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公元758年
陈希烈,唐朝官员。他早年以讲经为唐玄宗所赏识,累迁至秘书少监,后受李林甫、杨国忠引荐拜相,担任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封颍川郡公。在相位时,他对李林甫、杨国忠阿谀奉承,无所作为。安史之乱后,陈希烈投降安禄山,被任命为宰相。唐军收复长安后,陈希烈被赐死。
关于陈希烈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明确记载。《旧唐书·陈希烈传》仅载其"本宋州人,徙家京兆",而《新唐书》亦仅记"河洛人,精玄学"。唐代墓志汇编中收录的《大唐故左相陈公墓志铭》虽有"春秋七十有六,以乾元二年十月薨"的卒年记载,却未溯及其出生年份,这为后世考据留下了悬疑。
据《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载,陈希烈于天宝五载(746年)以"太子太师"身份入相,时李林甫"引与共政"。结合《唐会要·宰相表》中"希烈为相凡八载"的记载,可推知其约生于高宗末年至武后初年(683-690年间)。南宋洪迈《容斋随笔》曾考:"唐世宰相年谱多阙,如陈希烈者,虽位极人臣,而生卒竟不可详考,惜哉。"
值得注意的是,《册府元龟·宰辅部》记载其"少习黄老,能清言",而《唐语林·文学》则称"希烈早岁即以玄学显"。这些"少""早岁"的模糊表述,恰反映出当时史官对其早年信息的缺失。清人赵翼在《廿二史札记》中论及唐代史料疏漏时,特别以陈希烈为例:"宰相世系犹可考,而生卒年月反湮没者,盖碑志散佚故也。"
现存最直接的物证是洛阳出土的《陈希烈宅界碑》,碑阴刻有"此宅经六十年"字样,考古学者据此推测其致仕时年近古稀(参见《唐代两京坊里考》)。这种以建筑年代反推年龄的方法,虽不能精确到具体年份,却为理解这位"口蜜腹剑"时代的重要政治人物提供了时空坐标。
开元年间,长安城紫微殿内香烟缭绕,唐玄宗手持《老子道德经》沉吟不语。忽闻侍臣奏报:"有亳州陈希烈者,善讲老庄之学,尤精《冲虚》《南华》二经。"玄宗即命召见,遂开启了一段"以经术承恩"的佳话。
《旧唐书·陈希烈传》载其"精玄学,书无不览"。当是时,玄宗方崇道家言,于内殿置"道举科",而希烈"每有赋献,玄宗必优诏褒赏"。据《册府元龟》卷五十三记载,开元二十四年(736年)三月,玄宗亲临洛阳积善坊,命希烈与诸学士讲论《老子》《庄子》,"希烈敷析微旨,如指诸掌",令在座文士"莫不叹服"。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道德经注》四卷,此书虽佚,然《玉海》卷五十三引《集贤注记》云:"希烈进讲《列子·黄帝篇》,阐'心凝形释'之旨,天子抚几称善。"其讲解之妙,竟使玄宗"即日赐绯鱼袋,授秘书少监"。李肇《翰林志》更记其讲经时"引喻精当,常以三玄互证",所谓三玄者,即《老》《庄》《列》也。
天宝元年(742年),玄宗于大同殿亲授《老子》新注,希烈与左相李适之、右相李林甫等俱列席听讲。《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载:"希烈应对称旨,特赐实封二百户。"其受宠若此,实因契合玄宗"崇玄"之政。《唐会要》卷三十六"修撰"条记载,天宝五载(746年)诏修《三洞琼纲》,希烈以"通晓玄言"奉敕参与,与司马承祯等共校道经。
然《安禄山事迹》卷中载,晚年希烈"虽以讲《老》《庄》得进,实无匡辅才"。此语虽苛,却可见其学术终为帝王附庸。苏鹗《杜阳杂编》记其讲经时"必焚异香,列古器",此等做派,恰似《庄子·列御寇》所谓"舐痔得车"之讥。然观《全唐文》卷三百四十五所存其《上玄元皇帝灵应颂》,辞藻华美,理趣深微,确不负"玄学大家"之名。
开元年间,陈希烈以精研老庄之学显名于世。据《旧唐书》卷九十七载:"希烈,宋州人。精玄学,书无不览。"其学术造诣之深,竟至"玄宗闻其名,召入禁中,讲《老》《易》",每当朝罢,常于便殿与皇帝论道,"累日不倦",天子为之"改容叹赏"。
天宝初年,陈希烈仕途显达。《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记载:"(天宝)五载春正月乙丑,以门下侍郎陈希烈同平章事。"然其晋升秘书少监的具体年份,史籍虽未明载,然考《新唐书·百官志》可知,秘书少监乃从四品上要职,"掌经籍图书,监国史修撰"。唐人李肇《翰林志》称此职"非文儒硕学不居",足见玄宗对其学术之倚重。
《册府元龟》卷三三三载其任职期间"引寒俊,校典籍",尤重文献整理。时值开元盛世,秘府藏书极丰,《新唐书·艺文志》称"两都各聚书四部,以甲乙丙丁为次",陈希烈主持校雠之事,践行其"为学不倦"(《全唐文》卷三六五李华语)的治学态度。苏颋《授陈希烈秘书少监制》赞其"学究经术,词含风雅",可见朝野对其学术与政务兼备的认可。
然史家对其评价颇有微词。《旧唐书》直指"希烈柔佞易制",虽居清要之职,实因"李林甫引为相"的政治机缘。其秘书少监任内事功,终被天宝后期依附权奸的行迹所掩,令人扼腕。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卷八记其晚年"竟为林甫所引",恰与其早年"以学术进"形成鲜明对照,诚如司马光所言:"希烈以讲《老》《庄》得进,其术亦足以知林甫之奸而反附之,岂非利令智昏乎?"
天宝五载的春风吹过长安城朱雀大街时,紫宸殿前的金吾卫甲胄泛起细碎的光。陈希烈手捧象牙笏板拾阶而上,青石台阶映出他新换的紫罗襕袍上银线绣成的回鹘纹——这是三品以上官员才得服用的章服。《旧唐书·舆服志》载"三品以上服紫,金玉带十三銙",此刻他腰间蹀躞带悬着的十三方玉銙随步伐轻响,恰与大明宫檐角铜铃遥相应和。
李林甫立于龙尾道尽头,玄色纱罗幞头下那双细长眼睛含着笑意。《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记"林甫引希烈为相",这位口蜜腹剑的权臣需要的不只是应声虫,更是精通黄老之学的招牌。陈希烈注《老子》得玄宗嘉赏的往事,早在开元二十四年《册府元龟·卷六百二》就有"帝亲览焉,赐帛二百匹"的记载。此刻李林甫执起他的手走过含元殿鸱尾投影时,殿中侍御史的朱笔记下的却是《唐会要·卷五十一》那句冰冷的"天宝五载四月,陈希烈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尚书省颁下的鱼符在午时送达崇仁坊宅邸,青铜兵符上"中书侍郎"四字篆书还带着新刻的松烟味。《新唐书·百官志》详载此职"掌贰令之职,朝廷大政参议焉",但真正让西市胡商们议论纷纷的,是随之而来的颍川郡公封诰。《唐六典·卷二》规定"郡公食邑二千户",当陈希烈的皂盖朱辂车经过春明门,城门郎所见车幔上金线所绣郡公仪制,恰与《开元礼》中"爵弁玄衣纁裳"的记载严丝合缝。
暮鼓声中,新任宰相的马车停在平康坊李林甫宅第前。《安禄山事迹·卷上》记载此时"林甫每与希烈谋事",但《旧唐书·陈希烈传》却留下"柔易媚上"的评语。当夜宴席上所用的鎏金舞马衔杯银壶,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何家村窖藏重现天日时,壶身西域匠人捶揲出的骏马纹饰,仍闪烁着那个春天微妙的权力光泽。
天宝十一载冬月,长安城朱雀大街的积雪映着森森戟光,陈希烈紫袍玉带的身影在政事堂投下飘摇的暗影。《资治通鉴》载"林甫时已疾病",而这位"柔佞易制"(《新唐书·奸臣传》)的宰相,正悄然将手中象牙笏板转向了大明宫新起的高烛。
当李林甫病殁的丧钟还在终南山回荡时,陈希烈已立在杨国忠的锦帐前。《旧唐书》卷一百六记载:"林甫卒,国忠用事,素忌疾之。希烈知国忠意,凡有奏请,皆先咨决。"他深谙《道德经》的玄机此刻化作政治算术——当年李林甫引他为相,正是看中其"专掌玄学"(《册府元龟》卷三三三)的驯顺,如今这柄拂尘又为杨氏掸去了阶前霜。
政事堂的青瓷砚台见证着微妙变迁。《唐会要》卷五一载天宝十二载诏令:"希烈累表辞位,玄宗优诏不许。"这看似谦辞的奏表背后,实是杨国忠"恐其分权"(《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二》)的精心安排。陈希烈在翰林院题写的飞白匾额下,将《春秋》义理曲解为逢迎之策,连杜佑在《通典》中都暗讽其"在位无所发明"。
最耐人寻味的是《安禄山事迹》中的片段:当杨国忠与安禄山在勤政楼前角力时,陈希烈"执簿册立于楹柱之侧,须发皆映朱绂"。这位开元年间以注《老子》闻名的大臣,此刻将黄老之术化为生存智慧。直至天宝十三载,他终究如《新唐书》所言"悟国忠不可恃",但长安城的牡丹早已换了根脉。
马嵬驿的尘土尚未散尽,陈希烈便随着仓皇西幸的銮驾踏上了蜀道。这位以"精玄学"著称的开元宰相,此刻青袍上沾满的不再是麟德殿的熏香,而是散关道上的雨露。《旧唐书》卷九十七记载:"禄山乱,希烈从驾至蜀",字里行间却掩不住这位七旬老臣步履间的踉跄——当年在集贤院讲《老子》时"音韵清亮"的喉舌,此刻正吞咽着帝国黄昏的苦酒。
行至益州,陈希烈的紫金鱼袋突然轻了许多。当安禄山在洛阳大明宫的废墟上竖起"大燕"旗帜时,这位曾与李林甫共注《御刊定礼记月令》的学者,竟在至德元载(756年)接受了伪职。《资治通鉴》卷二一八以冷笔记述:"禄山以希烈为相",而《安禄山事迹》更揭露其"与张垍兄弟同掌机务"的尴尬处境。彼时成都行在的《玄宗实录》里,想必再寻不见当年"帝亲访以经义"的温煦记载。
考《全唐文》卷三四五所录《授陈希烈太子太师制》,玄宗曾赞其"道则玄远,器惟温明",殊不知这双注解过《道德经》的手,最终在燕朝的赦书上钤下了相印。史家虽未明言其降贼细节,但《新唐书》卷二二三下"陷贼官"名录中,陈希烈的名字赫然与达奚珣、张均并列。肃宗收复两京后,《册府元龟》卷一五二载其终被"赐死于家",这或许就是《道德经》未曾教予他的"知止不殆"之课。
青史斑驳处,我们仍能想见那个暮春:当马嵬驿的梨花混着贵妃的血瓣飘落时,陈希烈佝偻着登上蜀道的背影,恰似他注解过的《周易》贲卦——"白贲无咎",终究是文人面对乱世时最苍白的辩词。
暮春的长安城垣仍带着战火灼烧的焦黑痕迹,当唐肃宗的旌旗重新插上朱雀门时,曾经屈膝于安禄山伪朝的陈希烈,正蜷缩在永崇坊的宅邸中静候命运的裁决。《资治通鉴》卷二二〇记载:"(至德二载十月)壬戌,广平王俶、郭子仪等入东京,陈希烈等三百余人素服待罪。"这位年逾古稀的前宰相,此刻褪去了天宝年间"以讲《老》《庄》得幸"的荣宠(《新唐书·奸臣传》),唯余一袭素衣在秋风中簌簌颤抖。
据《旧唐书·肃宗本纪》载,唐军收复西京后立即展开清算:"陷贼官陈希烈、张垍、达奚珣等二百余人收系大理、京兆狱。"当金吾卫破门而入时,陈希烈案头还摊开着注释到一半的《南华真经》。姚汝能《安禄山事迹》卷下记其请降叛军时的姿态:"希烈以疾脚,缓步而前",此刻这位老臣却踉跄跪伏于地,额头重重叩在青砖上,溅起经年未扫的香灰。
大理寺的囚车穿过尚带血腥气的街道,沿途百姓投掷的瓦砾在栅栏上敲出密集的脆响。《册府元龟》卷九二五收录的奏疏透露了时人愤慨:"希烈等或位居宰辅,或职处台衡,委质贼庭,典掌枢要。"在临时搭建的刑堂上,主审官李岘面前堆叠的罪状里,赫然列着《唐大诏令集》卷一二六所载陈希烈为安氏政权撰写的制诰:"伪中书令陈希烈掌纶言于燕巢,负恩忘义,罪不容诛。"
当秋蝉在狱外古槐上发出最后嘶鸣时,陈希烈用颤抖的手指在《资治通鉴》所谓"六等定罪"的供状上画押。这位曾与李林甫共注《御刊定礼记月令》的学者(《新唐书·艺文志》),此刻墨迹晕染如泪。《旧唐书·刑法志》记载肃宗最终裁决:"陈希烈、张垍等七人,于大理寺赐自尽。"临终那日,狱吏见他将珍藏的象牙书签一枚枚排成八卦形状,最终被收殓宦官用草席裹去了城南乱葬岗——正如《安禄山事迹》所述:"希烈以老耄,竟与达奚珣同诛。"
天宝十五载(756年)的马嵬驿兵变后,陈希烈作为玄宗朝宰相,因其曾附逆安禄山而被肃宗朝廷视为"贰臣"。据《旧唐书·肃宗本纪》载:"(至德二载十二月)戊午,斩达奚珣等十八人于城西南独柳树下,陈希烈等七人赐自尽于大理寺。"这七人的命运实为肃宗清算附逆官员的延续,而《资治通鉴·唐纪三十六》详述其终局:"希烈等临刑,皆悲泣,独李憕神色自若。"
在758年那个肃杀的冬日,大理寺的狱墙凝结着冰霜。陈希烈接过赐死的白绫时,或许会想起三年前那个改变命运的抉择——当安禄山铁骑攻破长安时,《新唐书·奸臣传》记载其"与张垍、张均皆受贼官",而《安禄山事迹》更载其"为伪中书令"。这个选择最终将他引向了独柳树下的终局。司马光在《通鉴考异》中特别指出:"希烈等虽被胁从,然不能死节,罪当诛。"
据《唐六典》所载唐代死刑制度,赐自尽乃对官员的特殊"礼遇",然其过程仍极尽屈辱。唐代律令规定"五品以上罪论死,乘车就刑",但《册府元龟·刑法部》记载陈希烈等"并除名长流",后改赐死,可见肃宗对其处置曾有反复。当时文人笔记《大唐传载》记其临终场景:"陈相国仰药时,犹索笔砚欲上表,狱吏不敢与。"这个细节折射出这位开元十六年进士及第的老臣,至死仍存士大夫的体面执念。
在《全唐文》收录的最终判词中,朝廷指斥其"受任台衡,乖谬若此",而同时被赐死的张垍乃玄宗驸马,此案遂成肃宗重塑权威的标志性事件。值得注意的是,《旧唐书·刑法志》载同年有大臣议"原胁从以劝来者",但肃宗最终采纳李岘"以正刑章"之谏。这个决定背后,实为安史之乱后唐王朝对"忠节"观念的重构,正如《新唐书》所言:"希烈等蒙国厚恩,而奄侍凶孽,此而不诛,法何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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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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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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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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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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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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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