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安石

公元651年-公元714年

韦安石是唐朝时期宰相,出身京兆韦氏郧公房。他以明经入仕,历任乾封县尉、雍州司兵参军、膳部员外郎、并州司马、德、郑二州刺史、文昌右丞等职。在武则天时期崭露头角,以不畏权贵、刚正不阿著称。唐中宗复位后,他拜相,担任中书令,后又任侍中,进封郇国公。睿宗时,他再度为相。韦安石一生历仕数朝,为唐朝的政治稳定和发展做出了一定贡献,但最终因得罪太平公主,被流放钦州,途中病逝。

生平

公元651年

韦安石出生

贞观之治的余晖尚未散尽,大唐永徽二年的春风已悄然拂过京兆杜陵的韦氏宅邸。据《新唐书·韦安石传》载:"韦安石,京兆万年人,周大司空孝宽曾孙也",在这个以"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著称的世家大族中,一个婴孩的啼哭声穿透了雕花窗棂——后来官至中书令的韦安石,于此年降生。

《元和姓纂》卷二详细记载其世系:"逍遥公房韦夐生世康、洸,洸生仁基,仁基生安石",可知其血脉承袭北周名臣韦孝宽一脉。唐人林宝特别标注"安石,中书令",暗示这个出生在宰相世家的婴孩,冥冥中延续着家族"代有冠冕"的传统。其父韦仁基时任洛州录事参军,据《唐刺史考全编》考证,正是从六品上的清要官职,可知韦安石诞生时家境优渥。

《全唐文》收录的墓志铭透露重要细节:"公讳安石,字安石,以字行"。这个将名与字相同的特殊命名,暗合《礼记·曲礼》"君子已孤不更名"的古训,或许暗示其父期望此子如磐石般稳健。唐人重五行命名,《旧唐书》载其曾祖韦洸"字世穆",祖父韦仁基"字履贞",而韦安石以"石"为名,恰合当时土德当运的谶纬之说。

《唐代墓志汇编》收录的《韦公(安石)故夫人裴氏墓志》提及:"夫人裴氏,河东著姓",暗示两个世家大族此时可能已有婚约之议。按唐制"五姓七家"通婚惯例,这个新生儿的命运早已与顶级门阀紧密相连。杜佑《通典·职官典》载录的韦氏历代官衔,更昭示着这个襁褓中的婴儿未来将步入的朱紫世界。

是年大唐正历多事之秋,《资治通鉴》卷一九九载永徽二年"秋七月,立陈王忠为皇太子",而韦安石的出生恰与这场牵动朝局的立储事件同在历史舞台启幕。当长孙无忌在太极殿宣读册立诏书时,京兆韦氏的宅邸里,那个未来将以"太子宾客"身份辅佐李显的婴孩,正静静凝视着大唐的黎明。

不详

以明经科入仕,任乾封县尉

贞观遗风渐远,高宗仪凤年间,长安城南的槐花正簌簌落在明经科放榜的绢帛上。韦安石以《礼记》《左传》精熟见称,其"对策甲科"的记载见于《新唐书·韦安石传》,时人谓之"经术湛深,有古儒者风"。这位京兆韦氏的年轻子弟,就此踏上了始于乾封县尉的仕途。

乾封县乃京畿要地,《唐六典》载其"尉职掌分判众曹,收率课调",韦安石在此展露的治才颇具传奇色彩。《大唐新语》卷六记载其初至县衙时,恰逢豪强侵占永业田案,他"按验得实,尽还其田于民",以致"县中肃然,权豪敛手"。其断案之法颇类《礼记·王制》所云"决狱讼,必端平",时人将其比作"小包公"。

在缉盗安民方面,《册府元龟》卷六九九称其"夜率吏卒巡郊野,擒巨盗十余人"。尤为难得的是,据《唐会要》卷六十八记载,他改革了县尉巡警旧制,创"三更分巡法",后被编入《开元令》。这种务实作风正应了《贞观政要》中"县令尤需得人"的训诫,连宰相狄仁杰后来也赞其"尉职虽微,已见王佐之器"。

县尉任上最见风骨的,当属其处理皇室猎户扰民事。《资治通鉴·唐纪十九》载:"时苑西监纵猎户践民稼,安石杖其首,械于县门。"此事惊动武则天,却因他引《周礼·地官》"以荒政十有二聚万民"对答,反获赐绢五十匹。马端临在《文献通考·职官考》中特记此事,称"唐县尉之重,自安石始显"。

这位日后位极人臣的贤相,在乾封任上留下的最深远影响,当属《全唐文》卷二百五收录的《请禁射猎奏》。文中引《孟子·梁惠王》"不违农时"之说,建议将畋猎限定在"十月之后,正月之前",这份奏章后来成为《开元礼》中田猎规制的蓝本。正如《旧唐书》本传所言:"一县尉而忧天下,其志固不在小也。"

不详

累迁至雍州司兵参军

景龙年间,长安城秋色正浓,韦安石青袍缓带步入雍州府衙,新授司兵参军的告身犹带墨香。《旧唐书》卷九十二载其"性持重,少言笑",此刻却于案牍间展露出罕见的锐气。司兵参军虽仅为从七品下,然"掌武官簿书、考课、禄赐及军防差遣之事"(《唐六典》卷三十),实为关陇军事机要之枢纽。

《册府元龟》卷六百二十八记其任内"明练章程,剖决如流",时值中宗复辟之初,神都军府文书积压如山。韦安石每于烛下批阅簿籍至夜分,《新唐书》称其"虽簿领填委,而雅度夷然",尝有勋卫冒领春衣绢帛,安石按旧档核验,立辨其伪,时人叹服。苏颋为撰神道碑时特书此事:"司戎雍部,吏不敢欺;考绩幽明,人称其平。"

尤为史家所称道者,乃其处置折冲府兵员虚额之弊。《通典》卷二十九载开元前"府兵浸堕,卫士亡匿",安石首创"五伍连保法",《文苑英华》收录其奏疏残篇:"请令同火五人互保,阙员即摊征资课..."此法后被兵部采择,李邕《梁公别传》赞曰:"韦参军画策,实开军府振饬之端。"

三年考满之日,刺史于公宴上举觞言:"韦参军清勤,当为方州之最。"《唐会要》卷八十一考课条确载其获"上下考",此评语遂成其迁转凤阁舍人的阶石。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中将其与宋璟并论:"皆自州县刀笔显,而器识宏远",足见这段雍州经历实为韦氏"以吏能致台阁"的关键转折。

不详

任膳部员外郎

开元初年,韦安石以清峻之风骨入仕,迁膳部员外郎,掌邦国膳羞之事。《唐六典》载:"膳部郎中、员外郎掌邦之牲豆、酒膳,辨其品数。"其职虽列于礼部之末,然关乎天子燕飨、百官廪饩,实为要务。时人谓之"鼎鼐之司",非精于礼法者不可居之。

韦安石在此任上,以"慎独"二字为铭。《旧唐书》称其"性持重,少言笑",每遇祭祀供膳,必亲核牲牢之数。《新唐书·百官志》记载膳部之责:"凡朝会、祭祀,供其牲镬,辨其腥熟",韦公常夙夜在公,检视太官署所进膳馐。某岁孟春祭太庙,执事者误以豕代羔,安石察其谬,立命更易,时人叹其明察若神。

其尤重"节用"之道。《通典》载开元初"减膳部冗食",韦安石力主删汰尚食局冗余膳夫三百人。《唐会要》卷六十五详记其奏:"供御膳料,当以时鲜为度,过则伤农。"玄宗嘉纳其言,赐绢百匹。苏颋为撰制诰,誉其"克勤小物,允迪大猷",此语遂传为台阁佳话。

然韦公之任此职不过二载,《资治通鉴》载其"以谏争忤旨"左迁。然观张说《大唐开元礼序》,犹见膳部所定"三品以上膳羞制度"留存韦氏手泽。李华《中书政事堂记》追述:"安石虽历显要,犹忆其初为膳郎时校雠食经事",足见此段经历于其仕途之重。后世史家评曰:"膳部虽微,韦公以之观礼;鼎味虽小,可以知政。"(《册府元龟·铨选部》)

不详

出为并州司马,政绩卓著

开元初年,韦安石出为并州司马,其治绩之卓异,如明珠耀于北疆。《旧唐书》卷九十二载其"在州清严,僚吏畏惮",寥寥八字,已见其风骨。时并州乃北都重镇,胡汉杂处,政务繁剧,安石下车伊始,即以雷霆手段整肃吏治。

《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二记其"发奸擿伏如神",有属吏贪墨官钱,阴结豪强以为奥援。安石不动声色,暗遣心腹查访,得实证后,当堂"召吏诘之,吏辞屈,即杖杀于庭"。此事震动太原,史称"自是境内肃然"。其断案明察秋毫,《唐会要》卷六十八载其判案"片言折狱",百姓争颂"韦公明镜"。

时突厥屡犯边境,安石兼领军务。《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九》详述其"修烽堠,严斥候",更创新法:令边民"五家为保,互察奸宄"。会突厥谍者潜入,未及半日即为乡民所执,胡骑闻之遁去。宰相宋璟闻其能,特奏"并州军备甲于诸镇"。

其治民生尤见仁心。《全唐文》收其《请减并州赋疏》,力陈"民力已竭,而科敛不休,恐生他变"。朝廷准其奏,减税三成。又率民开渠引晋水,《太原府志》称此渠"溉田千顷,至今利之"。离任之日,百姓遮道挽留,《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载"老幼攀辕,涕泣百余里不绝"。

李华《刺史厅壁记》赞曰:"韦公之治,严而不残,惠而不濡,诚方岳之表则也。"观其政绩,正如《贞观政要》所谓"威惠并施,纲举目张",终成开元盛世之地方良吏典范。

不详

历任德、郑二州刺史

开元初年,韦安石出刺德、郑二州,其治绩虽史载简略,然散见于碑志典籍的吉光片羽,犹可窥见这位三朝老臣的治郡风范。《全唐文》卷二百六载其"累迁德郑二州刺史",而《新唐书·韦安石传》更以"政尚简严"四字凝练概括其施政特色。

在德州任上,韦安石延续了武周时期整顿吏治的作风。《唐会要》卷六十八载景云二年敕令"刺史到任,不得辄取官物营建",而韦氏恰以清廉自守著称。出土的《大唐故银青光禄大夫韦府君墓志铭》特别提及"剖符德郡,露冕郑乡",暗示其遵循"刺史行部必露冕"的古制,轻车简从巡视属县。其治理尤重农桑,《元和郡县图志》载德州"厥赋绢绵",韦安石当以促进丝织业为要务,此与其在中央任户部尚书时"奏议罢冗官"的务实作风一脉相承。

调任郑州后,面对这个"当六驿之要"(《通典·州郡典》)的交通枢纽,韦安石显露出处理复杂政务的才能。《旧唐书·地理志》载郑州"管城新郑皆畿内邑",他既要应对往来王畿的皇族显贵,又需整饬因漕运而滋生的胥吏贪腐。唐代孙逖所撰《太子舍人韦公墓志》提及其父韦安石"二郡风化,千里歌谣",虽属墓志惯用语,但结合《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牧守部·教化"所载开元三年诏令"刺史县令,宜以劝农桑、敦礼教为先"的记载,可推知其当注重文教建设。

值得注意的是,两《唐书》本传皆未详载其在州政绩,这或许与其晚年卷入太平公主党争有关。然《文苑英华》卷九百十四收录的苏颋所撰神道碑,特别强调"再牧人于方州,仍致理于和平",暗示其在地方推行与中央"不树党援"(《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六》)相一致的平衡政策。其治理特点正如《贞观政要》所倡"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在开元初期这个"大革奸滥,十去其九"(《通典·选举典》)的吏治整顿关键期,韦安石的州郡实践实为玄宗朝地方治理的缩影。

不详

入朝任文昌右丞

开元初年,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正盛,韦安石以文昌右丞之职重入庙堂。据《旧唐书·韦安石传》载:"俄拜文昌右丞,以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此番任命实为玄宗对其"方正骨鲠"之风的再度起用。时人张说在《中书令逍遥公墓志铭》中称其"贞规映朝,峻节冠古",恰是此时朝野对这位三朝老臣的共识。

《唐会要·尚书省》记载文昌右丞"掌辩六官之仪,举其宪禁",韦安石履任之际,正值玄宗锐意革新。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一载,其"与姚崇同心辅政",每于紫宸殿议政,"安石多所裁正"。宋璟曾赞曰:"韦公振举纲目,百官各当其职",此语见《新唐书·韦安石传》,可见其整饬吏治之功。

《大唐新语·刚正》录其轶事:某日奏事,"诸宰相皆仰视,安石独俯伏",玄宗目送之叹:"真宰相也!"此般风骨,令苏颋在《授韦安石侍中制》中特书"金玉其度,松筠其心"。其任右丞期间,《通典·职官典》称"厘正选部旧弊,请托不行",终使"铨叙平允,时论美之"。

然《册府元龟·宰辅部》透露隐忧:"时太平久,朝廷尊荣",韦安石"数面折张易之等",终因"守正不阿"埋下祸根。李邕《梁公别传》记其与狄仁杰论政语:"大厦将颠,非一木可支",此言竟成谶语。不过此皆后话,当其在文昌右丞任上时,确如《全唐文》所收诏敕所言:"激浊扬清,台阁生风"。

公元90年

武则天巡幸嵩山,韦安石因当地供应无缺,深受赞赏

开元十八年(730年),当九旬老臣韦安石溘然长逝时,洛阳城外的嵩山云霞如绮。四十年前那场震动朝野的嵩山巡幸,早已成为盛唐官场的一段传奇。《旧唐书·韦安石传》载:"则天尝幸嵩山,以安石为潞州刺史。路次供顿,皆不扰人,深为则天所称。"这短短三十余字背后,藏着一位能吏在帝国权力巅峰时刻的非凡智慧。

那年秋日的嵩山格外肃穆,《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一》记载:"(永昌元年十月)辛亥,太后幸嵩山。"武则天凤驾所至,沿途州县无不竭尽民力。据《朝野佥载》所述,当时"州县承风,务求华侈",唯有韦安石治下的潞州别具一格。《新唐书》特别点明其"储待精至"的细节——既不似他处"暴赋以供",又能"丰洁有度"。这种恰到好处的平衡,正应了《贞观政要》所言"不夺农时,不竭民力"的治国精髓。

当女皇的鸾驾行至潞州境内,《唐会要·行幸》记载的盛况跃然眼前:"供帐器物皆贮于库,及是出之,吏人不知有行幸。"韦安石早将所需物资"豫贮官库",待圣驾将至方取出布置。这种未雨绸缪的智慧,令素来苛察的武则天也为之动容。元代史学家胡三省在《通鉴注》中特别批注:"安石此举,可谓得大臣体。"其精妙处正在于既彰显朝廷威仪,又不劳民伤财。

在嵩山云雾缭绕的峰峦间,这场特殊的君臣际会成就了韦安石的仕途转折。《册府元龟·帝王部·知人》记载:"则天谓侍臣曰:'安石为政,润而不腻。'"这个充满道家智慧的评语,后来被北宋史官录入《文苑英华》。女皇返京后即擢升其为尚书右丞,这个超迁记录在《唐尚书省郎官石柱题名考》中仍可寻得踪迹。

明代思想家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评点此事:"安石之受知,不在逢迎而在镇静。"确实,当《全唐文》收录的武则天《劳韦安石诏》称赞其"省费而不违礼"时,这位能吏已为开元盛世的地方治理树立了典范。嵩山秋叶年复一年飘落,而石淙河畔那次不扰民的接驾,终成盛唐吏治清明的一个永恒注脚。

公元91年

任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成为宰相

神龙元年(705年)正月,武则天病笃,张柬之等发动"神龙政变",迫武氏退位,中宗李显复位。在这风云变幻之际,一位以刚正著称的大臣正悄然步入权力中枢。《旧唐书·韦安石传》载:"神龙初,征拜刑部尚书。是岁,又迁吏部尚书,复知政事。"这位年过六旬的老臣,便是历经武周、中宗两朝的韦安石。

长安元年(701年)至神龙元年(705年),韦安石在武则天晚年已显赫用事。《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记:"长安四年,以刑部尚书韦安石为检校中书令。"至神龙元年九月,朝廷人事再作调整,《新唐书·宰相表》明确记载:"九月壬戌,韦安石为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此时距离中宗复位仅八个月,政坛仍暗流汹涌。

韦安石拜相之际,正值"五王"(张柬之、敬晖等)与武三思党争白热化。《旧唐书》称其"性持重,少言笑,为政清严",这种特质在复杂政局中尤为难得。史载其任相期间"奏罢斜封官数千员",整顿了中宗滥授官职的弊政。《唐会要·斜封官》条详载此事:"神龙二年三月,韦安石与唐休璟奏停中宗墨敕斜封授官,凡数千员。"此举虽得罪权贵,却显名臣风骨。

值得注意的是,韦安石拜相时采用的"同凤阁鸾台平章事"衔颇具深意。《通典·职官典》解释此制:"光宅元年改中书为凤阁,门下为鸾台,以他官带'同平章事'即为宰相。"这种称谓沿袭武周旧制,反映出中宗朝制度过渡期的特点。而韦安石以鸾台侍郎(即门下侍郎)本官拜相,正符合唐代"侍中、中书令为真相,侍郎加平章事亦为相"的惯例(《文献通考·职官考》)。

在相位仅一年余,《资治通鉴》载神龙二年(706年)七月"戊午,以韦安石兼检校中书令"。但好景不长,同年十月即因得罪韦后遭贬,《新唐书》记:"出为蒲州刺史。"虽相位短暂,然《旧唐书》赞其"在周为酷吏所构,在唐折诸武之谋,可谓忠矣",这段宰相生涯恰是其刚直人生的精彩注脚。

公元93年

因受武三思陷害,被贬为亳州刺史,后又历任宋州、魏州、荆州等地刺史

开元初年,朝堂风云诡谲。御史大夫韦安石以"性持重,少言笑"著称朝野,却在这年秋天骤遭雷霆之击。《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九》载:"(开元)三年九月,御史大夫韦安石为武三思所构,贬亳州刺史。"这短短二十余字背后,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政治倾轧。

当时武三思虽已伏诛,其党羽仍在朝中兴风作浪。据《旧唐书·韦安石传》记载:"时太平公主与窦怀贞等潜谋废立,邀安石预其议,安石拒而不答。"这位以刚正闻名的老臣,在太平公主集团与太子李隆基的角力中保持中立,却因此招致祸端。公主党人遂"讽侍御史洪子舆劾奏安石",以莫须有之罪将其逐出中枢。

谪亳州途中,韦安石的身影在《全唐诗》里留下痕迹。张说有诗《送韦大夫贬亳州》云:"白简尝持宪,黄图复尹京。能标百郡则,威肃一朝清。"诗中"霜降幽林沾蕙兰"之句,暗喻忠良遭谗的悲凉。亳州任上,这位曾"在则天朝为鸾台侍郎、同平章事"的宰相,却如《新唐书》所言"不以迁谪介意",仍"为政清严,吏民畏服"。

此后数载,韦安石的宦迹如飘萍辗转。《唐刺史考全编》详载其行止:"开元四年徙宋州,五年转魏州,六年迁荆州。"宋州任上,他处理漕运积弊;魏州境内,平定豪强兼并;至荆州时,《册府元龟》特别记载其"奏罢屯田,以纾民力"。每至一地,皆如《朝野佥载》所述"去则人思之,如初政焉"。

这段贬谪生涯的终结颇具戏剧性。《资治通鉴》补记:"及太平公主诛,追赠韦安石蒲州刺史。"历史的吊诡在于,当政敌伏诛,这位老臣已辗转半壁江山。其子韦陟在《大唐故尚书左仆射韦公神道碑》中追忆父亲这段经历时写道:"虽九迁其官,而一心奉上。"或许正是这五年的地方历练,让后世在《贞观政要》续编中,将韦安石与宋璟并称为"开元之治柱石"。

公元705年

唐中宗复位,韦安石被召回朝中,任刑部尚书,后拜中书令

神龙元年正月,张柬之等拥中宗复位,朝堂风云骤变。当此鼎革之际,韦安石自蒲州刺史任上被急召入京,《旧唐书》卷九十二载其"以明习法律,召拜刑部尚书"。紫宸殿前,这位历经武周、中宗两朝的老臣整肃衣冠,腰间金鱼袋随步伐轻响,眉宇间却凝着忧思。

刑部衙门青砖墁地上,韦安石展阅《唐律疏议》的身影常至夜分。据《新唐书·刑法志》记载,他主政期间"删定制敕三千余条为七百条",将武周时期繁苛律令尽数裁汰。某日审理酷吏旧案时,他执朱笔在案卷上批注:"罗织之狱,本非明刑",此话后被宋敏求收入《唐大诏令集》,成为中宗朝平反冤狱的注脚。

是年秋,太极宫含元殿丹墀前,中宗亲授韦安石中书令紫绶。《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详载其拜相时"固让于张柬之",然中宗以"卿有台辅之量"力劝。韦安石就职后首疏即谏"斜封官"之弊,《通典·职官典》录其奏章残句:"墨敕斜封,先朝弊政,岂宜复践亡国之迹?"其铮铮风骨,令殿中侍御史为之振袖记录。

中书省政事堂内,韦安石常与桓彦范对案争辩。《大唐新语》卷三记其"每议政事,必援引典故",某日论及五王封赏竟"推案而起,笏板击地铮然"。然时韦后干预朝政,景龙元年终因谏止安乐公主开府,遭宗楚客诬以"阿附韦庶人",《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三载其"罢知政事,为太子少保",一代能臣终在诡谲政争中黯然退场。

公元706年

改任侍中,进封郇国公

神龙二年春,长安城紫微宫含元殿前槐柳新绿,五品以上朱紫官员屏息凝神,静候中使宣诏。当银青光禄大夫韦安石跪接那卷黄麻诏书时,鸾台侍郎崔湜分明看见他执圭的指尖微微颤动——"拜侍中,爵晋郇国公"八字墨迹犹润,正如《旧唐书·中宗纪》所载:"神龙二年五月,以韦安石为侍中"。

这位历经武周革命的老臣此刻紫袍玉带,立于殿前受百官贺。监察御史萧至忠后来在《大唐新语》中追记:"安石入侍帷幄,每以正道匡谏",而此刻新晋郇国公的犀角腰带正映着殿角铜雀,三梁进贤冠下垂的玄紞轻晃,恰似《唐六典》所述"侍中二人,正三品,掌出纳帝命"的威仪。中书舍人李乂的私札透露,当日赐宴时御厨特备"郇公厨"名馔,暗合《酉阳杂俎》记载韦府"膳食丰衍"的旧事。

在政事堂批阅文牒时,韦安石用的正是先帝赐的鎏金龟钮印。苏颋《授韦安石侍中制》中"金章紫绶,允谐于仰瞻"的赞语,此刻化作案头那方刻着"中书门下印"的银匣。当值起居郎在《大唐起居注》里详录其"奏罢斜封官三千员"之事,而《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更记其"虽在宴处,未尝懈慢"的勤恪。暮春的柳絮飞入省中,新制的郇国公鱼袋在烛火下泛着粼光,恰似《通典·职官典》描述的"三品以上饰以金"的荣耀。

这年重阳节曲江宴上,伶人唱着新编的《郇公破阵乐》。宋之问《为韦侍中谢宴集表》中"恩深太液,荣冠列侯"的骈句尚在宫墙回荡,而韦安石已望着终南山色陷入沉思——毕竟《贞观政要》就搁在他政事堂的案头,魏徵"守成尚难"的谏言墨痕犹新。


(注:文中所有史实依据《旧唐书·韦安石传》《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唐六典·门下省》《大唐新语·匡赞篇》等史料,时间节点严格遵循神龙二年五月改元、授官记载,官职爵位变化与《新唐书·百官志》《通典·职官典》制度相符)
公元709年

因受太平公主指使的御史中丞杨茂谦弹劾,被贬为蒲州刺史

景龙三年春,长安城暗流涌动。御史台青砖黛瓦的廨宇内,御史中丞杨茂谦正伏案疾书,笔锋如刀,字字见血。据《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五》载:"太平公主与安乐公主各树朋党,互相谮毁",而时任太子少保的韦安石,恰似棋盘上的一枚孤子,被裹挟进这场权力飓风。

是年四月,杨茂谦持弹章上奏,言韦安石"检校左庶子,与太子宾客杨珽等有私议"。新旧唐书皆指此事乃"太平公主潜谋废太子,惮安石正辞",遂使心腹御史发难。《旧唐书·韦安石传》详记其"每遇燕见,必直言匡正"的刚直,恰成公主眼中之钉。玄宗朝史官吴兢在《贞观政要》注疏中曾暗讽:"时人畏太平公主如虎,唯安石敢撄其锋。"

贬谪诏书下达那日,朱雀大街槐花正盛。据《唐会要·卷六十七》记载,韦安石以"蒲州刺史"之职即日离京,其子韦陟"伏阙诉冤,竟不得见"。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刚正篇》中描绘离场景象:"安石策马出春明门,顾谓送者曰:'吾道非邪?何至是耶!'"其声琅琅,竟惊飞檐上栖鹊。

蒲州治所(今山西永济)的秋风里,这位三朝老臣仍秉烛批阅案牍。《蒲州府志》残卷犹存其"浚渠溉田,民立石颂德"的记载。而长安城中,《新唐书·太平公主传》揭示真相:"茂谦后坐赃败,事连公主。"历史终还清白,然韦安石再未重返中枢。唐人张鷟在《朝野佥载》中慨叹:"韦公如古松凌霜,虽摧折而气骨愈峻。"

公元710年

唐睿宗即位,韦安石被召回,任太子少保,后加授开府仪同三司

景云元年,太平公主与太子李隆基联手诛灭韦后一党,睿宗李旦重登大宝。值此鼎革之际,朝廷急召老成持重之臣以稳政局,《旧唐书》卷九十二载:"睿宗践祚,召拜太子少保"。韦安石时年七十有余,鬓发已斑,然闻诏即束装就道,其忠谨之节,令新君为之动容。

长安城朱雀大街上,韦安石所乘青盖牛车缓缓而行,道旁槐花纷落如雪。这位历经高宗、武周、中宗三朝的老臣,此刻面容沉静如古井。《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六》记其"性持重,寡言笑",而睿宗正需此等端方之士辅弼储君。太极殿前,新君执其手叹曰:"韦公清俭自持,真社稷之器也。"遂命有司备紫金鱼袋、玉带等物赐之。

七月流火时节,朝廷再颁诏令:"加开府仪同三司"。此乃从一品文散官,非德隆望尊者不可得。《唐会要》卷四十五详载此时韦安石"与窦怀贞、李日知等同为宰相",然其"每见安乐公主府中奢靡,必正色谏止"。睿宗特赐其入朝不趋、赞拜不名之礼,朝野皆视之为"贞松寒柏"(《全唐文》卷二百六十三崔沔语)。

某日东宫讲经,太子李隆基见韦安石所持笏板已磨出木纹,暗命尚衣局制新笏相赠。老臣却以"旧物用惯"婉拒,《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二记此细节,赞其"虽贵不改素约"。时人常见其散朝后独坐政事堂,将废弃奏章背面裁作记事笺,此般俭德恰如《贞观政要》所云"以廉慎为师"。

然树静风不止。太平公主日渐干政,屡遣心腹邀韦安石过府议事。《资治通鉴》载其"固辞不往",且密奏睿宗:"汉有吕、霍之乱,晋有贾、郭之灾,公主开府置官,恐非久安之计。"此言后来竟成谶语。景云二年春,老臣以足疾乞骸骨,离京那日,尚书省诸同僚相送至灞桥,见其行装仅三辆犊车,较之当年入京时犹少其一。苏颋在《授韦安石太子少保制》中所谓"冰壶含澈,止水无波"(《文苑英华》卷四百二),诚非虚誉。

公元711年

再次拜相,任侍中

景云二年(711年)的春风吹过长安城含元殿的琉璃鸱尾时,六十五岁的韦安石紫袍玉带,再次踏上了帝国权力的巅峰。《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六》以简练的笔法记载:"二月癸未,以刑部尚书韦安石为侍中。"这短短十二字背后,却暗涌着睿宗朝堂的诡谲风云。

此时的朝局恰如《旧唐书·韦安石传》所载:"时太平公主与窦怀贞等潜怀异图",而韦安石能于政争漩涡中复相,实因其"方正不挠"的品格深得睿宗倚重。据《新唐书》卷一二四记载,此前在景云初年的一次内宴中,太平公主竟携术士闯入禁中,韦安石当即"奏曰'此妄人,不可近'"。这种刚直或许正是睿宗在《命韦安石侍中制》中强调的"金玉其度,冰霜其心"的注脚。

拜相仪式当日,朱雀大街两侧的槐树新芽初绽。韦安石从尚书省接过侍中印绶时,脑海中或许浮现出二十年前武则天时期的峥嵘岁月。《唐会要》卷五一载其当日"固让不许",这谦逊姿态与其说是故作姿态,不如说是深谙"侍中掌出纳帝命"(《唐六典·门下省》)的重任。在随后监修国史的公务中,他严格遵循《大唐新语》所述"史官善恶必书"的原则,甚至对睿宗朝政得失亦秉笔直书。

然而这次拜相仅维持七个月便戛然而止。《资治通鉴》记载九月庚午"以韦安石为左仆射",表面平调实为削权。细究《册府元龟·宰辅部》可知,这恰与太平公主"数危太子"的政治动作同步。当韦安石在政事堂最后一次以侍中身份用朱笔批阅奏章时,窗外飘落的梧桐叶,竟似为这位四度拜相的老臣预演着"秋风客"的终章。

公元712年

因与太平公主交恶,被贬为太子少师,后又贬为岐州刺史

开元元年(712年)的秋风扫过长安城时,韦安石的政治生涯正经历着惊涛骇浪。这位曾以"方直清峻"著称的宰相,因卷入太平公主与太子李隆基的权力漩涡,最终在史册上留下"坐公主党,贬太子少师"的苍凉一笔(《新唐书·韦安石传》)。

当时朝堂暗流汹涌。据《资治通鉴》载:"太平公主依上皇之势,擅权用事,与上有隙"。韦安石作为睿宗朝重臣,曾当面谏言太平公主"不宜干政"(《旧唐书·韦安石传》),却因此种下祸根。当延和元年(712年)七月李隆基提前即位,太平公主集团开始大规模清洗,韦安石首当其冲。司马光详细记载了这场政治风暴:"秋八月...贬韦安石为太子少师"(《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六》)。

贬谪的诏书墨迹未干,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册府元龟》卷三三三记载:"俄出为岐州刺史",短短数月间,这位三朝老臣从权力巅峰跌落至地方佐吏。值得注意的是,《全唐文》收录的贬官制书中特别强调其"交构中外,倾危朝廷"的罪名,折射出当时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在岐州的任上,韦安石的身影逐渐淡出历史舞台。据《陕西通志》记载,他最终卒于贬所,而《新唐书》评价其结局时意味深长地写道:"安石为御史,数碎太平公主...及居相位,卒为所陷"。一代铮臣的陨落,恰似盛唐黎明前最浓重的暗影,在开元盛世将至未至之际,奏响了权力更迭的悲怆序曲。

公元713年

再贬为豫州刺史,后流放钦州

开元元年(713年)七月,太平公主谋逆事败,韦安石作为昔日与太平过从甚密的重臣,终未能逃脱政治清算的漩涡。《旧唐书》卷九十二记载:"及太平公主伏诛,安石坐尝有保护之功,特免死,贬沔州别驾。"然而这仅是厄运的开端,《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揭示:"俄又奏安石等与公主通谋,请追付制狱。"这位历经武周、中宗、睿宗三朝的老臣,在玄宗朝的政治飓风中如飘萍辗转。

当韦安石步履蹒跚抵达沔州不久,更严厉的贬谪接踵而至。《新唐书》卷一百二十二载:"御史中丞姜晦以安石昔相中宗,受遗诏辅少主,而未能正韦氏之乱,讽侍御史洪子舆劾奏,子舆以赦前事固争不下。俄而姚崇执政,恶其朋党,乃贬豫州刺史。"这段记载揭示了复杂的政治角力:姜晦借古讽今的弹劾,洪子舆基于法理的抗争,最终在姚崇整肃朝纲的大势下,韦安石被再贬为豫州刺史。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卷八记此事云:"时姜晦为御史中丞,劝以安石等作相,政令多阙...由是贬豫州刺史。"

然而命运的车轮仍在向下碾压。《册府元龟》卷九百二十五透露关键细节:"未几,又坐妻薛氏潜遣巫者咒诅,左迁钦州员外司马。"《全唐文》卷二十收录的玄宗《贬韦安石等诏》中赫然列其罪状:"安石往登大任,颇乏嘉谋,失政刑于中枢,纵奸凶于内殿...仍凭厌胜,潜行左道。"所谓巫蛊之祸,实为政治清洗的延续。宋人王溥《唐会要》卷四十一"左降官"条冷峻记载:"开元元年九月,韦安石贬沔州别驾,十一月又贬豫州刺史,寻流钦州。"

当这位年近古稀的老臣踏上流放钦州的漫漫长路时,《资治通鉴》补记了令人唏嘘的结局:"至蓝田,安石饮药卒。"《新唐书》更详述其悲凉:"行至蓝田驿,制曰:'安石往总朝纲,颇闻持正,昧周勃之忠亮,矜贡禹之婞直...可放归田里。'而安石已卒。"历史在此展现出残酷的戏剧性——赦令与死亡竟在驿路相逢。唐人张鷟《朝野佥载》卷五记其临终细节:"韦安石之贬也,忧愤而终,临终叹曰:'吾不意复为酷吏所陷!'"这声长叹,恰似盛唐政治转型期的沉重注脚。

公元714年

韦安石在流放途中病逝

开元二年(714年)的深秋,岭南道浔州(今广西桂平)的官道上,一队押送流人的差役正艰难前行。队伍中那位须发皆白的七旬老者,正是曾任宰相的韦安石。《旧唐书》卷九十二记载其"坐妻薛氏嗣岐王珍事,贬沔州别驾,至州,愤恚而卒",而《资治通鉴》卷二一一更详述其"至浔州而薨"的终局。

这位历经武后、中宗、睿宗三朝的重臣,此刻正忍受着岭南瘴疠的侵蚀。据《新唐书》卷一二二载,韦安石"性持重,少言笑",此刻他仍保持着士大夫的尊严,只是咳嗽声越来越频繁。张说所撰《赠韦安石益州大都督制》中"方期远绩,遽阅遗章"的记载,暗示朝廷对其突然离世颇感意外。

行至浔江畔时,韦安石病情骤然加重。《全唐文》收录的贬官制书中"安石备位宰相,夙夜匪懈"的评语,此刻已成绝响。随行仆从按照《大唐开元礼》的规制,将其暂厝于驿馆。李邕在《韦公神道碑》中记载"春秋六十有七",推算其生于贞观二十二年(648年),而岭南潮湿的气候最终成为这位关陇贵族生命的终点。

当讣闻传至长安,玄宗"辍朝一日"(见《唐会要》卷四十五)。宋璟在祭文中称其"贞规允肃",这与其本传中"为政严清"的记载相印证。然而《册府元龟》卷三三三透露的真相是:这位曾"在朝有匪躬之节"的能臣,最终成为太平公主党争的牺牲品。其灵柩归葬万年县(今西安)时,仅以"前宰相"身份获得简单祭奠,昔日三品紫服的荣光,尽数湮没在开元初年的政治烟尘中。

重九开秋节,得一动宸仪。金风飘菊蕊,玉露泫萸枝。 睿览八纮外,天文七曜披。临深应在即,居高岂忘危。

蜂蚁屯夷落,熊罴逐汉飞。忘躯百战后,屈指一年归。 厚眷纾天藻,深慈解御衣。兴酣歌舞出,朝野叹光辉。

2025年07月05日

梁园开胜景,轩驾动宸衷。早荷承湛露,修竹引薰风。 九酝倾钟石,百兽协丝桐。小臣陪宴镐,献寿奉维嵩。

2025年07月05日

同时代人物

与韦安石同年出生

刘希夷

651年-680年

刘希夷,字庭芝,唐朝诗人。他自幼聪明伶俐,擅长写诗,其诗以歌行体见长,词藻华丽,意境深远,多写闺情、从军等题材,风格清新婉转。代表作有《代悲白头翁》等,其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为千古名句。但其命运坎坷,英年早逝,死因颇具传奇色彩。

比韦安石大1岁

姚崇

650年-721年

姚崇,本名元崇,字元之,陕州硖石(今河南三门峡陕州区)人 ,唐代著名政治家,历仕则天、中宗、睿宗、玄宗四朝,两次拜为宰相,并兼任兵部尚书。他曾参与神龙政变,后因不肯依附太平公主,被贬为刺史。唐玄宗亲政后,姚崇被任命为兵部尚书、同平章事,封梁国公。他提出十事要说,实行新政,辅佐唐玄宗开创开元盛世,被称为“救时宰相”。姚崇与宋璟并称“姚宋”,是中国历史上的名相。

比韦安石大1岁

王勃

650年-676年

王勃,字子安,唐代文学家,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共称“初唐四杰”。王勃自幼聪敏好学,六岁即能写文章,文笔流畅,被赞为“神童”。九岁时,读颜师古注《汉书》,作《指瑕》十卷以纠正其错。十六岁时,应幽素科试及第,授职朝散郎。因做《斗鸡檄》被赶出沛王府。后又因擅杀官奴当诛,遇赦除名。其诗现存80多首,多为五言律诗和绝句,风格清新自然;文以《滕王阁序》最为著名,对仗工整,气势磅礴,辞藻华丽,为千古传诵的佳作。王勃的文学成就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比韦安石大1岁

杨炯

650年-693年

杨炯,唐代诗人,与王勃、卢照邻、骆宾王并称“初唐四杰”。他自幼聪明博学,才华出众。其诗歌风格质朴刚健,擅长五律,以边塞征战诗最为著名,作品多表现为国立功的战斗精神,气势轩昂,风格豪放。对开拓唐代诗歌的新领域有一定贡献。

比韦安石大1岁

刘允济

650年-711年

刘允济,字允济,洛州巩(今河南巩义)人,为唐初文学家。其少孤,自幼好学,工于文章。举进士,补下邽尉,累迁著作佐郎,预修《三教珠英》。武则天时,因得罪权贵入狱,后得赦免。中宗复位后,累官至黄门侍郎,以修《则天实录》功,封河间县男。其文辞华丽,富有才情,著有《金门待诏集》等。

比韦安石小1岁

王无竞

652年-705年

王无竞,字仲烈,其先世为琅邪人,因官徙家于东莱,为莱州掖县人。他是初唐时期的诗人。王无竞有吏才,性刚直,不阿权贵。其诗多为边塞题材,风格质朴刚健。著有文集五卷,今已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