绕道邙山寻访。日本正仓院藏《王右丞集》唐抄本残卷有注云:"维问仕隐之要,峤指庭前白牡丹曰:'此花昨日尚似雪,今朝已成尘。'言罢抚琴,乃《幽兰》第四叠。"这段对话与《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的《高峤琴谱》三卷遥相呼应。
开元十七年(729)深秋,山寺的银杏树洒下漫天金箔。宋敏求《长安志》卷七注引《邙山杂录》称:"峤无疾而终,葬寺西古柏下,仅立片石,刻'唐高峤读书处'六字。"如今我们只能从钱易《南部新书》戊卷的记载里想象那个黄昏:"遗案上《南华经》摊开,恰是'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句,墨痕犹新。"
暮春的洛阳城飘着柳絮,秘书少监高峤的宅邸前白幡低垂。《全唐文》卷二百六十五收录的李邕《唐赠太子少保刘知柔神道碑》阴刻着"朝散大夫行尚书兵部郎中上柱国高峤书"的字样,这是天宝年间最后能确证其活动的金石证据。这位与李林甫联姻的书法家,其生命终点如同他题写的碑文般隐入历史的石隙。
在《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的蛛网般谱系中,高峤之名系于北齐皇族高氏分支下,其卒年却如断线的珍珠不知所踪。北宋欧阳修撰表时仅能标注"兵部郎中",仿佛这位曾与徐浩齐名的书家从未经历死亡。唐人张怀瓘《书断》称其"隶书妙绝",而关于其谢世,却连只言片语都吝于记载。
洛阳出土的天宝三载《唐故彭城刘夫人墓志》由高峤篆盖,墓志现藏千唐志斋博物馆。其书法"结体宽博如卿云舒卷",而五年后的《唐故吏部常选陇西李府君墓志》已改由他人书丹。日本正仓院所藏《杜家立成杂书要略》残卷背面,有学者辨认出疑似高峤的题跋墨迹,纪年停留在天宝六载,这或许是他留给世间的最后墨痕。
《元和姓纂》记载高峤子高拯"大历中为户部侍郎",由此逆推其父当卒于天宝中期。唐代宗广德元年(763年)的《高琛墓志》称"祖峤,皇朝兵部郎中",冰冷的"皇朝"二字已然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当颜真卿在永泰元年(765年)重书《郭敬之庙碑》时,曾经与他同列"翰苑八仙"的高峤,早已化作《墨池编》中一个飘渺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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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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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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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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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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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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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