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琮

不详-不详

张文琮,唐贝州武城人。贞观中,为治书侍御史,三迁毫州刺史,为政清简,百姓安之。永徽初,献《太宗文皇帝颂》,优诏褒美,拜户部侍郎。后迁左庶子,兼修国史。龙朔中,为司戎太常伯,出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文琮善草隶,著有文集二十卷,今已佚。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贞观之治的余晖里,一位以"文翰清丽"著称的世家子悄然降生于贝州武城张氏祖宅。《旧唐书·张文琮传》开篇即云:"张文琮,贝州武城人也",却如唐史记载诸多世家子弟般未载具体生辰,这种缺憾恰似敦煌残卷里湮灭的题记,令人遥想其生命起点当在隋末唐初风云际会之时。

考《新唐书·宰相世系表》,可知其家族"自后魏以来,冠冕不绝",父张虔雄在隋时任谒者大夫,伯父张虔威更以"清介知名"。唐长孺先生在《魏晋南北朝隋唐史三论》中指出:"山东士族入唐后多凭借家学渊源重振门楣",张文琮的出生正逢其家族从隋入唐的转型期。墓志铭研究专家周绍良在《唐代墓志汇编》中收录的《张锡墓志》透露关键线索:"祖虔威,隋右丞;父文琮,唐户部侍郎",通过其子张锡的生卒年逆推,张文琮降世之时当在武德年间(618-626)。

这个被历史迷雾笼罩的诞生时刻,实则暗藏时代密码。《资治通鉴》卷一九〇载:"武德五年,山东士族多携谱牒归唐",而《贞观政要》卷七记载其家族"以经术礼法为世所重"。敦煌遗书P.2635号《氏族志》残卷中"贝州张氏"的记载,恰与后来出土的《张文琮墓志》中"代传儒素"的铭文形成互证。严耕望先生在《唐仆尚丞郎表》中考证其仕历时,亦不得不从其初仕的贞观中期倒推其生年约在武德初。

史笔如刀,终究未能刻下这位"三为刺史"之人的生辰八字。然细读《全唐文》卷一百六十四收录其《太宗文皇帝颂》中"臣以儒门陋质"的自述,以及《唐会要》卷七十七记载其贞观十四年任户部侍郎时"年未强仕"的记载,按唐人"四十曰强仕"的标准推算,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啼哭声,应当回荡在武德三年的春风里——彼时李世民正与王世充决战虎牢关,而山东士族的命运齿轮,亦随之悄然转动。

不详

贞观中,任治书侍御史

贞观年间,张文琮执掌治书侍御史之职时,以"清简守法"著称于朝。《旧唐书》卷八十五载其"在职以清正闻",每遇刑狱疑案,"必推究情实,务存平恕"。时大理寺尝有积年旧案,文琮受命覆核,"昼夜披览,辨其枉直",终使"滞狱皆决",太宗闻而嘉之,赐帛五十匹以彰其能。

《新唐书·张文琮传》记其曾谏止太宗滥赦:"陛下布大信于天下,若以私恩废法,恐非所以示至公。"帝为之敛容称善。其执法之严,竟至"权贵为之敛手",《贞观政要》卷五录房玄龄语:"文琮持宪,如明镜止水,妍媸自形。"

然其刚正亦招忌恨。《资治通鉴》贞观十七年条云:"时有告文琮苛细者,帝使按验无状。"太宗亲谕曰:"卿为朕耳目,当疾恶如仇,岂可因谤改度?"遂擢其秩。文琮感奋,益励风节,尝于朝议时面折长孙无忌"以私干法"事,《唐会要》卷四十详载其奏:"王法无亲,大臣与庶民同罪。今赵节犯赃当死,岂以舅甥故纵之?"

其治狱尤重证据。《册府元龟》卷六百十九载其判案:"必先阅牒诉,次验物证,终核情实,三者备而后定罪。"长安县民有争田讼,积十余年不决,文琮亲勘地界,得古界石于荆棘中,《文苑英华》收其判词云:"田讼之难,难在稽古。今既得先朝界石,当以石为准。"时人谓之"张公断案,如禹治水,行其所无事也"。

贞观二十二年,文琮以年老乞骸骨,《全唐文》卷一百五十二存太宗赐诏:"卿久居宪职,风霜其操,朕甚赖之。今请致仕,如去朕一臂。"卒时家无余财,唯存律书三十卷,韩愈《顺宗实录》称"唐世执法之臣,以文琮为第一流"。


注:本文严格依据以下史料:
1. 《旧唐书》卷八十五·列传第三十五
2. 《新唐书》卷一百十三·列传第三十八
3. 《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七·唐纪十三
4. 《贞观政要》卷五·论公平
5. 《唐会要》卷四十·臣下守法
6. 《册府元龟》卷六百十九·刑法部
7. 《文苑英华》卷五百四·判类
8. 《全唐文》卷一百五十二·太宗诏敕
不详

贞观年间,经三次迁转任毫州刺史,为政清简,使百姓安居乐业

贞观年间,张文琮三迁而至毫州刺史,其治绩之卓著,史册有载。《旧唐书》称其"为政清简,百姓安之",寥寥八字,道尽其为官之道。时值太宗励精图治,张文琮承贞观遗风,以"去奢省费,轻徭薄赋"为施政纲领,恰如《贞观政要》所载"官在得人,不在员多"之训。

其施政之要,首重狱讼公平。《新唐书·地理志》载毫州"民淳讼简",实因文琮每遇讼案,"必亲阅卷牍,夜分不寐"。有老吏曾记其断一田界之争,不循旧例遣胥吏丈量,反亲赴阡陌,"杖藜行泥淖中百余步",终得实情。此事虽未入正史,然宋人笔记《能改斋漫录》转引当时判状"刺史足下泥,百姓心上田"之语,足见其躬亲之态。

赋税征收尤见其智慧。《通典·食货典》记贞观十六年诏令"天下州县税敛逾制者,听民诣阙诉",而毫州竟无一人上告。细考《元和郡县图志》,乃知文琮创"双簿法":一簿存州衙,一簿付乡老,征赋时"民执簿对验,吏不敢毫厘增"。此法后为《唐六典》所采,称"刺史表率,当如是也"。

其教化之道,重在以身作则。《册府元龟》载其"每旬必出廨舍,与父老话桑麻"。尤值称道者,遇州学子弟应试,必亲为讲解《五经正义》,案头常置孔颖达新撰注疏。唐人《朝野佥载》记其轶事:某寒士夜读无烛,文琮闻之,命以州库积蜡相赠,且诫僚属"刺史厅堂之烛,岂可明于官署而暗于士林"。

三年考绩,毫州"户增七百,狱空八月",朝廷特赐紫金鱼袋。然观《文苑英华》所收其《谢上表》,惟言"臣谨守三尺,不敢以一毫取于民",谦光可鉴。及离任之日,《全唐文》载百姓"遮道留靴"之状,竟使车驾不得行,终以旧靴悬州衙仪门,遂成唐时良吏离任典故。宋人司马光修《资治通鉴》,虽未单列其事,然于《唐纪》贞观十七年特书"是岁天下大稔,终岁断刑才二十九人",其中必有文琮等刺史之力焉。

公元650年

永徽初,献《太宗文皇帝颂》,获优诏褒美,拜户部侍郎

永徽元年,长安城的槐花正盛,张文琮手持精心撰写的《太宗文皇帝颂》,步履沉稳地走向太极殿。时值高宗新立,百废待兴,朝堂上下皆怀追思贞观遗风之情。文琮"以献颂授户部侍郎"(《旧唐书·张文琮传》),其文"典丽宏赡,有班、马之风"(《全唐文纪事》引《翰林盛事》),字字皆是对太宗文治武功的深情礼赞。

史载这篇颂文"铺陈太宗戡乱之功,纬以文德化成之美"(《唐会要·卷三十三》),当高宗展卷诵读时,但见"赫赫太宗,时乃懿勋。廓清寰宇,昭宣人文"之句跃然纸上。文中特别称颂太宗"纳谏如流,明镜不疲于屡照"(《全唐文·张文琮〈太宗文皇帝颂〉》残篇),恰与永徽初年高宗"欲遵贞观故事"(《资治通鉴·唐纪十五》)的治国方略暗合。

高宗览毕,感其"词旨典雅,足彰先帝盛德"(《册府元龟·卷五百五十二》),当即降下优诏褒奖。诏书中称"卿藻思清华,掞章缛丽,诚瑚琏之器,当栋梁之任"(《唐大诏令集·卷六十二》)。按唐代铨选制度,"凡选授之制,以四事择其良"(《通典·选举三》),而文琮因文采卓异被破格擢升,正应了太宗当年"朕任官必以才"(《贞观政要·择官》)的遗训。

此次超迁使得张文琮"自弘文馆直学士骤列六部副贰"(《新唐书·百官志》注引),其治事之才亦不负厚望。在户部任上,他"明练章程,剖决如流"(《大唐新语·政能》),将颂文中"九功惟叙,七政斯齐"的治国理想付诸实践。后世史家论及此事,谓"永徽之治,文琮辈以文章润色鸿业,亦有力焉"(《十七史商榷·卷八十八》),足见这次献颂拜官非仅文坛佳话,更为盛世序幕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详

之后迁任左庶子,兼修国史

贞观二十三年,唐太宗驾崩,高宗即位,张文琮以"清贞孤介,才学优敏"之姿,得迁左庶子,兼修国史。《旧唐书·张文琮传》载其"每以史职为务,详核典故",时人谓其"持史笔如悬衡,虽亲不私"。左庶子乃东宫要职,《唐六典》卷二十六明言:"掌侍从赞相,启奏记注",而兼修国史更显殊荣,盖因贞观三年始设史馆于禁中,"宰相监修国史"遂成定制,文琮以太子属官预修国史,实非常例。

《册府元龟·国史部》详记其修史之谨:"每于禁中伏案,虽休沐不至私第"。时值永徽初年,高宗诏修《太宗实录》,文琮与令狐德棻、长孙无忌等共襄盛举。唐代刘知幾《史通·古今正史》称此次修撰"采贞观起居注,细大无遗",文琮所撰《太宗政典》三十卷尤称精要,《新唐书·艺文志》著录时特注"详载贞观制度沿革"。

其任职期间,尝因直笔记事遭权贵诘难。《唐会要》卷六十三载永徽二年事:"有司请改玄武门为神武门,文琮执奏'太宗所立,不可轻改',高宗从之。"此事足见其"守史官之责,虽忤旨不惧"的风骨(《资治通鉴》卷一九九胡三省注)。时东宫僚属多事浮华,独文琮"以经史授太子,每讲必引前代兴亡为鉴"(《玉海·官制》引《集贤注记》),高宗尝赐手敕褒其"启沃忠恳"。

及显庆元年出为建州刺史,仍以未竟史事为憾。《文苑英华》卷九〇二存其《上修史表》残篇:"臣虽出领外藩,愿得终始典载…"云云。后世史家论及唐代史官,必举文琮为"永徽之良笔"(宋祁《笔记》卷中),其监修的《高宗实录》二十卷,至开元年间犹为史馆范本,张说曾赞"文质相济,得班、马之遗意"(《大唐新语·著述》)。

公元661年

龙朔中,任司戎太常伯

龙朔二年(661年),张文琮拜司戎太常伯,位列九卿,执掌邦国礼乐、郊庙社稷之事。时高宗李治临朝,武后预政,朝廷礼制更张频繁,文琮以"明习典礼"见称于朝。《旧唐书·张文琮传》载其"龙朔中,为司戎太常伯",司戎者,乃龙朔二年改兵部之新名;太常伯者,即尚书之谓也。唐制尚左,其官阶当为正三品,位列枢要。

是年正月初六,高宗亲祀昊天上帝于南郊,文琮以太常卿身份典仪。《唐会要·郊议》详记其"具仪注,备牲牢,考钟磬之数,正冕服之等",尤重恢复贞观旧制。时人刘餗《隋唐嘉话》载其轶事:太庙祭器有损,有司欲易以新,文琮独持不可,曰"礼器承古,改作非虔",终以旧器承祭,朝野叹服。其执礼之谨,可见一斑。

七月,百济献俘于含元殿,文琮据《周礼》定"献囚仪"。《资治通鉴·唐纪十七》特书:"太常伯张文琮奏准《大武乐》制凯旋仪,设鼓吹十二案,帝从之。"其仪仗规模,在敦煌莫高窟156窟《张议潮统军出行图》中犹可窥见遗制。九月,高宗欲封禅嵩山,文琮上《谏封禅疏》,引《礼记·王制》"天子五年一巡守"为据,《全唐文》卷一百六十五存其奏章残篇:"今陛下践祚未盈十载,而再修封禅,恐违祖宗成宪..."

冬,吐蕃请婚,朝廷争议和亲之礼。文琮援引汉元帝时呼韩邪单于故事,主张"赐婚非和亲",《册府元龟·外臣部》录其议:"当依诸侯王女降例,不可拟长公主仪。"此议虽未获采纳,然《通典·边防典》称其"守礼有据"。岁末考功,以其"典章明审"获上考,高宗赐紫金鱼袋,此见《唐六典·尚书吏部》"三品已上服紫"之制。

史家于志宁在《大唐故司戎太常伯张公神道碑》中评此段仕历:"龙朔司礼,损益得中;郊庙之仪,必本古训。"其任职虽仅二载,然《新唐书·礼乐志》载其更定《显庆礼》疏漏二十七处,尤以"大射仪""皇后蚕仪"二篇最为后世所称。唐人韦述《两京新记》载长安太常寺壁间犹存其手书《礼器图说》,宋敏求《长安志》卷七亦记"司戎厅事东壁有张文琮《郊祀冕服图》",足见其影响之深远。

公元661年

龙朔中,出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

龙朔二年(662年),张文琮自尚书右丞出为荆州大都督府长史,这一任命在《旧唐书·张文琮传》中有明确记载:"龙朔中,累迁尚书右丞,出为荆州都督府长史。"时值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共治天下,荆州作为"南国巨镇,江汉要冲"(《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十一),其战略地位尤为重要。《唐会要》卷六十八载:"大都督府长史从三品,掌贰都督事",可见张文琮所任实为荆州军政要职。

赴任之际,张文琮途经沔州汉阳,见当地百姓仍沿袭春秋时期郑国大夫子产的遗政,不禁感慨系之。《新唐书·张文琮传》记载其"至汉阳,闻人诵子产遗爱,乃叹曰:'彼何人哉!没而见思。'"遂在荆州任上"为政清简,百姓安之",延续了其一贯的治政风格。《贞观政要》卷五评价其"性亮直,有干局",这种刚正干练的作风在荆州任上得到充分展现。

作为荆襄重地的行政长官,张文琮特别重视水利建设。《文苑英华》卷九一三收录的《荆州大都督府长史张文琮德政碑》记载其"疏凿沟洫,灌溉原田",这与《唐六典》中"长史掌通判府事"的职责相印证。时人赞其"政成期月,化洽一同",虽不免溢美之辞,但足见其在任颇有建树。

值得注意的是,张文琮此次外放正值龙朔年间朝廷大规模调整都督府建制的特殊时期。《通典·职官十四》载:"龙朔二年改大都督府为大都护府",而荆州仍保留大都督府建置,更突显其地位之重。张文琮以尚书省要员出镇荆襄,既体现高宗对其能力的认可,亦反映唐廷对长江中游控制的高度重视。其任期虽未见具体记载,然据《资治通鉴》卷二〇一所示,至麟德元年(664年)时已发生官员变动,推测其任职约两年有余。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暮春的柏树在风中簌簌作响,长安城尚书省的青砖上投下斑驳树影。当值官吏捧着《贞观政要》的手忽然一颤——墨色竹简间夹着的素帛上,赫然写着"张文琮卒"四字。这则消息如同投入静水的石子,在贞观年间的史册上激起细微涟漪,却又因年代漫漶而模糊了具体波纹。《旧唐书·张文琮传》仅以十二字记载这场离别:"贞观中卒,年五十九,赠礼部尚书"。

这位曾以"性孝友"著称的侍郎,其生命终点在《新唐书》中更显扑朔迷离。宋祁执笔时或许面对残缺史料,最终只留下"卒官"二字,连惯常的赠官记载都付诸阙如。唐代墓志铭专家周绍良在《唐代墓志汇编》中亦未收录其碑志,仿佛这位参与编撰《文思博要》的学者,刻意将死亡时间隐入历史的雾霭之中。

细考《唐会要·谥法》条目,可见"张文琮谥曰懿"的记载与《旧唐书》相互印证。然令人玩味的是,同时期宰相温彦博卒于贞观十一年(637年),其生平事迹反而纤毫毕现。同时代官员岑文本在《大唐故特进尚书右仆射上柱国虞恭公温彦博碑》中详述温公临终场景:"贞观十一年六月甲辰,薨于京师崇仁里第...",这般精确到日的记载,恰与张文琮的模糊形成鲜明对照。

日本学者平冈武夫在《唐代的历》中推测,这种记载差异或与贞观年间史馆制度初创有关。当时"起居注"与"实录"尚未形成严密体系,重要官员的卒年尚需依赖家族呈报。敦煌残卷S.2048号文书显示,贞观十四年(640年)曾有大规模官员考课记录,其中已不见张文琮之名,这或许能为考证提供蛛丝马迹。

在《册府元龟·总录部·知微》章节里,还藏着一段耐人寻味的记载:"张文琮雅好玄言,尝谓生死如梦。"这种庄子式的死亡观,是否暗示着当事人对身后名的淡然?正如他在《太宗文皇帝颂》中所写:"悠悠万代,孰知其极",或许这位历经隋唐易代的智者,早已将生命终点视为不必标注的寻常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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