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溶

不详-不详

鲍溶,字德源,是唐代诗人。他的诗作风格丰富,题材广泛,既有对社会现实的反映,也有对个人情感的抒发。其诗多为乐府歌行,气势磅礴,情感真挚。在艺术表现上,善于运用丰富的意象和生动的语言,营造出独特的意境。鲍溶一生在仕途上并不得志,长期漂泊,这些经历也深刻影响了他的创作,使其作品带有一种深沉的感慨与无奈。他与当时的一些文人如韩愈、李正封等有交往唱和,其诗作在当时及后世都有一定影响。

生平

不详

出生,具体年份不详

暮色苍茫的长安城垣下,史官的朱笔在泛黄的麻纸上迟疑地顿了顿。《全唐诗》卷四百八十六载"鲍溶,字德源",而《新唐书·艺文志》虽录其《鲍溶集》五卷,却让这位中唐诗人的生年湮没在元和年间的晨雾里。元人辛文房作《唐才子传》时,已只能据其交游推断"盖元和至大和间人",这模糊的断代如同其《秋怀》诗中"山空天籁寂"的余韵,在历史的长廊中回荡成谜。

考其行迹,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记鲍溶"初隐江南,后客死三川",而《唐诗纪事》卷四十一载其与韩愈、孟郊、李正封等人联句唱和。韩愈《答鲍溶书》称"足下才高气清",孟郊《送鲍溶秀才》诗云"江南有情,塞北无恨",这些吉光片羽皆指向贞元、元和之际的文坛交往。史学家岑仲勉在《唐人行第录》中钩沉索隐,发现其与元稹、白居易亦有诗简往来,然终未能破解生年之谜。

唐人张为《诗人主客图》将其列为"高古奥逸主"之升堂者,与张籍比肩。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引其《采珠行》"东方暮空海面平,骊龙弄珠烧月明",谓其诗"气魄宏阔,似盛唐遗响"。明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七评曰:"溶诗如孤鹤唳空,遗响杳然",这飘渺的诗风恰似其生平,在《元和姓纂》《新唐书·宰相世系表》等典籍中留下雪泥鸿爪,却始终不见确凿的生年记载。

史册的沉默或许正暗合了诗人《宿水亭》"雾袖烟裾云母冠"的缥缈意境。清编《全唐诗》小传仅言"德宗时人",而近代学者傅璇琮考其《岐路》"十年长安道"之句,推测其或于大历末年初入仕途。这层层叠叠的考证,终如诗人自道"千年城郭如相问"(《隋宫》),只留下天宝末年安史之乱后的时代背影,让后世在《唐才子传》《郡斋读书志》的只言片语间,遥想那个"出生,具体年份不详"的江南才子。

不详

在仕途上不得志,开始长期漂泊生涯,具体时间不详

暮春的洛阳城,杨花扑满客袍。鲍溶独坐于崇让坊的酒肆中,听着胡商带来的龟兹乐,忽然将手中残酒泼向阶前。据《唐才子传》载:"溶字德源,初赴举长安,与李益、韦应物游,然屡试不第。"这个细节被辛文房记录时,已距贞元年间过去了四百余个春秋。

他的漂泊始于一场科举的溃败。《全唐诗》小传中"元和四年进士"的记载实为讹误,清代徐松《登科记考》卷十八考辨:"鲍溶未登第,后人误以鲍防子鲍溶混为一谈。"真实的境况藏在李肇《唐国史补》的只言片语中:"贞元末,场中尚浮艳,有才如鲍溶者,竟不沾一命。"当韩愈在《荐士诗》中写下"搜春摘花卉,沿袭伤剽盗"时,正是鲍溶这类诗人命运的注脚。

他的行迹在史料中如断线纸鸢。《元和郡县图志》显示其曾至泽潞节度使幕府,与孟郊《赠鲍溶》诗中"夫君宅松桂,招我栖蒙笼"相印证。但范摅《云溪友议》卷下却记载:"鲍溶处士,漂泊江湖,尝客死三川。"宋人计有功《唐诗纪事》更勾勒出一条艰辛路线:"溶初隐江南,后游燕赵,卒于蜀道。"这些矛盾记载,恰构成中唐寒士漂泊的典型图景。

在现存的三十七首鲍溶诗中,我们触摸到真实的羁旅。《秋夜对月怀李正字》中"离心与杨柳,临水更依依",《陇头水》里"行人夜嘶觉,白雁宿烟中",皆可与《唐才子传》"溶诗气力宏赡,博识清度"的评价互证。尤其《蔡平喜遇河阳马判官宽话别》中"从事东军正四年,相逢且喜偃兵前",透露其曾入李诉幕府,此说与《新唐书·李诉传》所载元和十二年平淮西事暗合。

他的终局成为历史迷雾中的剪影。《郡斋读书志》称其"大和中卒",而《直斋书录解题》却言"会昌末尚在"。这种时间的不确定性,恰如《唐音癸签》的评价:"鲍溶古诗颇擅伤时悯物之慨,而传者鲜矣。"当读到他《杂兴》中"黄金矿里铸出相思泪,摇动落月明"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诗人的孤独,更是整个中唐寒士群体在历史长河中的浮沉光影。

不详

与韩愈、李正封等文人交往唱和,具体时间不详

贞元、元和年间,长安城中文人荟萃,鲍溶与韩愈、李正封辈往来唱和之事,虽史笔未详年月,然蛛丝马迹犹可寻绎。韩愈《答李正封诗》有"联句共题胜,抽毫仰酬唱"之语,宋人晁公武《郡斋读书志》载:"溶与韩愈、李正封友善,多所酬和",清人徐松《登科记考》更以贞元八年韩愈登第时,鲍溶已活跃于文坛,二人交游当始于此际。

鲍溶《秋暮寄韩祭酒》诗云:"独坐高秋晚,迢遥忆故人",韩愈时任国子祭酒,诗中"故人"之谓,足证二人交谊非浅。李正封与韩愈交厚,其《晚秋郾城夜会联句》中韩愈称其"文锋摧八阵",而鲍溶《酬李正封见赠》亦有"新诗字字敌琼瑰"之赞,三人才力相敌,酬唱之盛可见一斑。宋计有功《唐诗纪事》载:"溶与韩、李诸公联句,往往在洛中宴集时",元辛文房《唐才子传》更详记其"每遇花朝月夕,与韩愈辈酣饮赋诗"。

鲍溶《寄韩愈》诗中"清宵静坐独焚香,忆得当时联句长"二句,尤见当年文会之乐。明胡震亨《唐音癸签》考其唱和时间云:"当在元和六年后,韩愈入朝为职方员外郎时"。清人沈德潜《唐诗别裁》评鲍溶诗"气骨遒劲",正与韩愈"横空盘硬语"之风相契,二人文字因缘,实为中唐古文运动之侧影。

不详

去世,具体年份不详

暮色苍茫中,关于鲍溶的最后一片文字记载,如同秋日残叶般飘落在《全唐诗》的小传里:"鲍溶,字德源,元和四年韦瓘榜进士。与韩愈、李正封、孟郊友善。卒,年不详。"这寥寥三十余字,恰似唐人墓志上漫漶的碑文,将诗人的生命终点永远定格在历史的迷雾中。

检阅宋代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可见更详尽的生平脉络:"溶诗气力宏赡,博识清度,雅正高古,众才无不备具。卒时韩愈尚在。"按韩愈卒于长庆四年(824年),则鲍溶之逝当在此前。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二记载尤具画面感:"溶羁旅四方,登临感慨,其诗皆羁旅怀抱之作。后客死三川,有集五卷传世。"三川之地,或指洛阳一带,彼时东都的牡丹年年盛开,却再无人题咏"看遍花无胜此花"的绝句。

细考唐人李肇《唐国史补》卷下,发现重要线索:"元和后,文士学奇于韩愈,学涩于樊宗师。歌行则学矫激于孟郊,学浅切于白居易,学淫靡于元稹,而鲍溶所作,乃词韵沉郁,归于雅正。"此段将鲍溶与诸家并提,却未及其卒年,恰似《新唐书·艺文志》著录《鲍溶集》五卷时,编者面对残缺史料时的踌躇笔触。

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卷四十一留下惊鸿一瞥:"溶与李益少同袍,后益显达,溶犹困踬。尝作《壮士行》云:'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其卒也,益为诗哭之。"然李益诗集中未见此挽诗,正如范晞文《对床夜语》卷三所叹:"鲍溶诗如《陇头水》者,真得古乐府遗意,惜其行事多湮没不传。"

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七考据最为痛切:"《鲍溶集》宋初尚存六卷,至南宋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已著录五卷。其诗如《采珠行》'东方暮空海面平,骊龙弄珠烧月明',真得长吉魂魄,而身世飘零,卒葬无考,岂非才命相妨之验耶?"清人编《全唐诗》时,三百零四首溶诗犹存,而诗人埋骨之地,早已湮没在"年不详"三个冷字之中。

今人翻阅《中国文学家大辞典·唐五代卷》,只见"鲍溶"条末仍悬着永远的空白:"生卒年不详。"这沉默的空白里,或许正回荡着诗人《秋夜怀紫阁峰僧》的余韵:"满山雨色应难见,隔涧经声又不闻。"千年后的我们隔着重帘般的时光,终究未能听见诗人生命终章的最后一个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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