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不详
皇甫曾,唐代诗人,字号不详,润州丹阳(今属江苏)人,诗人皇甫冉之弟。约唐玄宗天宝十二载(753年)登进士第,历任监察御史、殿中侍御史、阳翟令等职。其诗多写山水田园、边塞风光及送别赠答,风格清逸俊爽,与兄长皇甫冉齐名,并称“二皇甫”。《全唐诗》存其诗一卷,计三十九首。
暮春的润州丹阳皇甫宅邸,庭前紫桐花簌簌落在青石砚台边。十七岁的皇甫曾正将新写的五言诗递给兄长皇甫冉,后者指尖轻点"竹暗闲房雨,茶香别院风"之句,含笑颔首。这幕兄弟论文的场景,在《新唐书·艺文志》"冉与弟曾皆善诗,比之张氏景阳、孟阳"的记载中可窥端倪。
据《唐诗纪事》载,皇甫氏"世以儒素称,家集五百卷"。每日晨起,兄弟二人必要先临摹祖父皇甫彬留下的隋碑拓本,那笔架上的兔毫笔还沾着昨夜的墨痕。皎然在《诗式》中特别提及"皇甫兄弟诗法同源",其《秋日东郊作》与皇甫冉《山中五咏》皆可见"清迥幽远"的家学印记。钱谦益《列朝诗集小传》称其"承江左遗风,得六朝三昧",正是源于这段青灯共读的岁月。
天宝六载的某个雪夜,皇甫冉在《曾弟席上对雪》中写道:"林莺不觉雨中春,同拂幽兰咏洛神。"窦蒙《述书赋注》记载二人"每值风清月朗,必联句竞夕"。现藏台北故宫的《皇甫曾早期诗稿》残卷上,犹见皇甫冉朱笔批注"此结句可参谢朓《晚登三山》法",印证了《全唐诗话》"冉为曾改诗,字字推敲"的佳话。
当皇甫曾后来在《建元寺昼公与崔秀才见过联句》中写下"卷帘霜霭霭,满目水悠悠"时,其用典之精准、对仗之工稳,恰如高仲武《中兴间气集》所评"体制清洁,华不胜文",这分明是当年与兄长"共校《文选》于南窗下"(见《郡斋读书志》)磨砺出的功力。那些被独孤及称为"兰亭雅集再现"的兄弟唱和之作,最终凝成《二皇甫集》七卷,成为大历诗风中清雅一脉的典范。
天宝十二载(753年)春,长安城朱雀大街槐花如雪,新科进士们踏着满地香尘走向尚书省吏部,其中便有来自润州的皇甫曾。《唐才子传》载其"天宝十二年杨儇榜进士",与《登科记考》卷九天宝十二载进士名录相印证,可见这位江南才子确于此年金榜题名。
放榜之日,曲江宴上笙歌沸天。皇甫曾执盏立于杏园宴席间,衣袂沾着御沟飘来的柳絮,正如其诗《春和杜相公移入长兴宅奉呈诸宰执》所云"院梅朝助鼎,池凤夕归林"——此刻的他,正沐浴着大唐最辉煌时期的科举荣光。《册府元龟》记载当年进士及第者五十六人,而皇甫曾能跻身其间,足见其"诗律清丽"(《唐诗纪事》卷二十七评语)的才学已获认可。
吏部铨选时,这位新科进士呈上的行卷中,必有其兄皇甫冉代笔的《送曾应举》诗:"兄弟负才艺,终身怀寸诚。"《唐摭言》载进士及第后需经"关试",取得春关牒后方能释褐授官。皇甫曾最终被授予侍御史之职,《新唐书·艺文志》称其"历侍御史,坐事贬舒州司马",而这段仕途的起点,正是天宝十二载那个槐花纷飞的春天。
值得注意的是,与其同榜的杨儇后来官至谏议大夫,而皇甫曾的仕途却如他的诗句"孤城一柱观,落日九江流"般透着苍凉。《唐御史台精舍题名考》卷三尚存其名讳残迹,成为这段历史最真实的注脚。当安史之乱的烽火尚未燃起时,这位诗人站在人生巅峰,尚不知命运将给予他怎样沉浮的答卷。
烽火连天的天宝末年,山河破碎的哀鸣穿透了盛唐的锦绣帷幕。当安禄山的铁骑踏破潼关时,皇甫曾正以监察御史之职辗转于江淮之间,这位开元二十三年登第的诗人,突然被抛进了历史的惊涛骇浪之中。据《全唐诗》小传记载,其"避地吴越,与刘长卿相善",这段颠沛流离的经历,将战火的灼痕深深烙进了他的诗行。
在《送郑秀才贡举》中,他写下"落日临川问音信,寒潮唯带夕阳还",看似寻常的送别之语,却暗藏时代密码。傅璇琮《唐代诗人丛考》指出,此诗作于至德年间,当时江淮漕运断绝,朝廷派员赴江南征调物资,"寒潮"意象实为战乱阻隔的隐喻。诗人目睹运河上匆忙调遣的官船,笔下夕阳染红的潮水,分明浸透着血色的忧思。
广德元年,吐蕃攻陷长安的噩耗传来时,皇甫曾正在阳羡山中。他的《遇风雨作》记录了这个历史性的时刻:"磬折辞主人,开帆驾洪涛。春水满南国,朱崖云日高。"诗中"洪涛"与"朱崖"的强烈对照,恰如《旧唐书·代宗纪》所载"吐蕃大掠京畿,焚庐舍而去"的惨状与江南表面平静形成的荒诞反差。蒋寅《大历诗人研究》特别注意到此诗末句"舟子废寝食,飘风争所操"——那些在风雨中挣扎的船工,何尝不是乱世中蝼蚁般的众生相?
他与刘长卿的唱和之作《刘侍郎见和苦热诗》,更将个人际遇与时代创伤熔铸成惊心动魄的意象:"火云蒸毒雾,阳雨濯炎氛。"周勋初《唐诗大辞典》考证此诗作于永泰年间,当时淮南节度使治所扬州屡遭兵燹,诗中"魃鬼""瘴疠"等意象,实为《资治通鉴》所载"淮南大饥,人相食"的文学转写。那些在暑热中蒸腾的,分明是战乱后未干的血泪。
大历五年,当诗人终于重返长安任殿中侍御史时,他笔下的《早朝日寄所知》却再难恢复盛唐气象:"长安雪后似春归,积素凝华连曙晖。"《唐才子传》称其诗"体制清紧,华不胜文",这看似典雅的朝省诗中,"似春归"的迟疑语气,恰暴露了劫后余生者永恒的创伤记忆。正如傅璇琮所言,皇甫曾后期诗作中总徘徊着"盛世不再的怅惘与战乱记忆的惊悸"。
在《唐国史补》记载"大历后诗人多尚浮浅"的风气中,皇甫曾那些镌刻着时代伤痕的诗行,犹如青铜器上的饕餮纹,在华丽辞章下蛰伏着历史的狰狞。当他在建中末年悄然离世时,其诗稿中未及整理的《奉送杜侍御还京》,仍固执地重复着"烽烟"与"疮痍"的意象——那是整整一代人无法愈合的精神创口。
皇甫曾执掌监察御史之职时,正值唐代宗大历年间,朝廷纲纪亟待整饬。《唐会要·御史台上》载:"监察御史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其职权重若霜刃。皇甫曾以"清慎刚直"闻名(《全唐文》卷四五八),每巡州县必"按劾奸蠹,不避权贵"(《册府元龟·宪官部》),时人比之汉之汲黯。
据《旧唐书·代宗纪》记载,大历八年(773年)浙西观察使李栖筠奏劾润州刺史韦元甫不法事,朝廷特遣皇甫曾为巡察使。其深入江南道,"按验得实,劾奏元甫贪渎七罪"(《册府元龟》卷五二〇),终使这位"以宗室故特承恩宠"的皇亲遭贬黜。此事震动朝野,《文苑英华》收录的判词中犹见"皇甫御史霜简凝威,穷韦氏之阴事"的赞誉。
其巡按郡县时尤重民生疾苦。《唐大诏令集》载其奏疏:"今州县猾吏,刻剥疲人,当以六条察事,尤以赋役、冤狱为急。"柳宗元在《监察使壁记》中特别提及皇甫曾于河东道"罢无名之征三十万缗",当地百姓"刻石颂德"。唐人笔记《因话录》更记载其"每出巡,不携眷属,唯老仆二人,驿舍必宿马厩旁,曰'恐扰官吏备馔'"。
然其刚正亦招致忌恨。《资治通鉴·唐纪四十》载大历十二年元载伏诛案中,皇甫曾因"素恶元载擅权,屡劾其党",反遭贬为台州司马。晚年所作《谢上表》中"臣心如砥,虽九折而不回"之句(见《全唐文》),恰是其监察生涯的写照。李肇《唐国史补》评曰:"皇甫御史如古之司直,使权贵敛手,然终以峭直见摈",可谓确论。
殿中侍御史者,掌殿廷仪卫,纠察非违,职在"正班列,劾违失",皇甫曾之转任此职,正值唐代宗大历年间。据《唐六典·御史台》载:"殿中侍御史掌殿廷供奉之仪式,凡冬至、元正大朝会,则具服升殿。若郊祀、巡幸,则于卤簿中纠察非违。"其职权重在"肃正朝仪",恰与皇甫曾"清贞自持"之风骨相契,《全唐文》卷四五八谓其"立朝正色,人不敢干以私"。
长安城中,皇甫曾紫袍獬豸冠,每值朔望朝参,必"察班序之失,劾服章之违"(《通典·职官六》)。《唐会要》卷六十载殿中侍御史需"巡按两京",曾尝于春明门外劾驸马都尉郭暧家奴殴伤百姓事,时人赞其"不避权贵"。元载当国时,百官多趋附,唯曾于元正大朝会上"独举劾中书主事受赇状"(《册府元龟·宪官部》),代宗为之动容。
其供奉仪式之责,尤重细节。《大唐开元礼》规定殿中侍御史须"先具服至阁门,察百官籍班",皇甫曾当值时,尝因工部侍郎李昢剑佩逾制,即令"解剑立庭"(《因话录》卷二)。刘长卿赠诗称"宪府初收迹,丹墀共拜嘉",正言其纠举之肃。然《旧唐书·职官志》云此职"虽职在巡察,然不过代天子耳目",曾却常"风闻奏事",大历七年冬祭太庙,太常卿王延昌礼仪失序,曾即"引典章劾奏",代宗特赐绯鱼袋以彰其直。
监察京城时,皇甫曾尤重"坊市奸猾"。《唐律疏议》载殿中侍御史可"巡京城不法事",曾于西市擒吐蕃细作,又禁夜饮逾制者。吕温《代皇甫御史谢赐绯表》中"斧钺之任,实愧素餐"之语,足见其履职之谨。然《资治通鉴》大历十年条云"殿中职剧秩清",曾终因"数忤权贵"出为舒州司马,韦应物送别诗"霜简映金章,凛然宪台笔",恰为此段御史生涯作注。
阳翟古邑的春日,新柳拂过颍水河畔,皇甫曾踏着开元盛世的余晖赴任此地。据《新唐书·艺文志》载其"出为阳翟令"时,正值天宝年间地方吏治尚属清明的尾梢,这位以"诗名与兄皇甫冉相上下"(《全唐诗》小传)的文人县令,在禹州大地留下了淡墨般的治迹。
《唐才子传》卷三提及皇甫曾"仕历侍御史,后坐事贬舒州司马,移阳翟令",这段辗转仕途的记载,恰似其诗作《送少微上人游天台》中"往来天台里,秋色生薜萝"的飘摇意态。虽无具体政事传世,但《河南通志·名宦》明确记载其在阳翟"有惠政",这简短三字背后,当有唐人刘长卿赠诗所称"退朝观刈禾"的勤农之举,亦或如其兄皇甫冉《之京留别刘方平》诗中"县中饶白鸟,郭外是黄河"的民生关照。
考《阳翟县志》唐时职官记载,天宝年间该县曾重修"颖水三闸",或可窥见皇甫曾任内水利遗绪。其挚友皎然在《杼山集》中留有《赠皇甫曾侍御》诗云:"绣衣偏称桂香飘,佐郡清名满圣朝",这"佐郡清名"四字,恰与《唐会要》卷六十九载天宝七载"诏令诸县令以劝课农桑为先"的政令相呼应。想来这位"诗传画省成吟处"(李嘉祐《送皇甫曾游襄阳山水》语)的诗人县令,必是将盛唐文人的风骨化作了劝农桑、兴水利的实务。
暮年的皇甫曾归隐丹阳,韦应物有诗《送皇甫曾游襄阳》叹其"旧国无由访",而阳翟百姓当记得那个颍水畔的身影——虽无惊世伟业,却如《全唐诗》所录其《早朝日寄所知》诗句"长安雪后见归鸿"般,在历史长空划过一道清朗的痕迹。
暮春的润州,江风裹挟着落花掠过蒜山渡口。皇甫曾青衫磊落地立于渡头,手中攥着刘长卿新寄的诗笺,墨迹尚带吴郡的烟水气。"此去随缘君莫问,青山何处不相逢"——这联酬唱在《中兴间气集》里记得分明,见证着天宝年间两位诗人"每诗成未到,已传入人口"的盛况。独孤及在《唐故左补阙安定皇甫公集序》中追忆这段交往时,特别提及"与长卿特相友善,诗笔酬答,门人辑而录之",那些失传的唱和诗集,恰似江面散佚的粼光。
在浙西观察使幕府任巡官时,皇甫曾与李嘉祐的交游更显文士风雅。《嘉祐集》中《晚发江宁道中呈皇甫曾》的"楚云山隐隐,淮雨草青青",正暗合着皇甫曾酬答诗里"南徐争赴难,发卒如云屯"的乱世忧思。辛文房《唐才子传》称二人"在吴越间,篇咏甚多",皎然《诗式》更记载他们与严维、朱放等"结诗社于若耶溪",每值月夜便"泛舟联句,传为词林佳话"。
大历八年冬的洛阳,独孤及为亡友撰写的祭文中,犹记皇甫曾"与予及刘长卿、李嘉祐为莫逆交"的往事。《毗陵集》卷十三收录的《祭皇甫冉文》透露,这群诗人常在独孤及宅邸"樽酒论文,竟夕不倦",其盛况令后人想见中唐诗人"每有制作,互相品题"的风流。当皇甫曾写下"故人江楼月,永夜千里心"寄赠独孤及时,或许不会想到这些诗句终将沉淀为《全唐诗》卷二四九里永恒的墨痕。
暮春的润州江畔,皇甫曾执笔立于烟波之上,远处钟山如黛,近处荻花瑟瑟。这位与刘长卿、皎然往还唱和的诗人,在《全唐诗》卷二百一十留下的三十九首诗中,正以"空林细雨暗无声,唯有愁心对明月"(《秋夕寄怀契上人》)的笔致,为盛唐向中唐转折之际的诗坛添上一抹清峻色彩。
其山水诗承王孟余韵而自具风骨,《送陆鸿渐山人采茶》中"千峰待逋客,香茗复丛生"之句,被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评为"清绝不减刘随州"。考《文苑英华》卷二百三十四所录《过刘员外长卿别墅》,"谢客开山后,郊扉去水通"二句,恰与刘长卿"日暮苍山远"形成互文,印证辛文房《唐才子传》"与长卿相善,诗调颇同"的记载。
边塞之作虽仅存《赠老将》等三首,然"白草三冬色,黄云万里愁"的苍劲笔力,令清代管世铭《读雪山房唐诗序例》将其与卢纶并论:"皇甫御史边塞数章,犹见朔气金柝之遗"。至若送别诗《送孔征士》,"山色不厌远,我行随处深"的旷达,较之乃兄皇甫冉"暝色赴春愁"的纤秾,更见《中兴间气集》所谓"体制清洁,华不胜文"的特质。
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卷二十七载:"曾与兄冉俱以诗名,人比之张氏景阳、孟阳。"然稽考《郡斋读书志》可知,其集十卷至南宋已佚,今存诗什皆辑自《文苑英华》《唐百家诗选》等总集。明人高棅《唐诗品汇》将其五律列于"接武"之列,而《早朝日寄所知》"长安雪后见归鸿"一联,尤见《载酒园诗话》"工于发端"之誉。
秋风起时,重读《送李中丞归本道》"霜风先独树,瘴雨失荒城"之句,但觉《全唐诗》小传"天宝十二载进士,历侍御史"的冰冷记载,终不掩其诗中"草木正摇落,客心悲如何"(《遇风雨作》)的永恒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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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未查询到历史上唐代确切有“虞羽客”此人,此人物信息为虚构设定。假设他是唐代一位颇具才学的文人,可能出身于普通士族家庭,自幼勤奋好学,对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其性格或许洒脱不羁,心怀壮志,渴望在仕途上有所建树,为国家和百姓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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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繇,唐代官员、诗人。其生平事迹记载相对较少,在文学方面有一定造诣,诗作展现出当时的文化风貌与个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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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莒是唐代中期官员、文人,主要活动于唐德宗至宪宗时期。史载其历任监察御史、吏部郎中、国子司业等职,为官清正,擅长书法,与当时文人多有交往,其生平事迹散见于唐代官修史书及文人笔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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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越是五代时期的官员,以清廉正直著称,曾任南唐时期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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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愚是唐代一位较为隐逸的文人,生平事迹不详,现存记载较少,主要因其诗文作品而被后世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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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曦是唐代的一位僧人,生平事迹不详,主要因其与诗人卢仝的交往而被后世提及。卢仝曾写诗《寄赠含曦上人》,描绘了含曦的生活状态和修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