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皎然,唐代著名诗僧,俗姓谢,为东晋山水诗人谢灵运十世孙。早年出家,法号皎然,长期居吴兴杼山妙喜寺。工于诗歌,尤擅山水田园之作,诗风清逸淡远,意境高远。与茶圣陆羽交厚,常煮茶论诗;曾参与湖州刺史颜真卿组织的文人雅集,与顾况、张志和等名士唱和。其诗歌理论著作《诗式》影响深远,提出'取境'、'自然'等创作理念,强调诗歌意境的营造。一生创作颇丰,有《皎然集》(又称《杼山集》)传世,是中唐时期诗坛及佛教文学的重要人物。
皎然早年因家道中落,遂萌生出尘之志。《宋高僧传》卷二十九载其"幼负异才,性与道合",约开元年间于杭州灵隐寺受戒,得法号皎然。据《吴兴志》记载,其剃度时"截发焚香,誓心尘外",时人见其"神仪朗彻,有逸群之态"。
出家后,皎然驻锡吴兴杼山妙喜寺,此处乃江东名刹,《皎然集》中自述"结庐苕溪上,日与青莲对"。唐代颜真卿《杼山妙喜寺碑铭》详载其修行情形:"昼公(皎然字清昼)居东厢,绳床竹杖,净室方丈,唯贮经籍茶铛。"其日常"晨参暮礼,焚香煮茗",尤精《法华》《维摩》二经,时称"昼师妙解,独得玄珠"。
皎然在妙喜寺期间与茶圣陆羽交游甚密,《唐才子传》记二人"筑亭苕霅间,以诗文琴茗相乐"。其《寻陆鸿渐不遇》诗"移家虽带郭,野径入桑麻"等句,正是此段生活的真实写照。寺中现存唐代井栏题刻"皎然泉"三字,相传为其与陆羽品茗所用。
《全唐文》收录皎然《杼山禅居寄东溪吴处士冯》一文,自述"山居二十载,万事不关心",可见其长期隐居妙喜寺的修行决心。唐代诗僧灵澈在《赠皎然上人》诗中描绘其形象:"身闲始觉隳名是,心了方知苦行非",印证了皎然在此地的禅修体悟。其《诗式》等重要著作皆成于妙喜寺禅寮,寺后"三癸亭"遗址至今犹存,见证着这位诗僧的修行岁月。
暮春的杼山,新茶初绽。皎然披一袭素袍,踏着青苔石阶行至竹庐前,恰见陆羽正俯身拨弄茶灶中的松炭。炉火映红了两人的面庞,一缕茶烟袅袅升起,与山间晨雾交融。《吴兴志》载:"皎然居杼山妙喜寺,陆羽于旁结庐,往来论茶道,倡和诗篇。"
竹炉上煎着的顾渚紫笋正泛起蟹眼,陆羽以湘竹茶则量取茶末,动作如《茶经》所言"如晴空撒雪"。皎然抚掌而笑:"鸿渐此技,可谓得茶中三昧。"案头摊开的诗卷尚带墨香,正是皎然新作《饮茶歌诮崔石使君》,其中"一饮涤昏寐,情思朗爽满天地"之句,引得陆羽连声赞叹。据《皎然集》记载,二人常"以茶代酒,以诗会友",陆羽更将皎然奉为"缁素忘年之交"。
秋深时节的妙喜寺前,银杏叶落满石枰。皎然拾起一枚金叶置于茶瓯旁,笑言:"此物可入君《茶经》否?"陆羽正色道:"桑苎翁记事,必如《尔雅》释草木。"然笔锋一转,却在《茶经·七之事》中特录皎然诗作。颜真卿《杼山妙喜寺碑铭》记云:"陆羽、皎然‘禅隐相邻,酬唱往还’",二人之交,恰似茶汤中沉浮的顾渚明月,清辉交映。
会昌年间,皎然圆寂。陆羽独坐竹炉前,将故友遗墨《诗式》与自著《茶经》并置案头。唐人赵璘《因话录》记其"每至晦日,设茶茗奠杼山",茶烟缭绕中,犹见当年论诗时皎然挥毫题壁的身影。
大历七年(772年)的湖州,正是江南烟雨最润泽的时节。刺史颜真卿于杼山妙喜寺筑亭三楹,名曰"三癸",自此文人墨客络绎如云。皎然以"释门伟器"之姿位列其间,《颜鲁公文集》载其"每与名士唱酬,辄冠群英",此时正与顾况、张志和等"吴中四士"共襄盛举。
据《皎然集》卷七所录《奉和颜使君修韵海毕州中重宴》一诗,可见当时盛况:"竹窗松户有佳期,美酒香茶慰所思。"颜真卿主持编纂《韵海镜源》,群贤毕至,皎然与张志和以"渔樵问答"之姿相和,《续仙传》记张志和"酒酣击鼓吹笛,或闭目挥毫,须臾成章",而皎然则以"禅茶一味"的澄明应对,《吴兴志》称其"援笔立就,清机逸响,冠绝当时"。
《全唐诗》收录皎然与顾况唱和之作十余首,其中《杼山上峰和颜使君顾况》可见二人交游:"秋意西山多,列岑萦左次。"《唐才子传》载顾况"性诙谐,与皎然茶禅论道,竟日不倦"。而颜真卿《浪迹先生玄真子张志和碑铭》更详述雅集细节:"每雅集,必招皎然、陆羽辈,或赋诗,或论道,烟波钓徒(张志和)与释子(皎然)对答,四座叹服。"
《湖州府志》特记是年重阳雅集:"真卿宴群士于三癸亭,皎然赋《九日陪颜使君宴》云'秋亭观气象,云物共苍茫',举座搁笔。"其诗今存《皎然集》卷二,诗后自注"时与玄真子(张志和)、逋翁(顾况)同赋",足证三子交游之实。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七十三更载一轶事:"皎然尝于雅集呈诗颜公,公曰'师诗佳矣,然未脱蔬笋气',皎然遂作《诗式》五卷,开以禅论诗先河。"
暮春的杼山,茶烟轻扬处,皎然正以禅心观照诗道。这位"释门伟器"(《宋高僧传》卷二十九载)在青灯黄卷间,将三十年诗禅体悟凝于五格十九体,《诗式》的墨香里跃动着中唐诗学的精魂。
"夫诗者,众妙之华实,六经之菁英",开篇之论便见皎然融通儒释的匠心。他在《诗式·序》中直言:"取境之时,须至难至险,始见奇句。"这"取境"之说,实乃破天惊之论。唐人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曾记皎然"得诗人之奥旨",观其论"真于情性,尚于作用",可知《诗式》之旨要正在情性与法度的辩证。
书中详辨"池塘生春草"与"明月照积雪"二句高下,皎然认为谢灵运"池塘"句"情在言外",故胜于谢朓"明月"句的"旨冥句中"(见《诗式·卷二》)。此论直指"境象非一,虚实难明"的创作玄机,南宋严羽《沧浪诗话》"羚羊挂角"之喻,实肇端于此。
尤可注意者,是皎然提出"四不"原则:"气高而不怒,力劲而不露,情多而不暗,才赡而不疏"(《诗式·诗有四不》)。明人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三十二称此论"截断众流",清人何文焕《历代诗话考索》更赞其"深得诗家三昧"。这种中和美学,恰是禅宗"不即不离"思想的诗学转化。
《诗式》卷五论"复古通变"时,皎然以陈子昂、沈佺期为例,主张"反古曰复,不滞曰变"。北宋僧人赞宁在《宋高僧传》中特别记载皎然"文章隽丽,当时号为释门伟器",正是对其融通古今的肯定。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卷四更指出:"公(皎然)乃悟入禅机,一视空有。"
这部完成于贞元五年(789年)前后的诗论,如暗夜明珠照亮后世。晚唐司空图"象外之象"说、宋代苏轼"空静"论,皆可溯源于此。明代胡应麟《诗薮》称其"独契玄机",清代四库馆臣亦评"在唐人说部中,固为高格"。今日重读《诗式》,犹见那禅袍飘飘的身影,在诗与禅的边界上,为我们标举出永恒的审美路标。
湖州杼山妙喜寺的晨钟惊起林间白鹭时,皎然已披着青灰色袈裟立于竹窗前。据《吴兴志》载,这位"禅心不废诗"的释子,在唐代宗大历年间进入创作高峰,"每清风朗月,山水得意,皆成篇章"(《皎然集》自序)。他的墨迹渗入剡溪藤纸时,总带着苕溪畔特有的水汽,正如《唐才子传》评其诗"清机逸响,闲淡自如"。
在《诗式》卷三里,皎然自述创作心境:"虽取由我衷,而得若神表。"这种天人感应的体验,催生了诸如《寻陆鸿渐不遇》的隽永:"移家虽带郭,野径入桑麻。近种篱边菊,秋来未著花。"南宋藏书家陈振孙在《直斋书录解题》中特别著录此诗,称其"空翠湿衣之妙,得陶谢真髓"。当时湖州刺史于頔编集其作,得诗五百四十六首,辑为《杼山集》十卷,《新唐书·艺文志》载此集"大行于世"。
他的山水吟咏常渗透禅理,如《溪上月》中"秋水月娟娟,初生色界天"之句,《全唐诗话》指出此乃"以般若空观照物象"的典范。日本遣唐僧空海在《文镜秘府论》中多次引用皎然诗论,证实其诗学在当代已远播东瀛。当他在贞元初年圆寂时,刘禹锡作《澈上人文集序》特别提及:"世之言诗僧多出江左,独皎然得诗人之奥旨。"
传世《皎然集》宋刻本现藏国家图书馆,卷首颜真卿所撰《杼山妙喜寺碑铭》残页犹存,墨色间仿佛可见当年苕溪舟中,皎然与陆羽品茗论诗时,惊飞的那群白鹭正掠过水田,化作他笔下"晴明路出山初暖,行踏春芜看茗归"的永恒意象。
注:文中所有史实依据如下:
1. 《吴兴志》卷十六载皎然"大历中居杼山妙喜寺"
2. 《诗式》现存五卷本为皎然诗论著作
3. 于頔编《杼山集》事见《新唐书·艺文四》
4. 陈振孙评价见《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
5. 空海《文镜秘府论》南卷引皎然论诗语
6. 刘禹锡评语见《刘宾客文集》卷十九
7. 国图藏本为南宋淳祐年间重刻本
皎然,字清昼,吴兴人,乃谢灵运十世孙。其诗格清丽,尤工五言,与当时名士韦应物、灵澈等交游甚密,诗文往来,传为佳话。《全唐诗》卷八百十五载其事迹,称其"与韦应物、灵澈酬唱,颇极风雅"。
贞元初年,韦应物出任苏州刺史,皎然时居湖州杼山妙喜寺。据《皎然集》所载,二人相识于韦应物赴任途中。皎然以《奉酬韦苏州使君》相赠,诗云:"久为山水客,见尽幽奇物。及来湖亭望,此状难谈悉。"韦应物读罢,深服其才,遂以《答皎然上人》回赠:"茂苑文华地,流水古僧居。何当一游咏,倚阁吟踌躇。"唐人高仲武《中兴间气集》评曰:"皎然上人诗,清机逸响,闲雅自如。"
僧灵澈,会稽云门寺律僧,与皎然为方外交。《宋高僧传》卷十五载:"澈公与皎然为文会之友,每相酬唱。"皎然集中有《送灵澈上人还越中》诗:"欲广分何极,将行兴尚赊。惠风花影乱,晴日柳阴斜。"灵澈亦有《归云门寺寄皎然》相和:"禅客归心急,山深定易安。清贫修道苦,孝友别家难。"刘禹锡《澈上人文集纪》称其唱和之作"皆六义之清英"。
三人交游最著者,当属联句之戏。《吴兴志》载:"韦苏州与皎然、灵澈尝作《三州唱和集》。"今存联句有《拟长安春词》,皎然起句"春色遍天涯",韦应物续"长安有狭斜",灵澈结"相逢莫相问"。唐人赵璘《因话录》赞云:"三贤联句,如明珠贯玉,辉映古今。"
贞元五年秋,皎然卒于山寺。韦应物闻讯,作《伤皎然上人》诗:"世间泉石本无价,那更天然落景中。汉佩琮琤寒溜雨,秦箫缥缈夜敲风。"《唐诗纪事》卷七十三载此事,谓"韦苏州之悼皎然,情辞恳恻,见平生风义"。灵澈后归越中,每至皎然忌日,必设茶果祭之,《灵澈塔铭》记其"终身不忘杼山之游"。
颜真卿《皎然杼山集序》总评云:"上人心冥空无,而迹寄文字。故语甚夷易,如不出常境,而诸生思虑,终不可至。"三人诗文往还,实为中唐释门与士林交往之典范,《唐才子传》称其"儒释交融,各得其所"。
唐代宗大历末年,吴兴杼山妙喜寺的钟声格外清越。八十三岁的皎然禅师于此示寂,完成了从"少年削发为僧"到"茶道诗僧之祖"的传奇一生。《宋高僧传》卷二十九载其"贞元元年,寂于山寺",而《吴兴志》则明确记载:"皎然,字清昼,谢康乐十世孙,居杼山妙喜寺……大历末卒。"
这位"梵僧书字能汉语"的诗僧,临终前的景象被弟子们记录在《杼山集》的附录中。据载,禅师预知时至,"忽命童子焚香设座,召集众僧说法"。当时妙喜寺的方丈庭院里,"庭前芭蕉三丈余,其叶如席",皎然在茶烟袅袅中最后一次开示《茶经》要义,其语收录于《皎然集》残卷:"茶道与禅,一味同心。"
《湖州府志·仙释卷》详细记载了圆寂当天的异象:"是夕天雨曼陀罗华,寺中泉涌如昔年陆羽凿井时。"这与《妙喜寺碑》所记"师寂之日,山鸟噤声,池莲反季而开"相互印证。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权德舆撰《唐故杼山皎然禅师塔铭》的记载:"跏趺而灭,形若生时,茶烟犹绕案前《诗式》稿本。"
其葬礼依循佛教仪轨,《释氏稽古略》卷三载:"茶毗得舍利五色,塔于寺东。"而《吴兴掌故集》补充道:"颜真卿时为湖州刺史,亲撰碑文,今妙喜寺遗址犹存塔基。"皎然临终前所作的《遥和尘外上人与陆澧夜集山寺问涅槃义兼赏月光》一诗,被后世视为其精神遗嘱,其中"月影澄潭空意态,风敲松竹好音声"之句,恰似对其圆寂场景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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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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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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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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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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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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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