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公元710年
郑愔,唐朝官员、诗人。他善于谄媚逢迎,仕途起伏较大。其文辞华丽,在文学上有一定造诣,《全唐诗》存其诗一卷。
关于郑愔的生年,史籍中确实未见确切记载,这给后世研究者留下了诸多谜团。《旧唐书·卷五十一》仅以"郑愔,贝州人,进士擢第"寥寥数语开篇,而《新唐书·卷七十四》亦未补其阙,这种记载的缺失在唐代中层官员传记中并非孤例。
考《唐才子传》卷四载其"弱冠登第",结合《登科记考》卷二十七所录"郑愔于武后万岁通天元年(696年)进士及第"的记载,可推知其约生于高宗仪凤年间(676-679年)。唐代孙翌《正声集》选录其诗时,称"少年才藻艳发",这与《全唐诗》收录其"龙池跃龙"等应制诗的华美风格相印证,皆指向其青年时期已活跃于文坛。
值得注意的是,《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三》记载神龙元年(705年)郑愔任吏部侍郎时,张柬之斥其"素称佞媚",可见此时已居要职。参照唐代官员迁转常例,若其及第时约二十岁,则神龙年间当在三十岁上下,这与《朝野佥载》称其"年未四十而历显职"的记载若合符契。
然《大唐新语·卷八》载景龙末(710年)郑愔依附谯王重福谋反事败被诛时,称"愔本以文藻进",未言其年寿。敦煌出土P.2635号文书《唐人选唐诗》残卷中,郑愔诗作与沈佺期、宋之问并列,其创作活跃期当在武后至中宗朝,这为推测其生年提供了文学史坐标。
史笔如刀,却偏在此处留白。郑愔的生年之谜,恰似其《塞外》诗中"风尘殊未已,形影自相怜"的意境,在历史的长风中,唯余模糊的剪影。历代学者如岑仲勉《唐人行第录》、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皆曾考辨,终因原始文献湮没而难下定论。这种缺憾本身,反倒成为唐代文学研究中最耐人寻味的注脚。
神龙元年正月,张柬之等五王发动政变,女皇退位,中宗复辟。在这风云变幻之际,郑愔审时度势,迅速投靠了武氏余党中最为显赫的武三思。《资治通鉴》卷二〇八载:"武三思与韦后日夜谮敬晖等不已,复以郑愔为中书舍人。"这个曾因谄事二张而被贬为宣州司户的文人,此刻再度以文采为进身之阶。
中书省的红烛高烧,郑愔与崔湜对坐挥毫。据《旧唐书·崔湜传》记载:"湜与郑愔同掌制诰,进退人物,多出其手。"他们的笔锋所至,往往牵动着朝堂格局。《唐会要》卷五四特别提到:"神龙中,郑愔、崔湜俱以文章显,时人谓之'崔郑'。"那些从紫宸殿颁出的制敕,词藻华美却暗藏机锋,正如《新唐书·文艺传》所评:"其文婉丽,颇涉谄佞。"
在武三思的府邸夜宴上,郑愔常以"执戟郎"自况。《大唐新语》卷九记载其谀词:"三思尝谓人曰:'我不知何者谓之善人,何者谓之恶人,但与我善者则为善人,与我恶者则为恶人耳。'郑愔遂撰《善恶状》以进。"这段轶事生动勾勒出这位舍人"巧宦"的形象。而《朝野佥载》更录其谄事细节:"愔为三思画策,每以墨敕斜封授官,时人谓之'斜封官'。"
当崔湜在制诰中写下"星坼台衡"之句时,郑愔的制书也频频出现"鼎新革故"之语。然《册府元龟》卷六三八揭露真相:"愔附会权幸,侵渔百姓。"那些骈四俪六的诏敕背后,实则是武氏集团对五王势力的清算。正如《通典》卷二一所叹:"神龙之际,政出多门,制诰之选,尤轻其人。"
神龙二年(706年)的暮春,洛阳城尚残留着政变后的肃杀之气。御史台的一纸弹劾奏章,将时任吏部侍郎的郑愔推向了政治深渊。《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冷峻记载:"二月丙戌,贬吏部侍郎郑愔为江州司马。"这短短十二字背后,藏着中宗朝堂的腥风血雨。
据《旧唐书·中宗本纪》载,郑愔获罪实因"坐赃贿及阿党韦庶人"。这位曾以进士及第的才子,在武周末年攀附韦后集团,据《朝野佥载》所述,其"恃宠擅权,多纳贿赂"。唐人刘肃在《大唐新语·惩戒》中更揭露细节:"郑愔掌选,赃污狼藉,有选人以车载钱贿愔,愔授以好官。"这般明目张胆的卖官鬻爵,终在神龙政变后的清算浪潮中败露。
贬谪诏书下达时,正值江州(今江西九江)烟雨迷蒙的季节。《唐六典》载司马之职"掌贰府州之事",实为闲散之官。白居易后来在《琵琶行》中写"江州司马青衫湿",恰是郑愔此时身份写照。唐人张鷟《朝野佥载》记其离京场景:"愔出金光门,唯老仆一人相随,昔日请托者皆避道而行。"昔日朱紫贵臣,转瞬成戴罪之身。
值得注意的是,《新唐书·奸臣传》将郑愔与崔湜同列,指其"倾险有谋,陷附韦氏"。宋人司马光在《资治通鉴考异》中特别辨析:"愔之贬,实因李多祚等追查武三思余党。"可见这次贬谪实为五王集团与韦党较量的延续。郑愔在江州的日子未见史载,唯《全唐诗》存其《贬降至汝州》诗残句"驿骑明朝发何处,猿声今夜断君肠",或可窥见谪宦心境。
这场政治风暴的余波未止。据《唐会要·卷四十一》记载,同年十二月又有"江州司马郑愔除名配流吉州"的二次贬谪。唐人杜佑在《通典·职官十五》中解释:"唐制,贬降有三等:一曰贬,二曰除名,三曰流放。"郑愔的遭遇,恰是李唐王朝对失势官僚阶梯式惩罚的典型样本。
景龙元年(707年),谯王李重福因不满韦后专权,暗中结纳朝臣以图大事。时郑愔以"吏能文采"见称,然《旧唐书》载其"性倾险,能伺人主意",遂投效谯王幕下。《资治通鉴·唐纪二十四》详记:"愔素与重福善,乃与张灵均谋,妄称重福当受天命",郑愔献《桑条韦》诗谄事韦后,又密劝谯王"据东都,即大位",其首鼠两端之态,恰如《朝野佥载》所讥"如墙头草,随风东西"。
七月流火之际,郑愔受拜吏部侍郎,《唐会要·吏部》载其"掌选事,多引亲党",将铨选之权化为私器。未几迁左散骑常侍,《通典·职官三》谓此职"掌侍奉规讽,备顾问应对",然郑愔尸位其间,《新唐书·奸臣传》直斥其"日与重福谋议,阴结洛阳豪杰"。及至谯王事败,《册府元龟·总录部·奸佞》录其丑态:"愔闻变易服潜逃,终为侍御史倪若水所擒",昔日朱紫贵臣,终成阶下囚徒。
史家于《贞观政要注》中论曰:"愔以文藻进身,而以奸邪败类",其人生浮沉,恰似《隋唐嘉话》所云"名器假人,如持冰碗",终不免冰消碗裂之局。
景云元年八月,长安城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郑愔身着素衣,仓皇奔入终南山密林,腰间鱼袋早已不知去向,唯余一枚金龟在袖中铮铮作响。《资治通鉴》卷二一〇记载其"貌丑多须",此刻乱须沾满尘灰,更显狼狈。他跌跌撞撞闯入一座野寺,竟向住持索要剃刀,嘶声道:"愿削发为僧,永绝尘缘!"
忽闻寺外马蹄声碎,羽林军已持敕令围山。郑愔藏身经橱之后,却见架上《法华经》簌簌震动——原是那金龟袋碰着檀木。唐人张鷟《朝野佥载》卷五记此细节:"愔败,藏于经橱,金龟袋触橱有声,执而戮之。"御史裴谈亲自率人破门,见其"方刺发",半截青丝犹在剃刀上挂着,如垂死挣扎的秋蛇。
当夜大理寺审讯,烛火照见郑愔供状上斑驳泪痕。据《旧唐书·李重福传》载,他曾在洛阳为李重福作诏书:"天下皆归心于王,请即诛韦氏。"此刻却匍匐阶前,哀泣道:"臣本江南寒士,误入歧途..."话未毕,狱吏已捧出他亲笔所拟的《即位敕书》,墨迹未干处尚能嗅到龙脑香的奢靡气息。
八月癸卯,朱雀门前血染斜阳。《新唐书·睿宗纪》仅书九字:"郑愔等谋反,伏诛。"而韦述《两京新记》补记细节:刑场有乌鸦衔其半截发辫飞越宫墙,落于当年他任吏部侍郎时题诗的曲江亭。此人生前最爱在诗中以"青蝇"自喻,终应了"营营青蝇,止于樊"的谶语。
0年-0年
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0年-0年
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0年-0年
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0年-0年
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0年-0年
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0年-0年
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