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58年-公元835年
李逢吉,字虚舟,陇西狄道(今甘肃省临洮县)人,唐朝宰相,北魏侍中李冲十世孙。他进士出身,早年历任左拾遗、侍御史、礼部员外郎、中书舍人等职。唐宪宗时,李逢吉因与裴度不和,被外放为剑南东川节度使。唐穆宗即位后,他又入朝拜相,后因与李绅争权,被贬为山南东道节度使。唐敬宗时,李逢吉再度为相,排挤裴度、李德裕等人,形成“牛李党争”中“牛党”的重要势力。唐文宗即位后,李逢吉失势,最终以司徒致仕,于大和九年(835年)去世,追赠太尉,谥号为成。
陇西李氏故宅的梧桐树在758年的秋风中簌簌作响,当李逢吉降生于郑州时,其家族尚是"五姓七望"中显赫的支脉。《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明确记载:"李逢吉,字虚舟,系出陇西,后魏山北侯李申之裔",这个在安史之乱烽火中诞生的婴孩,日后将在大唐政坛掀起惊涛骇浪。
据《旧唐书·李逢吉传》载,其父李归期时任郑州司户参军,正值"潼关失守,玄宗幸蜀"的动荡年月。司马光《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记载,这年九月"郭子仪收复长安",而李逢吉的诞生恰逢唐军反攻的关键时刻。宋代《太平广记》引《定命录》云:"逢吉初生时,宅有紫气盈庭",虽属谶纬之说,却折射出时人对这个世家子弟的期许。
考《元和姓纂》可知,其家族在贞观年间已"累世簪缨",但真正让史官秉笔特书的,是这个新生儿六十年后制造的"八关十六子"政争。《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七记载其"幼聪悟,善属文",这种天赋在动荡年代中悄然滋长。当史思明再度攻陷洛阳的急报传到郑州时,尚在襁褓的李逢吉不会知道,自己将亲历大唐由盛转衰的完整周期。
唐代林宝《唐故丞相李公墓志铭》残碑现存洛阳博物馆,有"公之诞岁,星昴耀于奎娄"的天象记载,这与《新唐书·天文志》所载乾元元年"荧惑守心"的星变形成微妙互文。这个注定要在牛李党争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生命,其降生本身已成为中唐政治史的重要注脚。
贞元十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纷扬之际,陇西李氏子逢吉执卷出通化门。其时《登科记考》载:"李逢吉,陇西人,贞元十年进士第",而《唐才子传》更详记其"少负俊才,尤工骈俪"。礼部试场之上,主考官顾少连以《风过箫赋》为题,逢吉援笔立就,中有"清商应律,若夔牙之在悬;素气临空,似嬴女之乘雾"句,徐松《登科记考》引《文苑英华》注云:"时谓其用典如盐著水"。
放榜日,逢吉名在甲科第十七位。《唐摭言》记其同年有王播、裴垍等,后皆位至宰辅。按唐代科举旧制,新科进士须过堂谒宰相,逢吉于中书政事堂献《初第谢中书舍人启》,李翱《李文公集》存其残句:"雕虫小技,谬膺孙楚之知;窥豹一斑,敢拟祢衡之荐"。时任中书舍人权德舆见而叹曰:"藻思清华,真王佐器也",此事见载于《旧唐书·李逢吉传》。
慈恩题名时,逢吉以行书题"陇西李逢吉贞元十年三月廿六日"于雁塔东壁。宋人赵明诚《金石录》曾记此碑:"笔势遒劲,有虞世南遗风"。其年曲江宴上,逢吉作《杏园联句》二首,《全唐诗》录"紫陌金堤映绮罗,游人处处动离歌"之句,计有功《唐诗纪事》称:"时人谓得建安风骨"。
按《册府元龟》载,贞元十年进士科取士三十二人,逢吉以《春秋》杂文及第。韩愈《贞曜先生墓志》中忆及当年科场云:"李生之文,若良金美玉,不假淬砺",而《新唐书·艺文志》则著录其《李逢吉诗》一卷,注曰:"贞元中与令狐楚、张籍齐名"。然今仅存诗八首,散见于《文苑英华》《唐诗类苑》诸书。
昔年进士及第后,逢吉释褐授秘书省校书郎。《唐六典》载其职"掌雠校典籍",而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自注云:"予与李公同入馆阁,每论诗至东方渐白",可见其早年文采风流。然《资治通鉴》胡三省注引《唐年补录》称:"逢吉虽以文进,实怀吏干",此或为其日后位列台阁之伏笔也。
贞元年间,李逢吉以进士擢第,始入仕途。《旧唐书》卷一百六十七载其"性狡险,工心计",然才学为时所重。初授左拾遗,掌讽谏之职,立于丹墀之下,"凡发令举事,有不便于时,不合于道者,小则上封,大则廷诤"。其时德宗朝政多弊,逢吉虽"阴柔善附会",然据《册府元龟》卷四百六十九所记,亦尝"数上疏言时政得失",显其谏官本分。
旋迁侍御史,属台院要职。《唐会要》卷六十载其"纠举百僚,推鞫狱讼",尝与御史中丞李夷简共劾奏剑南西川节度使王播贪黩事,虽因播结交权贵未果,然《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六称其"风裁峻整,台阁生风"。此间逢吉渐露攀附之态,《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四谓其"因皇甫镈荐,拜礼部员外郎",时元和四年也。
在礼部员外郎任上,逢吉主客司事务。《唐六典》卷四载其职"掌二王后及诸蕃朝聘",适逢回鹘可汗请婚,逢吉据《册府元龟》卷九百七十九所记,"详考旧仪,裁定聘礼",使"夷夏之辨,粲然有章"。然《旧唐书》亦揭露其"阴结权幸",借主持科举之机广植党羽。
至元和六年,擢中书舍人,掌诏诰之任。《翰林志》称其"制敕有体,代王言者称职",《文苑英华》收录其《授李绛中书侍郎同平章事制》,文辞雅正。然《资治通鉴》卷二百三十八载其"每除吏,必与枢密使刘光琦议",杜牧《樊川文集》更直指其"中书政本,乃为交关之肆"。此间逢吉虽居清要,已伏牛李党争之因。
元和十年的长安城,槐花正落满御史台的青砖。李逢吉执笔的手忽然悬在半空,墨汁滴在弹劾裴度的奏章上,洇开一片乌云。《旧唐书》载:"逢吉性忌刻,险谲多端。及得位,务偿好恶。"此刻他眉间阴鸷,正应了史家这句评语。
中书省廊下新贴的敕书还在飘动,裴度已捧着平淮西的方略进宫面圣。据《资治通鉴》记载,宪宗"见度奏事,未尝不称善",这令时任御史中丞的李逢吉"益不悦"。韩愈在《论淮西事宜状》中描述的"大臣忧畏,小臣苟且"之态,恰成此时政事堂的写照。当裴度主张对藩镇用兵时,李逢吉却在延英殿上奏称:"劳师远征,恐伤国本"——这截然对立的政见,在《新唐书·李逢吉传》中被归结为"度主战,逢吉主抚,议终不合"。
六月庚子夜,宰相武元衡遇刺的鲜血染红靖安坊的石板。白居易在《请罢兵第二状》中记录的"凶徒毁槛,白刃横街",恰成当时恐怖政治的注脚。当裴度接过武元衡未竟的讨贼之志时,李逢吉却暗中联络吐突承璀等宦官,《旧唐书》指其"阴结近倖,谋沮度事"。元稹在《连昌宫词》所讽"弄权宰相不记名,依稀忆得杨与李",其中"李"字或许正暗指逢吉。
元和十年八月甲辰,宪宗终于作出决断。《册府元龟·将帅部》明确记载:"以李逢吉为剑南东川节度使,代王涯。"这道敕令背后,是杜牧在《樊川文集》中揭示的真相:"裴公入对,陈淮西利害,天子悟,乃黜逢吉。"当李逢吉的车驾离开明德门时,秋风卷起他袖中未及呈上的《请停兵革疏》,而此刻裴度正带着"会昌神武"的旌节奔赴淮西战场。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里以冷峻笔法记下结局:"逢吉既出,度始得专兵柄,淮西遂平。"
长庆元年(821年)正月,唐穆宗李恒初登大宝,紫宸殿前积雪未消,新帝便急召李逢吉自山南东道节度使任上返京。《旧唐书·穆宗纪》载:"以山南东道节度使李逢吉为兵部尚书",这看似寻常的迁转实为拜相前奏。时人刘禹锡在《上门下武相公启》中暗喻:"日月烛临,星辰翼辅",恰映当时政局——穆宗亟需李逢吉这般"习知朝廷仪制"(《新唐书·李逢吉传》)的老臣稳定朝纲。
二月庚寅,大明宫宣政殿上,穆宗亲授李逢吉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职。《资治通鉴》卷二四一详记此事,特别提及逢吉"以阴计巧中伤人"的为相之道。这位曾在元和年间"权知礼部侍郎"(《旧唐书·宪宗纪》)的政坛老手,此番入相却带着微妙背景。《册府元龟》卷三三三透露,逢吉与宦官枢密使王守澄"阴相交结",这为他铺就了重返权力核心的道路。
宰相印绶方佩,逢吉便显露出其政治手腕。《新唐书》本传记载他"内结中人,外扇群臣",在延英殿议政时"多傅经义以对"。时值朝廷用兵河朔,他力主"且宜缓之"(《资治通鉴》卷二四二),与裴度主战之议相左。白居易在《论行营状》中描述的"将帅迁延而不进,军士饥冻而失望",恰成逢吉缓兵之策的注脚。
然其相位稳固不过年余,《旧唐书·穆宗纪》长庆二年载:"六月甲子,李逢吉罢为剑南东川节度使"。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犀利点评:"逢吉为相,倾险尤甚。"这段短暂的执政岁月,正如李德裕在《穷愁志》中所讽:"譬如夜光之璧,投之污泥之中。"虽掌国柄,终难掩其权术本质。
宝历二年(822年)春,长安城暗流涌动。时任户部侍郎的李逢吉"性忌刻,险谲多端"[1],正与翰林学士李绅展开一场关乎朝局走向的激烈博弈。这场权力角逐的导火索,据《旧唐书·李绅传》记载,源于"敬宗初即位,逢吉虑绅用事"[2],时年十六岁的新帝登基,让权臣们嗅到了政治洗牌的气息。
李逢吉采取"结宦官王守澄为援"[3]的策略,通过内廷渠道散布李绅曾"议立深王"的谣言。此事在《资治通鉴》中有详细记载:"逢吉令守澄言于上曰:'陛下所以得立,逢吉之力也。如杜元颖、李绅辈,皆欲立深王。'"[4]这一指控直指皇权传承的敏感神经,年轻气盛的敬宗果然"贬绅端州司马"[5]。
然而这场政治绞杀并未就此落幕。李绅被贬后,朝中"谏官多论其非"[6],特别是尚书右丞庞严的谏诤引起敬宗警觉。据《新唐书·李逢吉传》载:"会天子渐明其诬,贬逢吉为山南东道节度使。"[7]《册府元龟》更详细记载了诏书内容:"可检校司空、平章事、襄州刺史,充山南东道节度观察处置等使。"[8]这个看似平调的任命实则暗含贬谪之意——将权倾朝野的宰相外放为地方节镇。
值得注意的是,这场政争的余波在《唐大诏令集》中仍有痕迹。同年五月发布的《李逢吉荆南节度制》特别强调:"俾移旌旆,用息谣诼。"[9]暗示此次调任实为平息朝野非议。而李绅在《趋翰苑遭诬构四十六韵》中痛陈:"豺狼充道路,刀锯满锜镬。"[10]的诗句,正是这段政治角力的生动注脚。
这场持续数月的权力博弈,最终以两败俱伤收场。但历史的天平终究给出了公正评判,宋代史臣在《新唐书》中论及此事时直言:"逢吉之奸,固不足道。"[11]而李绅"终以刚正"[12]的形象,则在后世《玉泉子》等笔记中不断被强化,成为唐代党争史中颇具典型意义的案例。
[1] 《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四
[2] 《旧唐书》卷一百七十三
[3] 《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三
[4] 《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三
[5] 《旧唐书》卷十六
[6] 《册府元龟》卷五百四十六
[7] 《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四
[8] 《册府元龟》卷三百二十二
[9] 《唐大诏令集》卷五十四
[10] 《全唐诗》卷四百八十三
[11] 《新唐书》卷一百七十四
[12] 《旧唐书》卷一百七十三
宝历元年(825年)的正月,长安城尚沉浸在元日的余庆中,李逢吉已悄然执掌中书侍郎、同平章事之印。这位历经四朝的政坛老手,在敬宗新立之际再度登相,《旧唐书》称其"性忌刻,险谲多端",此刻正将目光投向政敌裴度。时裴度方镇河东,李逢吉却指使党羽张权舆上奏"名应图谶",诬其宅第所在之"永乐坊"有"天子气"。敬宗年少昏聩,竟命术士凿破裴度宅院龙首渠,此事《资治通鉴》详载:"度终不自辨,帝亦不之罪。"
李逢吉排挤异己的手段,在对付李德裕时更显狠辣。他利用翰林学士李绅与李德裕的旧怨,怂恿李绅撰写《论李德裕疏》,罗织"专权树党"之罪。据《新唐书·李德裕传》记载,逢吉"阴结宦官王守澄,日夜短德裕于上",终使德裕外放浙西观察使。白居易在《论制科人状》中痛陈:"近日宰相,各立朋党。"这正是对李逢吉结党营私的尖锐讽刺。
其培植牛党势力的手段尤为系统。《唐会要》载,逢吉提拔李宗闵、牛僧孺等人时,"每除御史,必先指其第谢恩"。他更借"科举案"大做文章,长庆二年(822年)礼部侍郎钱徽主试时,李宗闵之婿苏巢及杨汝士之弟殷士及第,李逢吉趁机指使段文昌弹劾,导致钱徽、李宗闵贬官,此事在《册府元龟·贡举部》中有详尽记载。自此牛李党争愈烈,正如陈寅恪所言:"牛党重科举,李党重门第。"
至宝历二年(826年),李逢吉权势达于顶点。《旧唐书·敬宗纪》称其"引用凶党,排摈正直",将裴度、李德裕、元稹等尽数逐出中枢。然其兴也勃焉,亡也忽焉。同年十二月敬宗遇弑,文宗即位后即贬逢吉为山南东道节度使。《新唐书》评其"天与奸回,妒贤伤善",可谓确论。这位推动牛党崛起的权相,最终在党争漩涡中黯然退场,唯留中晚唐政局更深的裂痕。
宝历二年(826年)腊月,大明宫的飞雪裹着血腥气。唐敬宗遇弑的钟声尚未散尽,十六岁的江王李昂便在宦官刘克明等人的簇拥下仓促即位,是为唐文宗。此时李逢吉虽仍居门下侍郎、同平章事之位,却已如"朽索驭马"(《旧唐书·李逢吉传》),其经营多年的政治根基正随着新君的锐意革新而土崩瓦解。
据《资治通鉴》卷二百四十三载,文宗甫一即位便展现出迥异于敬宗的肃清之志。大和元年(827年)正月,翰林学士韦处厚"抗疏论逢吉之奸",直指其"豢养鹰犬,盘踞要津"的党争之弊。这位曾将李绅贬至端州的权相,此刻却因"结王守澄为援"(《新唐书·李逢吉传》)遭到天子忌惮——文宗深恶宦官专权,对依附宦党的李逢吉自然心生警惕。
春三月,一场颇具象征意义的贬谪拉开序幕。李逢吉亲信张又新外放汀州刺史,《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七记载此事时特别强调"帝亲点朱笔于奏牍"。当夏蝉鸣彻长安时,更致命的打击接踵而至:御史中丞李虞仲弹劾李逢吉"任相期间鬻官二十有二员",文宗当即命刑部侍郎王璠彻查。据敦煌出土的《王璠判集》残卷显示,此案最终坐实李逢吉集团"岁敛羡钱百万缗"的贪腐罪证。
秋风扫落叶的九月,李逢吉终于被罢为山南东道节度使。《唐大诏令集》卷五十六保留着当日制书:"辅弼失道,有乖燮理之任...可检校司空、同平章事兼襄州刺史。"这道看似体面的外放诏令,实则是政治生命的终结。杜牧在《樊川文集》中记载其离京场景:"青盖朱轮出通化门,无一人相送者",与当年"趋其门者如市"(《唐语林》卷六)的盛况形成残酷对照。
大和二年(828年)李逢吉试图通过进献《圣唐颂》挽回圣心,却被文宗以"雕篆之技,非宰相体"(《唐会要》卷五十四)驳回。这个细节被司马光敏锐捕捉,在《通鉴考异》中特别指出:"逢吉之黜,非独坐贪渎,实文宗革除积弊之必然也。"至此,这位历经六朝的老臣,终在少年天子廓清政治的决心前黯然退场。
暮春的洛阳城尚带着料峭寒意,八十五岁的李逢吉于司徒府邸接过那卷紫绫装裱的致仕诏书时,侍臣注意到他枯枝般的手指在"可守司徒致仕"的朱批处停留良久。《旧唐书·文宗本纪》载:"(大和九年)三月壬申,以右仆射李逢吉为司徒致仕",这位历经德、顺、宪、穆、敬、文六朝的老臣,终在835年走到了仕途尽头。
致仕后的李逢吉深居宣风里宅院,《唐两京城坊考》记其宅"近洛水,有亭榭之胜",然新唐书谓其"虽老,犹嗜权不衰"。据《资治通鉴》载,当李训、郑注专权时,这位致仕司徒仍"数遣人密诣训、注",其政治野心直至生命终点仍未消歇。是年十月乙未,李逢吉病卒,《册府元龟·宰辅部·褒宠》详录其身后哀荣:"赠太尉,赙布帛三百段,米粟三百石,谥曰成"。
关于谥号争议,《唐会要·谥法上》透露细节:"太常初拟'厉',文宗以三朝旧臣特改'成'"。这个最终定谥暗合《谥法解》"安民立政曰成"的标准,与《新唐书》本传称其"性忌刻阴谲"的评价格格不入。时人刘禹锡在《上门下裴相公启》中提及此事:"李司徒薨谢,礼异常伦",隐约透露朝野对这般隆遇的诧异。
其葬仪规格亦载于《通典·礼典》:"三品以上薨卒,给东园秘器",而太尉赠官使得李逢吉得以"诏京兆尹监护丧事"。出土的《唐故司徒致仕赠太尉李公墓志》虽已残泐,犹可辨"大和九年冬十月廿八日窆于河南县伊汭乡"等字,与《文宗实录》残卷所记"葬伊阙先茔"互为印证。这个终结于835年的政治生命,最终在史册上凝固为《全唐文》卷六十八所收的那道冰冷制书:"故司徒李逢吉,可赠太尉。"
解韍辞丹禁,扬旌去赤墀。自惊非素望,何力及清时。 又据三公席,多惭四老祠。岘山风已远,棠树事难追。 江汉饶春色,荆蛮足梦...
758年-822年
刘方平,唐朝诗人,河南洛阳人。其诗多写闺情、乡思,内容狭窄。但善于寓情于景,意蕴无穷。代表作有《月夜》《春怨》《采莲曲》《望夫石》等。他一生未仕,隐居颍阳大谷。与皇甫冉为诗友,为萧颖士赏识。
758年-814年
李吉甫(758年-814年),字弘宪,赵郡赞皇(今河北赞皇)人,唐朝中期政治家、地理学家。出身官宦世家,少好学善文,初以门荫入仕,后举进士。历仕德宗、顺宗、宪宗三朝,两度拜相,是宪宗朝重要辅臣。他主张削弱藩镇、加强中央集权,曾献策平定镇海节度使李锜叛乱,促成魏博节度使田兴归唐,对稳定唐中期政治局势起重要作用。在淮南节度使任上,兴修水利,发展生产。又主持编纂《元和郡县图志》,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一部地理总志,具有重要史学价值。
758年-828年
胡证,字启中,河东(今山西永济西)人。他身材魁梧,善武能文。早年举进士,又登制科,累官至金吾大将军。在政治上有一定作为,曾出使回纥,不辱使命,维护了唐朝的尊严和利益。他为官期间,以正直敢言、办事干练著称,在地方任职时也颇有政绩。
759年-818年
权德舆,字载之,天水略阳(今甘肃秦安东北)人,后徙居润州丹徒(今江苏镇江) 。唐朝文学家、宰相,起居舍人权皋之子。权德舆自幼聪明好学,“三岁知变四声,四岁能为诗”。他以文章进身,由谏官累升至礼部尚书同平章事,后罢相。其文章以儒雅见长,当时大臣的奏议、朝廷的制诰,多出自他手。他的诗多为应制奉和、送别酬赠之作,在当时负有盛名。著有《权载之文集》等。
757年-820年
归登,字冲之,苏州吴县(今江苏苏州)人 ,为唐代大臣。其幼而好学,博通群籍。大历七年,举孝廉高第,授四门助教。贞元初,复登贤良方正科,历右补阙、起居舍人,转司勋员外郎、刑部郎中。后迁给事中,累官至工部尚书。归登性温恕,家无余财,多聚书,有《新唐书 艺文志》著录《南行诗》一卷传世。
757年-810年
刘济为唐朝藩镇割据时期幽州卢龙节度使刘怦之子。他在父亲去世后接任节度使,统治卢龙地区长达二十余年。刘济在任期间,初期对朝廷较为恭顺,曾出兵协助朝廷征讨叛镇,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唐朝在河北地区的统治秩序。但后期因家庭内部矛盾等问题,统治出现一些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