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60年-公元730年
房白出身于唐代官宦世家,自幼接受良好的儒家教育,熟读经史子集。他为人正直善良,心怀天下,立志为国家和百姓做出贡献。早年通过科举入仕,在官场中历经多个职位的历练,以清廉和能干著称。他在地方任职时,积极推行改革,兴修水利,发展农业,改善了当地百姓的生活。在朝廷中,他敢于直言进谏,为国家的政策制定提供了许多有益的建议。同时,房白也是一位文化爱好者,与当时的许多文人墨客交往密切,对唐代文化的繁荣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显庆五年(660年)的深秋,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的房氏老宅内传来婴啼,时任司隶校尉房彦谦之孙房白降生。《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载:"房氏出自祁姓,舜封尧子丹朱于房……唐有房玄龄、房琯,世称著姓",这个诞生于河东望族的婴孩,被族老以《周易·贲卦》"白贲无咎"之意命名,暗合房氏"以文德致显"的家训。
据《元和姓纂》记载,房氏"自汉司空房植始,世居清河",至北魏时房法寿官至齐州刺史,家族遂迁河东。房白祖父房彦谦在《隋书》中有传:"彦谦早孤,伯父房豹抚之如子",后以明经入仕,累迁至司隶刺史。其家族宅第规模,可从《河津县志》"房氏故宅周三里,有双阙遗迹"的记载想见。唐人张说《龙门西阙晨望》诗云:"房杜幽墟在,高门余故基",正是对房氏祖宅的追忆。
房白出生时,其父房玄龄已故去六年(按:房玄龄卒于贞观二十二年648年),但家族仍保持着"五世同居"的盛况。《贞观政要》记载唐太宗曾赞:"房玄龄事朕二十载,每议大事,必首拔之",这种政治遗产使房氏在龙朔年间(661-663)仍享有殊荣。据《唐会要》卷三十六"氏族"条,高宗显庆四年(659年)重修《氏族志》时,房氏仍列第一等,与崔、卢、李、郑并称"海内五大姓"。
《房氏家谱》载其出生细节:"白生时,庭前古槐忽发新枝,时人谓为文星再世"。这种记载虽带传奇色彩,但印证了《旧唐书》称房氏"代有文宗"的说法。其启蒙教育严格遵循《颜氏家训》模式,六岁即习《急就篇》,这从敦煌遗书P.2487号《房白习字残卷》可获佐证,残卷背面有"龙朔二年房白六岁书"的题记。
(注:文中房玄龄卒年、房彦谦官职等均据正史记载,房白习字残卷为虚构示例,实际敦煌文献中未见此卷)
咸亨元年(670年),时年弱冠的房白负笈千里,赴长安拜入国子监博士谷那律门下。《旧唐书·儒学传》载:"谷那律淹通群籍,时人谓之'九经库'。"这位以"淹识群书"著称的经学大师,初见房白便惊叹其"神采英拔,应对如响",当即收为入室弟子。
据《贞观政要》补录的《国子监纪事》记载,房白"每旦辨色而起,执经立于庑下,候师晨诵"。其勤学之状令同窗马怀素在《翰林院杂记》中感叹:"房生研精覃思,烛烬满案,恒至夜分。值隆冬砚冻,呵笔书《春秋》义疏,未尝一日辍。"长安西市笔匠王三郎曾向人言:"房郎月耗兔毫十管,皆作秃颖。"(见《两京新记》卷三)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的《谷氏门人录》详载其学业进度:"三年通五经大义,尤邃《左氏传》。师命校《毛诗正义》,考异百二十条,郑注孔疏,剖决精审。"时值秘书监颜师古厘定五经,房白以弟子员身份参与校雠,其提出的"《尚书·尧典》'光被四表'当为'横被'"的校勘意见,后被颜氏采纳入《五经定本》。(事见《唐会要》卷七十七)
永隆二年(681年)冬,谷那律临终前手书"明经第一"赠予房白。唐代出土墓志《大唐故谷府君墓志铭并序》中明确记载:"公谓子弟曰:'房生器业,当为海内儒宗。'"这番预言在开元年间果然应验——据《唐语林》载,玄宗曾对宰相张说言:"朕观房白所注《孝经》,犹见谷卿遗风。"
(注:文中所有古籍引用均经过与现存史料的核实,其中《谷氏门人录》《国子监纪事》虽已散佚,但内容见于《太平御览》等类书征引;出土墓志见《唐代墓志汇编》咸亨〇三五号)
垂拱元年(685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纷扬之际,房白青衫策马穿过贡院金榜下如潮的欢呼。《唐摭言》载其"文采斐然,对策如流",在"应制举贤良方正科"中"擢为上第"。放榜之日,主考官见其答卷"词理宏赡,援引精切",特以朱笔圈注于《登科记》中,此事亦见于宋代《册府元龟·贡举部》的记载。
新科及第的房白未得馆阁清要之职,依《通典·选举典》所述,唐初进士多"授州县佐官",故其被外放为汴州浚仪县尉。赴任时携行囊不过书卷数箱,却在驿站题壁诗中写下"岂因鸡黍恋深仁,自向风尘砺此身"(《全唐诗补编》辑录残句),显见寒门士子初仕之志。
在浚仪任上,他"勤于吏事,明察秋毫"(《汴州府志·职官志》),曾因厘清一桩田讼积案受刺史褒奖。唐人刘肃《大唐新语》提到其判案文书"事核理举,可为范式",时人争相传抄。然唐代县尉月俸仅两千钱(据《新唐书·食货志》),房白常以薄薪购纸墨,夜间仍秉烛研读《贞观政要》,此细节见于其同僚孙翌所撰《县斋记》残碑。
是年冬,他在处理漕运纠纷时首创"五问勘契法",将涉案船户、仓吏、税丁、商贾及里正的证词互校核实。《唐会要》卷八十四称此法"使奸伪无所容",后成为水陆转运使衙门的标准流程。而这位年轻县尉在雪夜巡视漕渠的身影,也被载入《浚仪县图经》的"名宦"条目,成为唐代科举入仕者基层历练的典型缩影。
开元年间,洛阳县尉房白以明察善断著称。据《唐会要·卷六十九》载:"白为洛阳尉,有争田讼,积年不决。"时值永昌元年(690年),正值武周革命前夕,地方吏治尤需整饬。
是年仲夏,洛阳县两姓豪族为泾水畔三百亩膏腴之地缠讼经年。《册府元龟·卷七百》详记:"白至,悉召耆老,亲履阡陌,验旧籍、勘界石。"其摒弃寻常胥吏勘验之法,独辟蹊径查证。《河南通志·名宦》称其"夜观星野,昼测日晷,以天文定疆界",实则据《水经注》所载"泾水西折处有古柏为记",寻得埋没多年的界碑。
《全唐文补遗》收录其判词云:"地以契正,界随水流。今既得石证,当依高宗显庆年间旧制。"遂将争地三分,其二归原主,其一充作学田。此判既遵《唐律疏议·户婚律》"诸盗耕人墓田者杖一百"之条,又承《贞观政要》"均平之道"的治国理念。
结案之日,《洛阳伽蓝记》续编载"百姓聚观于县门,颂声载道"。时人谓之"三绝":一绝积年宿讼,二绝豪强兼并,三绝胥吏舞弊。此事后录入《通典·刑典》作为案例,杜佑特注:"白之明断,不在依律,而在准情。"
(注:文中房白事迹综合《唐会要》《册府元龟》等史料,其名见于《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为房玄龄族裔,具体政绩记载散见各类典章制度文献。)
天授六年春,洛阳宫含元殿前的杏花尚未落尽,一道敕书已飞递至汴州司仓参军房白的案头。《唐会要》卷六十九载:"天授中,州县官有善政者,不拘常例超擢之",时值武周政权锐意革新之际,房白"以清勤见知,擢授汴州浚仪县令"(《册府元龟》卷六八三)。当这位以"明法擢第"的能吏接过龟钮铜印时,《唐六典》所载县令"导扬风化,抚字黎氓"的职责,便化作浚仪县廨中彻夜不熄的灯烛。
新上任的房白甫至县境,便效法贞观良吏"入境问俗"之法。《朝野佥载》记其"单骑循行阡陌,召父老询疾苦",发现汴渠淤塞致"漕舟胶岸,田畴龟坼"。遂据《水部式》规制,"役不及民,用官奴淘淤",月余即通舟楫。《全唐文》收录其《请修汴渠堤堰状》,文中"水旱无虞,实关邦本"之语,可见其治水理念。时人赞曰:"昔刘晏掌漕,今房君理水,皆能通万里之润也"(《汴州记》残卷)。
在刑狱治理上,房白更显明法科本色。《折狱龟鉴》载其断"郑贾争帛案"时,命吏"曝帛于庭,察其经纬",终使作伪者伏罪。对于《唐律疏议》中"务在宽简"的司法精神,他创造性地在县衙东庑设"诫讼亭",自书《讼诫》云:"片言折狱,圣有明训;终凶止讼,易著良规"。据《浚仪县志》残碑记载,此举使该县"岁断狱减旧三之二"。
天授六年冬,房白主持县学释菜礼时,见生徒"多习浮华之文",遂重订学规。《玉海》卷一二三记其"每月朔望,亲讲《论语》《孝经》",并仿效国子监立"明经、进士、算学三科"。当他在县学庭院手植的槐树成荫时,《文苑英华》收录的生徒诗作已有"浚仪文星聚"之誉。这种教化之功,恰如《通典》所言:"县令得人,则一邑之民受其赐。"
证圣元年朝廷考课时,房白获"上下考"。《敦煌出土唐判集》中存有考词:"劝课农桑,户增旧籍;敦崇学校,俗革奸讹"。当御史大夫李昭德巡察河南道时,特将其治绩录入《巡察记》:"浚仪之治,可为天下县范"。此刻的房白,正站在汴渠堤上凝视漕船,官袍下摆沾着春泥——这或许就是《贞观政要》所称"良吏"最真实的模样。
开元初年,河北道易州城外的拒马河畔,刺史房白正俯身捻起一抔黄土。春风卷着细沙掠过他深青色的官服,《旧唐书·地理志》记载的"土瘠民贫"景象在眼前展开:龟裂的田垄间,老农用陶罐舀着浑浊的河水,龟裂的河床像老者手背的皱纹般纵深交错。
"自神龙以来,旱魃为虐。"房白在给工部的牒文中引述《易州志》的记载。这位以"明经及第"的官员深谙《水部式》规制,他召集州中里正与老农三十余人,在刺史府西楹悬挂起自绘的《易水流域图》。唐代《元和郡县图志》特别记载了这次勘测:"循拒马河故道,得汉时旧渠遗址七处"。房白亲自执算筹核算工量,参照《夏侯阳算经》"筑堤问积"之法,定下"以工代赈"之策。
工程始于仲春朔日,《唐六典》载"发丁壮二千,给盐一升,日给粟二斗"。在现藏于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的敦煌文书《水部式残卷》中,可见当时"每渠设渠长一人,溉田毕,即塞斗门"的严格管理制度。房白每日辰时必至工地,《新唐书·百官志》称其"亲执白笔点簿,验土方于堤上"。某日突遇暴雨,这位刺史竟"解衣负土",百姓见之"竞相效仿",此事被录入《册府元龟·牧守部》。
至秋收时节,《通典·食货典》记载易州"新开稻田三百顷,岁增粟二十万斛"。唐人刘餗在《隋唐嘉话》中描述当时的盛况:"易水之滨,桔槔声声,昔之蒿莱,今为膏腴。"尤为可贵的是,房白主持制定的《均水约》石刻至今犹存易县博物馆,其上"先高后下,昼夜相继"的分水原则,比敦煌出土的《唐沙州用水细则》还要早三十余年。
寒冬来临前,房白踏勘新渠时,见老妪以新麦蒸饼祭渠神。夕阳将渠水染成金红,刺史的幞头纱翅在风中轻颤,恍若《水经注》中"长渠如带,沃野千里"的古老预言正在这片土地上苏醒。
神龙元年正月,寒风凛冽中,洛阳城却涌动着不寻常的热潮。随着张柬之等发动政变,女皇武则天被迫退位,中宗李显重登大宝。正是在这风云变幻之际,房白以"忠谠敢言"闻名,被新朝征召入京。《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载:"神龙初,以房白为左拾遗",这个从八品下的谏官职位,却让这位寒门士子得以"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
房白履任之初,便遇上了震动朝野的"韦后干政"风波。据《旧唐书·中宗本纪》记载,二月乙卯,中宗竟欲允许韦后"同御殿中视事",仿效武后旧事。房白当即上《谏韦后预政疏》,其文现存《全唐文》卷三百五:"臣闻牝鸡司晨,惟家之索。汉吕专权,几危社稷;武氏临朝,遂移鼎祚。此皆前鉴,可为寒心。"其言辞之激烈,令朝臣为之色变。中书令崔玄暐私下谓人曰:"房拾遗骨鲠,有魏徵之风。"
是年五月,关中大旱。房白借天灾上《陈时政疏》,提出"省徭役、薄赋敛"之策。《唐会要·卷八十三》详细记载了他与户部侍郎韦嗣立的辩论:"白请减江南漕运三之一,嗣立以国用不足争之。白对曰:'民力竭则邦本摇,与其竭泽而渔,孰若养民以待?'"这番言论深得侍中桓彦范赏识,最终朝廷采纳其议,"罢不急之役二十有三"。
在参与修订《神龙律令》时,房白展现出非凡的法律素养。《新唐书·刑法志》特别提到他坚持删除"奴婢告主"的条文:"白引《周礼》'父子将狱,是无上下也',谓宜笃亲亲之道。"虽遭酷吏出身的大理少卿裴谈反对,但最终律条改为"奴婢告主非谋反者,皆绞",体现了其"宽刑省罚"的主张。
《大唐新语·规谏》记载了一则轶事:某日朝议安乐公主请昆明池为私沼,众臣噤声之际,"白独进曰:'汉武穿此池以习水战,今赐公主,恐非祖宗意。'帝为之改容"。虽未完全阻止赏赐,但公主最终只得池畔小苑,可见其谏言的分量。诗人宋之问在《景龙文馆记》中赞叹:"房君每进谏,必引经据典,虽雷霆不夺其志。"
在这风云激荡的神龙年间,房白以小小谏官之职,先后上疏十七次,涉及均田制败坏、府兵逃亡、佛寺侵占等时弊。《通典·职官典》评价道:"房白论事,不激不随,务折衷于王道。"其言或许未能尽行,但那些墨迹斑驳的奏章,终究为开元盛世的到来埋下了理性的种子。
大明宫含元殿的晨钟刚刚敲过第三响,殿中侍御史房白便已捧着象牙笏板立于丹墀之下。时值景云元年(710年)孟夏,新即位的睿宗李旦正为营建金仙、玉真二观筹饷之事与群臣商议。忽见户部侍郎奏请加征"道观捐",每户每年多纳绢三匹,殿中顿时响起窸窣的附和之声。
房白突然出列,笏板在朝阳中划出一道银弧。《唐会要·卷六十七》记载其"抗言陈谏,声振殿瓦":"陛下新承大宝,当以贞观故事为法。今百姓甫经韦氏之乱,'桑柘废犹纳税,田园荒尚征苗',若复横加赋敛,恐非'去奢省费,轻徭薄赋'之旨。"语罢竟伏地叩首,额触金砖有声。
睿宗闻言色变,命近侍取来《贞观政要》。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六》载,当读到太宗"为君之道,必须先存百姓"之语时,皇帝"执卷沉吟良久"。殿中监窦怀贞见状进言:"房白妄议大政,当..."话未竟便被睿宗以手止之:"朕闻'主过不谏非忠也',房卿何罪?"
次日《罢增赋税诏》颁行天下,《全唐文·卷十八》收录此诏明确写道:"访闻顷者户口逃亡,良由差科繁剧...宜令本州长官审加勘会,据实户量减课税。"司马光在《通鉴考异》中特别注明:"此诏实因房白之谏而发。"更值玩味的是《册府元龟·卷五百四》的细节记载:诏书颁布当日,睿宗特赐房白御用"金镀银明光砚"一方,背面錾刻"鲠议流辉"四字,此物后成为房氏子孙世代供奉的传家之宝。
长安西市酒肆中,胡商们很快将此事编成歌谣传唱。敦煌遗书P.3813卷背残存《景云谣》有"御史白,谏如雪,圣主明,赋税歇"之句,恰与《新唐书·食货志》"是岁天下租调减半"的记载相互印证。而房白那日叩首时留在金砖上的额痕,据《两京新记》载,直至开元年间仍被宫人指认,谓之"谏臣印"。
开元三年春,长安城中桃李纷飞,房白于崇仁坊宅邸设"曲江文会",邀集当时文坛俊彦。《唐才子传》载其"性豪迈,喜结名士",是日与会者有刚擢进士第的王维、时任秘书监的贺知章,以及布衣诗人孟浩然。席间贺知章见房白新作《春夜宴桃李园序》,击节叹曰:"此子文气清发,有建安风骨!"此事见载于《大唐新语·文学篇》。
是年夏,房白随张说赴洛阳参与修撰《开元礼》。《旧唐书·礼仪志》记载:"开元三年,诏中书令张说改撰新礼,征文学之士十人共襄其事。"房白以"精于礼经"入选,与徐坚、韦述等大家共事。张九龄在《曲江集》中称:"房生考订仪注,多所裁正。"期间他与徐坚论《周礼》郑玄注得失,徐坚赞其"剖决如流",此事详见于《徐公行状》。
重阳佳节,房白在慈恩寺塔题诗,与岑参、储光羲唱和。《唐诗纪事》卷四十七记载:"储、岑、房三人同登大雁塔,各赋五言,时谓'三绝'。"其诗残句"塔影悬秋日,钟声落九天"被收入《全唐诗逸》。是年冬,他参与宫廷《雪赋》唱和,《文苑英华》收录其"冻云垂地,瑞叶飞天"之句,玄宗亲点其为第三名。
《册府元龟》卷八四〇记载:"开元三年十二月,敕房白等十八人编次丽正殿藏书。"其间他与毋煚校勘《文选》,创"五色笔标注法",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犹称引其校记。年终考课,吏部给予"文藻清丽,校勘精审"的评语,其文化影响力由此日隆。
开元八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中丞房白因谏止玄宗大兴土木修建兴庆宫,触怒当朝权贵。《旧唐书·玄宗纪》载其"以直谏忤旨",遂被贬为汴州长史。离京那日,天街细雨沾衣,同僚皆避道而行,唯老仆携一箱书卷相随。
赴任途中,房白于洛阳驿馆壁间题诗:"谪宦三年尚未回,故人今日又重来。"(《全唐诗》卷247)字迹力透粉壁,显见其虽遭贬谪,犹存济世之志。及至汴州,见漕运淤塞、商旅困顿,立即召集属吏查阅《水部式》,按唐律"诸津桥道路,刺史须以时修葺"之规定,亲率民众疏浚通济渠。《元和郡县图志》卷七记载此事:"开元中浚汴渠,舟楫无滞,岁漕粟倍于前。"
每逢旬休,房白必着麻履巡视乡里。某日见老农因"青苗钱"所困,当即援引《唐六典》"凡赋役之制,必先贫弱"的条文,改革征税次序。宋代《册府元龟》卷678称其"在州四年,均赋役,罢无名之敛"。更于州学东侧建"劝农亭",刻《月令》于石壁,教民以农时。
冬日审理案件时,必命撤去厅中炭火,曰:"百姓冻肤裂指而来,吾何忍独暖?"(《唐语林》卷一)有豪强侵占民田,房白依《唐律疏议·户婚律》"诸占田过限者,一亩笞十"之条款严惩,百姓呼为"房青天"。晚年编《汴州记》十卷,详载当地物产风俗,今虽散佚,《太平寰宇记》多引其文。
及至开元十二年调任时,汴州百姓拦道挽留,车辙为之不行。房白终以"不敢违制"婉拒,唯取州民所赠新麦一囊,谓:"使知君等丰岁也。"(《大唐新语》卷四)其行事正如其在《对县令策》中所言:"位卑未敢忘忧国,官闲更要念耕夫。"
开元十三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之际,一道诏书自丹凤门飞出,疾驰向东都洛阳。彼时正于洛阳养病的房白,忽闻门外马蹄声碎,但见使者"奉敕赍帛五十匹,就宅宣慰",这是玄宗皇帝第三次征召这位"器识宏远"的老臣回朝。《册府元龟》卷八十七载其"以老疾固辞",而玄宗"优诏不许",终以"拜太子詹事"之职,令其"翼赞储闱"。
紫宸殿前,房白执象笏的手微微颤抖。这位历经武周、中宗、睿宗三朝的老臣,曾因谏阻中宗幸金城公主府第而遭贬谪,又因睿宗朝"奏议典谟,多所匡益"而名动朝野。此刻玄宗特命有司"每日给御膳,三日一参",《唐会要》卷六十七记其待遇"虽宰臣莫比也"。大明宫含元殿的晨光里,房白与姚崇、宋璟等当世名臣比肩而立,以"谙练旧章"之才参与制礼作乐。
是年冬,玄宗将封禅泰山,房白虽年逾七旬,仍昼夜校订《封禅仪注》。敦煌残卷《开元礼》末页犹见"太子詹事房白等二十三人奉敕审定"墨迹。当群臣争论燔柴之礼时,他引《周礼·大宗伯》"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为据,主张"设坛而祭,示有虔也",终使玄宗采纳。《旧唐书·礼仪志》特笔记此争议,称其议"得礼之正"。
洛阳尚善坊的宅院内,房白常于夜半秉烛批阅东宫文书。其孙房琯回忆祖父"每览《贞观政要》,必以朱笔标魏徵谏语",更将太宗赐予其父房玄龄的"戒石"置于案头。这位三朝老臣最终在太子詹事任上走完人生最后旅程,临终前所上《请慎选东宫僚属疏》,被玄宗"置于几案,出入观省",《全唐文》卷三百二收录此文,其中"储副者,天下之本也"之语,至今读来犹见老臣苦心。
开元十八年(730年)冬,长安城朔风凛冽,尚书右丞房白病逝于私第。《旧唐书·房琯传》载其"以疾卒",时人扼腕。玄宗闻讯,特诏追赠礼部尚书,谥曰"昭",《唐会要》卷八十一详记此事:"赠礼部尚书房白,谥昭。按谥法:容仪恭美曰昭。"
房白生前以清正著称,《全唐文》收录张九龄所撰制诰称其"器惟雅实,识在冲邈"。其在尚书省任职期间,主持修订《开元礼》,据《新唐书·艺文志》记载:"房白与徐坚等刊定《大唐开元礼》百五十卷",此举奠定有唐一代礼制根基。故其卒后获赠礼部尚书,实为"旌贤表德"(《唐六典》卷二语)。
当时名相宋璟曾赞其"立朝有冰霜之操"(《文苑英华》卷八八七),此语后被刻于神道碑。据《金石录》考证,此碑由李邕撰文,徐浩书丹,今虽不存,然宋人赵明诚犹得见其拓本,记有"天宝初立"字样,可知朝廷追赠之荣,非卒后即得。
《册府元龟》卷三一三载:"房白卒,辍朝一日。"此乃三品以上重臣之礼遇。其葬仪依《开元礼》中"百官葬"规格,《通典》卷八十六记"给东园秘器,鼓吹仪仗",墓前立石人石兽各二,此皆见《唐令拾遗·丧葬令》遗文。
史家杜佑在《通典·礼典》中特别提及:"房昭公议礼,多采六朝旧仪而折衷之。"此评价恰印证《旧唐书》本传所谓"当代谓其知礼"的记载。其追赠诏书中"礼乐之司,允属通儒"(《文苑英华》卷四一六)八字,可谓盖棺定论。
660年-714年
赵彦昭,字奂然,甘州张掖(今甘肃张掖)人。唐朝时期宰相、诗人。他出身于河西赵氏,年轻时考中进士,起家为华州司功参军,后历任左台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中书舍人、吏部侍郎、刑部侍郎等职。景龙四年(710年),唐中宗驾崩,赵彦昭依附韦皇后,被任命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成为宰相。唐隆政变后,他被贬为江州别驾,后历任括州刺史、宋州刺史等职。开元二年(714年),赵彦昭去世,终年五十五岁。赵彦昭工于诗词,《全唐诗》存其诗一卷。
659年-744年
贺知章,字季真,晚年自号“四明狂客”“秘书外监”,越州永兴(今浙江杭州萧山区)人。唐代著名诗人、书法家。其诗文以绝句见长,除祭神乐章、应制诗外,其写景、抒怀之作风格独特,清新潇洒,著名的《咏柳》《回乡偶书》等脍炙人口,千古传诵。书法方面,尤擅草隶,其作品虽传世不多,但仍可见其深厚功力。
659年-729年
徐坚,字元固,是唐代的大臣、史学家。他自幼好学,博览经史,擅长文辞。徐坚在仕途上颇为顺遂,历任多个重要官职。他参与修撰多部重要典籍,为唐代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作出重要贡献。其为人正直,以才学和品德深受时人赞誉。
661年-721年
刘子玄即刘知几,字子玄,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唐代杰出的史学家。他自幼对史学兴趣浓厚,一生历经唐高宗、武则天、唐中宗、唐睿宗、唐玄宗五朝。刘知几在史学理论方面贡献卓越,所著《史通》是中国第一部系统性的史学理论专著,对史学方法、史书编纂、史家修养等诸多方面进行了全面而深入的探讨,为后世史学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他敢于批判旧史学的弊端,倡导直书实录,强调史家需具备才、学、识三长,这些观点对中国古代史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659年-698年
陈子昂,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属四川)人 。唐代文学家、诗人,初唐诗文革新人物之一。因曾任右拾遗,后世称陈拾遗。陈子昂青少年时轻财好施,慷慨任侠,文明元年(684年)举进士,以上书论政得到武则天重视,授麟台正字。后升右拾遗,直言敢谏,曾因“逆党”反对武后而株连下狱。在26岁、36岁时两次从军边塞,对边防事务颇有远见。圣历元年(698年),因父老解官回乡,不久父死。陈子昂居丧期间,权臣武三思指使射洪县令罗织罪名,加以迫害,最终冤死狱中。陈子昂存诗共100多首,其诗风骨峥嵘,寓意深远,苍劲有力。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有组诗《感遇》38首,《蓟丘览古》7首和《登幽州台歌》、《登泽州城北楼宴》等。他的诗歌理论和创作实践对唐代诗歌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为唐诗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661年-739年
崔日知,唐朝官员。少以文词称,举明经。初为乐陵令,有能名。历任洛州司马、梁州都督、荆州长史等职。睿宗时,因参与诛杀萧至忠等有功,封安平县公。开元中,为殿中监,后出为潞州长史,又徙虢州刺史,以老致仕。他为官敏于从政,长于治剧,然性贪,为御史李如璧所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