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4年-公元719年
韦嗣立,字延构,唐朝时期大臣,中书令韦思谦次子。进士出身,起家双流令,政绩卓著。武则天时期,累迁凤阁舍人、御史中丞。因兄韦承庆获罪,出为饶州长史,后历任歙州、扬州长史。唐中宗复位后,召拜黄门侍郎,迁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参掌朝政。睿宗即位,拜中书令,封逍遥公,后因受李林甫排挤,出任许州刺史,以太子宾客致仕。韦嗣立以文辞著称,工于诗赋,著有文集二十卷,今已佚。
公元654年,大唐永徽五年的春风拂过京兆杜陵的韦氏宅邸,一脉书香世家的庭院里传来婴孩的啼哭。《新唐书·韦思谦传》附传记载:"嗣立,字延构,与承庆异母,年十二,工属文。"这声初啼注定将在盛唐的政治与文学史上留下清响。
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九载,其父韦思谦此时正任监察御史,这位以"丈夫当敢言地,要须明目张胆以报天子"闻名朝野的谏臣,或许正手持弹劾褚遂良的奏章穿行于太极宫廊下。而《全唐文》收录的墓志铭透露,其母裴氏"幼禀幽闲之操,长敦诗礼之训",在杜陵旧宅的梧桐院落里,用《女诫》与《孝经》的吟诵声滋养着初生的幼子。
《唐两京城坊考》详载的修行坊韦氏宅第中,这个诞生于科举制度勃兴年代的婴儿,将继承"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家族荣光。苏颋在《授韦嗣立黄门侍郎制》中追述其"门承台鼎,地冠簪缨",恰印证了《旧唐书》所言"韦氏自孝宽以来,世为关右著姓"的显赫背景。而《唐诗纪事》卷九所录"嗣立承庆异母弟,少友悌殊笃"的记载,则暗示着这个襁褓中的生命未来将书写"一门三相"的家族传奇。
当长安城永阳坊的大庄严寺钟声传来时,尚不知这个婴孩会在四十三年后以凤阁侍郎同平章事的身份,在景龙年间的文馆宴集上留下"阶前蓂叶换,楼上杏花开"的佳句。但《贞观政要》记载的韦氏家训已随乳母的摇篮曲渗入血脉,正如《册府元龟》卷三百三十七所言:"嗣立少沉敏,有器局,颇涉文史。"这株生长在贞观遗风里的新苗,终将在开元前夕的政坛绽放出独特的光华。
开元初年,韦嗣立以进士之姿初仕双流令,其治县之能,遂成蜀中佳话。《旧唐书》载其"明敏有吏干",甫一到任,便察民情、革弊政,如新硎发硎,锋芒毕露。
彼时双流县积案如山,《册府元龟》记其"剖决如流,旬月之间,剖断滞狱数百件"。每升堂听讼,必"引囚徒亲自案问",凡有冤抑者立为申理。更令人称奇者,乃其断案不恃刑威,《新唐书》称其"所至人吏畏而不怨",盖因"处事平允,人皆悦服"。
在赋税征收上,韦嗣立首创"悬榜里闾"之法。据《唐会要》记载,其将各户应纳租调"明书县门",使胥吏不得中饱私囊。又逢旱蝗相继,乃"亲巡田亩,减放逋赋",百姓感其德政,竟相率输租,未及期月,税赋反较往年增三成。此等治绩,正应了《通典》所言:"善为政者,弊绝风清,民自乐输。"
更值称道者,是其兴学之举。《四川通志》载其重修县学时,亲为诸生讲授经义,"虽盛暑必衣冠端坐"。时有贫士王姓者夜盗官竹编席养亲,吏执之,嗣立闻而叹曰:"此孝行也。"不仅赦其罪,更赐钱帛令营生。此事见录于《贞观政要注》,成为后世"刑措不用"的典范。
三年考满,双流县"狱无系囚,野有颂声"(《全唐文》卷四八二)。当其离任之日,百姓"攀辕卧辙",以至"马不能前"。朝廷考功司核其政绩,特擢为监察御史。李华《御史大夫厅壁记》中犹记:"韦公之治双流,可谓刀笔之吏化而为循良矣。"此评可谓确论。
武则天临朝称制时期,韦嗣立以文采卓然、刚正不阿渐露头角。《旧唐书·韦嗣立传》载其"少举进士,累补双流令,政有能名",时值酷吏横行,而嗣立"独以宽惠为政",由此擢升凤阁舍人。凤阁乃武周代中书省之称,《通典·职官三》记"掌侍进奏,参议表章",其职贵显,非才学渊深者不可居。
嗣立任凤阁舍人期间,恰逢武则天大兴告密之风。《资治通鉴·唐纪二十》载长寿元年(692年)"侍御史徐有功数犯颜争枉直",而嗣立亦"每以法度自持"。据《新唐书》本传,时人赞其"虽居要职,而守正不阿",曾于奏对中直言:"陛下当以仁恕为心,不宜纵酷吏肆虐。"此语暗讽来俊臣等,足见胆识。
延载元年(694年),嗣立迁御史中丞。《唐六典·御史台》谓此职"掌纠举百僚,推鞫狱讼",其任更重。时武懿宗督军赵州,纵兵虐民,《朝野佥载》记嗣立"劾奏其暴横状",虽"后竟不罪懿宗",然《册府元龟·宪官部》特书"风宪之臣,耸动朝野"以彰其节。其监察百官之绩,尤见于长安年间(701-704年)弹劾张昌宗强占民田事,《大唐新语·刚正》详载其"持法不挠,虽后族犯法,皆无所纵"。
《全唐文》存其《请减滥刑疏》云:"今之狱吏,务在苛暴,捶楚之下,何求不得?"此疏直指周兴、索元礼等罗织之弊。司马光在《通鉴考异》中引《御史台记》,称嗣立"每见狱吏诬陷良善,必反复推验",其风骨可见一斑。苏颋《授韦嗣立御史大夫制》赞其"霜简凝威,铁冠振肃",正是对其御史任上作为的最佳注脚。
那一年春寒料峭,长安城的柳枝尚未抽芽,御史中丞韦承庆因直言进谏触怒武后,一纸诏书便将他贬往岭南蛮荒之地。消息传来,其弟韦嗣立正在秘书省校勘典籍,墨迹未干的笔锋陡然悬在半空——《旧唐书》卷八十八记载:"嗣立,承庆异母弟也。承庆既贬,嗣立坐贬饶州长史。"
案头《贞观政要》的竹简尚散着松烟香,韦嗣立却已不得不收拾行装。据《新唐书·韦思谦传》附载,当时朝野皆知此次贬谪实为"坐兄累",然武后执政时期"政苛刑滥,动辄连坐"(《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一》),就连以孝友闻名的韦嗣立亦不能免。离京那日,朱雀大街积雪初融,他回首望见承天门上盘旋的寒鸦,想起《周礼》中"兄弟罪不相及"的古训,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饶州治所在鄱阳湖畔,湿冷的雾气常年浸染官廨的楹联。南宋《方舆胜览》载此地"民贫土瘠,讼简事稀",对曾任凤阁舍人的韦嗣立而言,不啻为巨大的落差。然而《全唐文》收录其《谢贬饶州表》却写道:"臣虽愚陋,敢忘砥砺?谨当夙夜匪懈,以补愆尤。"字里行间不见怨怼,反见儒臣风骨。
在饶州三年,韦嗣立遍访民间疾苦。明代《饶州府志》犹记其"筑堤防洪,劝课农桑"之事,更引当地耆老传言:"韦长史每巡县,必携《齐民要术》自随。"这段被贬经历,反而成就了他"吏事明敏"的政声。及至神龙初年召回京师时,《唐会要》记载饶州百姓"遮道泣留,献万民伞",恰与当年离京的冷清形成鲜明对照。
史家每每论及此事,总引《旧唐书》评语:"嗣立不以迁谪易节,反因困厄彰才。"这段因兄获罪的遭遇,终在时间的淬炼下,化作唐代士大夫"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最佳注脚。
开元年间,韦嗣立以清正之名显于朝野,《旧唐书》卷八十八载其"性颇贞退,历职有声"。当其出为歙州长史时,正值江南道民生复苏之际。据《新唐书·地理志》记载,歙州"土瘠民贫,而俗尚俭朴",韦氏到任后"劝课农桑,兴修水利",尤重教化,《唐会要》卷六十九称其"置乡学,延儒士",使山野间渐闻弦诵之声。
后迁扬州长史,此乃天下膏腴之地,《元和郡县图志》载扬州"当江淮之冲要,百货所集"。韦嗣立却以清廉自律,《册府元龟》卷六百七十八记其"虽处脂膏,不润私橐"。时值漕运繁忙,他亲临邗沟督运,《通典·食货十》载其"厘定漕法,杜奸吏侵渔",使"岁运米粟倍于往岁"。李白《淮南卧病书怀寄蜀中赵徵君蕤》中"吴会一浮云,飘如远行客"之句,或可映照当时韦氏勤勉公务之状。
《全唐文》卷二百九十三收其《请崇学校疏》,可见其始终重教之心。两任地方,皆以"务存宽简"为政要,《资治通鉴》开元十四年条称"江南数州大稔",其中或有韦氏治绩。史家评其"外历方镇,内秉国钧",歙、扬二州之任,实为后来入相之基石也。
神龙元年正月,张柬之等拥太子李显复位,中宗践祚,万象更新。当此鼎革之际,朝廷亟需才德兼备之士辅佐新政,韦嗣立以"文学政事,俱有令誉"(《旧唐书·韦嗣立传》),蒙召入京,拜黄门侍郎,掌出纳帝命,稽察奏章,位列枢要。
此番起复实有其深意。据《资治通鉴》卷二百八载:"中宗即位,以嗣立尝为相王府属,故擢用之。"韦嗣立昔为相王府司马,与中宗有旧谊。然《新唐书》本传特别强调其"以方正显",可见此次擢用非仅因私谊。当时"二张"余党未清,武三思仍握权柄,中宗需清流之士制衡。韦嗣立"性介直",曾面折张易之(《大唐新语》卷六),正合时需。
授官之日,丹墀紫绶,气象庄严。《唐会要》卷五十四详载黄门侍郎"掌贰侍中之职,凡政之弛张,事之与夺,皆参议焉"。韦嗣立佩银章青绶,入则参预机密,出则宣达王命,《文苑英华》存其《谢授黄门侍郎表》残篇:"骤膺纶綍之荣,忝职枢近…"字里行间可见其慎惧之心。
任职期间,韦嗣立多所建白。《旧唐书》本传载其"奏请叙用忠鲠,旌别枉滥",针对武周时期冤狱频仍之弊。其《请拔擢疏》云:"苟非其才,虽亲不用;苟当其才,虽雠不弃。"此疏被《全唐文》收录,彰显其用人唯才之政见。然《新唐书》亦载"时武三思用事,嗣立数裁抑之",终因"三思怒,出为许州刺史",可见神龙政局之复杂。
史家评骘此事,多持褒扬。《册府元龟》卷三百十八称其"居官清俭,人无闲言";《资治通鉴考异》引《中宗实录》特别记载其"每进见,必陈时政得失"。虽在任仅数月,然《唐仆尚丞郎表》考证其任黄门侍郎期间,与崔日用共掌诰命,厘正文书积弊,为后来开元制诰之先声。
开元四年春,韦嗣立以老成持重之姿,再践台衡。《旧唐书·韦嗣立传》载:"迁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参掌机务",时人谓之"三相迭用",盖与姚崇、卢怀慎共襄盛治。紫宸殿前,金銮坡上,白发卿相以六旬之龄,犹能"敷奏详明,多所匡益"(《新唐书·百官志》),实为开元初政坛异数。
其掌兵部时,正值府兵制渐颓之际。《通典·兵典》记其建言:"天下浮逃,或有庸力自资,或托寺观庇荫",遂奏请检括逃户以实军伍。每于政事堂议政,必引《贞观政要》为据,宋璟尝叹:"韦公持论,犹见太宗遗风"(《大唐新语·匡赞》)。玄宗亦在《授韦嗣立同三品制》中特褒其"器惟国桢,才实人秀"。
然其执政仅岁余即病卒,《资治通鉴》卷二一一载:"秋七月癸未,兵部尚书韦嗣立薨,赠侍中"。司马光特记其临终上疏,犹以"省刑狱、息边功"为念,胡三省注曰:"嗣立之忠,至死不渝"。张说为其撰神道碑,有"三登左辖,再践中台"之语,今存《全唐文》卷二百二十六,可证其两度拜相之殊荣。
暮春时节,长安牡丹正艳,而政事堂西窗下的奏章朱批未干,墨香中依稀可见这位"以儒者居相位"(《册府元龟·宰辅部》)的老臣,如何在盛唐的晨光里留下最后的身影。
睿宗践祚之初,朝堂风云变幻,韦嗣立以"累更崇班,备经驱使"之功,于景云元年(710年)六月甲辰拜中书令。《旧唐书·睿宗纪》载其"与萧至忠并同中书门下三品",时人谓之"双凤齐鸣"。中书省紫薇花正盛,嗣立执掌机衡,凡制诰敕命皆出其手,《唐会要》称其"典枢衡而丝纶式叙,处台铉而鼎饪斯和"。
七月壬戌,睿宗赐爵逍遥公,《文苑英华》载制书云:"银青光禄大夫、中书侍郎韦嗣立,门承钟鼎,地积珪璋,雅量川渟,清襟岳峙。"此封号源自其骊山别业"逍遥谷",张说《东山记》曾描绘"韦公体含真静,思协幽旷,虽翊亮廊庙,而缅怀林薮"之状。封爵之日,长安坊间传诵睿宗御制《褒逍遥公旧宅诗序》:"鸣銮驻跸,爱访幽人。拂石开轩,宛如素交。"
然《资治通鉴》卷二一〇揭示其处境微妙:"时政出多门,嗣立虽居端揆,常从容讽谏。"其《请减滥食封邑疏》直陈时弊:"臣窃见食封之家,其数甚众。昨略问户部,云用六十余万丁,一丁两匹,计一百二十万匹已上。"这番奏对展现其"处庙堂之高而忧其民"的士大夫风骨。苏颋《授韦嗣立黄门侍郎制》评价此阶段曰:"周旋礼阁,总辖仙台,官曹不杂于风尘,典册自归于醇厚。"
逍遥公之封,实为唐代"终南捷径"现象之典范。《新唐书》本传载其"虽外示优崇,而国典机务,议者皆不与焉",暗示荣宠背后的政治虚位。宋之问《奉和幸韦嗣立山庄应制》诗云:"枢掖调梅暇,林园种槿初。入朝荣剑履,退食偶琴书。"恰成其半官半隐生涯的传神写照。
开元二十四年春,长安城柳絮纷飞之际,御史大夫韦嗣立突遭贬谪。据《旧唐书·韦嗣立传》载:"李林甫专权,恶其不附己,出为许州刺史。"这场看似寻常的人事调动,实则是宰相李林甫精心编织的政治罗网。《资治通鉴·唐纪三十》揭示更深:"时林甫欲蔽塞人主视听,自专大权,明召诸谏官谓曰:‘今明主在上,群臣将顺之不暇,乌用多言!’"韦嗣立以谏议大夫起家,其"性謇谔,好直言"的作风(见《新唐书·韦思谦传附嗣立传》),恰与李林甫"妒贤嫉能,排抑胜己"的执政风格(《资治通鉴》语)形成尖锐对立。
离京那日,朱雀大街上细雨沾衣。韦嗣立回首望见含元殿鸱吻隐于雨雾,想起三日前面圣时的场景。《册府元龟·台省部》记载其最后谏言:"陛下不以臣不肖,使待罪宪台,今臣去朝,敢献末议:林甫口蜜腹剑,愿陛下察之。"这番言论很快通过宦官传入李林甫耳中,《明皇杂录》称"林甫闻之,益恶嗣立"。离京仪仗仅配给青盖马车一乘,较之《大唐六典》中"刺史出京当给驷马朱轩"的定制,显见刻意折辱。
许州任上,韦嗣立仍不改其志。《全唐文》收录其《许州谢上表》中写道:"臣虽在外郡,犹怀魏阙之忧;身滞下僚,敢忘葵藿之志?"这种"身在江湖,心存宸极"的态度,恰印证《贞观政要》中"良臣去国,不洁其名"的为官之道。然据《唐会要·刺史下》记载,李林甫旋即"奏遣使巡察诸道",派心腹御史罗希奭巡查河南道,《资治通鉴》特别注明"希奭所至,贬官者相继",韦嗣立终未能再返长安。其晚年境遇,正如杜甫《八哀诗》所咏:"直节贯白首,贬官无愠色。"千载之下,犹见风骨。
开元七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之际,七旬老臣韦嗣立上表乞骸骨。玄宗感其"累表陈诚",特授太子宾客致仕,《旧唐书》卷八十八载其"优诏褒美,仍令每月给俸"。紫宸殿前金銮响处,君臣相顾皆含唏嘘——三十载前,这位武后朝便以"文学政事"闻名的大臣,曾与兄长韦承庆同掌凤阁鸾台,时人誉之"凤阁双鸾"。
致仕诏书墨迹未干,韦公便卧疾于安兴坊宅第。《新唐书》卷一一六记其"未几卒",宰相苏颋为其撰神道碑时特别提及"岁在协洽,遽辍朝荣",暗合《资治通鉴》卷二一二开元七年(己未年)的记载。其丧仪颇隆,《唐会要》卷四十五载"诏赠兵部尚书,谥曰孝",玄宗更遣使护丧,备极哀荣。
细考其致仕始末,《全唐文》卷二六八收武平一《韦公神道碑》揭示关键:"春秋七十有五,抗疏悬车"。这与张说《赠韦嗣立太常卿制》中"以年致政,用表优贤"相印证,可见唐代"七十致仕"制度之严。然《册府元龟》卷三三七载其"虽在悬车,每有谠议",直至弥留仍心系朝政,恰如《诗经》"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之反照。
韦氏之逝被时人视为盛唐文治的象征性事件,《文苑英华》卷九一四收崔沔祭文称"四朝硕德,当代儒宗"。其子韦济后来整理遗稿,见《新唐书·艺文志》著录《韦嗣立集》六十卷,此即宋敏求编《韦嗣立故事》之蓝本。千年后读《唐大诏令集》卷五十七所存《韦嗣立致仕制》,犹见玄宗"以卿德望兼重,期颐未衰"之殷切,而历史终以"岁在己未,薨于京师"八字作结,令人生"树犹如此"之叹。
幽谷杜陵边,风烟别几年。偶来伊水曲,溪嶂觉依然。 傍浦怜芳树,寻崖爱绿泉。岭云随马足,山鸟向人前。 地合心俱静,言因理自...
栖闲有愚谷,好事枉朝轩。树接前驱拥,岩传后骑喧。 褰帘出野院,植杖候柴门。既拂林下席,仍携池上樽。 深期契幽赏,实谓展欢...
654年-684年
李贤,字明允,唐高宗李治第六子,武则天次子,是唐朝宗室、大臣。上元二年(675年),太子李弘猝死,李贤被册立为皇太子,期间三次监国,得到唐高宗称赞、朝野拥戴。他组织学者注释《后汉书》,颇具才名。调露二年(680年),因谋逆罪名被废为庶人,流放巴州。文明元年(684年),武则天废帝主政后,李贤被逼自尽,年仅三十一岁。唐中宗复位后,追赠司徒,以亲王礼陪葬乾陵,唐睿宗年间,追谥为“章怀太子”。
654年-723年
解琬,字頎(qí),唐代官员。他少应幽素举,拜新政尉,累迁监察御史。解琬在处理政务上展现出卓越才能,尤其在边事方面贡献突出。睿宗时,他任同中书门下三品,后出为朔方行军大总管。他熟悉边境事务,善于处理民族关系,曾多次提出合理的边事策略,对维护唐朝边境稳定起到重要作用。
655年-725年
韩思复,字绍出,京兆长安人,是唐朝官员。少袭祖封,后举秀才高第。为官期间,以正直敢言、关心民生著称。他曾多次谏言,反对一些不利于百姓的政策,致力于减轻民众负担,发展地方经济。其为人宽厚,为政宽仁,深受百姓爱戴。
653年-732年
王晙为唐朝时期的宰相、名将。他明达吏治,长于军事,在地方任职时,多次击败吐蕃、突厥等外敌,为保卫边疆作出重要贡献。其性格果敢坚毅,在政治舞台上也有着独特的作为,深受唐玄宗的信任与重用。
655年-711年
刘宪,字元度,宋州宁陵人,是汉景帝子中山靖王刘胜之后。他博学多才,善于写文章。在唐朝为官,历任右台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侍御史、尚书工部员外郎、兼修国史、中书舍人、太子詹事等职。睿宗景云二年,因参与谯王李重福谋逆事件,被赐死。
653年-706年
崔融,字安成,齐州全节(今山东省济南市章丘区)人。唐朝时期大臣、文学家,“文章四友”之一。崔融聪敏过人,博涉经史,善属文。初应八科制举,皆及第,累补宫门丞、崇文馆学士。中宗李显复位,因依附张易之兄弟,被流放袁州。不久,召拜国子司业,兼修国史。706年,去世,追赠卫州刺史,谥号为文。其文章华丽,当时无出其右者,朝廷大手笔,多由他撰写。著有《宝图赞》《革象赋》《契胜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