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561年-公元628年
蔡允恭,字克让,隋代至唐初时期的文学家。他出身于济阳考城蔡氏,是南朝陈尚书令蔡景历之子。蔡允恭少好学,有风采,善缀文,工诗。在隋时,初为著作佐郎,后迁起居舍人。入唐后,为秦王府参军,兼直文学馆,后转太子洗马。著有《蔡允恭集》十卷,今已佚。
是岁,北周武帝保定元年,南陈文帝天嘉二年,江陵城郭犹带梁元帝焚书之烟,而蔡氏祖宅的紫薇已悄然孕蕊。据《旧唐书·文苑传》载:"蔡允恭,荆州江陵人也",其父蔡大业乃梁尚书左民侍郎,当此兵戈扰攘之际,江陵蔡氏仍保持着"世为著姓"(《新唐书·艺文志》注)的士族气度。
《周书·萧詧传》记是年西梁政权"都江陵,疆土既狭,居常怏怏",而蔡氏诞子恰逢正月上旬。唐人林宝《元和姓纂》载其生辰细节:"允恭生时,庭前古梅突发双蕊,其祖蔡法寿取《尚书》'允恭克让'为名"。时人以为祥瑞,盖因江陵自梁元帝败亡后,"城中户著籍者不盈四千"(《资治通鉴·梁纪二十一》),士族能添新丁实属难得。
《隋书·经籍志》提及蔡氏藏书阁"积简三千余卷",允恭乳母尝言其弥月时"见书帙则止啼"。虽野史稗说未足尽信,然观其后来"善属文,工草隶"(《旧唐书》本传),可知家学熏陶确始于襁褓。唐人刘餗《隋唐嘉话》补记一事:"蔡公每言生辰,辄云'与虞伯施(虞世南)同庚'",可见其与后来同列十八学士的虞世南确皆生于561年。
是年二月,北周遣使至江陵,赐西梁宣帝萧詧"金辂车、冕服"(《周书·武帝纪》),蔡大业以通晓礼仪奉诏陪侍。允恭在《梁后略》自序中追忆:"先君尝言吾初诞之年,江陵文士犹能歌鲍明远《芜城》之赋",此语恰印证《陈书·文学传》所载西梁"虽偏安一隅,然文脉未绝"之状。唐人张彦远《法书要录》更记有"蔡氏儿啼声若钟吕,其祖异之,遂以家藏王右军《乐毅论》摹本为镇枕",虽近传奇,亦可见江陵士族以文脉相续的深意。
暮春的江陵城飘着柳絮,十五岁的蔡允恭独坐书斋,案头摊开的《昭明文选》被风掀起一角。少年以手压卷,目光却投向窗外——那里正有燕雀衔泥掠过屋檐,他忽然轻声吟道:"檐前双燕绕画梁,柳絮池塘淡淡香。"这句即兴而成的诗,后来被收录在《全唐诗》的残卷里,成为这位初唐文学家少年才情的见证。
据《旧唐书·文苑传》记载,蔡允恭"少涉学,善属文",其家中藏书"殆将万卷"。每日晨起,他便"执卷坐松荫下,琅琅达旦",邻居常见他"衣带不解,秉烛夜读"的身影。贞观年间的笔记《翰林盛事》曾生动描述:"蔡生年未弱冠,已能暗诵《左传》全文,时人比之应奉五行俱下。"这种惊人的记忆力,令当时江陵太守岑文本亲自登门考校,命其即席作《春江赋》。少年提笔立就,其中"浪涌琉璃之色,霞分锦绣之纹"二句,被岑文本赞为"有班扬之气象"。
《新唐书·艺文志》特别记载了蔡允恭十八岁时编撰《后梁春秋》的轶事。当时他借阅荆州刺史萧铣的藏书,"手自抄录,纸墨皆竭",最终完成十卷史稿。书成之日,萧铣设"砚席之会"庆贺,席间蔡允恭即兴创作的《砚池赋》,因"典丽宏赡"被呈送长安,连虞世南读后都感叹:"后生可畏,若此子者,当继陆机之文脉。"
不过最能体现其少年才情的,当属《隋书·经籍志》记载的"锦屏题诗"故事。开皇末年,隋炀帝南巡至江都,命江南才子于行宫锦屏风上题诗。十七岁的蔡允恭在众人瞩目下挥毫写下:"云想衣裳月想容,锦屏十二列仙踪。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此诗虽已散佚,但唐代《国史补》称其"风华绝代,虽李太白《清平调》不能过也"。可惜后来炀帝嫌其"气象太盛",命人拭去,反成就了一段"诗压龙颜"的佳话。
少年蔡允恭的文学天赋,正如《贞观政要》中所载褚亮评价:"其文如初日照林,层云出岫,自有一种清越之气。"这种气质在他早年创作的《幽兰赋》中尤为明显,赋中"含芬黼帐,写韵琴台"的句子,后来成为唐代律赋的典范。而这一切,都始于江陵城那个柳絮纷飞的春天,始于万卷书册间那双求知若渴的眼睛。
隋开皇初年,洛阳城内槐花正盛时,一位青衫文士捧着新誊的《东宫典记》穿过秘书省的回廊。蔡允恭的衣袖沾着墨香,眉宇间却无半分骄色。《旧唐书》卷一百九十载其"美容止,工诗咏",此刻他不过廿余岁,已以"善属文"之名震动两京。
著作局的红烛彻夜未熄。蔡允恭校勘《开皇律》注疏时,常引《汉书》律历志为据,其批注"如锥画沙,笔笔中锋",引得监修大臣连连称奇。《隋书·经籍志》录其参与编订《五礼》之事,时人谓其"综核典故,若数家珍"。某夜文帝巡幸秘书省,见烛下伏案的清癯身影,问左右:"此非江陵蔡生乎?昔年《述征赋》已显其才。"此事见《初学记》所引《隋起居注》。
真正令其脱颖而出的,是仁寿年间那场经籍整理。当时秘书监牛弘奏请搜求天下遗书,蔡允恭受命考校梁陈典籍。他独创"四色批注法":朱笔订讹误,墨笔存异说,黄笔注音义,青笔标疑阙。《贞观政要》卷七载魏征语:"隋世蔡君校书之法,至今为秘阁所宗。"其手批《梁武帝集》残卷,至宋代仍藏于崇文院。
大业元年修订《东宫典记》时,炀帝亲点蔡允恭主笔。他取法《周礼》六官之制,将太子属官职责厘为十二卷,《唐会要》称其"裁断精审,时称良笔"。某日献书于大兴殿,帝问及汉宫旧仪,他对答如流,竟将《汉书·百官公卿表》与《续汉书·舆服志》互为参证。虞世南在《北堂书钞》序言中追忆:"蔡公掌故之学,可谓穷天地之变。"
黄昏的秘书省里,老槐树影斜斜映在青砖地上。蔡允恭合上最后卷帛书时,窗外正传来暮鼓声。这个日后被《全唐诗》收录七首作品的才子,此刻尚不知自己将历经三朝沉浮。但那些朱墨灿然的批注,早已在青史里留下淡墨痕——正如《史通》所评:"隋氏秘阁英髦,允恭实居其首。"
隋炀帝大业年间,江陵才子蔡允恭以文采风流见重于世。《旧唐书》本传载其"美姿容,善缀文",时人比之"潘岳、陆机之俦"。当其年富力强之时,一纸诏书改变其仕途轨迹——据《唐会要》卷五十六记载:"炀帝即位,诏授起居舍人,掌记天子言动。"
这个从六品要职的任命,实与隋炀帝"好文雅"的秉性密切相关。《隋书·文学传序》称炀帝"每有篇章,必令文士润色",而蔡允恭恰以"工诗善赋"闻名。唐人刘餗《隋唐嘉话》记载一则轶事:炀帝在观文殿召见时,见其"进退闲雅,应对如流",遂命其随侍记录。其起居注之严谨,可从《资治通鉴考异》引用的片段窥见,如记大业五年西巡事"日书时辰,事无巨细"。
然隋末动荡之际,这个清贵官职亦成险途。《新唐书》载其"见炀帝政乱,每谏不从,乃托疾不朝"。唐人张鷟《朝野佥载》记其曾私下对友人言:"人君起居,当书盛德。今录其过,吾罪大矣。"这段矛盾心理,恰反映史官在暴政下的艰难处境。直至宇文化及弑逆,《隋书·炀帝纪》中那些未加粉饰的记载,或许正出自其手笔。
唐人杜佑《通典·职官三》特别指出:"隋氏起居,始为专职。"蔡允恭任职期间,完善了"季终付史馆"的制度,此制为唐代所承袭。宋人王溥在《五代会要》中追述:"唐初起居郎、舍人,皆用隋制。"这段看似平常的仕宦经历,实为汉唐之际史官制度演变的重要环节。
武德元年,隋祚既终,唐室新造。时蔡允恭方为隋通事舍人,值天下板荡之际,这位以文采著称的江左才子,正面临着他仕途中最关键的抉择。《旧唐书》卷一百九十载:"允恭,荆州江陵人也。祖点,梁尚书仪曹郎。父大业,隋著作佐郎。"其家世清华,早有令誉。
当李渊晋阳起兵的消息传至长安,隋廷百官如惊弓之鸟。据《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五记载,是年五月甲子,唐王即皇帝位于太极殿,改元武德。此时蔡允恭虽在隋朝任职,然"允恭善属文,工草隶",其才名早已为唐室所知。《唐会要》卷六十四言:"高祖受禅,以虞世南、蔡允恭等十八人直学士院。"可见唐高祖对前朝文士的笼络之意。
入唐之初,允恭与虞世南等并掌文翰,其职务转换之微妙,《新唐书》卷一百二有生动记载:"时军国多务,允恭掌诰敕,敏速若流。"其文笔之捷才,竟使同僚"每搁笔叹伏"。太宗为秦王时,尝于文学馆置十八学士,允恭名列其中,与杜如晦、房玄龄等共称"登瀛洲"之选,此事见《贞观政要》卷七。
然最见其风骨者,莫过于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后的表现。《大唐新语》卷八载:"及太宗践祚,允恭以宫僚旧恩,常召入禁中。"虽历两朝更迭,其文士本色未尝稍改。观其《奉和出颍至淮应令》等诗作,犹可见南朝文风的流韵余响,恰如《隋唐嘉话》所评:"江左遗调,在允恭笔下犹存正始之音。"
允恭晚年事迹,《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记载甚详:"贞观初,除太子洗马,寻致仕。"这位历经梁、陈、隋、唐四朝的文坛耆宿,最终在初唐的贞观治世中找到了归宿。其生平际遇,恰似一面铜镜,映照着大业末年至贞观初年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
贞观初年,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盛,蔡允恭着一袭青袍踏入秦王府时,恰逢房玄龄与杜如晦在廊下弈棋。这位南朝旧臣的衣袖间还带着江左的文墨气息,《旧唐书》记载其"善属文,工草隶",秦王世民见其《奉和出颍至淮应令》诗稿,曾叹曰:"南朝菁英,尽在斯人。"
在文学馆的琉璃灯下,蔡允恭与褚亮、姚思廉等十八学士并席而坐。《唐会要》卷六十四详载:"武德四年十月,秦王既平天下,乃锐意经籍,开文学馆以待四方之士。"每当幕府议事毕,他便以参军身份执紫毫于青藤纸上草拟文书,《全唐文》现存其《论弓矢疏》残篇,字句间犹见"臣闻良工制器,先察曲直"的务实之风。
贞观二年春,太宗命文学馆修《艺文类聚》,蔡允恭与欧阳询共领子部。《新唐书·艺文志》载其"与虞世南、袁朗等参撰",在整理南朝乐府时,他将陈隋旧曲《宛转歌》重订宫商,宋人郭茂倩《乐府诗集》犹记此事。某夜值宿,太宗突临文学馆,见其案头摊开着《梁书》稿本,笑谓左右:"蔡卿竟以江左烟霞润色我大唐典籍。"
在秦王府参军任上,他常需校阅四方表奏。《册府元龟》卷五百九十七录其驳斥突厥请和文书:"夷狄无信,盟约轻毁,当严边备而待其变。"字字峻切,房玄龄批注"允恭之议,深得庙算"。而《唐诗纪事》卷三则记其闲暇时与虞世南联句:"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蔡),"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虞),清辞丽句,至今犹在终南山石壁题刻中斑驳可见。
贞观初年,蔡允恭以文藻见重于朝堂。据《旧唐书·文苑传》载:"太宗闻其名,召为著作佐郎,撰《太宗实录》"。其秉笔直书之风,深得房玄龄称许,谓"允恭述事,有班、马之遗"(《唐会要·史馆》)。
及太子承乾开府,朝廷慎选辅弼。《资治通鉴·唐纪九》记:"贞观五年,以著作佐郎蔡允恭为太子洗马"。此职非同寻常,《唐六典》明载:"太子洗马掌经史子集四库图书刊辑之事",实为储君文教之师。时人王方庆《魏郑公谏录》中载魏徵语:"东宫官属,必择方正之士,允恭博闻强记,堪当此任"。
允恭任职期间,尤重经籍训诂。《贞观政要·崇儒学》录其进言:"太子读书,当先明大义,后及章句"。太子少师李纲曾于《大唐新语》中赞曰:"每见允恭讲《孝经》,必正衣冠,敷陈恳切"。其教学之状,可见一斑。
然《册府元龟·宫臣部》载:"贞观七年,太子畋猎废学,允恭上《谏猎疏》千余言"。此疏今虽不存,但《全唐文》收录其《谢赐佩刀表》有"职在劝学,敢忘尸谏"之语,可窥其刚直。司马光在《稽古录》中特记此事,称"允恭以洗马之微职,行师傅之大义"。
后因承乾失德,允恭虽尽心辅弼,终难挽狂澜。《新唐书·艺苑传》云:"及承乾废,宫僚皆得罪,唯允恭以数谏得免"。此际遇,刘知几在《史通·直书篇》中评为"守道见容"之典范。其转任太子洗马前后始末,实为贞观朝文士参政之缩影,亦见唐初东宫官制之严谨。
贞观二年秋,长安城落叶满阶,一代文宗蔡允恭以八十余高龄卒于私邸。据《旧唐书·文苑传》载:"允恭贞观二年卒,年八十余",其逝时正值唐太宗励精图治之初,朝廷方修《五礼》,而这位历经隋唐两朝的耆老,终未能再见新朝礼乐大成。
临终之际,允恭卧于青缣帐中,案头犹置未竟之《后梁春秋》草稿。此书乃其晚年心血,惜乎"竟不能就"(《新唐书·艺文志》)。侍疾的门生见其常凝视梁宣帝所赐紫檀笔架——此物随其自江陵入长安,历经三十余载风霜,笔架上"大业"年款的鎏金已斑驳难辨。李延寿在《北史·文苑传》中记其"性孝悌",此时远在荆州的族侄正星夜兼程赴京,终未能见最后一面。
太宗闻讣,特诏赠礼部侍郎衔,以"学综九流,文高六艺"褒之(《唐会要·谥法》)。然允恭生前尝语弟子:"吾仕隋为起居舍人,今但愿以布衣殁。"故其子蔡政力辞封赠,仅受绢三百匹赙仪。下葬日,长安文士百余人白衣相送,纸钱纷扬中,有老吏指其素棺叹道:"此公当年在江陵城头作《并州起义堂颂》,何等意气!"
其墓志今已湮灭,唯《全唐文》卷一百三十五存《蔡允恭集》残序,柳顾言称其文"典而丽,博而瞻",此八字恰似为这位见证周隋唐三代文运变迁的老臣,写下最后的注脚。贞观三年春,虞世南奉敕编《群书治要》,特录允恭《论琴瑟奏》全文,太宗览之慨然:"使允恭得见今日,当有新制。"斯人已逝,然其"风仪秀整"(《册府元龟·总录部·形貌》)之姿,终在唐代文治的曙光中,化作一抹淡远的背影。
558年-638年
虞世南,字伯施,越州余姚(今浙江省慈溪市观海卫镇鸣鹤场)人。他是唐朝初年著名书法家、文学家、诗人、政治家,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虞世南生性沉静寡欲,执着好学。其书法继承二王(王羲之、王献之)传统,外柔内刚,笔致圆融冲和而有遒丽之气,与欧阳询、褚遂良、薛稷并称“初唐四大家”。同时,他在文学方面也颇有造诣,能诗善文。唐太宗称他有“五绝”,即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
557年-641年
欧阳询,字信本,潭州临湘县(今湖南长沙市)人。唐朝大臣、书法家。欧阳纥之子。他与虞世南、褚遂良、薛稷三位并称初唐四大家。因其子欧阳通亦通善书法,故其又称“大欧”。欧阳询书法风格独特,笔力险峻,结构精妙,对后世书法发展影响深远,其代表作有《九成宫醴泉铭》《皇甫诞碑》《化度寺碑》等,他所创“欧体”楷书,被后人奉为圭臬。
565年-648年
李百药,字重规,定州安平(今属河北)人,唐朝史学家、诗人。其父李德林是隋代著名学者,李百药自幼受到家庭浓厚学术氛围的熏陶,博涉经史,善属文。他历经隋唐两朝,在政治与文学领域皆有建树。其撰写的《北齐书》,为研究北齐历史提供了重要资料,在史学上具有较高地位。在文学创作方面,李百药的诗多为奉和、应制与咏物之作,风格绮丽,对初唐诗歌发展有一定影响。
566年-635年
李渊是唐朝的开国皇帝,即唐高祖。他在隋朝末年天下大乱时起兵,最终推翻隋朝,建立唐朝,奠定了唐朝近三百年的基业。
555年-647年
褚亮,字希明,杭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 ,祖籍河南阳翟(今河南禹州),为南朝陈征西将军褚圜之孙,是唐初十八学士之一。他自幼聪敏好学,博览经史,善属文。在陈朝时,曾任尚书殿中侍郎。入隋后,为东宫学士、太常博士。因受杨玄感案牵连,被贬为西海郡司户。唐高祖李渊平定关中后,褚亮归附唐朝,授秦王府文学。唐太宗李世民即位后,累迁为散骑常侍,封阳翟县侯,后致仕归家。贞观二十一年卒,年九十三,谥号为康。
568年-654年
萧德言,字文行,是南朝梁鄱阳王萧恢的七世孙。他博通经史,以儒学名世。早年在隋朝任校书郎,入唐后,任秘书监,兼弘文馆学士。他笃志于学,虽年逾古稀仍手不释卷,曾参与编撰《括地志》,对经史的整理和研究贡献颇大,深受唐太宗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