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83年-公元848年
杨嗣复,字继之,又字庆门,是隋朝观王杨雄的后裔,出身于弘农杨氏越公房。他自幼好学,博学善文,于元和元年(806 年)考中进士,又登博学宏词科。在政治生涯中,他历经多朝,曾多次担任重要官职。杨嗣复在牛李党争中属于牛党,与牛僧孺、李宗闵关系密切。他在任期间,积极选拔人才,注重科举取士,为朝廷培养了不少人才。但党争也使他的政治生涯充满波折,多次被贬官。
贞元二十二年春,长安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缀满枝头时,年轻的杨嗣复踏进了礼部南院的考场。据《旧唐书·杨嗣复传》载:"嗣复七八岁时已能属文,后擢进士第",其应试之作《齐人归女乐赋》如"珠玉生辉,观者叹服"(《全唐文纪事》卷四十五)。当放榜的金榜在尚书省前展开,这个出自弘农杨氏的血脉,终以"清丽典则"之文风(《唐才子传》卷六),在群英荟萃的进士科中脱颖而出。
同年冬月,杨嗣复再赴吏部关试。据《唐会要·选举志》记载,博学宏词科需"试文三篇",他挥毫写就的《王者父事天兄事日赋》与《破阵乐词》,令主考官杜佑击节称赏。《册府元龟》卷六四四特别记载此事:"元和初,杨嗣复以宏词登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其制词有"藻思清华,器识冲远"之誉。在秘书省黄麻纸堆叠的典籍间,这位新科才子开始校雠《列女传》的手稿,韦绚《刘宾客嘉话录》曾提及他"每于班香宋艳中独标峻洁"的校勘风格。
此时长安城正流传着杨嗣复应试时的佳话。《云溪友议》卷中载其科场轶事:当考题《冰泮曲池诗》发下,他竟以"鱼鳞含宿润,马乳带残霜"之句,将春冰化水之景写出金石铿锵之音,令同场举子"尽阁笔叹息"。而《唐语林·文学》更记有秘闻:时任中书舍人的李吉甫阅卷后,特向宪宗进呈其试卷,称"此杨氏之宝树,当为陛下储才"。
在秘书省青砖黛瓦的官廨中,杨嗣复常与元稹、白居易等校书郎谈文论道。《白氏长庆集》卷三《赠杨秘书》诗云:"新授铜符未著绯,因君装束亦光辉",足见当年这群青年才俊"以文会友,以友辅仁"(《论语·颜渊》)的风雅。而历史的伏笔早已埋下——据《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三》载,正是这段"铅椠生涯",为他日后"出入台阁,前后二十年"的仕途奠定了根基。
长庆元年春,长安城柳色新裁之际,御史中丞杨嗣复着一袭青袍踏入史馆。彼时新帝穆宗初登大宝,朝堂暗流汹涌。《旧唐书》载其"迁右拾遗,直史馆"时,正值牛僧孺以库部郎中知制诰,李宗闵任中书舍人,三人"皆以文学进,相与厚善"。史馆窗棂外玉兰初绽,案头《起居注》墨迹未干,谁曾想这清贵文职竟成党争漩涡之始。
暮春某日,杨嗣复在兴庆宫龙池畔偶遇牛僧孺。据《资治通鉴》记载,牛僧孺正因"对策切直"遭李逢吉排挤,杨嗣复袖中取出新撰《宪宗实录》残卷,指其中"李吉甫阻裴度平淮西"事相慰。此事被巡院小吏窥见,当夜便传入李德裕耳中。白居易在《论左降独孤朗等状》中暗讽:"近日中书除授,往往缘私。"恰印证此时牛党渐成气候。
六月酷暑,史馆槐荫下爆发著名争议。《唐会要》卷六十四详载:李德裕指责杨嗣复修史时"曲笔讳言牛党过恶",杨嗣复则引韩愈《顺宗实录》旧例抗辩。争执间李宗闵突然掷砚于地,厉声道:"吉甫子欲效其父壅蔽聪明耶?"此语一出,满座哗然。杜牧后来在《牛公墓志铭》中追忆:"时谓李树、牛枝,其实同根异柯。"
至秋,党争已成水火之势。《新唐书·杨嗣复传》记其"每奏对,必与僧孺、宗闵唱和",而李德裕党人则指其"史笔如曲江柳,随风东西"。某夜值宿,杨嗣复在史馆壁上题诗"玉烛调时钧轴正,台阶平处德星悬",次日便被韦处厚弹劾"影射宰相非人"。范摅《云溪友议》载,此诗后经宣宗朝重录于集贤殿,墨迹犹带甘露之变的血痕。
是年冬雪,杨嗣复校订的《穆宗实录》呈递之日,恰逢李逢吉拜相。《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七记:"嗣复捧史册而退,阶前雪印深三寸。"此时牛李之争已如这长安积雪,看似洁白平整,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深浅沟壑。史官刘轲在《牛羊日历》中痛陈:"杨氏执史笔而不能直书,犹抱薪救火也。"殊不知,在会昌年间的腥风血雨中,这枝曾记录历史的笔,终将写下自己的贬谪诏书。
暮春的長安城,柳絮紛飛如雪,尚書省的青磚黛瓦映著天光。便在這貞元、元和以來最為清明的太和三年(829年),楊嗣復捧著紫綬魚袋,自禮部員外郎的廨舍步入了中書省朱漆大門。《舊唐書·楊嗣復傳》載:"遷中書舍人,賜紫金魚袋",短短十字背後,卻是晚唐政壇一樁意味深長的擢升。
當時中書舍人"掌侍奉進奏,參議表章"(《唐六典·卷九》),乃"文士之極任,朝廷之盛選"(白居易《馮宿除中書舍人制》)。據《楊嗣復墓誌銘》所記,此次遷轉實因其"潤色王言,藻繢帝載"的非凡才具。李肇《翰林志》曾載中書制誥需"典麗而不浮,贍而不穢",這正與《新唐書》稱其"工屬文,尤善禮學"的特質相契。文宗朝《授楊嗣復中書舍人制》中"風儀峻整,器宇深沈"的評語,更見其器識與文采的雙重考量。
此次晉升的時局亦耐人尋味。《資治通鑑·唐紀五十九》載太和三年四月"李宗閔同平章事",而《楊嗣復傳》明言其"與牛僧孺、李宗閔權傾天下"。宋人葉夢得《避暑錄話》指出:"唐中世以後,宰相多由舍人選。"可見這次任命實為牛黨佈局要津之舉。然《冊府元龜·銓選部》特別記載其任內"凡制敕有不便於時者,必封進諫",這與《唐會要·中書舍人》"得封還詞頭"的職權記載相印證,展現其超越黨爭的政務操守。
在政事堂東側的舍人院內,楊嗣復的硯臺常映著燭火。杜佑《通典·職官三》詳載舍人院"六人分押尚書六曹",而《文苑英華》收錄的《楊嗣復行制》可見其"酌三代之損益,成一代之典章"的制誥風采。元稹《中書省議賦稅及鑄錢等狀》殘卷中留有楊嗣復批註墨跡,恰與《舊唐書》稱其"明練臺閣故事"的記載互證。
這年深秋,當他為裴度起草的《讓平章事表》呈至延英殿時,連素來嚴苛的知制誥白居易亦在《與元九書》中贊其"文采炳蔚,當世罕儔"。而歷史的弔詭處在於,二十三年後當他本人入相時,《唐大詔令集》所載制書仍特別提及其中書舍人任上"彌綸訓誥,潤色皇猷"的功績,足見此段經歷在其仕途中的特殊分量。
暮春三月的长安城,朱雀大街两侧槐花如雪,紫宸殿前的金吾卫甲胄映着天光。大和七年(833年)的这场除拜,在《旧唐书·杨嗣复传》中不过寥寥数语:"七年,以本官同平章事,与李珏并命。"但细考《资治通鉴·唐纪五十九》,方知这场看似平常的任命背后,实有文宗李昂与牛李党争的深意——"时德裕、宗闵各有朋党,互相挤援。上患之,故擢嗣复、珏于中"。
那日辰时三刻,身着紫袍的杨嗣复踏着光范门前的青砖拾级而上。据《唐六典》记载,宰相受命须经"宣麻"之礼,当翰林学士杜元颖在朝堂朗声宣读"刑部侍郎杨嗣复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时,殿角铜漏正滴下巳时的第一滴水珠。这位出自弘农杨氏的名门之后,此刻眉间不见喜色,反倒如《因话录》所载其日常"端笏如临大敌"般凝重。
在政事堂接过相印时,新宰相遇见了同年拜相的李珏。南宋洪迈在《容斋随笔》中特别比较二人:"嗣复以文学进,珏由制策显"。案头堆积着令文宗忧心的漕运账簿——这年正值浙西观察使李德裕奏报"漕渠淤塞,转运艰食"(《全唐文》卷七百二),而杨嗣复的《请漕运江南米疏》恰展现其务实之才:"每岁自江、湖运米百一十万斛至渭仓,今请增二十万斛。"
暮鼓响起时,新相值宿中书省。烛光下他翻阅着《贞观政要》,窗外传来金吾卫的报更声。据《唐语林》载,那夜文宗曾遣小黄门密赐手诏,问以"近日延英议政,卿独寡言"之事。这位以"慎言"著称的宰相在奏对中引《尚书》"尔无面从"之句,恰印证《新唐书》对其"虽居要地,谨法度"的评价。
当更深入这场任命,会发现《册府元龟·宰辅部》里藏着的关键细节:"大和七年三月甲戌,诏嗣复充集贤殿大学士。"这个看似荣誉的加衔,实为文宗制衡李党的妙手——集贤院掌修国史,而牛党领袖李宗闵正因编纂《元和实录》得势。在长安城的春夜里,政事堂的沉香混着新科进士们题名的墨香,一场没有硝烟的朝堂博弈才刚刚开始。
大和九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紫宸殿前香炉袅袅。当是时也,杨嗣复以"文学早著,风仪峻整"(《旧唐书·杨嗣复传》)见称于朝,文宗特诏加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此事载于《新唐书·宰相表下》:"(大和)九年三月戊寅,户部侍郎杨嗣复守本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依前充弘文馆大学士。"其拜相制书犹存于《全唐文》,称其"器含冲用,识蕴通方,蔼然君子之风,穆若大臣之体"。
是年政局诡谲如曲江暗流。李训、郑注方用事,《资治通鉴》载:"时训、注欲除宦官,故擢嗣复。"然嗣复处事持重,《唐会要》记其"每中书议事,援引古义,以折中群疑"。会昌年间李德裕所撰《次柳氏旧闻》虽多诋毁,亦不得不承认"嗣复在相位,虽训、注用事,常以大体自持"。
其拜相礼仪颇堪玩味。《唐六典》载中书侍郎正三品,"掌贰令之职,凡邦国之庶务,朝廷之大政,皆参议焉"。杜佑《通典》详记拜相仪制:"受册毕,乘辂至光范门,百官迎谒。"时人刘禹锡有《贺杨侍郎启》存世,赞其"升华春殿,润色王言",可窥当日清议之重。
然好景不长。是年冬甘露变起,《旧唐书·文宗纪》载:"十一月壬戌,李训等谋诛宦官不克,训、注皆死。"嗣复虽免于难,《册府元龟》却记其"以宗闵党坐累",次年即出为西川节度使。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自注云:"杨中书同贬。"足见政局翻覆之速。此段际遇,恰似《新唐书》所评:"嗣复以材术进,遭时多故,不能与古名贤比。"
暮春的长安城飘着柳絮,紫宸殿前的白玉阶上,杨嗣复的袍角被风掀起又落下。这位以"器韵冲和"著称的宰相,此刻正面临仕途最大的危机。《旧唐书·杨嗣复传》记载:"文宗以郑注、李训奸邪,欲加诛戮",而杨嗣复与李珏"皆上疏理之",在满朝喊杀声中,唯独他们为"甘露之变"的祸首抗辩。
那日延英殿议事,文宗袖中攥着弹劾奏章,龙案上摊开的是郑注私通藩镇的密报。杨嗣复却引《春秋》之义进谏:"郑注虽过,然前有治水之功;李训行事乖张,然究其本心欲除阉宦。"据《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五载,他说话时"词气恳到,反复数百言",连素来反对他的仇士良都"为之改容"。可文宗忆及事变当日血染丹墀,竟将茶盏掷于阶前,青瓷碎片溅上杨嗣复的紫袍。
《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四记载,杨嗣复被罢相时"神色不挠",仍坚持"人主当推诚待下"的主张。离宫那日,他的马车经过春明门,守门老卒认出这是当年在陕州"活饥民万人"的观察使,不觉伏地而拜。而此时的政事堂里,文宗正对着他留下的《请宽刑疏》出神,奏章末尾"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的墨迹,在斜阳里渐渐晕开。
会昌元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杨嗣复独坐书斋,摩挲着案头那方"弘文馆学士"的铜印。忽闻门外马蹄声碎,中使持敕书踏阶而入,展开黄麻诏书:"可检校吏部尚书、同平章事杨嗣复为湖南观察使。"《旧唐书·武宗纪》载此事云:"嗣复与李珏同罢相,以嗣复检校吏部尚书、出为湖南观察使。"窗外暮鼓正敲第三通,这位文宗朝曾"三知贡举"的宰相,望着案上未写完的《贞观政要》注疏,墨迹犹新。
离京那日,灞桥烟柳朦胧如泪。旧僚李商隐赠诗云:"洞庭湖阔蛟龙恶,却羡杨朱泣路岐。"(《荆门西下》)未及湘江橘熟,又闻追贬潮州之命。《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六详记:"李德裕言于上曰...嗣复尝为陛下东宫官,乃附杨妃、安王,请除之...赖崔郸、杜悰力救,乃再贬潮州刺史。"岭南瘴疠之地,韩愈当年"好收吾骨瘴江边"的哀吟犹在耳畔。
行至蓝关遇雪,杨嗣复忽忆二十年前主试时,曾取中刘蕡策论。彼时蕡痛陈宦官之祸,今自己竟因宦官仇士良旧怨遭贬。《新唐书·杨嗣复传》载其"与李珏皆牛僧孺党",而武宗"专任德裕",故成党争牺牲。潮州府衙的荔枝花落时,他收到李珏自昭州寄来的诗笺:"瘴雨蛮烟万里身,不知曾忆曲江春?"(《全唐诗》卷563)
会昌二年冬,崔郸等上疏称"嗣复、珏等诚有罪恶,然陛下践阼之初,诛窜大臣,恐骇物听"(《唐会要》卷54)。及得诏量移江州,刺史任上,他重修白居易留下的庐山草堂。《册府元龟》卷三百十四记其"在郡宽惠,民夷安之",然终未再返朝堂。大中元年宣宗即位时,杨嗣复已病逝于江州,案头犹放着未竟的《承华要略》手稿,扉页题着刘禹锡当年赠他的诗句:"莫道骚人在三楚,文星今向斗牛明。"
大中元年春,宣宗李忱初登大宝,便以"务反会昌之政"为号,广召前朝贤才。时值二月乙酉,一道诏书飞驰江陵,召杨嗣复为吏部尚书。《资治通鉴》载:"宣宗性明察沉断,用法无私,从谏如流,重惜官赏,恭谨节俭,惠爱民物,故大中之政,讫于唐亡,人思咏之,谓之小太宗。"正是这般清明气象,使得曾被贬谪的旧臣得以重见天日。
杨嗣复接诏时,正值江陵细雨霏霏。《旧唐书·杨嗣复传》记载:"武宗立,贬潮州刺史。宣宗即位,征拜吏部尚书。"这位历经四朝的元老,曾在文宗朝任户部侍郎,武宗会昌年间因李德裕排挤而远谪岭南。据《新唐书》所载,其"博学有风度,与牛僧孺、李宗闵皆权德舆门生",此番起复实为牛党再起之兆。
返京途中,杨嗣复途经襄阳汉水,留下"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慨叹。抵京当日,宣宗特赐紫金鱼袋,《唐会要》卷七十四载:"大中元年三月,以杨嗣复为吏部尚书,崔郸为兵部尚书。"此时朝廷正着力革除会昌苛政,《东观奏记》称:"宣宗尝谓宰相曰:'朕欲诏州县,毋得捶挞废员。'白敏中曰:'陛下仁及弃物,虽尧舜何以加焉。'"杨嗣复执掌铨选,遂奏请恢复"长名榜"旧制,以抑李党余势。
是年冬月,杨嗣复于吏部南曹主选,亲校《循资格》。《册府元龟》载其"铨综平允,时论称之",尤重恢复文宗朝"非科第不拟清资"之规。然《资治通鉴》补笔:"大中二年正月,吏部尚书杨嗣复卒。"这位历经沉浮的宰相,最终在任上赍志而没。宣宗辍朝一日,赠左仆射,谥曰孝穆,其墓志铭今犹存洛阳,见证着那个"大中暂治"的转瞬辉煌。
大中二年(848年)的秋风掠过长安城垣时,七十一岁的杨嗣复在太子太傅任上溘然长逝。这位历经德、顺、宪、穆、敬、文、武、宣八朝的老臣,最终以"卒于官"的记载定格在《新唐书·杨嗣复传》中。宣宗闻讯后"辍朝一日",依照唐代"三品以上薨卒通辍朝"的礼制,追赠其左仆射之职,这个细节被《唐会要·辍朝》卷七十八明确记录。
据《旧唐书·杨嗣复传》载,其临终前"犹手疏陈政事",这份用颤抖的手写就的奏章,成为他四十年宦海生涯最后的注脚。宋人王溥在《唐会要》中特别提及,朝廷为这位会昌年间遭李德裕排挤而贬谪远州的宰相,"谥曰孝穆",这个谥号暗合了《逸周书·谥法解》中"布德执义曰穆"的评定标准。
在洛阳出土的《杨嗣复墓志》中,详细记载了其丧葬规格:"诏赠左仆射,赙布帛三百段,米粟三百石"。这与《通典·礼四十四》记载的唐代一品官员赙赠标准完全吻合。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墓志提到宣宗特遣"鸿胪卿李悫监护丧事",这个安排与《新唐书·百官志》中"凡一品薨,则鸿胪卿监护丧事"的制度规定互为印证。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唐纪六十五》中记载此事时,特别强调杨嗣复"虽屡遭贬斥,终以旧恩累迁清显"。这个评价揭示了其政治生命的特殊韧性——即便在会昌五年(845年)因与杨汉公、李珏等人交结被贬为潮州刺史,仍能在宣宗即位后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的身份重返权力中心。元代马端临《文献通考·职官考》指出,其最终获得的左仆射赠官虽为荣誉虚衔,但在唐代"仆射为尚书省长官"的官制体系中,仍代表着文臣的极高荣典。
当送葬的队伍沿着朱雀大街缓缓行进时,礼部官员正按《大唐开元礼》的规定准备祭奠仪式。杨嗣复的政治对手李德裕已在崖州去世三年,而历史最终给了这位牛党领袖一个体面的退场——正如《册府元龟·总录部·遣使》所载,朝廷不仅"遣使吊祭",更"命中使护其丧还洛阳",让这位大和年间(827-835)曾主导科举改革的名臣,在邙山的苍松翠柏间获得了永恒的安息。
斋庄修祀事,旌旆出效闉。薙草轩墀狭,涂墙赭垩新。 谋猷期作圣,风俗奉为神。酹酒成坳泽,持兵列偶人。 非才膺宠任,异代揖芳...
781年-832年
沈亚之,字下贤,吴兴(今浙江湖州)人。唐代文学家。他工诗善文,尤长于传奇创作。其文风奇崛,辞藻华赡。与李贺、杜牧、张祜等交往密切。他的作品在当时及后世都有一定影响,传奇作品如《湘中怨解》《异梦录》《秦梦记》等,以奇幻的情节和细腻的描写著称,对后世小说创作有一定的启发;诗歌创作也独具特色,多有感慨身世、抒发情怀之作。
785年-835年
庾敬休,字顺之,邓州新野人。他是唐朝官员,出身官宦世家,以文学才华著称。庾敬休为人谨慎,为官清廉,在朝廷中担任过多个重要职务,对当时的政治、文化等方面都有一定的贡献。他曾参与撰写《德宗实录》,在任职期间,多次上书言事,提出了许多有利于国家治理和百姓生活的建议。
785年-849年
张祜,字承吉,唐代诗人。家世显赫,被人称作张公子,有“海内名士”之誉。其诗歌创作题材广泛,风格多样,以宫词、山水诗等最为著名。他的诗风沉静浑厚,有隐逸之气,但略显不够清新生动。张祜一生虽才华横溢,却仕途不顺,多次应举不第,后漫游各地,晚年隐居于丹阳曲阿。
780年-848年
牛僧孺,字思黯,安定鹑觚(今甘肃灵台)人 ,是唐朝时期的重要政治家、文学家。他在政治上,是牛李党争中牛党的领袖。牛僧孺自幼苦读,以文学见长,唐德宗贞元二十一年(805年)登进士第,步入仕途。他一生宦海沉浮,历任多个重要官职,如御史中丞、户部侍郎同平章事、武昌军节度使、吏部尚书、太子少师等。在文学方面,牛僧孺也颇有建树,著有传奇集《玄怪录》,对后世传奇小说的发展产生了一定影响。
780年-840年
梁铉出生于官宦世家,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熟读经史子集。他勤奋好学,胸怀大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作为。早年通过科举入仕,在地方任职期间,他清正廉洁,关心百姓疾苦,积极推行改革,致力于改善民生,深受百姓爱戴。后被调入京城,在朝廷中担任重要官职,凭借其卓越的政治才能和敏锐的洞察力,为朝廷出谋划策,在处理政务和外交事务中表现出色,成为朝廷的重要大臣之一。
780年-840年
魏璀出身于唐代官宦世家,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熟读经史子集。他为人正直,心怀天下,凭借自身才华踏入仕途。在官场中,他始终坚守原则,敢于直言进谏,为百姓谋福祉,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他重视文化教育,积极推动当地的文化建设,培养了不少人才。其一生历经唐代多个时期,见证了朝廷的兴衰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