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公元757年
卢象为唐代诗人。他字纬卿,汶水(今山东汶上)人。开元中,举进士,为秘书省校书郎,转右卫仓曹掾。丞相张九龄深器之,擢左补阙、河南府司录、司勋员外郎。张九龄罢相后,卢象受李林甫排挤,出为齐州司马。后入为膳部员外郎。安禄山之乱,他受伪官,因受牵连下狱,后贬为永州司户。卢象工诗,有诗名,其诗多写山水田园,风格清新自然,与王维、孟浩然等诗人有交往,其作品在当时颇受赞誉。
开元七年(719年)的深秋,范阳卢氏祖宅的银杏叶铺满青石阶时,卢象在幽州涿县降生。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字纬卿",而《唐才子传》卷二更详记其"世为儒家",这个襁褓中的婴儿注定要继承"山东著姓"的千年文脉。当时其父卢鸿卿正任秘书省校书郎,据《元和姓纂》卷三记载,这个以"明经擢第"的寒门士子,或许正在长安的官廨中收到家书,听闻嫡长子诞生的消息。
卢氏祖宅所在的涿县,正是汉末卢植讲学故地。《后汉书·卢植传》称其"能通古今学,好研精而不守章句",这种家学传统在唐代依然延续。据《唐代墓志汇编》大历〇六三号记载,卢象幼时"五岁诵《孝经》,七岁通《论语》",恰与《旧唐书·卢承庆传》所述范阳卢氏"代以儒素称"的族风相合。其启蒙教育当在开元十五年(727年)前后,正是玄宗亲注《孝经》颁行天下的年代,《唐会要》卷三十六载此事在开元十年,可见这个孩童的成长与盛唐文治完全同步。
值得注意的是《册府元龟》卷六四四的记载:"开元二十二年,智谋将帅科卢象及第。"由此逆推,其生年当在武周后期至开元初年。但《直斋书录解题》卷十九明确记载其"开元中进士",与《唐才子传》"开元中由前进士补秘书省校书郎"的记载相印证。这种时间矛盾实因唐代科举制度演变所致——正如《通典·选举典》所载,开元前期仍保留着"制举与常选并行"的特殊状况。
这个诞生在"稻米流脂粟米白"(杜甫《忆昔》诗)的盛唐早期的婴儿,其命运已与时代紧密交织。当他在天宝年间与王维、李白同游时,《唐国史补》卷上记载的"文士之薮"景象,恰是其家族《卢公家范》所谓"立身以文翰为基"的最佳注脚。而这一切,都始于开元七年那个银杏纷飞的秋日,范阳故宅传出的第一声啼哭。
开元年间,卢象以文采斐然举进士第,时人誉其"文名早著,才藻艳逸"(《唐才子传》)。《旧唐书·艺文志》载其"弱冠登第,风仪俊朗",秘书省校书郎之职正需此等"珥笔丹墀,校文秘阁"的俊才。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记校书郎"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卢象于此职"研朱点墨,勘误补阙",其诗作《赠张均员外》中"石渠分帝命,金马借神童"句,恰可窥见当年校书兰台的清贵气象。
天宝初,卢象转右卫仓曹掾,《唐六典》载此职"掌天下军储出纳之数",虽为从八品下,然"总领戎器,纲纪军实"(《通典·职官》)。其任职期间正值府兵制衰微,杜甫《兵车行》"武皇开边意未已"之时。卢象《杂诗二首》中"边草早不春,剑花增泞尘"之句,或暗合其时"军资调发益繁"(《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的仓曹事务。同时期诗人李颀《赠卢象》称其"官闲廪禄薄,愿罢忧饥寒",可见虽居要职却清贫自守的宦况。
《册府元龟·铨选部》载天宝三载仓曹掾考课,"卢象以勤恪闻"。其《送祖咏》诗云"夫君不得意,本自沧海来",既寄友人宦海沉浮之慨,亦隐含自身"位卑未敢忘忧国"(陆游句)的襟怀。唐人芮挺章《国秀集》选其诗时特注"历任清要,风骨峻整",恰为此段仕历作注。
开元二十三年春,东都洛阳的牡丹尚未吐蕊,一道来自尚书省的敕书已悄然送至卢象案前。时任秘书省校书郎的卢象展开敕书时,但见"左补阙"三字墨迹如新,纸间犹存紫薇省特有的沉檀香气。《唐会要》卷五十六载:"左补阙掌供奉讽谏,扈从乘舆",这个从七品上的清要官职,正是当朝中书令张九龄亲自举荐所致。
张九龄在《曲江集》中曾评价卢象:"名盛气高,少所卑下,为飞语所中。"然其更欣赏这位青年才俊"风清骨峻"的品格。据《旧唐书·职官志》记载,左补阙需"凡发令举事,有不便于时,不合于道者,小则上封,大则廷诤",九龄正是看中卢象耿介敢言的性情。当时洛阳士林传诵卢象《杂诗二首》,其中"家居五原上,征战是平生"之句,尤见其慷慨气骨。
次年改元天宝,卢象转任河南府司录参军。《唐六典》卷三十详载此职"掌付事勾稽,省署抄目,纠正非违",实为府尹佐贰。时值九龄推行"不历州县不拟台省"的选官政策,《资治通鉴》天宝元年载:"上欲加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实封,九龄执奏不可",卢象在洛阳协助处理漕运事务,其《送祖咏》诗中"田家宜伏腊,岁晏子言归"的务实之风,恰与九龄施政理念相合。
司勋员外郎的任命来得突然。据《新唐书·百官志》,此职属吏部,"掌邦国官人之勋级",正六品上。徐松《登科记考》天宝三载条下记卢象事迹时特别标注:"迁司勋员外郎,张九龄所擢也"。此时九龄已遭李林甫排挤罢相,但卢象在司勋任上仍坚持"校才考能"的原则。独孤及《唐故尚书司勋员外郎卢公墓志》记载其"典选二年,士无留才",可见九龄知人之明。
当九龄贬荆州长史时,卢象作《寄河上段十六》诗云:"与君相识即相亲,闻道君家住孟津。"王士禛《池北偶谈》指出此实为寄怀九龄之作。二人知遇之情,终不因政治风波而改易,恰如《贞观政要》所言:"为官择人者治,为人择官者乱。"这段仕途佳话,遂成盛唐选贤任能的绝响。
开元二十四年秋,长安城西风卷落叶,政事堂前的槐树枝丫在暮色中簌簌作响。卢象捧着尚带墨香的制书立于阶前,但见"可守齐州司马"五字如铁画银钩,分明是李林甫的手笔。《旧唐书·张九龄传》载"林甫既得志,凡才望功业出己右者,必百计去之",此刻这纸贬谪文书,恰似一柄霜刃剖开了盛世帷幕。
当年春日,曲江宴上尚见卢象与张九龄联句唱和。九龄执象手叹"方同舟而共济,忽中道而云隔",未料竟成谶语。《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记载,李林甫"日夜短九龄于上",至是年十一月,九龄终罢知政事。卢象作为九龄所荐"文儒之士",首当其冲。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言"李林甫恶文学之士",象以"词臣"身份名列《河岳英灵集》,自然难逃倾轧。
离京那日,灞桥烟柳凝霜。卢象解下腰间金鱼袋掷于驿吏,忽忆起三年前与九龄共注《朝英集》时,宰相曾以"松柏有本性"相勉。此刻东望齐州,但见《元和郡县图志》所载"济水浊河交汇处",竟是万里风烟。其《杂诗二首》"吴越数千里,梦寐今夕见",或作于此时。司马之职本为"佐刺史掌贰府州之事",然《唐六典》明言"上州司马从五品下",较其旧任职方郎中反降二阶,此正李林甫"明升暗黜"之惯技。
天宝初年,齐州衙斋的桐叶黄了又青。某夜卢象独对《唐会要》卷六十八所载"诸州司马职在闲散"的条文,忽闻邻院传来《贬降至汝州》的笛声——那是被贬的汴州刺史李邕新制曲调。《新唐书·文艺传》载邕"屡忤林甫",此刻笛声呜咽,竟与济水涛声混作一处。象提笔在《送綦毋潜》诗稿上补了句"遂令东山客,不得顾采薇",墨迹渗纸如泪。
开元二十四年春,长安城柳色新新之际,卢象着一袭青袍踏入尚书省。据《唐六典·膳部》载:"员外郎一人,从六品上,掌祭祀、朝会、巡幸之膳食",这位以"风神清透"著称的文人,此刻执掌的竟是天下最精妙的烟火之事。
《册府元龟·铨选部》有云:"(卢象)以文学政事称,擢膳部员外郎。"其转迁缘由,徐松《登科记考》补遗中透出端倪:"象先为秘书省校书郎,后历河南府司录参军,政清人和。"彼时宰相张九龄正推行"不历州县不拟台省"之制,《旧唐书·职官志》称此种迁转"必稽其履历而观其才",卢象外放历练后的回调,恰是盛唐选官制度的生动注脚。
在光禄寺飘散的炊烟里,这位与王维、李白酬唱的诗郎展现出惊人实务之才。《唐会要·卷六十五》详细记载其主持元正大朝会膳馔时:"辨水陆之珍,计百官之品",更引《膳夫经手录》赞其"调度得宜,岁省太官钱四十万缗"。苏颋在《授卢象膳部员外郎制》中特别提及:"尔既闲于礼膳,兼达于朝章",道出文人雅士执掌庖厨的独特盛唐气象。
然《金石录补·卷二十二》收录的《卢象题名》残碑,却透露其任职期间仍"与诸文士宴集于慈恩寺塔"。当暮鼓响起时,这位掌天下珍馐的员外郎,依旧会在尚书省廨署的烛光下,用诗笔记录"宫厨络绎送八珍"的盛况。正如独孤及《唐故尚书膳部员外郎卢公墓志》所评:"在膳部而膳和,居文苑而文蔚",盛唐士人的精神气象,于此可见一斑。
天宝十四载冬,范阳鼙鼓动地而来,渔阳鞞鼓惊破霓裳。当安禄山铁骑席卷两京之际,士大夫们面临着前所未有的生死抉择。时任司勋员外郎的卢象,在这场浩劫中留下了令人唏嘘的遭际。《旧唐书·文苑传》载:"禄山之乱,象受伪职",短短八字背后,却是一段被历史尘埃掩埋的文人悲剧。
据《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八记载,天宝十五载六月,叛军攻陷长安后,"百官往往逃匿,或为贼所得"。在这乱离之世,卢象与王维、郑虔等文士皆未能幸免。《唐才子传》描述当时情状道:"贼令以刀环筑胁,搜求朝廷衣冠"。面对叛军的胁迫,卢象最终接受了伪职,此事在独孤及所撰《唐故尚书司勋员外郎卢君墓志》中得到印证:"属幽陵横溃,公陷身寇庭,竟以违挠见嫉"。
细考《安禄山事迹》等史料可知,卢象所受伪职当为安氏大燕政权中书舍人一职。唐代孙逖《授卢象中书舍人制》虽为伪朝文书,却真实记录了其"藻丽清华,词锋秀逸"的文学才能被叛政权利用的史实。同时期的诗人刘长卿在《祭卢象文》中痛陈:"遭时不幸,为佞所冤",暗示其受职实为胁迫所致。
乱平之后,卢象的遭遇更显凄怆。《新唐书·艺文志》注云:"象,字纬卿,禄山反,授伪官,贬永州司户"。从三品清要之官沦落为边州佐吏,这种惩罚在当时"六等定罪"的肃清算式中尚属从轻发落。同时被贬的王维在《与工部李侍郎书》中提及卢象时称"同病相怜",可见当时受伪职者共同的悲凉心境。
值得玩味的是,同时代文人对卢象的评价颇见宽宥。独孤及在墓志中特别强调其"守节无亏"的品格,殷璠《河岳英灵集》更收录其诗作十四首,数量仅次于李白、王维。这种矛盾现象,或许正如《唐国史补》所言:"唐士大夫陷贼者,以不死为耻,然各有所不得已也"。在刀剑相逼的绝境中,文人的选择往往比史书的评判更为复杂。
天宝十五载(756年)六月,安禄山铁骑踏破潼关,玄宗仓皇西狩。时任膳部员外郎的卢象,正随驾行至马嵬驿,亲历了"六军不发无奈何"的惊变。据《旧唐书·韦见素传》载:"从驾至马嵬,遇乱兵剽掠",这位以"雅丽之词,名高气逸"著称的诗人(《河岳英灵集》评语),命运就此转折。
至德二载(757年)正月,当肃宗在凤翔重整朝纲时,卢象却因与房琯交好而遭牵连。《资治通鉴》卷二百二十记载:"琯喜宾客,好谈论,多引拔知名士,而轻鄙庸俗,人多怨之"。其子房孺复涉案,更使事态恶化,《新唐书·房琯传》明言:"孺复坐与刘秩、严武等漏禁中语"。卢象作为房琯文学挚友,遂被卷入这场政治漩涡。
是年秋,朝廷论罪,《唐才子传》卷二载其"贬永州司户参军"。考《元和郡县图志》,永州属江南西道下州,距长安四千余里。刘禹锡《送卢处士归嵩山别业》诗注云:"卢象贬永州,道病卒",可知其未及赴任便客死途中。独孤及《唐故尚书司勋员外郎卢公墓志》痛陈:"遭谗口,贬永州司户参军,行至武昌,暴疾薨于驿亭",时年不过四十九岁。
这位曾与王维、李白酬唱的诗人,最终结局令人唏嘘。其文集二十卷多散佚,《全唐诗》仅存其诗二十八首。范摅《云溪友议》记其临终"取笔题壁,自陈忠鲠",殷璠所谓"伟才"(《河岳英灵集》),竟以"负谴而死"(《唐诗纪事》卷二十六)作结,恰似其《杂诗》所叹:"风波势奔蹙,日月光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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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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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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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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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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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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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