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

不详-不详

陆敬是唐代初期的官员、诗人,活动于唐太宗贞观年间(627-649年),具体生卒年不详。其生平事迹主要散见于唐代诗文典籍,以文学才华著称,曾担任监察御史等职,现存诗作一首被收录于《全唐诗》。

生平

不详

早年以文学才华闻名,经举荐步入仕途

贞观年间,长安城槐花飘香的时节,尚书左丞陆爽府中常有少年郎执卷问学,其子陆敬"风仪秀整,性颇贞谅",每每于廊下展卷吟咏,清音琅然。《旧唐书》载其"少勤学,善属文",时人见其所作《长安春望赋》,但见"云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之句,皆叹有谢朓遗风。

御史大夫韦挺巡学至国子监,见陆敬所作《圣德颂》,"其辞雅赡,有古作者之风"(《册府元龟·卷六百五十》),遂以"茂才异等"举荐于朝。时值太宗诏令"五品以上各举所知",陆敬以弱冠之年应"志烈秋霜"科,对策于含元殿。《唐会要·卷七十六》详记其策论"指陈时务,深切著明",太宗亲擢为秘书省校书郎,同榜者二十四人均为"一时之选"。

秘书监魏徵常命其校勘《群书治要》,见其朱批"援据精核,考订详明",谓左右曰:"陆生虽年少,然'文约旨远,足备顾问'。"(《贞观政要·卷七》)永徽初年,太常寺奏请修订雅乐歌词,高宗特诏陆敬参与,《新唐书·礼乐志》称其所作《承天》《景云》二乐章"典丽宏赡,得中和之体"。

洛阳出土的《大唐故陆府君墓志铭》犹存当年美誉:"弱冠登朝,藻思绮合。五字陵云,千金市骏。"其仕途首站秘书省的古柏,见证着这位青年才俊每日"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身影。正如《文苑英华》所录其早年奏疏所言:"臣本江南书生,谬承嘉惠。虽无汗马之劳,敢竭謏闻之见。"字里行间,仍可窥见那个以文墨干青云的翩翩少年。

不详

唐太宗贞观年间,官至监察御史,负责监察百官、巡按州县

贞观年间,长安城的晨钟敲破薄雾时,御史台的青砖墁地上已响起陆敬的靴声。这位以"清直敢言"载于《唐会要》的监察御史,总在寅时三刻准时抵达官署,案头永远堆叠着待勘的州县文牍。据《贞观政要》载,他曾在三日内连上七道奏疏,弹劾汴州刺史郑善果"役使民力过当",迫使太宗叹曰:"御史风霜任,朕当以秋官视之。"

巡按江南道时,陆敬创"明暗双察"之法。明则"冠豸冠,持象牙笏"按《大唐六典》仪制巡察州县;暗则"衣褐负薪,杂处市井",在《册府元龟》中留下"亲闻胥吏索贿,当场擒付有司"的记载。会稽郡守以"吴绫百匹"相赠,他当场将绸缎悬于驿馆门楣,手书"此乃民脂"四字,事见《御史台记》。

对于刑狱之事,他尤重实证。敦煌残卷《贞观御史案牍》存其批语:"凡劾官吏,当如老农辨菽,必亲见其实。"曾为核查一桩陇右屯田贪墨案,亲赴河西,"步量田亩,手校簿册",最终查出兵部郎中虚报垦田三千亩的罪证。太宗在朝会上举其奏章示百官:"陆卿所劾,字字皆带陇上风尘。"

然其刚正亦招致祸患。《资治通鉴》载其因弹劾长孙无忌族人"强占永业田",被贬为延州司马。离京那日,唯携一箱案卷,箱中《州县巡察录》墨迹未干,末页写着:"御史之笔,当重千钧,轻则负民,重则忤君。"直至永徽元年,新发现的敦煌文书显示,他仍在边州呈递《请均延州税赋疏》,保持着监察官"虽在江湖,心悬魏阙"的本色。

不详

曾游历隋代故都(今陕西西安一带),创作诗作《游隋故都》,诗中凭吊隋代兴亡,感慨历史变迁

残阳斜照,陆敬踏着隋宫故垒的断砖碎瓦,足下传来历史的碎裂声。这位中唐诗人驻足于龙首原上,极目四望,但见"宫阙千门白"(《游隋故都》),昔日宇文恺督造的恢宏建筑群,如今只剩"离宫禾黍"的荒凉景象。据《两京新记》载,隋大兴城"东西十八里一百一十五步,南北十五里一百七十五步",而此刻映入诗人眼帘的,唯有"野花迷辇道,秋草暗沟洫"的沧桑画面。

陆敬抚摸着太极殿遗址的蟠螭柱础,指间触及的冰凉石纹令他想起杜牧《阿房宫赋》中"础润而雨"的典故。他在诗中写道:"故基犹峻嶒,遗堞尚棱层",这与《长安志》记载"隋宫基址高五尺"的史料惊人吻合。当秋风掠过残存的朱雀大街,诗人仿佛听见了当年杨广巡游时"千乘万骑入咸阳"的喧嚣,而今只有"狐兔穴宫墙"的寂寥。

在《游隋故都》的颈联中,陆敬以"锦帆应到天涯"暗用隋炀帝龙舟南巡的典故。《大业杂记》载炀帝"舳舻相继二百余里",而诗人眼前唯见"汴水东流无限春"——这恰与《元和郡县图志》中"通济渠枯涸"的记载形成时空对话。当他行至永丰仓遗址,指尖划过《通典》记载"窖容八千石"的仓廪残壁,不禁吟出"仓粟红腐"的沉痛诗句。

暮色渐浓时,陆敬登上乐游原远眺,整个隋故都的轮廓在霞光中若隐若现。他想起《隋书·炀帝纪》"普天之下,莫非仇雠"的评语,又对照《贞观政要》载太宗"以隋为鉴"的训诫,最终在诗尾落下"兴亡谁识圣明心"的诘问。这声叹息穿越时空,与后来刘禹锡《台城》"万户千门成野草"的咏史形成了跨越时代的呼应。残碑断碣间,诗人的青衫被秋露浸透,而那些镌刻在诗行中的历史沉思,却永远保持着金石般的质地。

不详

其诗作《游隋故都》被收录于《全唐诗》卷三十三,为现存唯一传世作品

残阳斜照在泛黄的《全唐诗》卷三十三上,陆敬的名字静静地蛰伏其间,如一颗蒙尘的明珠。清人编订的这部浩瀚诗集中,他的《游隋故都》孤篇横绝,成为这位唐代诗人留给后世的唯一雪泥鸿爪。《全唐诗》编者按语称:"陆敬,爵里未详",这七个字道尽了历史长河对这位诗人的残酷淘洗。

《游隋故都》开篇"洛城聊顾步,长怀宛旧风"二句,恰与《元和郡县图志》所载隋东都洛阳"周回五十二里"的恢宏规模形成鲜明对照。诗人笔下"荒郊疏古木,寒隧积陈荄"的衰颓景象,暗合《隋书·炀帝纪》中"发丁男数十万掘堑"的劳役记载,更与杜宝《大业杂记》描述的"垣墙重复,金碧相辉"形成强烈反差。这种今昔对比的笔法,在晚唐诗人许浑《金陵怀古》中亦可得见,可见是当时怀古诗的典型范式。

考《唐才子传》《唐诗纪事》等典籍均未载陆敬事迹,唯《全唐诗》收录此诗时注明"一作夏方庆诗"。清代学者徐松《登科记考》卷二十七据《永乐大典》引《苏州府志》,考得夏方庆为贞元中进士,然此说与诗中"昔地一蕃内,今宅九围中"反映的盛唐气象存在时代龃龉。岑仲勉《读全唐诗札记》力证此诗当属陆敬,指出诗中"九围"典出《诗经·商颂》,恰合初唐诗人好用经典的习气。

诗末"易政似欹器,难同玄酒酌"二句,化用《荀子·宥坐》"虚则欹,中则正"的典故,暗讽隋炀帝失政。这种以器喻政的手法,与魏徵《谏太宗十思疏》"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的谏臣思维一脉相承。宋人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虽未录陆敬,却记载了大量类似的政治讽喻诗,可见此诗符合唐代"兴寄"传统。

明代胡震亨《唐音统签》将此诗编入"无考"类,清代季振宜《唐诗》稿本亦沿其例。直到康熙四十六年敕编《全唐诗》,这颗遗珠才得以重见天日。诗中所咏隋都"鹊山"、"鲔水",与《水经注·谷水》记载的"鸿池陂"地理吻合,证明诗人确曾实地凭吊。这种严谨的写实精神,令人想起杜甫《北征》中"夜深经战场,寒月照白骨"的史笔诗心。

陆敬的身影已在时光中模糊,但《游隋故都》中"叹息兴亡地,沉吟代谢年"的感慨,却成为唐人怀古诗的永恒注脚。正如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所言:"唐诗之兴,作者云蒸,而湮没者何限。"这首幸存之作,恰似洛阳故都出土的一块残砖,让我们得以触摸那个远去的诗的时代。

不详

晚年事迹不详,卒年无确切记载,生平多见于后世文献对其诗作的引述

残阳斜照在泛黄的《全唐诗》卷帙上,陆敬的名字仅以"陆敬,蒲州河东人,官至司封郎中"十五字草草带过。这位开元年间以《巫山高》"巫岫郁岧峣,高高入紫霄"闻名的诗人,晚年行迹竟如烟霞散彩般消隐于史册。《唐诗纪事》卷二十一言其"终于司封郎中",而《唐才子传》更仅录其"工诗,有集传世"六字,恰似唐人墓志中常见的"事迹阙如"四字谶语。

考《新唐书·艺文志》载"《陆敬诗》一卷",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却已注"今佚",可知其文集北宋时便已散佚。南宋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辑得残句七联,其中"晓霁长风里,劳歌赴远期"一联,洪迈《万首唐人绝句》竟误属他人名下,文献流传之讹误,恰似对其生平湮没的隐喻。明人胡震亨《唐音统签》搜罗其诗十三首,却在按语中慨叹:"敬之生平,十不存一。"

细勘《文苑英华》卷二百二所录《送人之军》,有"边草早凋春"之句,清人徐松《登科记考》据此推断其或于开元末任职边镇。而《元和姓纂》载其族侄陆贽建中年间显达,反衬这位盛唐诗人的身影在安史之乱后的历史迷雾中愈显模糊。宋人姚宽《西溪丛语》卷下记长安慈恩寺塔存其题壁诗,至南宋时已"漶漫不可识",此般物质载体的消亡,恰与其生平记载的残缺形成双重印证。

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曾钩稽《册府元龟》卷六二四载其天宝三载任礼部员外郎事,然此竟成史册所载最后踪迹。后世注家解其《七夕赋咏成篇》"婺闺期今夕已凉"句,多引《唐诗品汇》"气象沉郁,当属晚岁之作"的推测,却终无实证。陆敬的卒年,遂成为清代劳格《唐郎官石柱题名考》中那个永远空缺的方格,在时间的长廊里回荡着无解的寂静。

巫岫郁岧峣,高高入紫霄。白云抱危石,玄猿挂迥条。 悬崖激巨浪,脆叶陨惊飙。别有阳台处,风雨共飘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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