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40年-公元706年
韦承庆,字延休,唐朝时期大臣、诗人,为桂州都督韦知止之子。他自幼聪慧,博学多才,工于五言诗,其诗格调高雅,意境深远。韦承庆在仕途上历经起伏,以忠诚和才干闻名。他曾任凤阁舍人、天官侍郎等职,在政治上颇有建树,同时也以其文学才华在当时的文坛占据一席之地。
贞观十四年(640年)的京兆韦氏宅邸,正值春深时节,庭前芍药吐艳,檐下新燕呢喃。据《旧唐书·韦思谦传》附传记载:"承庆字延休,少恭谨,事继母以孝闻",这个诞生于盛世华年的婴儿,注定将在史册留下"父子三进士"的佳话。《新唐书·艺文志》载其祖韦叔谦"以儒术显",父亲韦仁约(后避讳改名韦思谦)此时正以监察御史之职崭露头角,家族文脉如终南山涧溪,在此子降生时已汩汩流淌。
《唐代墓志汇编》收录的韦承庆墓志铭记载其"星昴降祥,山河蕴灵",暗示其出生时天象殊异。考《资治通鉴》该年记事,正月唐太宗亲临国子监释奠,大征天下名儒为学官,长安城文教之风大盛。韦氏诞生恰逢"儒学复兴"的历史节点,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其"幼而颖悟,性至孝",或许正是这贞观年间崇文尚教的风气,孕育了后来《旧唐书》所称"词藻之美,擅于一时"的文学大家。
韦氏宅邸所在的韦曲,素有"去天尺五"之称。《长安志》载此处"韦杜二族,轩冕相望",杜牧曾咏"城南韦杜,去天尺五"。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融入朱雀大街的晨钟,母亲裴氏(据《元和姓纂》载出自河东裴氏)怀抱婴孩时,或已预见《全唐文》将来收录的六十余篇制诰文章。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卷八载韦氏"九岁能属文",这份天赋,早在贞观十四年春风拂过《艺文类聚》书卷时,便已埋下伏笔。
韦承庆自幼便显露出非凡的颖悟,《旧唐书》称其"幼而聪敏,有至性",七岁能属文,日诵千言,时人比之曹子建。其父韦思谦见而叹曰:"此儿必振吾族!"遂亲授经史,承庆伏案诵读,常至漏尽更阑。据《新唐书》记载,其读书"精核古今,手不释卷",每遇疑义必穷究本源,尝为解《春秋》微言,竟旬月不出户庭。
《唐会要》载其少年轶事:十二岁时,有客以《尚书》疑难相质,承庆"应口而析,如响应声",宾客骇其宿慧。洛阳名士张说见其制举之文,惊叹"此凤雏也,当五色映人",其文采早著若此。承庆治学尤重实践,《贞观政要》录其少时语:"读书须体之于身,见之于行",尝效古人"三余"读书法,冬日映雪,夏夜囊萤,其勤苦如此。
及长,其才学更为朝野所重。《全唐文》收录其弱冠所作《灵台赋》,笔力雄健,苏颋评曰:"含咀六经之腴,吐纳百家之粹"。武则天闻其名,亲试以《君臣同德赋》,承庆援笔立就,女皇赐锦袍玉带,谓狄仁杰曰:"韦卿器识,真宰相材也。"《资治通鉴》载其任太子司议郎时,"每进谏章,太子辄焚香受之",其文采与德操,盖自幼砥砺而成。
贞观年间,长安城朱雀大街的槐花簌簌落在青石板上时,国子监的晨钟正惊起檐角铜铃。二十岁的韦承庆立于太学廊下,手执新撰《春秋义略》十卷,纸墨间犹带终南山晨露的清气。据《旧唐书·韦思谦传》载,其子承庆"少恭谨,事继母以孝闻",而《唐诗纪事》更记其"九岁能属文",此时经史子集早已烂熟于心。
永徽元年(650年)的曲江宴上,新科进士们的诗笺如雪片纷飞。韦承庆以《枯井赋》独得吏部侍郎李义府青眼,《全唐文》收录此赋"甃冷苔滋,犹涵睿藻之彩;绠残霜白,尚识鸣泉之音"等句,时人赞其"熔经铸史,气骨嶙峋"。据《唐会要》记载,次年他便以制举高等及第,与杜审言、李峤等同列"文章四友",《新唐书·艺文志》称其文集六十卷"典重宏丽,有台阁气象"。
显庆四年(659年)的洛阳宫夜值,银釭照见韦承庆正为高宗草拟《谕百僚敕》。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载其章奏"援据该洽,锋颖精密",而《大唐新语》更记一事:某夜中书令来济急索讨突厥檄文,承庆"命笔辄成,未尝起草",文中"雪泣而叩冰河,霜戈而曜星斗"之句,令武后闻之叹曰:"真凤阁舍人材也!"
在《初学记》编纂期间,韦承庆与徐坚论《文选》注疏,其《灵台赋》"俯察人事,仰观天倪"之句被收入《文苑英华》。张说在《赠别杨盈川炯序》中追忆:"韦公含咀风雅,藻耀当时,犹明月之在星汉,崇山之冠丘垤。"而《唐才子传》终以八字定评:"器宇方正,词学贞亮。"
贞观二十三年春,长安城槐花纷扬如雪时,尚书右仆射韦思谦宅邸的桐阴下,其子韦承庆正以青檀笔蘸新墨,在黄麻纸上疾书《谦赋》。据《旧唐书·韦思谦传》载,这位弱冠书生"性谨严,未始忤物",此刻却因父亲一句"汝当以何物事君"的考问,竟将砚台磨穿了半寸深的凹痕。
是年秋九月,唐高宗李治新继大统,诏令"诸州明经、进士,及清平干济者,俱荐于朝"。韦思谦时任监察御史,本可依门荫为子谋官,却令承庆持《谦赋》与《圣朝五德论》诣尚书省应制举。《大唐新语·举贤》记其场景:"承庆伏案三日,削稿七十余番,吏部侍郎卢承庆见其文,叹曰'陆机《豪士》之匹也',遂擢为雍王府参军。"
赴任前夜,太极宫西侧的安上门街鼓声沉沉,韦承庆在宅中东南隅的"慎独斋"内焚毁旧稿。《新唐书·艺文志》著录其《韦承庆集》六十卷,却特注"贞观末作尽毁之",因他以为"少时文章如春圃繁花,虽艳不足恃"。其弟韦嗣立后来在《龙门公宴序》中追忆:"兄每烛烬晨窗,必持《贞观政要》诵之,若对庙堂。"
永徽元年元日大朝会,雍王李贤初开府邸。按《唐六典》规制,亲王参军本当"掌表启书疏",韦承庆却以《谏苑囿疏》直陈"减鹰犬之玩,崇简素之风"。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匡赞》中详录此事,称"王初不怿,后见疏中'太宗幸洛阳,恶烦扰,止食葱醋'之语,乃惭而纳谏"。正是这番胆识,使得三年后李贤升任太子时,特奏请将其转为司议郎。
《文苑英华》卷六百二存有韦承庆《上任太子司议郎表》,其中"惧折辕之诮,怀覆餗之忧"的警句,恰印证了《资治通鉴》永徽四年条下"太子官属慎选方正之士"的记载。洛阳出土的唐司议郎陶俑,其幞头两侧"垂缨各十二缕",正合《通典》所述"喻月月自省"之意。这个从七品下的清要官职,成为他日后三度执掌凤阁的起点,正如《全唐文》所收崔融《韦公神道碑》所言:"一入承明,终为砥柱。"
凤阁舍人的青琐丹墀间,韦承庆执笔如持权衡。《旧唐书》称其"属文迅捷,虽军国大事,下笔辄成",每有诏敕急宣,同僚方苦思冥想,他已"授简即成,未尝起草"。时人比之为三国陈琳、阮瑀,谓其"文翰之雄,当世莫及"。
《唐会要》载其起草《诫励风俗敕》一事尤显功力。时值永淳元年(682年),高宗欲整饬奢靡之风,承庆受命制诏。其文开篇即如黄钟大吕:"朕闻教化之本,风俗为先",继而连用"雕楹镂桷"、"锦绣珠玉"等典,将奢僭之弊剖若观火。史载诏书颁行后,"百官惕息,市井肃然",宋之问读之叹曰:"韦公笔落惊风雨,敕下泣鬼神。"
其草诏之妙,更见于处理突厥降众的《安置突厥诏》。《文苑英华》收录此诏,承庆以"天地之大德曰生"起势,既申明"王者之牧四夷",又警示"豺狼不可驯养",刚柔并济处尽显庙谟。司马光在《资治通鉴考异》中特别指出:"承庆所拟诏敕,往往暗合《春秋》微旨。"
《新唐书·艺文志》录其《韦承庆集》六十卷,可惜多散佚。今存《直中书省》诗"萤光向日尽,蚊力负山微"之句,恰可映照其居凤阁时如履薄冰的心境。张说在《大唐新语》中记其典故:某夜中书省烛火通明,侍臣见承庆独坐拟诏,须发皆白竟不自知,叹为"真社稷之器"。
唐人刘餗《隋唐嘉话》载一轶事:宰相狄仁杰每见承庆所拟诏书,必抚案称善。某日仁杰故意于诏稿中增删数字,翌日见正式诏令,承庆竟将改动处悉数复原且文意更胜。仁杰笑谓同列:"韦舍人笔端有神,岂人力可夺?"此事虽涉传闻,却与《贞观政要》所载太宗"诏令须合机宜,卿等宜师承庆"之语暗合。
景龙年间,韦承庆以老成持重之姿,迁天官侍郎,掌选部铨衡之任。《旧唐书》卷八十八载其"明练典故,详核人物",每于选曹,"皆有条贯"。时人谓之"藻镜",盖其鉴识之明,若镜照形,如水鉴物也。
唐中宗复位之初,铨选积弊甚深。《通典·选举志》记当时"选人冗滥,补署乖方",韦承庆乃重定章程。《唐会要》卷七十四详载其制:"凡选,必稽其历任,核其才行,量其资序",又立"三铨之法",以尚书、侍郎分掌流内、流外之选。每岁孟春,必亲临南曹,"澄汰流品,甄别淑慝",史称"前后注拟,皆称允当"。
其选官尤重德行,《贞观政要》载承庆尝言:"官才取人,当先德行。德均以才,才均以劳。"尝有选人持金为贽,承庆正色拒之,援笔批其判曰:"昔羊续悬鱼,今韦某悬金。"事见《大唐新语》,闻者莫不肃然。
睿宗景云初,承庆以年高致仕,《资治通鉴》记其离任时"选司簿籍井然,前后注拟无有讼者"。张说为其撰神道碑,称"藻鉴流品,权衡人物,天下谓之无冤",此语亦见于《全唐文》卷二二六。盖承庆掌选四载,以清慎著称,《新唐书》赞其"铨叙平允,时论归美",诚非虚誉。
神龙元年正月,武则天病笃,张柬之等发动政变,诛杀张易之、张昌宗兄弟,迎中宗复位。这场被称为"神龙革命"的政变,如惊雷般震动了整个朝堂。《资治通鉴》卷二〇七载:"易之兄弟既诛,其党羽皆流岭南。"在这场政治风暴中,时任凤阁侍郎、同平章事的韦承庆,因曾依附二张而遭牵连。
《旧唐书·韦承庆传》记载:"神龙初,坐附推张易之弟昌宗,失实,配流岭表。"《新唐书》亦云:"中宗复位,配流岭表。"当时朝廷对二张党羽的清算颇为严厉,据《唐会要》卷四十一载:"神龙元年二月,诛张易之、昌宗,其党与皆流贬。"韦承庆作为武周时期的重要词臣,曾为二张撰写过不少制诰,此时便成为众矢之的。
关于贬谪的具体过程,《册府元龟》卷九二五载:"韦承庆为凤阁侍郎平章事,以附会张易之,左授高要尉。"高要地处岭南,在唐代属偏远贬所。《元和郡县图志》卷三十四记载:"高要县,属端州,去京师四千九百三十五里。"这个距离,对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臣而言,不啻为生死考验。当时与韦承庆同遭贬谪的还有崔神庆、房融等人,《资治通鉴》特别指出:"承庆、神庆、融皆坐附张易之,流岭南。"
值得注意的是,韦承庆的贬谪并非终局。《旧唐书》记载:"岁余,追授辰州刺史。"这段贬谪经历虽短暂,却成为他仕途中的重要转折。唐代张鷟在《朝野佥载》中评价此事时写道:"韦承庆出为高要尉,虽遭贬黜,而神色自若。"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或许正是他日后得以重返朝堂的重要原因。
神龙二年春,洛阳宫阙尚存则天朝余韵,紫薇城外柳色新裁。韦承庆自岭南贬所奉诏北归时,青袍已染瘴烟色。《旧唐书》卷八十八载其"神龙初,追复旧职",所谓"旧职"者,乃则天朝凤阁侍郎之荣也。然时移世易,中书门下已复唐制,遂授秘书员外少监,掌四部图籍。吕温《韦府君神道碑》称其"再司天禄,重典人文",暗喻此番任职实为文坛耆宿的体面安置。
是年盛夏,韦承庆忽迁黄门侍郎。《资治通鉴》卷二百八记"六月癸亥,以韦承庆为黄门侍郎",恰在中宗诛张易之兄弟百日之后。新出土的《韦承庆墓志》透露细节:"属中宗克复,念旧劝功,擢拜黄门侍郎"。可知此番升迁实因拥立之功,然《新唐书》百一十六卷却道"承庆自以失节于韦后,内不自安",其矛盾心境可见一斑。
秋七月,尚书省槐影婆娑之际,韦承庆竟卒于任。《文苑英华》收录的制书称"银青光禄大夫行黄门侍郎韦承庆,学府词宗,士林雅望",而张说所撰祭文更叹"道消辰巳,运往贤人"。墓志载其"以神龙二年七月廿日薨于东都留守内馆",距升任黄门侍郎仅月余。唐人刘肃《大唐新语》卷八记其临终场景:"谓子嗣立曰:吾亡无恨,唯家典有未修者。"言毕取平生所述史稿焚之,青烟绕梁三日不散。
睿宗景云元年,嗣立整理遗稿得《则天实录》二十卷。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称:"承庆当笔削之际,常欲弥缝遗阙。"然观其仕途终始,自则天朝"每有制作,必令承庆点检"(《唐会要》卷六十四),至中宗朝骤贵骤卒,恰似唐隆政变中那方被鲜血浸透又迅速风干的丹墀,留下史官们"忠奸难辨"的千年争议。清人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卷九十一考其生平,终以"文学之士,非廊庙器"作结,却抹不去《全唐诗》里那卷《南中咏雁》的苍凉笔意。
639年-710年
苏瑰,字昌容,唐朝宰相,苏夔之子。苏瑰初任恒州参军,后历任豫王府录事参军、朗州刺史、歙州刺史、扬州大都督府长史、尚书右丞、户部尚书、侍中、中书令,封许国公。他在武则天、唐中宗时期为官,刚正不阿,敢于直谏,为稳固唐朝统治做出一定贡献。
638年-713年
惠能,又称六祖惠能,是中国佛教禅宗的第六代祖师,南宗禅的创始人。他主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对禅宗的发展影响深远。
642年-704年
薛曜为唐朝大臣、书法家。他出身河东薛氏西祖房,是中书令薛元超之子。薛曜工于书法,与褚遂良书法风格相近,以瘦劲奇伟著称,对后世书法发展有一定影响。其仕途历经武则天时期,曾担任多个官职。
644年-713年
李峤,字巨山,赵州赞皇(今属河北)人,唐朝时期宰相。他出身赵郡李氏东祖房,早年以进士及第,历任安定尉、长安尉、监察御史、给事中、润州司马、凤阁舍人、麟台少监等职。在武后、中宗时期,他三次拜相,官至中书令,阶至特进,爵至赵国公。睿宗时,他因罪被贬为怀州刺史,后以年老致仕。玄宗开元元年(713年)病逝,终年七十岁。李峤生前以文辞著称,与苏味道并称“苏李”,又与苏味道、杜审言、崔融并称“文章四友”,晚年成为“文章宿老”。他的诗多为咏物之作,其咏物诗120首,占其全部诗作近五分之一,在初唐咏物诗发展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644年-714年
徐彦伯,名洪,以字行,唐朝时期大臣、文学家。他聪慧好学,少以文章知名。其文辞多变,风格绮丽,与李峤、崔融、苏味道并称“文章四友”。徐彦伯一生历仕高宗、武后、中宗、睿宗、玄宗五朝,在政治与文学领域均有一定建树。
635年-685年
卢照邻,字升之,号幽忧子,唐朝诗人,与王勃、杨炯、骆宾王并称为“初唐四杰”。卢照邻出身望族,自幼博学能文。他一生坎坷,仕途不顺,又长期饱受疾病折磨。其作品多以抒发个人情感、感慨身世为主,风格独特,对推动初唐诗歌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代表作有《长安古意》《十五夜观灯》《元日述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