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宋昱为唐代中期官员,约活动于唐玄宗至唐代宗时期,曾任御史中丞等职。与同科进士宋遥齐名,两人均以文才著称,后因依附权贵遭贬。其具体生平事迹在正史中记载简略,生卒年不详。
开元七年春,长安城槐花飘香,尚书省礼部南院东墙下人头攒动。新科进士榜单墨迹未酣,宋昱与从弟宋遥之名赫然并列,时人谓之"双宋联璧"。《唐才子传》载此事云:"昱与从弟遥同登开元七年进士第,时人荣之。"其年主考官为一代文宗张说,取士三十六人,而宋氏昆仲能以文采比肩蟾宫折桂,足见才学之卓荦。
宋昱少年时即显文藻,《全唐文》收录其《樟亭观涛赋》,开篇"碧山峨峨,春水始波"八字,皎然《诗式》评为"得江山之助"。其应试之作虽已散佚,然徐松《登科记考》引《永乐大典》残卷,称其对策"典丽宏赡,有古作者风"。同榜进士王泠然在《论荐书》中特别提及:"宋昱之文,若昆丘片玉,粲然可观",可见当日文坛推重。
与从弟宋遥同登第之事,更成士林佳话。按《新唐书·艺文志》载,宋遥后官至礼部侍郎,而宋昱"历官侍御史,坐善李邕,贬官"。虽仕途多舛,然其文学造诣始终为世所称。《唐诗纪事》录其《晓次荆江》诗:"孤舟大江水,水涉无昏曙。雨暗迷津时,云生望乡处。"胡震亨《唐音癸签》评曰:"得楚骚遗韵,在盛唐中别具孤响。"
宋氏兄弟登第后,张说曾于曲江宴上赋诗相赠,《大唐新语》记其"以二宋比陆机、陆云"。虽此诗已佚,然《幽闲鼓吹》载当时"公卿争延致之,谓洛阳才子复出"。其文学影响之巨,直至晚唐郑处诲《明皇杂录》仍记:"天宝末,文士犹诵宋昱《出塞》诸篇。"
开元年间,宋昱以"清直敢言"著称于朝,《唐会要》卷六十载其"风骨峻整,宪台称职"。时值玄宗励精图治,御史台"以刑法典章纠正百官之罪恶",宋昱初任监察御史虽仅正八品下,然《通典·职官六》称其职"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每于朝会时"冠豸冠,立朱衣廊下",凛然有不可犯之色。
天宝初,宋昱迁侍御史,《旧唐书·职官志》载此职"从六品下,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其任上最著者,当属按察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贪渎案。《册府元龟》卷五百二十二载:"侍御史宋昱奉使蜀中,劾兼琼擅没戍卒资粮以百万计,玄宗嘉其直,赐绯鱼袋。"时人李华《御史大夫厅壁记》赞曰:"宋公持斧岷峨,霜简生威,使贪吏解印,奸豪敛迹。"
然宋昱之刚正亦招忌恨。《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天宝五载条云:"侍御史宋昱劾杨慎矜违制蓄谶书,林甫素恶昱,反以诬陷奏之。"此事《新唐书·杨慎矜传》详载:"昱按慎矜私藏《推背图》,林甫使殿中侍御史卢铉伪为谶书,反陷昱与慎矜交通。"玄宗惑于谗言,竟贬昱为端州高要尉。柳宗元《先侍御史府君神道表》中"开元天宝间,以刚直擢御史,亦以謇谔黜"之语,恰可为宋昱仕途写照。
苏颋《授宋昱侍御史制》中"尔其执简柱下,持平台中"之命,终成谶语。这位"法冠铁面"的御史,最终在权相李林甫编织的罗网中黯然离场,然《大唐新语》卷三仍将其列为"开元以来,御史中执法不挠者"之首,千载之下,犹见风骨。
天宝十一载(752年)的长安城,正值杨国忠权倾朝野之际。《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二》记载:"国忠为相,台省官有才行时名,不为己用者,皆出之",而御史台作为监察要地,更需安插亲信。宋昱正是在这样的政治风云中,以"敏于吏事"(《旧唐书·杨国忠传》)见称,被擢为御史中丞。
据《新唐书·奸臣传》载,杨国忠"取人士不闻素行,苟可致者即拔",宋昱的升迁恰是这一用人策略的典型。时值李林甫新丧,杨国忠亟需在御史台培植势力以巩固权柄。《唐会要·御史台》详细记载了这场人事变动:"(天宝)十一载五月,杨国忠奏请以宋昱为御史中丞,代原任裴冕"。这一任命背后,实为杨氏排除异己的关键步骤——裴冕乃太子李亨亲信,其去职暗含针对东宫的深意。
宋昱履职后的作为,在《册府元龟·宪官部》中有明确记载:"希国忠旨,劾奏不附己者"。最著名的案例当属构陷户部侍郎杨慎矜一案,《资治通鉴》详述其"与王鉷共锻成其狱",致使这位隋室后裔"兄弟并赐死"。唐人郑处诲《明皇杂录》更揭露细节:"宋昱每奏事,必以国忠喜怒为进退",其办公厅堂甚至被时人讽为"杨记案牍库"。
然而这般煊赫不过昙花一现。《安禄山事迹》卷中记载,天宝十五载(756年)马嵬之变后,"附国忠者皆坐贬",宋昱亦在清算之列。其政治生涯的起落,恰如《贞观政要》所警:"树曲木者,恶得直景"。这段依附权臣的往事,终成唐代御史制度嬗变中一个耐人寻味的注脚。
天宝十五载(756年)六月,潼关失守的烽火惊破长安春梦。当安禄山的铁骑踏碎华清宫温泉氤氲时,宋昱正以中书舍人之职掌纶诰之任。《资治通鉴》卷二一八载:"杨国忠为御史中丞宋昱所恶",这位曾以"文辞清丽"见称于开元的词臣,因与权相杨国忠的宿怨,在王朝倾覆的狂澜中遭遇了仕途的致命转折。
据《旧唐书·杨国忠传》记载,六月丙申(十三日),玄宗仓皇西幸之际,"国忠讽玄宗以亲征之名,实欲幸蜀"。此时宋昱与给事中裴士淹等朝臣被留滞马嵬,《新唐书·玄宗纪》详述"次日,军士哗变,诛杨国忠于道"。而《册府元龟》卷九二二揭露了后续清算:"及国忠败,坐党与贬官者数十人"。宋昱虽非国忠嫡系,然《全唐文》卷三六六收其《贬职谢表》中"臣本孤直,误触权幸"的自辩,正印证了《唐会要》卷五四所述"中书舍人宋昱等皆以忤国忠意,坐贬"的史实。
《安禄山事迹》卷下记载七月甲子(十二日)肃宗即位灵武,而宋昱的贬谪敕书恰在此际下达。《文苑英华》卷五九二收录贾至所拟《贬宋昱汝州长史制》,以"交通非类,阿附权门"为罪名,这与《资治通鉴考异》引《肃宗实录》"坐国忠党"的记载形成微妙反差。南宋洪迈《容斋随笔》卷十论此事曰:"肃宗初立,务去天宝旧臣",道破了新君清算前朝势力的政治本质。
宋昱的《途中寄友人》诗云:"谪宦辞丹阙,愁云绕剑关",敦煌残卷P.2555收录此诗题注"至德元载赴汝州作"。其行至蓝田时所作《晚次蓝田》中"谪宦多憔悴,今朝更黯然"之句,与《明皇杂录》补遗记载"天宝末贬官者多不得善终"的残酷现实形成互文。当九月壬戌(十日)唐军收复长安时,《册府元龟》卷一五二显示宋昱已卒于贬所,而《唐才子传校笺》考其卒年引《宋氏家乘》"忧愤呕血而卒",终成安史之乱初期文士悲剧的典型缩影。
天宝末年,宋昱自中书舍人贬官,史笔于此忽作断崖。《资治通鉴》卷二一六仅载:"(天宝十三载)夏四月癸巳,以中书舍人宋昱为吏部侍郎",而后世史册竟再无片语道其踪迹。这位曾执掌王言的词臣,仿佛被安史之乱的烽烟吞噬了身影,留给后人无尽的悬想。
细考《旧唐书·职官志》,中书舍人"掌侍奉进奏,参议表章",本为清要之职。宋昱能居此位,当具文采,《全唐文》虽未存其文,然《文苑英华》卷四六五录有贾至《授宋昱中书舍人制》,称其"学穷秘奥,文合风雅",可见当日才名。其贬谪缘由,李肇《唐国史补》卷上隐约提及:"天宝中,中书舍人宋昱选吏,为时所讥",或与吏部铨选舞弊案有关,然具体情状已湮没无考。
宋昱消失于史册之际,恰逢大唐由盛转衰的临界点。《新唐书·玄宗纪》载天宝十四载冬安禄山反叛时,朝廷要员名单中已无宋昱之名。同时期诗人岑参《寄左省杜拾遗》诗云:"联步趋丹陛,分曹限紫微。晓随天仗入,暮惹御香归。"这般中书省常态,于宋昱而言恐成前尘旧梦。其是否随玄宗幸蜀,抑或陷于叛军?《安禄山事迹》《河洛春秋》等叛乱史料均未载其踪迹。
南宋洪迈《容斋随笔》曾叹:"唐世士大夫遭乱离,史策失书者何可胜道!"宋昱正是其中典型。敦煌遗书P.2555号卷子中存有天宝年间某贬官诗作,陈尚君《全唐诗续拾》疑为宋昱所作,然残卷漫漶,终难定谶。这位盛唐文臣的终局,或许正如《贞元续释教录》所记长安乱后景象:"宫阙萧条,衣冠散逸",最终化作历史褶皱里一粒微尘。
史笔如刀,亦有不及之处。宋昱生平断片,恰似西安出土的唐墓志铭中那些未竟的凿痕,让我们在千年之后,仍能触摸到历史叙述的裂隙与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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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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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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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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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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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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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